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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最近抓川沙县、黄埔区基层夺权。会上先由川沙县同志介绍了一些情况。〗
张春桥:
组织机构问题,如果照现在这样下去,再拖上两三个月,群众非造他们的反不可。区和县夺权后,不要急于先改造机构,建立新的机构,因为过去的机构已经瘫痪了两三个月,建立要花很多时间,而且群众又不熟悉。还是把原来的搞好。所谓打碎国家机器,是要把里面的坏人除掉,组成三结合的班子。
文化革命是从学校开始的,但现在大学已落后了,社会在扩大夺权,大学还没有斗批,怎样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应从大局考虑,学生还是要回学校去。
这些组织(指革命委员会里的各小组)无论如何不能建立庞大的机构,把事拿到局里去做,把原来的机器开动起来,把它加以改造,努力建立三结合,不要新设立科,把原有的加以改造。这样是不是恢复到旧市委,旧人委?只要实行了三结合,那就不是的。如果不实行三结合,那就有可能。必须要把事情更快地办起来。这样是否没有群众基础呢?工人阶级当权,不是把革命委员会都变成工人,根本的是要看它是执行什么路线。当然,要把工人中的优秀代表吸收进来;同时要不断地提拔一批新干部。考虑干部首先要从革命不革命,是否忠于毛主席来看。当然,也不排斥这一点,一些局吸收了一些工人成立了委员会,但这个委员会只能议论一番,商量一下大事,到执行时还是各个部门去执行,要有分工,现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状况请大家考虑一下,里面真正的劳模一个也没有,农民代表也没有。到底要多少委员?大家讨论一下。我倾向于多一点,委员会下面设常委,处理日常工作。各个群众组织要加强组织纪律,代表要考虑把队伍带好。有些事情外面很快就知道了,上次传达的毛主席最新指示,外国通讯社都报导了。更重要的要把队伍带好。例如工总司,上百万的人,这个队伍怎么样?怎么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政权组织与群众组织是有区别的,有些事情不应以革命委员会的名义出面。革命委员会发言要负法律责任,现在有人谈到摘桃子问题,毛主席是指两个阶级而言,不是指个人,个人有什么桃子可争?搞革命要一不为名,二不为利,这个桃子应落在无产阶级手里,而不是落在个人手里。如果落在个人手里,就把这场斗争的意义看错了。不要自以为了不起,如没有毛主席的指示,权能夺过来吗?有一天人民日报四版的都是上海的消息,我看了有点担心。人民公社改名如果不是毛主席指示,早就被砸烂了。我们这个权是党、群众、毛主席夺的,不要把自己看得了不起,最近上海的同志骄傲劲不得了,老子天下第一,其实至多是第二,毛主席第一。要是内部的人互相干起来,用不着阶级敌人出动就非垮不可。最近有的人头脑中“我”字大大膨胀了,毛主席和党、群众都没有了,敌人也没有了。我们要总结,要整顿思想,这样才能一致按毛主席思想办事。有的人想个人多,不把革命放在第一位,更艰苦的工作还在前头,要开门整风,不整不行,关门整风也行,总之是要整的。要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有些组织一整就打架,一开口就是“大毒草”、“大阴谋”、“捞稻草”,这是对敌人讲的,对同志哪来的大阴谋?对敌人要狠,对同志要和,这当然不是和稀泥,要掌握斗争的大方向,群众组织之间的问题只能用团结──批评──团结的方法去解决。
全市性的组织要不要解决?这个问题决议草案上已经讲了,根据这个精神办事。我认为各组织首先要了解自己组织的情况。有些组织既有革命派,又有保守派,还有反革命,司令员要回连队,摸出经验来,把自己单位的大联合搞好,这样才能有发言权。都回去,下去干,把自己的工厂、学校的大联合解决了。市一级组织要保留的话,无论如何不要妨碍下边的大联合;如妨碍、干涉的话,主张把这个总部推翻。市一级的组织对下边的联合都要支持,不管以什么名义联合。
姚文元同志:
文化革命到了非常重要的时刻,面前的任务是要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整个形势很好。但从全国来看,市一级的夺权还不多,有些地方夺权了,但没有实现三结合;有的地方阶级阵线不鲜明。上海夺了权,还存在着把革命进行到底,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完成一斗二批三改的任务,挖掉修正主义根子,把毛泽东思想扎到每一个人心里,把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倒。解决组织机构问题,是把革命进行到底的问题。有一个事项要讲讲:前天,浙江有人来开座谈会,说听到谣言,“文化革命要急刹车”,这种说法完全错了,现在华盛顿、东京也在这样造谣,他们站在反动立场上不可能理解文化大革命;我们一定要进行到底。现在有不少涣散军心的、山头主义、小团体主义、自由主义、争权夺利,要一扫光。革命在进一步深化发展,而不是停顿。今年主席概括为全国全面的阶级斗争,学生回到学校去夺阵地闹革命,是非常重要的阵地。这个阵地夺下来,对巩固社会主义阵地,培养无产阶级接班人,都有重要意义。学生总是要和工农相结合的,到斗批改还是要出来的。革命在前进深入,对过渡时期产生的种种现象应用革命的眼光去看待。(张:现在有这样的说法,“把学生赶走,先赶走学生,再赶走工人”这样还了得?这样革命委员会要下台了。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大家想一想,建筑工人造房子是不是自己住?还是交给群众住嘛!无产阶级要有这样的风格,为阶级、为群众、为人民争权,不是为个人争权,否则就不配称无产阶级革命派。小团体主义是忘记了人民,忘掉了阶级利益和斗争大方向。夺权以后,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而是改变了形式,阶级敌人还是想复辟,刘邓陈曹都想复辟。头脑里要有敌情观念。整风一定要整得好,要采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同志的缺点要指出,要允许革命;不要用抓、砸,开除的办法。一个组织不怕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否则是不能存在下去的。各个机构要迅速地把工作抓起来,要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注意依靠群众、抓典型、抓政策,把上下线赶快连起来。
刊载于《中央首长讲话》( 3 ),北京玻璃总厂红卫兵联络站编, 1967 年 4 月。 43 张春桥姚文元接见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工作人员的讲话
张春桥 姚文元 1967。03。20
〖地点:上海中苏友好大厦。〗
徐景贤:自从二月五日我们夺权以后,大家参加了革命委员会工作,作出很多的成绩,干得很好,在这里我代表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同志向你们致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参加我们工作的有革命的学生,各群众组织( 38 个造反组织),还有各地的革命学生。因此,今天的盛大集会也是欢迎他们。大家老早就很迫切希望和要求见到张春桥、姚文元同志,今天有春桥同志在百忙中抽空来和大家见面,下面张春桥同志给大家讲话。
张春桥:
刚才听说大家都在革命委员会工作,在同一个机关里没有见过我,那就很糟糕了!看来,这也是对我们的批评,因为我们很官僚主义!实在对不起。每天给我们的信很多,要求见我们的人很多,如果坐半天在那里看也看不完呢?刚才交大反到底给我一个条子,说从安亭事件答应接见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做到,……(这时有人在搞录音)春桥有些生气说:何必录音,搞得很紧张,又这么现代化,这个习惯不大好,大家随便谈谈嘛!一次我和华东局的一些同志随便谈谈,一下子传单就传到北京。这一次传达毛主席的声音,也传到北京,其实看了里面很多东西不是我讲的,这不大好,现在我们掌握政权了,在我们内部还得内外有别嘛!
还是回头来讲。我们大家在一块工作,可以说,很熟悉了。我们回到上海二个半月没有做什么事情,主要听了一些汇报,见的人也很少,许多工作主要靠在座的同志和上海革命的工人、农民、革命的学生和革命的干部做的。比如火车站通车这件事就是这样嘛,我们又不会开车,火车的通行还不是铁路的工人和同济东方红战士干出来的!我们顶多提了点意见,而且有时还是错误的呢!大家的工作集中起来成绩就是很大的了。
现在上海的形势很好,全国的形势也很好,我觉得一天时间有时过得很快,也过得很慢,我从北京返来又要一个月了,想一想许多工作都还没有头绪和眉目,这样想又觉得时间很慢,急的很。不过总的时间是过的很快的。现在上海的天下是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天下,谁敢说不是!这几天我们又在搞领导干部的造反,上海的旧市委书记处除我一个分裂出来以外老是铁板一块,怎么会是如此,我就是不相信,事物总是一分为二的嘛。现在总算是开始分裂了,大局是好的,但是阻力有来自上面和下面的,以及自己头脑里的。上面的就是刘邓路线,刘邓实权已经没有了,但能不能说完全打倒了呢?还不能这样说。刘邓路线在全国批判还很差,上海就更差。过去开大会也提提,根本不彻底,比如刘少奇《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这本书流毒 20 ~ 30 年而且很深, 62 年还再版了一次,影响极坏,到现在还没有一篇真正有份量的批判文章,中央文革人少事多,有时连一篇“红旗”社论也很困难,这就希望在座的同志去搞了。刘邓只是二个代表,代表一小撮人,陶铸也是一个,是继刘邓下台又上来的。是不是这三个人?当然有,上海不是就是陈、曹,刘少奇作报告还有些“理论”,曹荻秋没有什么理论。我们如果不把以刘邓为首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批判,那可以说文化大革命是没有彻底完成。因为社会主义内部阶级斗争仍然存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也肯定存在,资产阶级也肯定会反扑的。所以,我们既要看到一片大好形势,又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还有阶级敌人。这是个大方向。现在大家马上杀回学校去闹革命,就有斗争方向的问题。我们的矛头还要对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否则就会迷失方向。现在不管是工人运动也好学生运动也好,都有这么一个问题。工人运动的兴趣转移到对另一个群众组织上去,有的拼命想把人家打成反革命。学校里也是这样,同学和同学之间争论的非常厉害,不是把矛头对准陈、曹,这样学生斗学生的现象还会存在。有的同学认为陈、曹倒了,没事就是打内战,提出“内战到底就是胜利”,有的人还说有根据哩,主席也讲过的呢?不行。对人家动不动就说是“反革命”、是老保,你是炮打中央文革、炮打张春桥。人家一讲话就是“老保翻天”,你要老老实实向毛主席请罪,人家不讲话,又说人家是折中主义,调和主义,和稀泥,这怎么可以!讲也不行不讲也不行。这种情况是不是斗争的大方向?比如南京的 1。26 夺权,当然是一个大组织,可是搞小团体主义不搞大联合,把人家组织,不少是左派组织,打成反革命,这是什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