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很快就又无功而返了,和上次来的时候相比,育花房外不但依然机关重重,而且加了更多的玄门阵法,这次要是一不小心闯了进去,怕是连门都出不来了!
星魂回来的时候,棋盘上的形式已经发现些微的变化,聂姑娘渐渐占了上风,正当他惊讶的时候,聂臻忽然嫣然一笑,将棋盘一推,“王爷果然棋力高深,我输了!”
君玄影的目光从棋盘收回来,淡淡一笑,“臻儿太过谦了!”
朝他们一示意,星辰星魂二人悄声退下,偌大的空庭只剩下两人,随时间流逝!
初升的月光衬得聂臻的脸庞如水般纯净美丽,君玄影心波摇曳,赞赏道:“刚才明明是我输了,你却先认输,一介女子,棋艺如此精妙,你还有多少让我惊艳的地方?”
聂臻斜斜看他一眼,笑谑道:“是你让着我罢了!”
他的心忽然变得柔情四溢,情难自已地握着她纤弱无骨的双手,眼中竟有从未有过的迷离,一刻也不愿移开目光,低低唤她,“臻儿!”
一阵风过,吹开聂臻的绝色容颜,清眸如水,光彩夺目,俏丽如雪,洁净如莲,纯雅清净,行事又有果决之风,胆识过人,君玄影忍不住伸出手轻浮她的脸颊,低声呢喃,“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很好闻,聂臻盈盈浅笑,妩媚动人,反手握住他,一字一顿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寥寥几笔空灵绝响的诗句,犹如淡淡的水墨画,摄人心魄,聂臻闭上眼,心底默诵,你将木桃投赠我,我拿琼瑶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而是珍重情意永相好。
他闻言,嘴角荡漾出春雪消融的温暖笑意,*溺道:“真好,我还在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时,对我一脸的戒备和疏离,哪里想到我们会如今日这般亲密?”
聂臻俏脸一嗔,“哪有像你这样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下马威的,要是我不会武功,现在不是已经死了?”
他魅惑一笑,歉然道:“唐突佳人,实在该罚,任凭臻儿责罚!”
聂臻忍俊不禁,“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对了,小王爷遇刺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他不以为然道:“刺杀发生在宫里,行刺的对象还是亲王,自然不能这么不了了之,既然刺客身份已经查明,接下来自然是要追查九族,就算没有近亲,也有远亲,还有轻扬府里到底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
聂臻想不到事情还没完,沉默许久,才叹道:“她也是个可怜的烈性姑娘,一念之差,铸成大错,而小王爷也并非毫无过错!”
他闻言,声音恢复了淡淡冷冽,“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她处心积虑要置轻扬与死地,又是见血封喉的毒酒,又是吹毛断发的利器,若不是你坐在轻扬身边,及时发现,现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纵然其情可悯,但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天家威严,不容挑衅,行刺亲王是何等大罪?此事不可能网开一面!”
见聂臻黯然不语,他轻叹道:“反正人都死了,若不是在此时,或许这件事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适逢皇嗣诞生之喜,皇兄十分震怒,下旨彻查,而且这宫人原来并不是御膳房的,却处心积虑混到宫宴上去,其中必定有人暗中襄助,事关皇家安危,岂能掉以轻心?轻扬最近多灾多难的,万一再出了什么差错,我怎么和他母妃交代?”
聂臻道:“我知道你有的你的苦衷,我只是单纯地替那对姐妹惋惜而已!”
他轩眉一挑,深黑的眼眸中浮现醉人柔情,魅惑,动人,溺笑轻叹,“真是个傻丫头,吃了一嵌,也不长一智,在宫里,岂能随意同情完全不了解的人?”
☆、第七十一章 自断后路
聂臻闭目依偎在他怀里,溶溶月光将她透彻明亮的心绪照得纤尘毕现。
爱是一种感觉,会让身体随之而动,合上眼睛,满眼都是他的身影,躺在*上,满心都是对他的眷恋,已经动心动情至此,不容自己忽视退缩,而聂臻向来是极其注重感觉的人,此刻,对他的爱恋在月夜中倾洒,呼吸轻微如蝴蝶振翅,“玄影,在这寂寂深宫,除了子麟,你是我唯一的温暖和牵挂!”
君玄影闻言,身上的淡然凌傲突然敛去,静静凝视她良久,有巨大的喜悦蓦然涌上心头,唇角一弯,忽然俯首,朝那美丽诱人的丹唇压上去,动作炽热而轻柔,唇齿间有呢喃霸道情语,“臻儿,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两唇相碰的瞬间,犹如一股电流侵袭聂臻全身,身体慢慢变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还有他身上清香的气息,聂臻没有动弹,任由他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将自己压迫。
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细细在她唇上辗转,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月光如水,温柔地倾洒在两人的身上,周遭安静如睡,只有*的呼吸*缱绻……
---
“臻儿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霍兴彦来东宫等候了许久,也不见聂臻的身影,眼见太阳开始落山了,也不见那一抹秀雅身影归来,忍不住问道。
思桐去内务府领份例了,此时也不在,只有明珠在,眼见大公子等得心焦,冷笑一声,“大公子就别等了,谁知道今天晚上回不回来呢?”
霍兴彦浓眉一蹙,厉声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明珠被大公子的气势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壮着胆子道:“奴婢没有胡说,大公子,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霍兴彦眸中有迷惑之光,“什么意思?”
明珠今天有豁出去的勇气,“奴婢实在为大公子不值!”
霍兴彦目光里有凌厉之色稍纵即逝,化做一片冷光,眉间有一道深川,冷冷道:“这是你一个奴婢应该说的话吗?”
明珠浅浅一笑,忽然不再害怕,眼中有鄙夷之色,“是,在大公子眼中,我不过是个奴婢,自然不该过问主子的事,可问题是,聂太傅她是主子吗?她配当主子吗?”
霍兴彦盯着她,眸光越来越冷,淡淡道:“以前我还当臻儿偏心,喜欢思桐,不喜欢你,现在看来,你的确不应该留在她身边伺候,换了我是她,也一样容不下你这种不知身份的下人!”
被心爱男人这般指责,明珠强忍心中的酸涩,眼神却倔强如初,索性一口气说出来,“奴婢再不知身份,也比她看似清高,实则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要好!”
“放肆!”霍兴扬怒色顿显,话语掷地有声,“你若是继续污蔑臻儿,哪怕是你霍家出来的,哪怕你现在是宫里人,哪怕以前梓冉对你多有纵容,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明珠神色决绝,强忍住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无视大公子迫人的目光,“大公子今天就是杀了奴婢,奴婢也要说,聂太傅她根本不值得你对她这样好!”
“你想说什么?”霍兴彦冷意不减,心底却一沉,霍家真的对臻儿好吗?就算他自认为把臻儿当妹妹看,可实际上又为臻儿做过什么?更不要提其他人了,说难听点,霍家不过是在利用臻儿罢了!沁年是,雨音也是!
明珠见大公子眸光一黯,心重重一痛,“聂太傅不过是人长得漂亮,又多读了几年书罢了,皇后娘娘仁义厚爱,认她做妹妹,又抬举她做太傅,其实说穿了,左不过是和奴婢一样的卑贱身份,但在你们眼中,却是千金小姐一样的金贵,可笑的是,连她自己也以为她是金枝玉叶了!”
明珠这样怨气冲天,看来是不满臻儿已久了,霍兴彦冷冷地盯着她,面容僵硬,没有半分情感!
原本说得十分畅快,现在看到大公子的脸色,明珠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来,“聂太傅仗着长得漂亮,和豫王爷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混账!”霍兴彦一个巴掌打过去,“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
看大公子的脸沉如黑夜,明珠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痛,咬牙冷笑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污蔑高高在上的太傅大人,但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奴婢没有说谎!”
“你有什么证据?”
明珠以为得到了鼓励,一古脑儿往下说,“正因为东宫荒凉,平日无人问津,给聂太傅提供了不少便利,她常常夜不归宿,豫王爷也经常到东宫看她,孤男寡女在房里一呆就是大半天,还不许别人进去!”说到这里,她嘴角噙上一抹鄙夷的笑,“这说明什么?不用奴婢明说了吧?”
霍兴彦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从牙缝里面迸出几个字,“还有什么要说的?”
明珠见大公子暴怒,以为是在生气聂臻的不守妇道,心里的一块石头彻底落了地,以为说到大公子心里去了,“她勾搭豫王爷也就算了,还常常和小王爷卿卿我我,眉来眼去,虽然大公子在奴婢眼中是天一样的人物,可在聂太傅眼中,又怎么能和豫王爷小王爷那样的皇家王爷相比?聂太傅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霍家给的,可是她却借此攀上了更高的枝头,还不止一支,她在大公子眼中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但在奴婢眼中,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罢了……”
霍兴彦实在听不下去了,怒吼一声,“住嘴!”
看着大公子一身怒气,明珠不敢再说话,她知道向来温润的大公子很少生气,但是这样的人,往往一生气就是惊天动地。
将胸中闷气一吐为快之后,现在才开始感觉到后怕,明珠眼泪涌了出来,莹然欲泣,呜咽不止,“奴婢实在见不得大公子被聂太傅蒙在鼓里,所以斗胆直言,就算大公子要杀了奴婢,奴婢也死而无憾,只求大公子保重自己,不要对一个不值得的女人痴情相对!”
霍兴彦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身为奴婢,不思怎么效忠主子,反而处心积虑窥探主子的*,说与他人,你这样的奴婢,谁容得下你?”
明珠身子一晃,声音发颤,“奴婢是霍家的人,只效忠霍家,不效忠她人,更不效忠让我不齿的所谓主子!”
霍兴彦眉间有厌恶之色,“我知道臻儿为什么不喜欢你了,你这样的奴婢,真让人喜欢不起来!”
明珠脸白如纸,想不到弄巧成拙,不但没让大公子厌恶聂臻的不守清规戒律,反而让大公子厌恶自己,真是得不偿失,悔极恨极!
一片难言的尴尬之中,忽然听到身后一阵轻轻的叹息,霍兴扬回眸,白衣清雅的少年站在门廊之下,眼眸明澈如水!
明珠看到子麟公子,瞬间面如死灰,今日这样一说,偏偏被子麟公子听去了,聂太傅定然容不下她了,大公子又容不下她,哪里还有她容身之处?匆忙跪下,“子麟公子饶命!”
霍兴彦冷冷瞥过一眼明珠,面有怒色,“毕竟是伺候臻儿的人,到底怎么处置,等臻儿回来再说,你退下!”
明珠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时值秋日,还不是很冷,可是她的心已经冷到了骨子里!
明珠离开之后,子麟叹息一声,“我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恨姐姐?”
霍兴彦默然不语,回到府中,母亲又和他提过一次,要他纳明珠为妾,被他拒绝了,当时只觉他本人无意,何必多伤一个姑娘的心?如今看来,明珠不但极有心机,而且心思恶毒,从来就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哪怕是个可有可无的妾室,他也绝不会纳这样的女子!
明珠想不到她贪图一时嘴快,想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