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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深吸一口气也朝着人堆走去。
老板从报名的人中,选了十个看着顺眼的人,一人发了一个狮子头,大家披着去抢前面高台上的花球。大家可以动脚拦截对方,只是不能动手而已。
陆景初和其他人一起围在外面的位置,看着他激动地大喊:“三哥,你一定要赢啊!”
元洛琛看着她,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一声锣响,比赛就开始了。
他动作很快,脚下功夫更是不容人。锁定了目标,他便真的如一头朝着目标奋力前进的狮子,脑中一贯的思想侵占所有思绪。
只能赢,不能输。
挡我者死,逆我者亡。
他几乎每一脚下去,就有一个人趴下。
陆景初一开始是为了整整他,只是后来也融入到比赛中,激动地为他呐喊。只是——
对于他这行为,有些汗毛竖起来了,真的好狠!
比赛结束得很快,几乎毫无悬念,即使他的手段狠辣,可是他没有犯规,相反矫捷的身手赢来了阵阵欢呼。13851183
他脱下狮子头,额上有层薄汗了。老板将比赛的奖品递给他,是一只女子用的珍珠玉钗。他拿在手里摸了摸,笑着朝陆景初走过去,挑眉道:“满意了吗?”
☆、醉酒后的疯狂
他脱下狮子头,额上有层薄汗了。老板将比赛的奖品递给他,是一只女子用的珍珠玉钗。他拿在手里摸了摸,笑着朝陆景初走过去,挑眉道:“满意了吗?”
显然赢了比赛他也是很开心的,陆景初也不否认:“你真的好厉害,不过你下手…不对是下脚,也太狠了啊!”
“我不狠,被踢下来的就是我了。”对于这个问题,他根本不需要质疑什么,这是生存下来最基本的原则。
况且他不仅要生存,他还要赢,赢得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送给你,要吗?”他将发钗递到她面前。
陆景初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应该送给三嫂,我就不要了!”
他的嘴角有一瞬的僵硬,捏着发钗的手紧了紧,随即不由分说地插上了她的发间:“送给诗瑾的,我会再买,这个既然是和你一起赢的,就算是你的了。”
哪有这么霸道的人!陆景初摸了摸头上的发钗,也没有摘下来,反正也只是一只发钗而已,推脱多了倒显得矫情。
他看着她戴上发钗的样子,很好看,圆润的珍珠折射着柔和的光圈,点缀在墨黑的青丝间,恰到好处。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垂眸看着她,语气稍显认真地道:“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陆景初甜甜一笑:“不用谢!”
她倒是受用得很!13851353
元洛琛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份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笑容里也带了些宠溺。
“还要去哪里吗?”
陆景初看了看天色,突然发现不太妙,好像很晚了,她是不是该回去了,不然元洛逸该担心了。
“三哥,我们去画舫那边吧,绿竹还在那,我要和她一起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们回去。”元洛琛看着天色也是晚了,便和她一起去了画舫,绿竹正站在岸边焦急地等着陆景初,看到她来,便赶紧迎了上去。
“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玩到这么晚,该回去了。”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来接你一起回去吗,反正出来时叫晓晴跟元洛逸说了的,应该没什么的。”
“你忘了你腿‘还没好’?你这样还玩到大晚上的,王爷会生气的。”绿竹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到。
陆景初心里一跳,竟然把这茬给忘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又给自己安抚道,反正她又没做杀人放火的事,这么害怕做什么,元洛逸又不会吃了她!
她稳了稳心神,让绿竹抱上自己的拐杖就准备回去了。
元洛琛看了眼绿竹一直抱在怀里的拐杖,若有所思,但也没问什么,直接就让车夫驾马车送她们回去了。
他准备亲自送她的,毕竟是跟他一起到这么晚,要是出了事,他根本无法跟元洛逸交代。但是她一直不愿意,好像怕麻烦他一样一直推脱,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很不忍,他也没多说什么,嘱咐了车夫一句,就让她们自己回去了。
隔了一段距离,陆景初就叫车夫停下来了,准备打发车夫走,可是这车夫执拗了很,硬是说元洛琛交代他要送到王府门口看着她进门才行。陆景初苦口婆心地解释了半天,车夫确定不会有危险后才驾车离去。
陆景初终于松一口气,哀怨地递给了绿竹一个眼神,绿竹便忍着笑意将拐杖递给她。陆景初拄着拐杖‘艰难’地进了王府。
府里的气氛很静谧,安静得有些诡异。陆景初趁着没人就又放下脚,随意地行走,到了梨清苑门口,绿竹便先下去打水来给她洗漱了。陆景初推门进去,扑鼻而来一阵浓烈的酒气。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一慌,还没来得及做过多的反应,身子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搂住,门哐的一声被关上,她也被抵在门框上。
她吓得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朦胧的月光下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只是一个影子,她便知道了是谁。
她对他太过熟悉了,这么长时间来的朝夕相处,她对他的身形他的气息,是那么的敏锐,以至于那是害怕的尖叫刚刚溢出喉口便止住了。
“回来了?”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暗哑,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笼罩着她的整个感官。
她忽然很害怕,他好像不像是平常的样子,连声音都带着些醉意的朦胧,让她有些陌生,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玩得开心吗?”他挑起她的下颚,让她正对着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喝酒了?”陆景初背贴着坚硬冰冷的门框,身体有一丝发抖。
“我想吻你。”他答非所问,不等她回答,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嘴唇。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陆景初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无措地捏着衣角,木讷地没有一丝反应。
这次他的吻不再温柔不再缠绵,而是带着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席卷她的整个口腔。他口舌间的温度极高,混杂着浓烈的酒气,侵蚀着她的感官。
黑暗中,他就像只被释放的野兽,像要将她撕裂开来,与自己融为一体。他的手臂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怀里,收紧再收紧。他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允吸,牙尖甚至撕咬出血丝。
陆景初在他怀里吃痛地闷哼,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却没有动手推开他。
她觉得好心疼。
真的,被他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不舍得推开他。他的样子和曾经她的哥哥很像,那时候哥哥就是这样,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却只是用疯狂来掩饰。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可是无助而害怕的元洛逸,让她心疼,心疼到宁愿自己痛一点,也不愿去推开他,让他受伤。
心上给开。就是他吻她的这一刻,她无比清楚,她很喜欢他,很喜欢!
直到两人都快缺氧而窒息了,元洛逸才离开的嘴唇,手臂仍然紧紧地抱着她,将脸部埋在她的发丝间,温热的气流弥漫着她整个鬓间的头皮。
陆景初趴在他的胸口剧烈地喘息,整个身子虚脱得没有一点力气,嘴唇舌尖都被他咬伤了,细密的疼痛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元洛逸,你怎么了?”她带着点哭腔,心里很害怕,怕他有事,他现在是这样的失常。
她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突然这样,可是他可以说出来啊,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好害怕。
“你喜欢我吗?”他抱着她抵在门框上,身子有些无力地压在她身上,低哑地问着。
陆景初被他紧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肩膀上能感受到他身子的重量,她反手抱住了他,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脊:“我喜欢你啊。”
她不再逃避了,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唯一的王妃,她就要喜欢他,和喜欢她哥哥是不一样的喜欢。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痛苦地低吼,抱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
陆景初被他抱得全身发痛,骨头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仍然咬着牙关一遍遍地回应着他:“我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
“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喜欢我…”
他像个执拗的孩子,闭着眼睛轻蹭着她的发丝,嘴里不断地低喃着,像要寻找温暖和安全感的孩子。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这样脆弱和无助,仿佛不堪一击。
陆景初知道他醉了,他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感觉到了他的悲伤,她不想他这样,因为他伤心,她的心也好疼。
“洛逸…”陆景初试探地叫了他一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醉了,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休息。”
他没有出声,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陆景初无奈之下只能使力挣开他,可是刚一挣扎他就像被刺激了一般,情绪愈加激烈。
她只能耐下心来一遍遍安抚他,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她都靠在他身上跟他保证,只是扶他上床休息,不会离开他的。
费了好半天时间,他才松开手,陆景初吃力地扶着他到床边,他刚躺上床,便健臂一伸将她一下子拉到自己怀里,一个翻身,他便将她压于身下。
说他醉了,他又表现得像十分清醒。
陆景初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部覆盖在身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侧,散发着诱人的酒香,让陆景初的眼睛也逐渐迷蒙。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脖颈脆弱的皮肤上,声音更加暗哑:“我想要你。”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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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还有一更,但是晚上有课,我要先上完课才能码字,所以应该会很晚,等不了的就明天看吧。
☆、哪里出错了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黑暗中,他像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不想之前那样紧张、患得患失。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温热的指腹触及到她颈部的皮肤,都会惹得她一阵战栗。
喝醉了的他,变得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外面的衣服。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只是凭感觉摸索着她衣裙的腰带、纽扣,却根本无能为力,他开始没有耐心了,有些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啪嗒两声,扣子便被嘣掉了几颗,连衣料都被撕坏了。
陆景初本来还很紧张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动手自己解开外衣,嘴里不满地抱怨道:“叫你喝醉的!”
心里隐隐有些遗憾,没想到她会将自己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去,对方竟然是个意识不清的醉汉!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不会到明天就不承认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