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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流氓!”金铃子低斥,一把抓过懵懂的银铃子。
转眼间,林墨白的烤雀儿已经做好了,又顺手端上一大碗汤来。
沈星澜一看那汤便要叫起来了:“你是黄蓉附身么!连好逑汤都弄出来了!不对,你不是黄蓉,你是刘谦才对啊喂!这个季节能弄到这些东西,你是要逆天么亲!!”
林墨白见她喜得胡言乱语,就觉得今天的准备是值得的。
好逑汤,顾名思义,“君子好逑”。汤为荷叶熬制,以青笋为底,是以为君子;上铺浅粉色花瓣若美人粉腮,红艳艳的樱桃,里面塞了雀儿肉,意为女子的樱桃小口。沈星澜前世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个武侠迷,最喜欢的角色就是《射雕英雄传》里的俏黄蓉,那一手好菜让书外的沈星澜口水流了一地,恨不得自己能变性替了靖哥哥去!没想到这一世在玛丽苏的世界里倒尝到了这让她魂牵梦萦的菜!
“师侄乃真是居家必备的好男银啊!”沈星澜一边咬着用蜜汁拷出来外焦里嫩的雀儿,一边舀着好逑汤,粉腮吃得一鼓一鼓的,看着十分天真可爱。
银铃子也是个小吃货,跟在沈星澜旁边大吃特吃,连头都不带抬的。
只有金铃子一个人在旁边偷偷的给林墨白打分。
果然还是他墨白哥哥好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战场,下入医帐,就是不知道上不上得了床……(喂!)
正吃得高兴,突然听见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咦?怎么是轩辕佩绝?
第二反应是:咦?他怎么还没换衣服?!
轩辕佩绝从马上翻身下来,气喘吁吁的,显然是来去匆忙没有休息的表现:
“快、快、大家快回去!”
“怎么了?”
“都、都……”轩辕佩绝有些岔气。
沈星澜递了一小碗汤过去:“你慢点说,说清楚,不要着急。”
轩辕佩绝灌了一大口汤,将碗扔在一边道:
“都死光了!”
“什么?”林墨白问道,“什么都死光了?”
“病人,病人都死光了!”
OH MY LADY GAGA~
沈星澜一行人匆匆收拾了一下便赶回了归元城内。
一到城主府便见城主正跪在院子中间悲痛的大哭,周围的人也不劝,走过去一看,竟是各个都泪流满面,殇而无声。
“这是天要亡我归元啊!”城主半疯半颠地喊道,“全死了!全死了!一个不留哇!!!”
“我可怜的欢儿啊,我可怜的城民啊!!是我害了你们啊!!!”
“到底怎么回事?”
林墨白冷声问道。
血灵芝不可能有问题。
“全被杀光了。”轩辕佩绝沉声道,“所有的病人都被人抹了脖子,切断了颈部的血管和气管,下手干净利落,估计这些人脸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沈星澜问道。
就在这时,金铃子忽然脸色泛白,浑身发抖,脚下一软竟然倒在了地上!
沈星澜连忙弯□去扶他,金铃子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道:
“姐姐,姐姐我们赶紧走好不好?”
“怎么了?”
“我们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金铃子不理会她的问话,只是不断的重复,要他们赶紧离开这里。
沈星澜无法,只能让林墨白将金铃子抱起来带回房间里。
他们被请来救了人,却有人不想让他们救,所以故意杀了所有的病患。
这件事看起来与他们无关,但细细一想有感觉有什么联系在里面,可却让人怎么都抓不出头绪。
到底是哪里不对?
刚刚被喜悦填满的人们此时脸上都挂满了绝望的泪水。一时间,归元城内所有地方都被愁云所笼罩……
城垣一里外,某隐蔽的小树林中。
“事情可都办得妥当了?”
“属下保证,做的绝对干净利落。”
说话的是两个身着玄色衣饰的男人。具是容色普通,让人一见就忘的路人长相。唯一可以区分他们的就是他们身上所穿的衣饰的面料和纹饰稍有不同罢了。
但只是这一些细微的差别,却表现了两人地位的巨大差距,穿玄色棉布质地的男人匍匐着跪在地上,双臂贴耳,五体投地,神色极度恭敬。
而穿玄色锦缎的男人则直直的立在那里,神色倨傲中带着一点邪气,气场霸道,很有几分肆无忌惮的感觉。
沈星澜如果在这里一定会大叫:“如果不看脸的话,这特么才是真正的邪魅狷狂啊!什么沈星宸什么轩辕佩绝都是小怪啊!这才是真正的大BOSS!”
男子听了跪在地上的黑棉衣男的话,一脚踹在他身上:“你这叫什么干净利落?”
“主、主上!”黑棉衣男惊恐的抬起头,浑身发抖道。
“愚蠢。”男子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我要你把他们都弄死是这样弄死么?这只会让我们暴露。”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今晚,就把那个不听话的孩子带回来。否则……”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属下、属下马上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出场了。。。不知大家满意否。。。
39翻滚吧茶几 两拨人马
金铃子的反应让所有都吓了一跳。
因为这娃平时都走的“高傲冷艳”路线,突然一下无助得像只小兔子;换谁都有点接受不了吧?
场的所有都一脸迷茫;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莫不成是本来就有“躁郁症”之类的毛病忽然发了?只有沈星澜一个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因为她想到了那个,除了他没有其他能够下这么大的手笔去做这样一件事了。
先是污染水源拿归元城的老百姓做实验,让他们致病,后又为防止此病有解;病情刚有控制的时候就下狠手;把所有赶尽杀绝……
还让金铃子如此害怕的;除了他也没有别了吧?
一到中原就展现了他们狠辣不羁的作风;很好;真是很好。
金铃子被林墨白灌了宁心散,现正躺房里休息,他们几个都守他身边,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沈星澜摸摸他柔顺光亮的头发,因为距离金铃子染发的时间也有一段时候了,里面有些新长出来的金发已经有些露底了,沈星澜突然有些鼻子发酸。
无助的不知是床上沉睡的,还有她。
她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金铃子,当初是他说她是好非要跟着她,但是却没想过她没那么大的能力,她这个姐姐做得相当失败,一开始想甩开这个包袱的时候对他处处小心谨慎,后来接纳他以后又不能好好守护他,因为她要来这里完成个什么赌约而把他暴露了。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带着他们安全脱身?
沈星澜很头疼,一个走了出去,烦躁的走廊里打着圈。
看到林墨白跟着他走过来,不由的有些委屈。
“知道他的身份…那……”
“是魔教的做的这些事。”林墨白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沈星澜点头,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
“但是不明白金铃子为什么那么害怕,他们对他做了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知道和师姐的师傅是溟教中吧?”沈星澜嘴角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知道。”
“那知道血灵芝这种秘药有除了治病之外的其他功效么?”
总是林墨白再淡定的听到这句话也不淡定了,失色道:“是说他被……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被……”
“是小孩子又不妨碍那些恋童癖患者抓着他们当小受。”沈星澜冷哼。
林墨白虽然没听懂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也大抵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想说什么却又有些开不了口,半晌,只得长叹了一口气,两相对无言。
“们还是走吧。”沈星澜定定地看着他,“此地不宜久留,不想们中任何一个发生什么意外。”
“那今晚收拾一下就离开吧,以免夜长梦多。”
林墨白说罢转身就往院外走去,沈星澜猜他是去跟城主辞行,并没有跟过去,只是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等金铃子的精神好一点他们就马上动身。
轩辕佩绝见自己完全不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不由有些丧气,虽然他知道这是个必然的事情,心里却仍然有一丝失落。
难道沈星澜真的变了?
若真是如此,那他也只得回去另做打算了。
一时间每个心中都打起了小九九,没有想陷这片烂泥里脱不开身。
王爷也不例外。
只有懵懂无知的银铃子,还坐金铃子的床头,一边守着他一边玩今天新编的草蚂蚱,玩到高兴处还会时不时“咯咯”的笑两声。
当晚,他们和城主打好招呼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有不对劲的声音。
几个聚一起,沈星澜更是第一次拔出了师傅给她的灵枢剑。
素问灵枢同时出鞘,都不自觉的发出嗡嗡的金玉之声,轩辕佩绝旁边却来不及眼红,因为第一波攻击已经来了。
从窗口和门外冲进了黑衣蒙面十四名,上来就是索命的招式,让躲避不及。
这次恐怕是……来者不善。
可是这一拨的攻击对象显然是轩辕佩绝一个,但是空间太小,刀剑又无眼,沈星澜他们实是不能不管他,只能和他一起里面缠斗。
金铃子这时已经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最后不管怎么逃都还是会被抓回去,但是如果他就这样完全不做反抗,那等着他的就一定是一条死路,他一手护着银铃子,一手不停地向外放射暗器。他不会使用重长的兵器,唯一的武器是短匕首以及上不得台面的暗器,远处偷偷放暗箭还好,或者凑近出其不意攻击也可,可一旦遇到武功高强的就必死无疑。所以他被沈星澜他们围最中间,和手无缚鸡之力的银铃子一起,时不时用暗器帮他们打退一些从背后偷袭的敌。
好不容易冲出来,沈星澜和林墨白的剑法就能施展开了,双剑合璧,一霸道,一凌厉,出手便要性命,招式之古怪,剑锋之偏激,纵使来者武功高强也不断有陨落。
但是一出来又不断有黑衣蒙面加入战斗,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解。
沈星澜有李兮的二十年雄浑内力护体,剑法也算熟练,但却是第一次实战,林墨白的面前不免落了下乘。只见林墨白纵身一跃,一招长虹贯日直刺而下,他的身影背着月光,飞扬的乌丝与雪衣月下倾泻,虽身下血溅三尺,却依旧优雅的不像是杀。
这更像是仙腾云而舞,美得摄心魂!
素问朝天阙,仙自使高。
这便是江湖第一公子的风采了么?
轩辕佩绝自视甚高,从小有专教养琴棋书画诗御射,自认为武功高强常难以企及。如今见沈林二,光是他过去所看不上的沈星澜都能与他拼个不相上下,林墨白就更不用说了,也许他这辈子拍马也不相及。
可他却不知,这还不够……
而他的片刻呆愣,却换来黑衣蒙面的重锤一击!
轩辕佩绝登时一口鲜血喷出,飞溅三尺。
那些黑衣的主要目标是他,他大业未成,虽不愿现就把命结束这里,却也不肯再拖累他。
他轩辕家如何能让一个小来承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