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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李元霸却是被吓到了,所在罗裳身后揪着她的衣襟不肯松手,结结巴巴的叫道。他有着一身蛮力,在战场上拼杀绝对是好手,可哪里见过这种类似于暗器的小玩意儿。只听着嗖的,觉得危险挨着自己擦过,当下就委屈了,缩在罗裳身后可怜巴巴的说道,“姐姐姐,咱们回,回家……”
罗成见着单家兄妹吵架,脸上笑得越发冷了,当下不客气的看着单雄信,“五哥这出大义灭亲唱的真是好,你这一骂,倒叫着我们还要来劝你,竟是不好追究了。”
“罗成你,”单雄信是个比较直的人,罗成点出这点,他才意识到。可是他真心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想下百口莫辩,恼怒的看着罗成,却是怪他愿望自己了。
“裳儿,小四,咱们走!”罗成却是丝毫不畏惧单雄信的眼神,当下拎着枪就转身,“我大老远跑到这儿是全兄弟之义,却不是被人甩脸子来的!”
罗成这会儿却也怒急了,见过不会做人的人,却没见过单雄信这样儿的。他要是哪天死了,准是笨死的。
“表弟,有话好好说,”秦琼被着这一连串的变故弄花了眼,等反应过来却已经弄的不好开交了,只能先上去拖住了罗成不许他走,“这事情是盈盈不对,但她一个姑娘家,咱们怎么好意思跟她计较。好歹没有出事,表哥在这里给你赔礼,你就当揭过去了行不行?”
秦琼当下也是不含糊,直接撩衣摆就要给他跪下,他这一往下沉身子,来的人却是全部跟着跪了,顿时满山除了单家兄妹,全部矮了半个头。
“表哥,你这是让我怎么办。”罗成对秦琼向来敬重,当下却是慌忙去扶他,当下为难极了。
“罗裳,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单盈盈眼睛红红的等着罗裳,忽然却是迸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哭了起来。
虽然瓦岗寨的这些个大男人们,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指责她的话,可是这下跪的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谴责,让她顿时就受不了了。
“表哥不要这样。”罗裳却是没有理她,安抚好了李元霸之后,对着这满山遍野跪拜的人倒也没有一丝不自在,只是走到罗成身边跟着他合力扶起秦琼,然后淡淡的说道,“成儿,出主意找我们的是表哥,决定请我们来的是程四哥,写信的是徐三哥,不辞辛苦跑到北平送信的是丁、盛二位哥哥,翘首以盼的是瓦岗寨众弟兄。我们既不是为那些人来,便也不必为着那不相干的人走。”
罗裳这话却是让着罗成醍醐灌顶,他当下一个用劲儿,却是硬拉扯起了秦琼,笑着说道,“表哥我一时糊涂,你要再跪我,舅妈可就要打我了。”
秦琼见着他这样,便知道他是不走了,当下松了口气,这才站了起来,反抓住罗成的手不敢松,“程四哥做了皇上,不便到山口迎接,这会儿怕是在大门口等着蹦跳了,你再不去,说不定他就不顾体统的跑过来了呢。”
“哈哈,程四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畅快。”罗成听了这话,爽朗一笑,却是不再忸怩,跟着秦琼并肩朝着瓦岗寨山寨走去。
罗裳跟在罗成身后,拉着李元霸也同样往山里头走去,路过单盈盈时,停住二来脚步,淡淡的对她说道,“两次。”
单盈盈哭的正厉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看罗裳,却看到罗裳平静的望着她,“虽然我不记得你了,但我知道你欠我一条命,加上刚才那次,却是两条了。”
说完这话,她便不再多言语,拽着李元霸要离开。
李元霸也知道刚才是单盈盈喊他小傻子,他这些天好了些,不会被人喊着疯子傻子的就犯病,可是心里头仍然不喜欢别人这么喊,所以趁着罗裳扭头,赶紧积攒了一口痰,重重吐到单盈盈裙子上,然后对她挤眉弄眼的说,“坏女人!”
“你,”单盈盈没有想到连李元霸这种傻子都敢欺负她,当下哇的一声,却是哭的更厉害了。
李元霸见着她哭了,顿时没开眼笑,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左顾右盼,喜滋滋的想着,这个大约就是姐夫说的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吧~
呦呵,他把她欺负哭了呢,他才不傻,傻的是李元霸,小四最聪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默默的说其实李元霸真的挺可怜的。那啥,大家都以为李渊只有四个儿子是不是,其实大雾啊。骊山高祖可是有22个儿子,18个女儿的。这个时候就算早,起码也有半数儿子。在十几个儿子中,有长得漂亮的,有聪明的,有能文能武的,所以一个长得不好看,又神经不正常,动不动还会暴怒伤人的儿子处境如何,可想而知了~他只是笨点,善意恶意还是分得清的,所以估计小四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家吧……
☆、64第第64章
罗成既然是来破阵的;上山见过各位哥哥之后;所做的就少不了破阵了。
老实说,瓦岗寨的众人已经被这看着其貌不扬的阵法弄的折损了好几位头领;一个个又是窝火又是畏惧;等到罗成来了,本着要先喝酒叙旧,罗成倒是一摆手,不急,咱们先看了这阵法再说。
他心里头存了气;这会儿便也是准备出手亮一招,震撼了众人再说。
罗成上了东山一看,然后就笑了;问着秦琼;“表哥,他这阵起初是这么摆着的么?”
“不是,起初是东南西北四座大营,其它三处被我们骗了,我们原本以为少了那么多人,只剩下杨林这一处,阵法会更好破了,可没想到,他把这这营由西北向东南拉出十五里地长,拉成长条营,人手是薄弱了些,可打起来却更难破了。”
罗成听着这话一笑:“呵呵,这说明他这阵已经摆好。你看正北上,不在大营之内的那杆旗帜带刁斗,是全阵的阵眼。在营的中心有个将台。蛇头坐落在咱们北山口外,蛇尾在东山口外。我这么一看,就完全了解了。”
“要不怎么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呢!”徐茂公知道他爱听表扬,赶忙夸奖,罗成跟他没仇,于是也不膈应人,只拱拱手说道,“众位哥哥,急不如快,快不如麻利,我既到了,咱不耽误日子,把他阵破了就完了。可有一节,这帅位得让我。”
罗裳陪着他们一起来看,一听这罗成这话,忍不住扯了下他的衣摆,叹息果然成儿不会做人,这初来乍到,先打了单雄信的脸,而后又要秦琼的帅位,若不是秦琼是个大度的,只怕心里头也要生芥蒂了。
她坐这举动倒也没想多的,只是要让别人看看他们的态度,告诉别人罗成只是心无城府,却不是目中无人。
秦琼他素来豁达,并不觉得罗成的傲气有差,居其位行其事,若力有不逮退位让贤也是应有之意,众兄弟又不会因为他不做元帅了就不敬重他,所以罗裳这小动作落到他眼里,他倒是笑着咳了一声,“那是自然,你既要破阵,当然得总领全局,要不然如何调动人力行事。行了,表妹,我是心甘情愿的让着他的,你别怪他了。”
他这么一说,却是有着几分揶揄罗成的意思了,徐茂公等人都是机灵人,知道罗成一向被罗裳管,这婚后只怕惧内比他爹只多不少,当下就会意的哄笑了起来,倒是把罗成闹了个大红脸。
“姐,”罗成小声叫了一句,倒也不见他真怒,委屈的劲儿却是居多。罗裳也知道他这称呼有讲究,得意时喊她裳儿,生气时喊她罗裳,服软撒娇时便叫她姐了,当下很是自然的伸手跟他交握,“你别委屈,我知道你装的。”
秦琼见着这样子,却是笑的有些站不住了,扶着徐茂公过来看着他俩,忍不住摇头,“我先前还觉得你们俩人不妥,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再妥当不过了。若没有你管着他,他还不定成什么样。”
往日里秦琼只觉得罗成的心思深不可测,做事太过特立独行,也太过聪明,冷冽的几乎不像是个人了,让人赞赏之余却总少了几分亲切。如今婚后有人相伴,虽然仍然一样的高傲,但却多了几分人气,也跟着平常的少年般有着笨拙与羞赧的时刻,倒真像个人了。
“我没有管他。”罗裳愣了下,条件反射的说道。
她真心没有束缚罗成什么,唯一想做的不过是帮他善后
“我乐意让你管。”罗成眼巴巴的望过去,只差没有弄个尾巴在背后摇了,蠢的罗裳都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他卖蠢。
“哈哈哈,行了啊,”见到这一幕,连徐茂公都忍不住开口,“你们再这么打情骂俏下去,可就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心酸行了啊。”
“徐三哥,你这出家人着实不出家。”罗成没想到他这一身道袍的竟然也能打趣人家小两口,忍不住张口。
“无量天尊,贫道穿这身不过是为了避税,”徐茂公撩了撩自己的道袍,却是满脸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穿习惯了,也就懒得脱了。”
“唉,形单影只的,比不上某些人,这衣服脏了破了也没得人关心。”徐茂公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然后斜倚欲往秦琼那里靠,“二哥,要不然你给小弟弄件正经衣裳?”
“别,媳妇儿跟外衣不外借,三弟你还是找道童去吧。”秦琼身手敏捷,一下就转到了罗成另外一侧,一本正经的点头,“要不然魏大哥也行啊,我瞧着他补衣裳的手艺就不错。”
三观啊!罗裳默默的转过头去,不看这一帮让人碎尽节操的家伙。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
不过成儿有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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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了程咬金,却是另外一番热闹。他大约是最不像皇帝的皇帝了,见了扑过来又是哭又是笑的,活像个大马猴,罗裳乖乖的站在旁边望天,假装没看到罗成求救的眼神。
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大约说的就是程咬金吧。
不过皇帝当的不称职,哥哥却是做的很合适,双方叙完旧,罗成正想给程咬金说一说一字长蛇阵如何破,程咬金赶紧捂着耳朵连连摆头,“老兄弟,你尽管去做好了,咱们兄弟既然请你来了,那就没二话,你要玩出什么花样都奉陪,成败输赢不就那么个事儿,要不然弟兄们散伙到北平去吃你的去。”
他这样,俨然就是败亦无罪了。
罗成心高气傲,平生未尝一败,哪里会受这种话,当下一拍他的肩膀,“四哥,你放心,我挑子我既然扛了,就给你做的漂漂亮亮,你等着看戏就是。”
“那行,那行。”程咬金连连点头,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个上面放了,一双眼睛在罗裳身上滴溜溜,“老兄弟,那这个就是你媳妇儿了?”
“是啊。”罗成特别喜欢人家提到这字眼,当下就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
“好,真好。”程咬金当下摆出一副谄媚脸,“我当初一见就觉得你俩特般配,那简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般配。只是可惜,你俩成亲我没去,那杯喜酒没喝到,哥哥我这心里头啊,真是一提起这件事就不是个滋味儿,半夜睡觉都难过醒来。”
“呃?”罗成一愣,没明白他这意思,扶着程咬金在那儿,下意识的就劝道,“这不也是没办法,你们那会儿正在打仗,表哥也叫人去送了贺礼,后面两位大哥又去说过一次……”
“少保,你不用理他了。”王伯当忍不住张了口,黑着脸看着程咬金,一副这种人我不认识的表情,“别想了,没戏的,我不会通过。”
“这是怎么回事?”罗成跟罗裳面面相觑,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