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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无聊,所以就来了,两个人无聊加在一起,总不算无聊了吧!”他走到床边,看着她,“想下床走走吗?”
“嗯。”陆景初点点头,笑瞪着他:“我现在发现你挺油嘴滑舌的,跟谁学的?”
“有吗?我真没觉得,别人都说我话少,就你觉得我油嘴滑舌。”
“以前话挺少的,”陆景初若有所思地回想着,“现在真的好像话变多了不少!是不是跟风艺阁的姑娘们学的?”
陆景初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就像吃醋的小媳妇。
元洛逸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瞎说什么,我根本没见过几个姑娘,只是和霓裳喝了几杯酒,弹了下琴而已。”
“霓裳?”陆景初疑惑地皱着眉,伸手示意他将桌边的拐杖递给她,“你几时和她关系这么好?不是跟你说不要打她主意的吗?她是如风哥哥喜欢的女人,你要是喜欢她,你还想不想和如风哥哥做朋友了?”
元洛逸再次被她说得气结,他说过,她总是有种能让他气得想杀人的能力。他沉默着将拐杖递给她,脸色颇不好。
陆景初撅着嘴巴,不情不愿地接过拐杖,“干嘛板着个脸,被我说中了?”
他抬眸瞪她一眼,“你整日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同样当她是朋友,难道男女之间只能是男欢女爱之情吗?”
“哦,我不是为你好吗。”陆景初很自然地说道,顺着拐杖的支撑,站起来下了床。
元洛逸一边小心地扶着她,一边不可察觉地有些伤感地问道:“是不是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好兄弟就没法做了?”
“当然了!”陆景初朝着门外走着,“你想要是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不抢就很好了,你还想继续做兄弟,简直是开玩笑吧!”
“我明白了。”他有些落寞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这一崴一崴的样子,实在难受,伸手拦住她,将她手里的拐杖拿过扔到地上。
“哎哎哎,你做什么?”陆景初站不稳地往他身上倒,元洛逸顺势抱起她,不在乎地说道:“早知道你走得这么艰难,我早就来帮你了。”
说着,就抱她走出了房门,看了眼外面的天气,今天不算太热。
“我带你去荡秋千吧。”
“嗯。”陆景初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他轻轻勾起嘴角:“你最近好像又重了些?”名咬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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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缠绵
他轻轻勾起嘴角:“你最近好像又重了些?”
“啊?”陆景初立马皱起一张脸,“这几天没喝那个黑乎乎的药,胃口不知好了多少,还有厨房做的那个汤,也好好喝,害我每天都吃很多!我就知道这样会长胖的,看来以后要节食了!”
“不用!”他抱着她继续往小花园的秋千走去,轻声说道:“我抱得动。”
他将她小心放到秋千上,又问道:“汤很好喝吗?”
“嗯。”陆景初很郑重地点点头,伸手抓住秋千的绳摆,“我特别讨厌口味清淡的事物,可是厨房煲的汤超级香醇,害我每次都要喝两碗!”会角又几。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在她身后慢慢推了起来,秋千开始来回晃动着,陆景初背后垂着未盘起的头发,迎着风微微扬起,时而轻轻擦着他的脸颊,让他心里也痒痒的。
今天的太阳没有很大,大多时候都是躲在云从里,所以洒下来的光线都是柔和的。还伴随着徐徐吹过的微风,植物散发的清香,一切,美得像梦境。
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有节奏地推着她,偶尔推得高了些,陆景初就会刺激地呵呵笑出来。
接下来两日,元洛逸也都来陪着她,偶尔在房里给她读读经书。她其实不喜欢听经书,可是就觉得从他嘴里读出来的经文,别有一番滋味。
他的声音很好听,认真读书的时候,神情也是严肃的,她总是不自觉地看得出神,稍微回过神来,又喜欢故意去逗他,让他一贯的冷静破功。
她乐此不疲,开心的时候,还会在床上翻来滚去,每次都吓得他一头冷汗,然后他便会沉下脸威胁道:“你如果再乱动,我便不读了,让你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哦。”陆景初闷闷地应了一声,还是乖乖地趴着,她觉得躺得累了,就喜欢趴着。
“给我剥根香蕉。”她又重新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像地主一样使唤着。
他便放下手里的书,拿过桌子上的一根香蕉,给她剥开一半递给她。
陆景初接过,啃了一口,神情很满足,“真甜!”
他微微一笑,并不接话。她乖起来的时候,就像收起利爪的小猫,可以懒洋洋地窝在你的怀里,乖顺得让人忍不住怜爱。
“扔掉。”她伸手将解决掉的香蕉皮递给他,他刚接过,还没扔,门就被推开了,绿竹端着一个白瓷的小碗走了进来。
陆景初看清楚她手里的东西后,像见了鬼一般一下子缩到墙角去了,紧紧地裹着被子,像抗拒外敌的入侵。
元洛逸扔了香蕉皮后,再转身就是这幅场景,他微微讶异道:“怎么了?”
绿竹端着碗慢慢走近,脸上竟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来嘛,喝一口。”
陆景初觉得这声音就像奈何桥上的招魂令,让她毛骨悚然。
“干嘛又端来?不是不用喝了吗?”她皱着一张俏脸,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
“之前不喝是因为你肚子疼的原因,现在汛期都结束了,还不喝药,你想不想腿早点好。”
“我宁愿再多残废几天。”她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比起喝这药,更能让她接受多了。
岂料这话换得元洛逸的一计刀子眼,他接过绿竹手里的碗,沉声说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什么多残废几天,你不想要你的腿了?”
陆景初吞了口口水,没敢说话。和他闹翻的时候她还不觉得他有可怕,可是一般情况下,她都是有些怕他的。
谁叫他生的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像她哥哥就不会这样,从没见过劝人喝药这么凶的。
“你望着我做什么?”他已经坐到床边了,“过来。”
“不要。”陆景初又往墙角缩了缩,坚决地摇头。
元洛逸看她这么害怕的样子,不禁放软了口气,“大夫开的药是为你好,就这么一小碗,过来喝了就完了,待会儿我在给你剥根香蕉,嘴里就不会苦了。”
“不要啊。”陆景初心里又有些火了,“我说了不喝就不喝,腿是我的,不要你多管闲事。”
绿竹错愕地望着她,这关系刚好了几天啊,不要又弄破坏了!她再看向元洛逸,只见后者沉着脸色,嘴角微抿,直直地看着陆景初,一言不发。
他要说一句倒好了,陆景初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吵,可是他这样冷暴力真是太惊悚。陆景初觉得自己被子里的身子有些发抖,周围的气氛都阴森森的。
陆景初最终还是认输了,慢慢挪出身子,跟他距离隔近了些,“对不起嘛,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真的不想喝!”
“我只是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过就是一碗药,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你当然说得轻巧!”意识到自己语气又变得尖锐,陆景初低下头低低地说道:“反正苦的是我又不是你。”
元洛逸思量片刻转头对绿竹说道:“你先出去。”
“啊?哦。”绿竹先是一愣,随即听话地带上门出去了。
他看着陆景初耷拉着的脑袋,突然仰头讲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右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陆景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嘴唇上便贴上两片温热。
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可是流进嘴里的苦涩又叫她皱了眉。
元洛逸一手搂住她的后后脑勺,防止她逃离,一手慢慢环住她的细腰,让两具身躯更加贴近。
他嘴里苦涩的汤药一直顺着两人嘴唇间的间隙流入她的嘴里,她不自然地上下吞咽,被迫咽下了满口的苦涩。
直到嘴里的汤药全部传送完了,他却仍不愿松开,甚至微张的眸子里,眸色暗沉。他右手更用力地搂住她,让她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他慢慢伸出灵活的长舌,侵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陆景初呆呆地任他摆弄,根本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从没有过的欢愉之感充斥着大脑,感觉像在云端,轻飘飘的,眼前是一片播散不开的迷雾。
两人嘴里是同样苦涩的味道,甚至舌尖都苦得发麻,他却越发迷恋不可自拔。他霸道的长舌搅动着她嘴里的‘蜜汁’,她的舌头有些抵触外来的入侵者,他却仍是霸道地强迫她与他共舞、纠缠。陆景初是没有意识的,若不是他搂着她,她都会脱力地倒下去,可是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带领和纠缠下,她竟不自然地伸出了小舌,同样挑逗他的美好。
意识到她的回应,他下腹猛地一股燥热,血液似乎在加速流动。他微微睁开的眸子更加暗沉,连脸色都显现出暗红色。
他握着她腰部的手慢慢收紧,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部,抱着她一起缓缓倒在了床上,仅存的理智让他用手肘撑着自己,没有给她太大压力。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轻咬,允吸着她一切的美好,牙齿微微张开咬住她的殷桃红唇,让她不自觉一颤。
陆景初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躺在一大片云朵之上,软绵绵的,只是呼吸不顺,让她缺少空气的脑子更加混沌,下意识地开始扭动。
无心的动作,却让身上的男人呼吸更加沉重。他们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动,胸前的雪峰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上磨动,,让他全身的血液瞬间躁动,像是要冲破血管的束缚,有一种压抑即将喷薄而出。
他移开嘴唇,渐渐亲吻她的脸颊,然后耳垂,然后脖子。他薄薄的嘴唇,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允吸,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长着厚茧的手掌紧紧覆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圈。
“嗯~”陆景初轻吟出声,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全是像是一股电流袭过,脚尖不自然地向前绷着,全身都紧张起来。腿间私密的花心见流出一股液体,不是月信来时的感觉,却让她更加难受。
细微的娇吟声,让他再次眸色一黯,嘴唇重新覆上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阻断她一切的诱惑,剥夺她的呼吸。
陆景初难受得不断挣扎,牙齿有些报复性地咬住他的唇角,直到血腥味掩盖了嘴里苦涩的药味。
陆景初豁然惊醒,猛地这开氤氲着迷雾般的双眼,用力地推开他,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
“你这个臭流氓,你欺负我!”
她羞愤得脸色通红,耳根子都烫得灼热。越想越窘迫,她不停伸手砸着他的胸膛。
“臭流氓,臭流氓…”
她打他那巴掌他并没躲开,也并不在意,可是她棉柔无力的小拳,却是最致命的撩拨。他胯间的火龙已然在叫嚣,强忍着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别再乱动,小心腿。”
纵使头脑再不清醒,他还是第一时间记得护着她受伤的腿。
陆景初被他的声音吓到了,住了手,抬起头一看,更是吓傻了。
“你…你…你怎么了?你脸…脸色好吓人。”
甚至额头都隐忍出一层薄汗,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