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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东普鲁士,哥尼斯堡。
“殿下,对方的一支先遣骑兵部队已经越过边境,随后他们占领了距离边境8公里处的马格拉博瓦镇,不过那里的居民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被迁走了。”哥尼斯堡的参谋部里,一个参谋报告着俄军最新的动向。
“终于来了!”正伏在桌子上研究地图的辰天直起身来,将右手放在左胸前。
“将军们,普鲁士的勇士们,对于我们来说,战斗就从今天开始了!”
众人热血澎湃地做着相同的动作。
进攻普鲁士地区的俄军包括莱宁坎普的第1集团军和萨姆索诺夫的第2集团军,其中第1集团军6。5个步兵师、5。5个骑兵师、492门火炮,第2集团军11。5个步兵师、3个骑兵师、720门火炮,总兵力45万人。
俄军的计划是第1集团军从因斯特堡峡口正面进攻,而第2集团军由南边穿过马祖湖区,从侧翼和后方给德国守军以决定性打击。
率先越过德国边境的是俄国第1集团军的1个骑兵师。
第1集团军的指挥官莱宁坎普是一位61岁的将军,整洁、挺拔,留着两撇翘须胡。他在日俄战争和1905年镇压革命期间,以勇敢果断、胸怀韬略而享誉军中。不过这位将军的身上,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阴影,那就是他是德国人的后裔,人们对他的忠诚抱有某种怀疑。
接到市镇撤空、居民逃走的报告后,莱宁坎普和西北集团军群司令吉林斯基将军都推断德国人在维斯瓦河以东地区不打算进行认真抵抗,兴奋异常。
为了表明自己的忠诚,莱宁坎普赶紧集中了3个军和5。5个骑兵师,于8月17日展开攻势。他的20万人马沿着55公里长的战线越过了边界,目标是距边界60公里的因斯特堡峡口。然而此时的俄第2集团军却遇到了麻烦。俄属波兰和东普鲁士之间没有横贯东西的铁路,所以他们需要穿过一片森林、沼泽遍布的荒原才能越过边境与第1集团军汇合。
萨姆索诺夫对这个地区是生疏的,对他手下的部队和幕僚也不熟悉。战争爆发时,55岁的他正在高加索养病,直到8月12日才到达华沙第2集团军司令部就任集团军司令。他的部队和莱宁坎普部队之间,以及与设在后方协调他们两支部队行动的吉林斯基司令部之间,通讯联系很不正常,这些都给他们随后的战斗带来非常不利的影响。
“霍夫曼上校,俄国人的第2集团军还要多久抵达边境?”作战指挥室里,第一步兵军军长弗郎索瓦将军,第二步兵军军长马肯扬将军,第三步兵军军长奥利将军,第四步兵军军长马修上校,装甲军副军长奥尔格上校,骑兵师师长贝洛将军,航空队指挥官霍格尔中校,东普鲁士军团所有的将领全部聚拢在这里,等待他们的第一道命令。
“3天!”马克斯。霍夫曼言简意赅地回到道,辰天对于这个目光敏锐的参谋非常欣赏。
“我们按B方案行动!”
众将领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辰天向大家庄重地敬礼。
“东线第一战,祝各位旗开得胜!”
没有多余的言语,众人一一与辰天握手,接着平静地离开指挥室,他们将立即回到自己的部队。
“弗郎索瓦将军!”辰天紧紧地握住这位猛将兄的手。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是的,殿下!遵守命令,随机应变!”弗郎索瓦依旧一脸冷漠的表情,但他眼神中却充满了对这位亲王的崇敬之情。
“很好,去吧!”
傍晚时分,莱宁坎普将军的俄第一集团军在距离边境40公里的坦能堡地区停了下来,他们准备在这里停留一个晚上再继续进发。
整整一天,他们没有看到一个德国人,甚至一只德国羊,一条德国犬,只有几架飞机不断在他们头顶盘旋。莱宁坎普几次让他的士兵们将机枪对着天上射击,但是毫无效果,因为那些飞机一直呆在较高的地方。
“胆小的德国猪!”莱宁坎普和他的士兵这样骂着,那几架飞机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些木头玩具而已。
在营地周围派出十数支巡逻队之后,莱宁坎普钻进自己的帐篷开始享受美梦,在他看来这里明天的因斯特堡峡口也许会遭到一些抵抗,但决战要在穿越整个东普鲁士到达维斯瓦河后才会进行。
大约12点的时候,莱宁坎普被几声爆炸声惊醒,他光着膀子冲出帐篷,叫来自己的副官,这时其他士兵们也纷纷从各自的帐篷里面钻了出来。
“快去查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气急败坏地吼叫着,两个小时前巡逻队明明还向他报告附近十公里之内没有发现德军踪影。
不一会儿,他的副官一路小跑地出现在他面前。
“将军,第3兵团的营地遭到来自西面的不明炮击,对方一共发射了3发大口径榴弹炮的炮弹,我军有5人死亡,19人受伤!约西普将军已经派1个骑兵团往西面去了!”
“大口径榴弹炮?真是该死!我看这些家伙怎么逃得掉!”他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随即又钻回帐篷里面呼呼大睡。
3个小时之后,莱宁坎普再次被炮弹爆炸的声音吵醒,这次他瞪着通红的眼睛开始破口打骂。
“那些该死的巡逻队都是饭桶吗?敌人靠近了也不知道!明天,明天我要统统把他们扔到西伯利亚去!”
这次他的副官没有等他下令便直接跑到遭炮击的营地询问情况去了。不久,他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将军,这次是第5兵团遭到北面的炮击,对方还是使用榴弹炮发射了3颗炮弹,我军损失了7名士兵,另外有18人受伤。索科洛夫将军已经派了2个骑兵团向北面进发了!”
“约西普将军派出去的部队有没有什么发现?”莱宁坎普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自己有部队去追踪对方大炮,按速度应该已经追上对方了。
“将军,一个小时之前约西普将军报告说没有发现对方踪迹!”
“饭桶!简直是饭桶!四条腿居然跑不过马拉的大炮!”莱宁坎普并不知道,跟他的骑兵赛跑的不是马拉大炮,而是汽车拉的大炮,如果他的骑兵安上四个轮胎的话也许才能追上。
天刚朦朦亮的时候,俄军营地再次遭到袭击,这次是两架飞机摇摆着机翼丢下了6颗炸弹,击中了俄军的一个炊事班,食物碎片散落一地,还有13名士兵受伤。当然最重要的是,再次打搅了莱宁坎普的好梦,这位可怜的将军暴跳如雷,当场发誓要将在柏林皇宫里面随地大小便。
战争之殇 第二十四章 一口一个
辰天记得中国有句成语,叫做“闻鸡起舞”。
东普鲁士的公鸡刚刚开始打鸣,来自俄罗斯的莱宁坎普先生就已经起来了,他带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将面前的那杯牛奶一饮而尽,面包也不吃,就让他的部队开始拔营前进。他刚刚想好了,在柏林皇宫里面随地大小便估计会遭到沙皇严厉的处罚,毕竟他和德皇是亲戚。于是他将自己早上立下的誓言改成在哥尼斯堡那个亲王家里随地嘘嘘,接着让同样一夜没有睡好的士兵们快速前进,争取尽快完成自己伟大的目标。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感觉紧张?”辰天一边嚼着面包一边问旁边那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士兵。
“报告亲王殿下,昨天晚上我没有紧张,只是起来上了十几次厕所!”那个士兵挺直了腰板,却不知道该用自己端着牛奶右手,还是拿着面包的左手向亲王敬礼。
“没关系!放松一点,在战壕里面,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德意志的军人!”前一天夜里,辰天就来到了位于因斯特堡峡口的防线视察,晚上他和士兵们一起睡在战壕里面,幸好天公作美,没有下场大雨将这位打算树立一个身先士卒形象的亲王淋个透心凉。
“殿下,侦察机发来报告,俄国人开始向这里进军了,3个步兵军和4个骑兵师已经在中路展开,另外1个骑兵师在左翼,看来他们打算强行突破峡口!”一个参谋匆匆跑来,将一份报告交给辰天。
辰天拿起来瞄了一眼,转身向前线指挥部走去。
这时俄第一集团军的指挥官莱宁坎普将军也得到了一份报告,他的哥萨克骑兵已经侦察到德军在因斯特堡峡口部署了防线,不过守军数量不详,昨晚趁夜摸近对方防线的侦察兵已经全部阵亡。
“一定是这些该死的德国人昨天让我没有睡好觉!”莱宁坎普打着哈欠咒骂着,一边再次让他的士兵加快前进速度,在他看来德国人若是兵力强大,就不会缩在战壕里等他过去了,因此他已经准备好立下东线的第一功。
“副官,去联络一下第2集团军,问问萨姆索诺夫什么时候可以到,顺便告诉他我的集团军前进顺利,很快将击溃德军在东普鲁士的部队,我会在达维斯瓦河等他!”
他的副官正要离开,他又加了一句:“顺便通知西北集团军群司令吉林斯基将军,我军即将与敌人小规模部队接触!”
“虽然我军与来犯之敌兵力相当,但是唯有将敌人吸引在防线正面,才有机会布置一个巨大的包围圈!”辰天向疑惑不解的参谋们解释到,“我要的结果不是击退这支俄军,我要全歼他们,一个不留!”
上午十点,俄军的野战重炮开始轰击因斯特堡峡口的德军防御阵地,他们左翼的那个哥萨克骑兵师开始进入马祖里湖区。
俄军大炮的炮弹是以每天244发供应的,在没有遭到对方炮火抵抗的情况下,他们以440发的最高发射率向德军阵地倾泄炮弹,他们忘了这里距离国境有60公里,糟糕的后勤并没有将足够的物资运送上来。终于,俄国人的大炮沉寂了下来。
尽管他的炮兵已经没有炮弹了,但是莱宁坎普对连续几个小时的炮击感到非常满意,此时德军的阵地一片沉寂,似乎那里的士兵已经全部丧生于俄国的炮弹之下了。
“骑兵开始冲锋!步兵紧跟在骑兵后面!我们要一口气拿下这个峡口!”随着莱宁坎普一声令下,十几万俄军在因斯特堡峡口前方50公里宽的开阔地带发起冲锋,数万哥萨克骑兵挥舞着战刀向德军阵地冲去,他们后面是无数端着刺刀的步兵,从峡口望去,黑色的潮水正扑面而来。
此时,装甲军指挥官奥尔格正带着装甲战车师和机械化步兵师的100辆装甲车、150辆卡车、120门77毫米口径速射炮、30门大口径榴弹炮以及2万士兵从因斯特堡峡口以东的哥尼瑟堡要塞区出发,他们快速绕向俄军右后方。
在马祖里湖区,俄军哥萨克骑兵师遭遇了在此恭候多时的德军摩托车部队,这5000辆三轮摩托车上都有一挺火鸟轻机枪或马克沁重机枪,所以当上万名彪悍的哥萨克骑兵挥舞着马刀冲向的1。5万德军和5000挺机枪时,树林中爆发出一阵非常剧烈的炒豆子般的声音,树叶纷纷落下,再也没有一个哥萨克活着从树林中出来。随后,这支摩托车部队开始从湖区另外一侧绕向俄军左后方。
因斯特堡峡口正面,莱宁坎普一遍又一遍地揉着眼睛,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宁愿这是因为没有睡好而出现的幻觉,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短短1个小时,3万多名哥萨克骑兵和4万5千名俄国步兵倒在峡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