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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侯爷的书房。”芍药停在门口不进去。
“少废话,你给我进去。”
那丫鬟二话不说不耐地推了她一把,芍药脚下不稳就被推进房内,书房里一片乌黑伸手不见五指,也就是说云致远还没来,她也稍稍放下心来。
之前她也是无意当中从和寒梅玩的好的秋月嘴中得知,寒梅最近有些不安分,稍稍留意了下她的一举一动,先是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地溜到美人居,再又是不知从哪得了钱替她老子还了钱,今个儿她出门后,她让阿甲跟着寒梅,结果就见她去了美人居领了云秀荷的赏,让她在晚饭里下了迷药,再让她引自己出去……
为得就是让自己被云致远糟蹋!
哼,这些浑人居然把坏主意盘算到自她身上,果然如三娘所说,嫌命活得太长了。
门外一声异动,有人推开门扔了个东西进来,芍药上前,就看到躺在地上之人正是寒梅,她把云重紫给自己的药包强行灌到她的嘴里,又把寒梅扶到书房的软榻上,然后就悄悄隐匿在书房的一角。
又过了半晌,大门又被人打开,有人浑身酒气的走进来,虽看不见他的样子,芍药也能猜出这人必定是云致远无疑。
果然,喝多了的云致远脚步虚浮地摸进书房的床榻边,摸到旁边有人,先是怔了怔,但发觉那人身子酥软又是滚烫,这几日憋着的欲火瞬间燃烧起来。
他正说这几日没人服侍自己,打算在府里找个小丫鬟,这也不知是哪个懂事的居然主动爬到自己的床上来了,摸着身下娇软的身子,云致远顿时胀痛不已,也顾不得看清到底是谁,脱了裤子就去揉捏……
屋子里连个灯也没点,芍药听到床上的女子发出娇媚的喘息,就知道那药必定是起了作用,今夜不把云致远掏空了身子,也会让他终身难忘。
她从打开的窗前翻身出去,见到阿甲只低低问了一句,“方才带我来的那丫头呢?”
阿甲本不想说话,但见芍药问得急迫,只无情的回答道:“淹死了。”
芍药没想到阿甲会杀人,但见他面无表情回看自己,丝毫没觉得什么不妥,也就不放在心上。
另一处的上桂园里,沈怡琳半垂着眼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唉声叹气,“哎……”
“母亲,何事发愁?女儿愿为您解忧。”
云裳乖巧地给沈怡琳捶腿,沈怡琳又是一声叹息,“哎……这府里的事大大小小你说哪一件能瞒得住我的眼睛,我知道秀荷使计害了大姑娘身边得意的丫头,只是我瞧着不见得能成事。”
“三姐也是为母亲分忧。”
“哼,她不给我添堵就不错了,到时候事情没成反倒砸了自己的脚,又跑到我这里来讨饶。”
云裳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伤人八百自损一千,但总归是伤了对方,三姐也是一片苦心。”
“是啊,我何尝不知呢。”沈怡琳笑笑,“如今老爷身边少个体己的人,谁去都行,只是云重紫身边的才不靠谱,这件事是不会对她有影响的。”
“母亲不要生气,到时候再找个理由发卖了就是,不过是个丫鬟。”云裳无情的笑笑。
“你说的不错,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早知道我就该从小调教你的。可惜啊……眼瞧着你两个姐姐都有了婚事,你与秀荷一般大,下个也该轮到你了。”
云裳沉默下来,沈怡琳突然提起婚事的事,必定是有原因的,她这是要拿婚事来威胁自己做事吗?
“大姐姐的婚事还没定,我还想在母亲身边多伺候几年。”
沈怡琳听了她的话冷笑起来,“云重紫的婚事我会斟酌的,反正不过是个庶女,嫁给会都一样……”
云裳眼皮子一跳,就听沈怡琳又道:“但你不同,你姨娘都成了那样,如今你在我身边伺候着,等日后你嫁人我必定按照嫡出的身份把你风光嫁出去。”
“谢母亲,云裳做牛做马也不忘您的恩情。”
“你有这心我就欣慰了。”沈怡琳拍了拍她的手,“只可惜你若是嫁人了,在这府上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连个帮我的人都没有,如今赵红玉肚子里又怀了一个,让我怎么能安心啊……”
“不过是个没成形的种,不足为据。”云裳垂着头淡淡道。
“早晚都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啊。”沈怡琳又叹,“我记得你说要为我拔出这根刺,不知四姑娘是否还记得。”
云裳跪在地上磕头,道:“裳儿必当全力以赴。”
“好,很好。”沈怡琳从旁边的小几上拿出一颗酸枣递给她吃,“听说最近赵红玉爱吃酸的。”
云裳双手接过,看着手里的酸枣,冷冷的笑起来,“女儿明白。”
“我就喜欢你的通透。”
沈怡琳低声笑道:“等我心中的那根刺拔了,也该给你好。xzsj8。好办喜事了。”
云裳不解地看过去,沈怡琳挑起手指。xzsj8。抬起她的下巴,“我要让你嫁给康乐候之孙,你如今寄养我的名下,也配得上他们家了。”
云裳怔住,沈怡琳居然让她嫁给顾耀中?云秀荷不是已经和顾耀中定亲了吗?
虽说顾耀中如今还不是世子,但他也是长得一表人才,她若是嫁给他也算是好归宿了。
可是……云秀荷哪里会善罢甘休。
沈怡琳看到她出神的反应,早已料到,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出来,“秀荷是一直喜欢耀中不假,但她的性子与康乐候府的世子妃不合,我觉着你性子温润,模样乖巧与顾耀中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秀荷不如你会讨人疼,你嫁过去必定会讨得他们家的喜爱,反正都是两家人联姻,你们又都是我的女儿,是谁嫁过去又有什么关系。”
云裳心中还是有些怀疑,沈怡琳会给自己安排这么好的亲事?实在是不可思议。
“怎么,你觉得这门婚事不好吗?”沈怡琳目光犀利的看着她。
“裳儿全听母亲做主。”
云裳虽疑惑,但也觉得这门婚事已是最好不过的,也许嫁过去会引起康乐候府的不满,但做一个不受宠的正室,也好过随便许配人当小妾强。
她自己也明白,若是不答应下来,沈怡琳必定会让她嫁的不好。
沈怡琳满意地笑起来,“这才是我的好姑娘,你很乖,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的笑眸中全是算计,这园子里的人和事哪一件事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
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慕君睿就已经拄着双拐开始下地走动,红杏拦不住,更不敢拦着,只得站在他身后,拼命给云重紫使眼色,谁知向来知趣的人竟像是看不懂般,表情淡漠地看着院子里的男子磕磕绊绊的走着,既不阻拦也不说话,事不关己一般。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红杏确定云重紫只是把慕君睿当一个病人一般看待,她在院子里从不随意走动,更不单独与七郡王见面,两个人说话时也是当着她的面,她偷偷观察过,两个人甚至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而慕君睿对三娘子的态度,还没有和她的温和,如此两人应该是没有私情的。
红杏想到此,就把目光收回,上前去劝慕君睿,“郡王,您的腿刚刚愈合,还是歇息一会儿吧。”
“无碍,这总不下地我浑身不自在。”慕君睿笑了笑,“你瞧我拄着拐,也能下地走的稳妥,是不是?”
“是。郡王康复的很好。”
慕君睿又笑着问云重紫,“那三娘子觉得呢?”
“郡王的体魄果然比常人好,一般人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下地。”站在远处的云重紫回答。
“都是三娘子的功劳。”
慕君睿走得累了就站在树荫下,冲着红杏道:“既然我已经好很多,你去告诉太子哥哥一声,明日我就回自己府上修养。”
红杏一怔,没想到慕君睿居然是打着这个算盘,她有些踟蹰,太子的意思可是想让慕君睿在府上呆上一阵子,若是现在就走了……怕是太子会责怪下来。
“怎么?你不想去?”慕君睿的笑容冷下来,“那我亲自和太子去说。”
慕君睿当真拄着拐杖往外走,云重紫木然地看着,红杏一下子就急了,连忙拦住他,“郡王勿急,我这就去,您在这先休息一下。”
“行,我就在这站着等你。”
红杏见慕君睿如此执着,跺了跺脚就往外跑开。
慕君睿见红杏一走,整个人就开始冒起冷汗,咬牙切齿地冲云重紫道:“过来。”
云重紫挑眉看他,“男女授受不亲,郡王再忍一忍吧。”
“那我就自己过去!”
云重紫见慕君睿真地忍着痛走过来,心中一痛,上前扶着他,“何必急于一时,在太子府呆着也没什么不好。”
“好个屁!”
忍了这些天,饶是慕君睿好脾气也被磨光,他到不是真的怕别人知道他对云重紫有情,但现在还不行,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三娘。
再过些日子,他们两个人的事,他自会找宝亲王商量出一个对策。
慕君睿趁机搂过云重紫的肩膀,“在这府上就是说个话都要偷偷摸摸的传信。”
“那郡王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云重紫低下头,就见慕君睿握着她的小手捏了捏,“摸你的手以解相思之苦。”
“慕君睿,矜持!”
“我已经矜持了半个月了!”
云重紫哭笑不得,不慌不忙地把手抽回来,“这会子你怎么就不怕别人看见了?”
“有我暗卫守护的地方是不会有人监视的,听说昨夜阿甲来了?”
慕君睿也是许久不与云重紫亲近心生不满,他也知道这在太子府上不定哪出突然窜出个人来,就由着她扶着自己到一旁坐下。
云重紫站在他对面回答:“是侯府的事,说是侯爷又抬了个姨娘在身边。”
慕君睿对这种事没兴趣,不过阿甲大晚上的传消息进来必定是和云重紫有关的,他只沉默等着她说下去。
云重紫拿起石桌上的橘子拨开,递给他,说道:“有人想让芍药做姨娘,不过被那机灵鬼发现了,她自己做主就送给侯爷一个知情趣的,这几日我不在府上,那处可是热闹,可惜我看不到好戏了。”
慕君睿吃着橘子却是个酸的,微微眯眼,吃起味来,“好戏哪有我好看,在我身边指不定有更大的戏。”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跑进来一个小丫头,进院子行礼后,对两个人道:“郡王,三娘子,我们云侧妃在院中摆了宴席请你们过去吃酒。”
云重紫只低头看着慕君睿的双腿,那小丫鬟立即机灵道:“云侧妃给郡王准备了轮椅,她听到郡王要回府去了,她说太子不在就代他向您送行,三娘子又是她家里的大姐姐,这些日子照顾您也是辛苦,她说请您看在三娘子的面上,也务必赏脸。”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云重紫心中冷笑,不知道云金钰又想耍什么花样,不等慕君睿说话,她就开了口,“好啊,那就请这位姐姐先去,我们马上就到。”
那小丫鬟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慕君睿,但听他没说话,就知道是答应了,随即松口气回去复命。
云重紫先是叫来小雪嘱咐了一句,又把慕君睿扶到轮椅上推着往外走。
慕君睿略带宠溺地拍了拍轮椅把手上的柔荑,“你又胡闹。”
可是云重紫胡闹出天大的事来又有什么关系,他宠着,他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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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早有木有!
云金钰又来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