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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气,脑中一片混沌,说实话,那样的亲密接触已经让我没有力气说什么,我咬着牙摸了摸胸口——我的中衣都已经被解开了……
我闭了闭眼睛,拉着他依然穿着完好的领口:“怎么后悔?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
“真的?”
“假的!”
而后,他的动作更为激烈,像是初尝情滋味的少年横冲直撞。我竟心情有些好,这般耐不住这般粗鲁的,貌似也是经验不足的?
外间冬日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飘了下来,整个天地很快素装银裹。内间火炉中炭火毕剥有声,厚暖的金帐中细喘声声,旖旎满地,泄了一地。
后来,他不甚温柔的进入,我在被撕裂的疼痛中依稀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道:“相信我。”
------题外话------
害羞ing……
☆、第五二章
第五二章
第二日早上醒来时,我确定了要怎么报复连之雍。他的错不是造谣,而是造这种让我悔不当初的谣。
天知道有多痛!
我看着凌乱的床,忍着全身酸痛,坐起身来,掀开纯白的帐幔,床边的圆椅上摆着一套干净的衣裙,天水蓝色。不远处的屏风后有仍然氤氲着热气的浴桶,上面飘着一层红色的花瓣。
嗯,准备得还算尽心。
我满意地下了地,房中并不冷,我裸着身子来回绕了一圈,没有发现另个人影。
泡澡的时候仍旧在想,在我和他的第一次之后的清晨,他竟失了踪影,这种感觉着实难堪。纵然我知道这个时辰他该在上朝,但仍旧抵消不了我心中的失落。
想到这,我郁闷地将头埋进水中。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停顿片刻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像我所在的地方走近。
那种熟悉的气味靠近,我猛地从水中抬起头,双手环紧自己的双腿,盘膝而坐。闭上眼睛靠在浴桶壁上,默不作声。
来人拿过手边的毛巾,替我擦脸,伴着一句低声轻笑,他说:“你这是害羞吗?”
害羞……
貌似是的。
既然如此我更闭紧了双眼。
他又替我洗头发,一边认真与我商量:“今天有什么打算?昨夜下了很大的雪,我陪你去堆雪人?”
这个主意不错,深得我意。我满意地睁眼,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连之尧,你这是在讨好本宫么?”
他配合着垂眸笑着:“是。昨夜娘子辛苦了,为夫自是应当多担待些。”
顿时我就脸热了,总觉得他的笑意是不怀好意。讪讪地收回手,轻哼了一声,又挑眉道:“那你就多担待着,最好宠我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唔,”他稍一沉思,又拉过我的手臂替我擦洗:“我担待多少,得看娘子你有多辛苦,敢问娘子准备有多辛苦?”
我确认了他的确是不怀好意,又偏偏羞窘地紧。我伸手要夺过他手中的毛巾喝道:“我自己洗,你出去!”
“为夫正在担待,”他好整以暇地翻了个手,毛巾就再次握紧在手中。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模样:“你口口声声为夫娘子的,请问我作为你的弟媳,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娘子了?”
好嘛,失身之后,这才该是我顶顶在意的。
他也严肃下来,伸出右手抚上我的脸颊,仔细摩挲,他说:“我会尽快。原来的计划要加快了,你得配合我,好吗?”
我看着他笃定的眸子,“怎么配合?”
“楚嫣楚贵妃病逝,成王封刘嫣为正妃,三月后,成王携王妃避隐乡村,从此与世隔绝。”
原来,他当时接纳刘嫣就为了这个?
我拉着他的手,将脸靠在他的厚暖的手掌中,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了?”
“从打定主意想要和你在一起开始。”
“刘嫣,是你找来的吧?”
“是。”他坦然点头,“如果不是楚原那里出了点问题,我们最多三个月,离开皇城。”
“楚原怎么了?”
“我一直以为他是你的父亲,所以不敢太过狠辣。”他将我笼进怀中:“既然他与你无恩,他若再有所动作,我绝不心软。”
关于楚原,我不想多问,只叹了口气:“楚嫣是他的女儿,我不想将来面对她的时候太过难堪。”
“好。”
我越想越觉得失落,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拧:“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了你,连之雍这个混蛋!”
此时,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的手已经在我的身上不老实起来,他抱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笑道:“那末,娘子,洗过澡陪为夫睡个回笼觉吧?”
于是,我再次稀里糊涂地与他滚了一次床单。
------题外话------
于是,好哈皮的JQ啊!
☆、第五三章
那日下午,我回宫之后,就见了斯云。
斯云显然很是激动,抱着我泣不成声。原来,那年她一直病着,好不容易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荒芜并且很阴冷的地方。她怕极了,左右喊“姐姐”也没有人应,只能一步步往外爬颠沛流离了好些日子,又被人贩子卖到徐州。
因年纪太小,辗转于各个大户人家做丫鬟却因身子柔弱而又被卖,幸而后来在被拐到皇城的路上,被当时还是太子的连之雍外出游玩时遇到,一行人贩遇到强盗死的死伤的伤。连之雍捡到的云姒也已晕倒过去。
等她醒来,已在皇宫。
我很是不舍,自己的妹妹在离开我之后,竟然受了那许多苦。
我好不容易安慰着她哄着她睡熟,便派她宫中的宫人去请连之雍。
须臾,连之雍屁颠屁颠地来了。
他一见我和云姒的架势就知晓,我们姐妹已经相认。
但奈何云姒已睡着,他只得凑到我面前,一脸奸笑:“楚妃,你昨日夜不归宿啊!你可知道这可是犯了禁忌的。”
我颔首,面带微笑,看着他,直到他瑟瑟地退了一步后,才笑道:“所以臣妾特地奉茶,想请皇上恕罪呀!”
他立马得意起来,嘴里说着“好说好说”,眼珠子却一直在我身上徘徊,看来,他也是怀疑他告诉我的那个所谓的秘密的。
一想到这我就来气,好端端地被摆了一道。
然而我面上不动声色,端起手边的一碗凉茶,也不顾宫人的劝阻,直直递到连之雍的手上,并弯腰行礼:“请皇上喝茶。”
连之雍接过杯子喝退所有宫人:“既然你跟我三哥郎有情妾有意,我是一定不会阻拦的。你告诉三哥,只要他代我做了这皇帝,我保证给你想个万无一失的好计策,保你能享有他正妻的名头。”
我店头,了然道:“既然皇上如此多智,想必也有办法让云姒坐上你皇后的位置吧?”
他欲放下茶杯辩解,我却又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是,他喝下了那杯我下了作料的茶。
甫一喝下,整个储秀宫中就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大笑声。须臾,在连之雍笑得满面狰狞的时候,他的一个忠心宫侍走了进来,见状又不敢说话。
我自顾倒了一杯茶,闲适坐着,淡淡看了眼痛苦的连之雍,而后对那宫侍说:“你去把成王请来,就说皇上……一不小心得了羊癫疯,正在储秀宫发疯呢!”
宫侍又来回看了看,最后一跺脚去了。
连之雍拍着桌子在大笑中囫囵道:“你……好恶毒……”
我店头,笑道:“皇上,你摆我一道又是何必呢?”
他的脸色更苦了。兴许他也知道,连之尧即便是来了,救他的可能性也不大,毕竟,一笑疯癫散并不会致命。
连之尧很快来了。
他仔细端详了遍连之雍痛苦的模样,随即在我身边的榻上坐下,随意地执着我的手把玩。而后有了如下对话。
“你对他下了毒?”
“他中的是一笑疯癫散。”
“解药?”
“三大碗马尿混三大碗雄黄酒灌下去。当然,明天还会毒发。”
“那是皇帝。”他捏着我尖小的下巴,戏谑道。
“是啊,他还是我夫君呢!”
“那你还对他下毒?”
“因为,我巴不得你们兄弟都死了,我好做女皇呀!”
“哦。”他嘴角勾起一抹佞笑,了然道:“原来是月儿你又想在上面。”
到此,我无语地看了眼连之尧,随即愤怒地看着连之雍:“知道我为什么下毒了么?别想让云姒来求我!”
说完,我便走了。
御花园什么的,我都没怎么逛过。
于是,我忽视了连之尧和连之雍的一段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谈话。而且,连之尧居然能找到我藏解药的地方,这是后话不表。
那日夜里,连之尧死活不肯回府,只多次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在我和他仍在讨论他该不该回去这个问题的时候,桨生破窗而入。
桨生见到他,许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尴尬,松开连之尧的手,走近桨生,笑道:“桨生你来啦?”
他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有受伤的情绪。
我正要再次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玲珑玉。
我看着他,不解。
他浅笑,无奈:“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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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人家在筹划要写妾本倾国了,有人看不?
☆、第五四章
第五四章
那日夜里,连之尧死活不肯回府,只多次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在我和他仍在讨论他该不该回去这个问题的时候,桨生破窗而入。
桨生见到他,许久没有开口。
我有些尴尬,松开连之尧的手,走近桨生,笑道:“桨生你来啦?”
他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有受伤的情绪。
我正要再次说话,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块石头,玲珑玉。
我看着他,不解。
他浅笑,无奈:“这是假的。”
楚原竟拿假的玲珑玉来糊弄我?
连之尧也走近,接过玲珑玉仔细查看,随即看着桨生:“你是当年金陵云家的遗孤?”
桨生看我,不语。
我很愤怒,咬牙切齿地看着连之尧:“我真的很讨厌那个道貌岸然的楚原。”
他揽过我的肩,轻声道:“总有一天,会解气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认真对桨生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真的玲珑玉。”
桨生摇头,笑道:“这没那么重要。我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好不好。”
我扬眉:“怎么不重要,没有玲珑玉,云家怎么再度聚合?你这个生来就是云家家主的嫡长子要怎么办?”
桨生微微皱眉,伸出手来想要像以往那般抚过我的头发,却因连之尧的存在而收回手去。他又从怀中掏出几瓶药来:“云家早就散了,何必执着?我有些要事要远走西疆,可能要过许久才能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又转向连之尧:“好好对她。”
随即,桨生白影一闪,消失在我面前。
我哑然,桨生怎么这么神出鬼没了?
他不报仇了?
我将我和桨生的渊源告诉连之尧,他说:“他报仇不过是为了你,而今你爱上了我,云姒爱上了皇帝,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忽略了他话中的重点,只冷哼一声道:“我可没爱上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语毕,我转身就要往屏风后走,然后某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