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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人说了谎话,若被人查出是你,父皇可是会扒了你一层皮。”
相较于慕红灿而言,慕知柯更喜欢尖牙利嘴的慕红莲,也因着熙贵妃的关系,对她分外宠爱,性格才会多跋扈。
只是前阵子熙贵妃因为假孕,慕知柯没有拆穿,但也是彻底冷落了她。
反正顾家一脉彻底衰落,这就是一个帝王的寡情,不管这个女人多么的爱自己,为他生了几个孩子,终归会不过是帝王手中的棋子。
“姐姐,我没有撒谎。”慕红灿抓着唐婉柔的手,摇了摇,“皇后娘娘,灿儿没有说谎,安然的脚很严重呢。咱们快去看看吧。”
这一点毋庸质疑,慕红灿从小就胆小,连说话都小心翼翼怕是惊着谁似的,又怎么敢在皇上面前撒谎。
“皇上,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反正都要找到子爵对峙,过去一看就知道谁在撒谎了。”
唐婉柔不是想替云呈祥洗脱罪名,而是担心自己的亲侄女。
慕知柯想了想才点下头,云重紫心里的胜算又多了一分,反而跪在地上的甘娜心中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按照她和云裳的计划,云呈祥不是应该醉酒倒在雪地里,然后被抓吗?
怎么会突然冒出个慕红灿还有一个唐安然来!
甘娜猛地猜到这一切可能和云重紫有关,除了她也想不到别人能应对,她来不及收拾面上的惊慌匆匆偏过头,就见一旁的女子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嚣张笑容。
那笑容甘娜实在太熟悉了,曾几何时她就是被另一个人如云重紫一样的笑容所吸引。
这简直就是关安哲冷酷诡异的翻版。
甘娜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定睛一看,又没见到云重紫在笑。
可是她不可能看错,那云重紫得了王爷的真传。
甘娜忽然明白了一个许久都不曾想通的问题,怪不得关安哲会对云重紫特殊,因为她很像他。
这世上……没有比云重紫更适合关安哲。
也是关安哲把云重紫一步步调教成如此强大又冷酷。
她恨啊!
“劳烦公主,与我们一同前往吧。”
甘娜抬起头就听到慕知柯冷冷地发话,她的心有些慌,目光在人群中找自己的同伙,可是她没看到云裳的身影,反而在二皇子慕君悦带着嘲讽的目光中,脚步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云重紫走在甘娜身边,冷冷道:“甘娜公主,可要小心呀。”
她的声音小,只两个人听见,甘娜看到云重紫的目光里没有嘲讽,只有深深的惋惜。
一众人跟着慕红灿往御花园去,穿过几个回廊,就看到有个女子独坐在亭子里,见到有人来想要站起来行礼,唐婉柔急忙上前拦着,“你脚伤着快被动了。”
“皇姑姑,是侄女不争气,让你受惊了。”唐安然柔柔道,“只是……怎么惊动了这么多人?”
慕知柯没回答,看了看亭子四周,“就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回皇上……”唐安然脚不方便,只能被人扶着,微微蹲身,“祥子爵也在,只是他说男女有别,救了我后就去太医院请太医了。”
太医院院使不过秩正四品,不在今日宴请之内,祥哥儿去找太医院的太医来也是合情合理。
甘娜只把这一切当做托辞,当中啜泣道:“皇上,我当时虽然没看清那人的脸,但身形与祥子爵无异,更何况我还扯掉了那人的玉佩,这总不可能是一面之词啊。”
唐安然听到甘娜突然这么说,不解地看向唐婉柔,“皇姑姑,甘娜公主说子爵大人怎么了?”
唐婉柔不答,只是让唤来云重紫,“三娘,先给安然看看脚伤。”
“是。”
云重紫默默上前,与唐婉柔心照不宣地看了眼对方,就听唐婉柔道:“三娘,这次我在雪中滑到,多亏了子爵大人相救,要不是他也许我的腿都要摔断了,我本想亲自谢过他,他却说区区小事不必感谢,又怕辱了我名声与我相隔而站,实乃礼仪之家大丈夫。”
云重紫蹲在唐婉柔脚边,摸了摸她的脚踝松了口气,没有真伤到,还好只是为了做戏,若真为了帮祥哥儿伤了身子,她可就要愧疚了。
她笑了笑,“安然你太客气了,你与我真心相交为友,祥哥儿自然也是你的朋友。”
唐婉柔见云重紫只是摸了摸唐安然的脚踝,问道:“伤势如何?”
“娘娘,安然的脚踝没什么大碍。”
云重紫顾忌地看了看周围,唐婉柔立即明白,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可以当众脱了鞋袜,果然是关心则乱,好在云重紫想的周全。
“那先把安然送回寝殿吧。”
慕知柯听到方才唐安然这么说,疑惑地问:“你说祥哥儿救了你,是什么时辰的事?”
“半个时辰了。”唐安然歪着头想了想,“想来子爵大人去找太医也快……”
慕红灿突然指着远处道:“父皇,太医来了。”
来者正是云呈祥和钱院使,两个人上前行礼,所有人一眼就看到云呈祥腰上的玉牌,连云重紫也眯起眼睛不明所以。
按理说甘娜想害祥哥儿,不应该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至少这玉佩应该是真的,正是云重紫以为甘娜偷了祥哥儿的玉佩要诬陷于他,才会找唐安然来做证人,以证明时间不温和。
可是玉佩却好好的系在祥哥儿身上,那甘娜手上的那枚……是谁给她的?
甘娜也看到云呈祥身上的玉佩,猛然地往后退了两步,为什么会这样!
云呈祥仿佛没看到其他人震惊的脸色,向慕知柯行礼,“皇上万安,皇后娘娘金安。”
“免了。”慕知柯虚抬了下手,“你何时去请的钱院使?”
“不到半个时辰。”云呈祥拱手回答。
慕知柯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他的腰间,“你做的很好,不然宝亲王也不会把黑玉传给你。”
云呈祥解下玉佩跪在地上双手捧过头顶,“臣不过区区子爵,实不敢收下这玉佩,还请皇上收回。”
老太监把玉佩捧给皇上看,慕知柯摸着那黑玉的质地,一脸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正在想什么。
身后跟着的公侯大臣忍不住纷纷议论,这世上只有一块黑玉,还是当年太祖皇帝赏赐给宝亲王,其中就有免死之效。
宝亲王能把黑玉送给云呈祥,足以看出他对这个白得的儿子多么重视。
可是现在又突然冒出一块黑玉来,那就是欺君之罪啊。
“那可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居然还嫌弃啊。”
就在众人还没从疑惑中反应过来,有人突然闪到最前面,冲着云呈祥的头狠狠一拍,“臭小子,我就不在一小会,你就给我闹出幺蛾子。”
云呈祥对慕知秋的打骂早就习以为常,他俩在一处玩闹到像是兄弟。
“你来的正好。”
慕知柯又从怀里掏出个物件,把手中的两块黑玉一齐扔给他,“看看吧。”
慕知秋一手接住一个,随意一摸,懒懒地笑道:“皇兄,别人分不出真伪,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哪块是真黑玉。当年我的黑玉还是你亲自雕刻的啊。”
众哗然,这算不算宫闱秘事啊。
不过从小小一件事就能知道皇上是真的疼弟弟啊。
他们也就得出这么个结论,若是得罪了云家姐弟或是宝亲王妃就是得罪了宝亲王,也等于和皇上过不去,换句话说讨好了云家姐弟或是宝亲王妃就是拍到了宝亲王的马屁,皇上也会开心。
哎呀呀,了不得,将来谁嫁给云呈祥少不得会是富贵荣华,就算不是靠着宝亲王的背景,以云呈祥现在六品兰翎侍卫加封一等子爵少不得少不得有大出息,不过和他比起来,云重紫就更厉害了,除了一个王爷表哥一个郡王表哥,她还是响当当的大元第一郡主医士。
啧……不管宝亲王以后还会不会有儿女,反正他们现在的子女和那姐弟俩年岁相当,若是在等宝亲王以后的儿女长大,不知道猴年马月,还不如趁着现在赶紧攀上这门亲事才是正经的。
已经有人站出来为云呈祥说话,“既然祥哥儿拿的是真玉佩,那甘娜公主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甘娜立即明白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只能抵死也不承认。
她心中怒火中烧,可能是因为气愤的原因,觉得脸上也火辣辣一片的,忍不住伸出手在面上上挠了挠,焦急道:“皇上明察,我怎么可能拿自己名声做赌注,当时我确实是从那奸人身上扯下来这块玉佩的啊……”
慕知秋看着地上柔弱的女子,没有一丝同情,冷冽道:“这种玉佩世上只有一块,别人是不会有的。”
“皇上亲自雕刻了一块给宝亲王您,但不代表别人不会效仿。”甘娜越挠脸上越疼,好像有人在脸上放了一把火似的。
“你是说有人不怕死活地效仿了一块玉佩挂在身上,然后去侵犯你,实为为陷害给祥哥儿,其实陷你于不义吗?”慕知秋哼笑,“若是这样那人还真是费尽苦心。”
慕知秋的话在旁人听来是开玩笑,可是云重紫却知道,他的话一语道破了真相啊。
甘娜气得近乎咬牙切齿道:“若是王爷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我和子爵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就算如此,怎么会那么笨拿假玉佩来告状。”
情急之下,甘娜一把撤掉自己的面纱,她只顾着生气尚不自知,但看到对面人向看到鬼一样瞪着她,甘娜才发现纱巾在自己手中,尖叫地捂住脸,“啊,啊……我的脸……”
甘娜的脸上被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清冷的月光下更显得苍白可怖。
可是再捂着已经来不及了,伤痕不满了整张脸,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貌,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可怕的吓人,什么世间第一美女,统统都在血痕中消散无疑。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云重紫,她上前一步直接抓着甘娜的手腕扣住,甘娜只顾着挣扎根本不管云重紫是什么意思。
“你想干什么,不要碰我。”
云重紫淡漠地说:“我不会碰你,因为你脸上中毒了。”
“你别想骗我!”甘娜尖叫,但声音却在拔到最高处陡然低沉下来,一把抓到云重紫手腕,“你说什么?我中毒了?怎么会。”
云重紫看向甘娜的脸,随即松开她的手腕,惋惜地摇摇头。
甘娜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又尖叫起来,“是云裳,是她害我!”
云重紫冷冷地站起身不再发一言,果然和她猜测的差不多。
这一切都是云裳一箭双雕的计划。
云重紫当时还在纳罕,甘娜怎么会突然变笨,拿一块假玉佩来害祥哥儿,如果不是特别信任的人,她是不会这么大意的。
如果只是为了害祥哥儿,拿一块真玉佩来还说得过去,所以云重紫才会让唐安然来帮忙,可是玉佩却是假的,那甘娜就等于陷自己于不义。
现在甘娜连脸都毁了,她更加断定是云裳的计策,借着帮甘娜骗取她的信任,要是害了祥哥儿是最好的,害不了就推甘娜到万丈深渊,无法翻身。
连云重紫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招好棋,而云裳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
云重紫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微一抬头就看到慕君悦冲自己眯了眯眼,所有的谜题都解开。
当日慕君悦和云裳到底说了什么,她并不能知道全部,但两个人之见一定是做了交易。
慕君悦这个眼神是警告自己别插手吧。
她知道慕君悦早就想甩掉甘娜这个未婚妻,云裳这么一出手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