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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当跟谢映登二人都是儒将,最是懂得遵行军令,听着这能发挥他们长材的安排,也是相视一笑,便领命而去。
“翟大哥,蛇化就有劳你了。”安排完这边,罗成对着跃跃欲试的翟让一笑,然后拿出一支令箭,“对上蛇化的这员战将,不用说话,直接破关,等你做了他,其它几位守着的哥哥一同出涌出来,进阵。”
罗成移了移棋子,然后交给丁胜平,盛彦师数人令箭,“你二人专门看着蛇尾的旗杆,等着翟大哥他们闯阵,便把这旗杆剁了。另外的人见着翟大哥他们发令,便从四面七方涌进,独留下东北角。”
“是。”众将接心服口服,齐齐应诺,可单雄信却不高兴了,罗成众人都叫道,独独漏了他,分明是要落他面子,于是当下一提气的吼道,“罗元帅,我有话讲!”
罗成扭头看他,只做不知:“单将军,有话请讲当面。”
单雄信看了看众人,一步走出去,“大魔国五虎上将我列在第一位,要破这么大的长蛇阵,为什么唯独没有我的差事?难道我就不算是瓦岗的一员么?”
他也没有胡乱生气,这话那叫一个合情合理,罗成当下一笑:“哎呀单将军,你别看我派出这么些个令去,这都是彩上飞金——搭配。长蛇阵的主要角色是咱们二位。”
“啊?!”
“你要瞧这儿一枝令箭没有了,你可以质问我。这儿还有两枝令箭,那正是咱们二位的。”听罗成这么一说,是明白人都看出来了,他是故意要气单雄信。
他心眼儿小着,发生了那么多事要他不计较那是不可能,可单雄信是五虎上将,是瓦岗的重要成员,罗成也不可能真对他做什么,就只能使这法儿了。
单雄信倒是个实在人,见着罗成那里的确是有两只令箭,当下就不怒了,“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这一枝令箭是长蛇阵东西南北中加上四个犄角九路的总接应,”罗成拿起一支令箭,笑眯眯的问单雄信,“你可愿意接应?”
“这个,”单雄信一听就愣了,心想我敢接吗。九路总接应,我要是哪路接不到,误了军机大事,这不摆明了将把柄递到了这小子手里头由他摆布?
罗成看着单雄信的脸色,微微一笑,又拿出另外一支令箭:“你要觉着这枝令箭担负不了,你就担负这一枝!”
“啊,那一枝是担负什么?”
“这一枝是专打阵胆,对付双枪将定彦平!”
单雄信心说听着这话,心道你说若不是在王家店先遇上定彦平,临阵连你都活不了,这不是故意整我做什么。
单雄信变了脸色,罗成却还故意做出大方的样子:“那你挑一样吧!”
秦琼当下一看,心中暗叫不好,若是还未开战自己人闹起来那极不吉利,于是黑着脸一步跨出去,“表弟,先前都说过,以往的事不要再耿耿于怀了。你这是派令吗?分明是耍笑我单五弟!你既是这样行事,那就请你带你手下的人赶紧回北平,这长蛇阵我们不破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罗成就真撂挑子了,但因着是秦琼,他见着单雄信也气的差不多了,当下就坡下驴的一笑,“哎呀,表哥,我五哥爱生气,不瞒您说,我这不是跟他逗着玩么!您这一瞪眼,阵不破了,我算干嘛来了?”
秦琼见他服软,知道他不是成心找茬,心里头放松了许多,口气也软和了下来:“你只顾闹着玩不行啊!我在山东跟你说过,我是先有的单雄信这个朋友,后有的二堂认姑亲。你瞧不起单雄信就等于瞧不起我。虽说咱们是亲戚,你要不改,打这儿我亲戚不认识你姓罗的。”
单雄信一听,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还是二哥地道,也就是他敢跟罗成硬顶。
“得,二哥您别生气,我不开玩笑了行了吧?五哥您也别生气,谁让我气您来呢!我给您陪个不是。这九路总接应哪路接不到,没有您的责任,这成了吧?”罗成是个乖觉的,目标达到,便松了口,给了单雄信一个梯子。
别人都去破阵,让单雄信接应就是等于把他晾那儿,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其他人没有察觉到罗成的心思,见着他松口,赶忙附和,“得了,这事情咱们就说到这儿了,就这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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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在山下破阵那天,为了刺激杨林,以便于秦琼调虎离山,程咬金直接让人把行辕搬到了两军可见的半山腰,还叫了人吹吹打打,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
“我以前听戏,听着那个什么孔什么明的大帐也是这般,大妹子啊,是不是很气派?”程咬金得意洋洋的问着罗裳,罗裳听着点点头,“陛下说的是诸葛孔明火少博望坡这出吧?的确有几分相似呢。”
“那是。哈哈哈,这主意是老兄弟想出来的,他是真孔明。”程咬金兴致勃勃的说道,然后勾着身子的往前侧着看,嘴上啧啧感慨,“可惜了,我当这劳资的鸟皇帝,这么热闹的事情都没我的份儿,依我看啊,改天这皇帝真该换人做才好。”
罗裳听着这话,心中一动,她知道程咬金的性子向来是不适合做皇帝的,瓦岗寨想要长久,便不能这般下去,可若着皇帝随便换了个人,却是更要动根基。
“陛下,这当皇帝不好玩,那你们以后重新找个爱做的人来做便是。不过有一点,这瓦岗寨不是你的私产,皇帝的位置不能是你一个说让就让的,哪怕是哪天你觉得找到个合适的人了,不想做到极点了,也不能在没有经过众兄弟同意的情况下把位置给人。”罗裳想了想开口劝道。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不体恤大家伙儿的人么。”她这么说,程咬金却是不爱听。
“我不是说是你那样的人,”罗裳这些日子相处,也略微了解程咬金这人的性格,知道他是要顺着摸毛的,当下忙解释,“四哥正义豪爽,我是怕有些奸险小人估计给你设套,蒙你上当呢。”
她这么一说,程咬金倒是接受了,“那是,这年头像我老程这么直爽的人不多了,你放心,我警醒些就是了呢。”
“那是,”罗裳想了想,拿出哄李元霸的架势,“这天底下只有四哥跟其它诸位哥哥这种不想当皇帝的人才是真英雄,其它奔着那把龙椅去的人,都是伪君子。”
“弟妹你这话我爱听,”程咬金被罗裳一恭维,一下子眉开眼笑了,当下举着酒碗就跟罗裳碰杯,罗裳也不推辞,接了就一饮而尽。
两人在着山上说说笑笑,杨林在山下看的火冒三丈,暗道这货土匪果真不是好人。上一次竟然十五个人车轮战的缠着他老头子,在一旁摆开了茶水饭菜,轮流喝茶吃饭歇息,胜之不武的将着他打败,如今竟然又用了这法子羞辱人。只是他心高气傲,就算是看出这是人家对他用计,也自持有长蛇阵在拿他没办法,所以秦琼在他面前一亮相,他当即二话不说的拍马就追。
☆、69第69章
秦琼引开了杨林,翟让领人冲了蛇头;丁天胜带人砍了大旗;瓦岗军四处冲突;战场上一片混乱,杨林的长蛇阵顷刻间就乱了形状;丁延平无奈;只叹着自己此番既已隐居,便不该再出世。
丁延平其实一早瓦岗寨来破阵,就已经猜出了估计是罗成;但他想着自己与罗家的交情可比跟杨林厚多了,干儿子又是独子;自己断不能与人说,于是就隐而不报。可谁想到他给罗成留面子;罗成却狠得从来都不知道给人留脸,顷刻间便将着这阵撕扯的不成样子了。
丁延平正在这里感慨着,没想到一抬眼就看着罗成在将台南边骑着马的盘旋乱转,就为了逗他下来。他琢磨着要怎么臭小子上一课,没想到杨林却捶胸顿足了起来,告诉丁延平,“贤弟,刚才就是这不知道才打哪儿跑来的黑厮挑了魏文通。你说究竟他是谁呢?咱们先前怎么没见过?!”
定彦平心想这是罗成啊,他染面沾须就是为了不被人瞧出身份,我要露出来,罗艺岂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所以,定彦平非但摇头表示自己也认不出来,而且还趁机对杨林说,“哥哥,有这么句老话:内毒不清,外患焉得除之?您硬是先要把响马扫尽除绝,然后再访查天子杨广的罪款,这是大错特错。要是您先把杨广推倒,内患已除,人心已然平复,老百姓再不受官府的欺压了,天下自然能够变成太平景象,咱们还打什么打?”
老杨林听了点了点头:“贤弟呀,往后我一定要按你说的这个办,咱们还得事说当前,你来观看,这阵就等于完了。眼前这假脸的,是他枪挑了魏文通,现在我气得浑身乱抖,要打。我是打不上来了,请贤弟你下台把这黑脸的给我置于死地,给魏文通报仇,解一解我的心头之狠!”
定彦平心道这一战是比不过了,也有心考校下罗艺把儿子教的怎么样,于是当下点头:“得了,您不是说到这儿了吗,我一定要小子的性命。”
他说完下了将台,有人牵过马匹,认蹬扣鞍上马,一抬左腿,在鸟式环得胜钩上将双尖枪摘将下来,双手一分往南迎上来了。
再说罗成远远的看着丁延平来了,不惊反喜,心道我学了这单枪破双枪之术还没个地儿使,正好跟干爹切磋切磋,所以一拍吗,却是迎了上去。
丁延平远远的见着罗成来,非但没有应战,反而一掰外手蹬的往西去了,走出没有两丈远,又奔正南。罗成看着就纳闷,心想他这是做什么?要说怕吧,不像。要说给自己设圈儿吧,更不像。干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这倒是丁延平的一番好意了,他乡在将台前边要跟罗成说话会被杨林听见,所以远远的把罗成引开,等离将台很远了,估摸着别人听不到他们爷俩对话了,这才停住马气呼呼的说道,“对面来将报上名来!”
罗成听着这个倒是一傻,他只想着打仗,却还没有想到要通名,可眼下丁延平问了他又不能不答,眼珠子那么一转,就压低着声音粗着那个嗓子说道,“你呀要哇问哪我呀,我呀乃呀是呀,程哪咬哇银呀!”
丁延平本来想着他要好声好气的赔个不是,自己也就不为难他了,没想到罗成竟然装陌生人的骗他,当下怒急反笑:“你既叫程咬银,那魔国匪首是你什么人?”
“你呀问呀我呀,程呀咬哇金呀,那呀是呀我呀的呀哥呀哥呀!”罗成笑着答道,黑乎乎的脸更显的一口牙白,模样欠扁到让人恨不得立马就扎他。
定彦平是个急性子,见他一个小孩子竟然还跟着自己一个劲儿的说谎话,当下笑不起来了,黑这个脸的吼道,“他叫程咬金,你叫程咬银,要说你哥几个全是好牙口。你还有兄弟没?要再有兄弟,必得叫咬钢咬铁了!你这小子,在王家店跟我说你是上泰安烧香还愿,把我骗了。今天你给我使转轴嗓子,说你叫程咬银,真是胡说八道!别人不认识,我还不认识你们罗家这条枪吗!你染了个假脸,还想蒙混于我,这如何能成!要言不繁,我就问你一句:你怎么会跟瓦岗山勾上了?快说实话!”
“你呀这呀一呀片呀话呀,我呀全呀不呀明呀白呀!”罗成慢悠悠的说道,他知道丁延平认出他来了,但这事情吧,要是招了,别说他这里,就是老爹那里也过不去,所以索性一口死咬到底,我就是听不懂你说的话。
丁延平一听这个气,合着他片苦心全白用了?这小子可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