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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悍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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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以为那就是龙卷风。”

    “不,那不是。龙卷风不曾在这里出现。”凯利回答说,同时看了一眼船的周
围,确信一切都没有问题。他知道船下面也都正常,任何时候都没有出过差错。接
着他打开收音机,收听海洋广播电台的天气预报。像往常一样,预报提醒人们注意
风暴。

    “这是艘小船吧!”帕姆问。

    “从技术上议是艘小船,但你可以放心。我对自己有把握,我曾当过帆缆士官
长。”

    “那是干什么的?”

    “水手。是海军的水手。另外,我们的船也不算小。航行可能有点颠簸,如此
而已。如果  不放心,座位下面有救生衣。”  “你担心吗?”帕姆问道。凯利笑
着摇摇头。“好吧。”她坐回原来的位置,用胸脯顶着他的臂膀,头靠在他的肩上,
眼里流露着梦幻般的神情,彷佛在期待着什么来临,管它有没有风暴。

    凯利并不担心什么,至少不担心风暴,但他也不粗心大意。驶过博德金角,他
继续向东行驶越过主航道,直到海水浅得使船有搁浅的危险时,他才转向南方行驶。
他不时观察风暴的情况,她正以每小时二十呎的速度向前推进,现在已遮住了太阳。
运动快的风暴往往是猛烈的风暴。既然是向南行驶,他势必无法躲过这场风暴。凯
利喝完手中的啤酒,决定再喝另一瓶。能见度将迅速下降。他掏出一张有塑胶封套
的海图,放在桌上仪表盘的右边,用一根蜡笔标出自己的位置,然后又检查一遍,
确信自己的航线不会驶入浅水区。逆戟鲸号的吃水量是四.五呎,凯利认为低于八
呎的水深都属浅水范围。一切满意之后,他把罗盘收拾好,心情轻松许多。他受过
的训练是安全保证,既能抵抗灾难,又能防止自满。

    “风暴很快就要来了。”帕姆说道,声音中流露着不安。她把他抓得更紧了。

    “如果你愿意,可以到下面休息,”凯利说:“上面会有风雨,而且颠簸得很
厉害。”

    “但是不危险。”

    “不危险,除非我做了傻事。我会尽量不做傻事的。”他保证说。

    “我可以留在这儿看风暴吗?”她问道,显然不愿意离开他身边,尽管凯利不
知道为什么。

    “在这会淋湿的。”他再次提醒她说。

    “没关系。”她灿然一笑,更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

    凯利把船速放慢了些,让船平缓前进,没有理由要赶路。速度放慢之后,不必
再用双手操纵舵轮。他用手搂住身边的帕姆,她的头自动落回他的肩头。尽管风暴
正在逼近,但世界的一切突然变得美妙起来。也许这只是凯利的感觉,他的理智却
告诉他说,情况并非如此美妙。这两种观点相互矛盾,各不相让。理智提醒他说,
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他的感情却对他说,不管她是谁,这都
无关紧要。她是他所需要的。然而,凯利毕竟不是一个完全可由情感控制的人。这
种矛盾和冲突使他怒视着远处的海平面。

    “你不舒服?”帕姆问道。

    凯利开始想说什么,但马上停住了口。他提醒自己,他现在是和一位漂亮的女
孩单独在自己的船上。为了改变一下,这一轮他让感情占了上风。

    “不,我有点心烦意乱,不过不要紧,我知道,没事。”

    “我看得出,你……”

    凯利摇摇头:“放心。即使有什么事,也不会马上发作。我们还是放轻松些,
来享受我们的航行吧。”

    不一会儿,第一阵风吹来,把船吹斜了几度,凯利赶快调整舵,加以校正。雨
很快下了起来,最初只在海面溅起轻微的涟漪,按着便是倾盆如注,像一块巨大的
水幕从天垂落,笼罩了整个契沙比克湾。几秒钟后,能见度降至几百码内,天空一
片昏暗,恰如黄昏日落。凯利打开航行灯。此时风力更大,风速三十节,掀起的巨
浪猛烈地踢打着船舷,海天一色,难以分辨。凯利断定在这种情况下他本可以继续
航行,但他目前正处于较好的抛锚区,而要进入下一个抛锚区至少还得五个小时,
凯利又看了看海图,接着打开雷达确定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水深十呎,沙底,有利
于抛锚。逆戟鲸号的船头迎着风向,同时减少马力,使推进器所产生的推力足以克
服风暴的推力。

    “抓住舵轮。”他对帕姆说。

    “我不知道怎么做。”

    “这不难,只要把舵抓稳,按照我说的方法行驶就行。我要到前面去下锚,好
吗?”

    “你要小心!”她在风中向他喊道。现在海浪有五  高,船身上下跳动。凯利
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肩头,朝船头走去。  他当然必须小心谨慎,但他的鞋子有防滑
底,而且他很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他一路抓住上部周围的船栏,很快来到了前甲板,
两个锚紧紧地锁在上面。一个是丹佛斯式,另一个是锄头式,二者体积都较大。凯
利先抛下丹佛斯式,然后打手势要帕姆将舵轮轻轻左转。船向南行大约五十哩后,
他又将锄头锚从另一边抛下。两根锚缆都放至适当长度。凯利检查了一切都安置妥
当之后,又回到了驾驶台。

    帕姆脸上充满紧张的神情,直到凯利回来重新坐在一张长椅上之后,她才放下
心来。驾驶台上到处都是雨水,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凯利将航速降至零,让暴风
将船向后推一百呎。此时两个船锚都已插进海底。凯利皱着眉头看了看锚位,他本
应使它们之间的距离再远一些。但实际上只有一个锚发生作用,另一个只是用作保
险的。一切满意之后,他关闭了主机。

    “我们原本可以冒着风暴行驶的,但我想,最好还是不要那样。”他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们要停在这儿过夜了?”

    “不错。  可以回到下面的舱房去……”  “你要我离开?”

    “不……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不想留在这儿的话……”她的手朝他的脸摸去。
在风雨声中,他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讲的话。

    “我喜欢留在这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有矛盾。  片刻之后,凯利问自己为
什么等待了这么长时间。所有的信号都已经表明。感情和理智之间又展开了一场简
短的辩论,理智再次失败。这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只有一个像他一样孤伶伶的人。
忘却是何等容易。孤独并不会告诉你过去失去什么,它只告诉你正在失去的东西。
需要付出如此的代价才能弄清空虚的含义。她的肌肤很柔软、细腻,尽管上面还滴
着雨水,但令人感到温暖,完全不同于一个月前他曾两次尝试过的那种租来的情感。
那时每次事后他都对自己感到厌恶,瞬间的激情很快便消失殆尽。

    可是,这次却完全不同。这种感觉是真实的。理智在呼唤他,在警告他,不能
那样做,他在公路上让她搭车,认识她还不到几个小时;但感情却告诉他,这没有
关系。帕姆似乎看出了他内心的冲突,干脆把运动背心脱下。感情取得了胜利。

    “我觉得它们看起来很好。”凯利边说边伸出手去,在她的两乳之间轻轻地触
摸,它们摸起来也很不错。帕姆把背心挂在舵轮上,将脸紧紧贴在凯利的脸上,同
时用双手把他拉向自己的身体,用非常女性化的方式进攻。但她的感情并不是动物
的本能,这中间有点区别。

    凯利不知道区别是什么,但他并不去寻求理智的解释,尤其是现在。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帕姆差一点滑下去,凯利用双手把她抱住,接着顺势跪在
地上帮她把内裤脱去,她把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动手把他的上衣的钮
扣解开。他的衬衫一直穿在身上,因为两个人谁也顾不得动手将它脱下。但最后他
们还是一只袖子一只袖子地脱下了他的衬衫,接着,又把他的裤子脱掉。衣服脱光
了,凯利干脆把鞋也甩掉。两个人站在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任船儿随着波浪在
他们身上颠簸摇晃,任风雨在身上飘洒。帕姆抓住凯利的手,把他的手臂向后悬起,
慢慢使他仰卧在甲板上。接着,她立即骑在他的身上。凯利想坐起来,但她不让他
起身,而顺势朝他身上压去,同时用自己的臀部轻柔而猛烈地蠕动起来。这一切来
得如此突兀,凯利毫无准备,就像下午所发生的其他事情一样。他高声喊叫,声音
似乎要盖过雷声。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脸正向他贴来,脸上的笑容犹如教堂中那
石雕天使的笑容一样。

    “对不起,帕姆,我……”

    她咯咯一笑,打断了他的道歉。“你总是这么好吗?”

    许多分钟以后,凯利的双臂紧紧裹着她那纤细的身躯,一直等到风雨停息。凯
利不想松手,害怕这一切都像过去一样变得虚幻不实。一阵风吹过,他们突然感到
寒冷,于是来到下面舱房。凯利找来毛巾,相互为对方把身上擦干。他想对她微笑,
但忽然感到一阵痛苦,比刚才的欢乐来得更加猛烈。现在轮到帕姆吃惊了。她挨着
他坐在客舱的甲板上。当她把他的脸拉向自己的胸前时,他突然哭了起来。于是她
的胸部又被泪水浸湿。对此,她没有发问,她这样做十分明智。她紧紧搂着他,直
至他停止抽泣,呼吸恢复正常为止。

    “对不起。”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说。凯利想站起来,但她不让他离开她的怀抱。

    “你不用解释,但我愿意帮助你。”她说道,知道自己已经帮助了他。她从坐
进他的汽车的那一刻起就几乎看到了这一点:一个坚强的人,但有过痛苦的伤心往
事。他与她认识的其他男人是如此地不同。最后当他说话时,她可以感到他的话语
在她的胸中回响。

    “快七个月了。当时我在密西西比州进行一项工作。她怀了孕,我们刚刚才发
现。

    她去商店买东西……一辆卡车,大型拖车……连接部分断裂……”他无法使自
己继续说下去,也无需再多说什么。

    “她叫什么名字?”

    “蒂茜.派翠西亚。”

    “你们结婚多久……?”

    “一年半。然后她就……走了。我从未想到。我的意思是说,我花了很多时间,
从事某件危险工作,但那都结束了……死的该是我,不是她。我从没想到……”他
的声音又哽咽起来。帕姆藉着客舱暗淡的光线,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想像着他们的
故事。她竟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伤疤。这没有关系。她低下头,把脸颊贴在他的头
发上。他现在本该成为一位父亲,本该做成许多事情的。

    “你从没对人说过,是吗?”

    “是。”

    “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呢?”

    “我不知道。”他低声答道。

    “谢谢你。”凯利吃惊地抬起了头。“这是一个男人对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我不懂。”

    “不,你懂。”帕姆答道:“蒂茜也懂,你让我代替她的位置,或者说她让我
代替她的位置。她爱你,约翰,她一定十分爱你,而且现在仍然爱你。谢谢你让我
帮助你。”

    他又开始哭起来。帕姆搂着他的头,像哄孩子一样抚慰着他。这样过了大约十
分钟,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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