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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暴露了身分绝不是件好事,更绝对有碍他接下来的后续捜证与调查工作,因此在两人已被猎犬包围住的情况下,贺兰歌阙与南宫燕互看一眼后,只得故技重施。
弄乱了长发,剥去了上半身全部衣衫的南宫燕,又一次被抱坐至就近挑了块平坦地面坐下的贺兰歌阙腿上,而在他紧握住她胸前浑圆双乳,并不住轻吻、轻啄着她雪白芳香的颈项时,她在应景的假意轻吟、娇喘声中,也不忘将他的头发揉乱,散落在他颊旁,免得被李先发现他的长相。
「嗯啊……」
由于高高草丛外的轻浅呼吸声一直没离去,贺兰歌阙与南宫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恩爱下去。
南宫燕的柔嫩乳尖不知因寒风还是贺兰歌阙的抚弄,缓缓在月光下紧绷成两颗诱人的粉玉,而贺兰歌阙的指尖不知是不经意,抑或是不得不而轻轻碰触到那最敏感的尖端,当胸前瞬间升起一股微微的酥麻,而身子莫名的虚软、发热时,她无助的嘤咛出声。
听着夜风中,与自己曾听过的吟哦声有些不同,虽不淫媚,却微微含着童音与鼻音的甜美嘤咛,贺兰歌阙的手指,突然拈住那对雪白椒乳上的两颗粉玉,并开始轻轻来回拉扯、拣转、搓弄,然后听着耳畔的甜美嘤咛益发天然甜腻,并且天然甜腻中,还隐隐含有一抹淡淡涩羞……
那个李先到底走不走啊!
发现随着贺兰歌阙的抚弄,自己的双乳愈来愈账痛、酥麻,全身热度更不断缓缓升高,南宫燕微仰的小脸不由自主地嫣红再嫣红,樱唇无力轻呵着气,颊旁更缓缓浮出一层诱人薄汗。
正当她思索着李先究竟什么时候才要走时,突然一阵媚人娇啼由她红唇中蓦地流泄而出……
「啊呀……你!」
南宫燕不敢相信如今回荡在耳畔的羞人娇语声竟是出于自己口中。贺兰歌阙不知何时俯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左半边粉玉轻轻吸吮、吐哺、舔弄,大掌还来回轻抚着她柳腰部的柔肌,并且在她不小心吟哦出声时,更用牙齿轻咬、轻啄她柔嫩得不能再柔嫩、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乳尖。
从不曾与男子如此暧昧亲密的她,根本受不住那股由体内涌出的古怪电流与奇异战栗,不仅纤细弈窃的柔软身子几乎瞬间虚软在他双臂中,身下最私密之处更无助的轻湿了。
怎么……会这样……
脑子,不知为何有些凝滞,眼眸,不知为何有些迷离,不住娇喘、吟哦着的南宫燕,只觉得贺兰歌阙的双掌就像烙铁一样,碰触到她身子的哪个部位,她那个部位就缓缓烧灼着。
月光下的南宫燕,娇美的胴体全映入了贺兰歌阙的深邃眸子里,她的丰盈、她的纤细更那样真实的印在他的掌心中。当她低垂下小脸,任她不住呵着热气的红唇轻滑过他的颊时,他缓缓抬起头,将原本含住她胸前诱人粉玉的唇,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当两个温热的唇瓣贴合住,贺兰歌阙发现,那原本轻启的小巧樱唇竟倏地紧闭,却又不住微微轻颤,所以他故意不断来回啄着、舔着那紧阖的唇瓣,更故意用手指在这个红唇的主人胸前粉玉一拈,让他的舌在她因娇啼出声而红唇一时轻启,灵动且毫无障蔽地滑入她的檀口间。
就算作戏,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当口中的每一个细部都被舔弄吸吮,当小巧的丁香舌尖整个被卷住,根本不能表现出抗拒之意的南宫燕,只能任贺兰歌阙放肆地将自己所有芳香蜜津全吸入口中,任他俩的舌尖在两人口中不住来回缠绵。
这个激狂的吻如此慑人,更是南宫燕无法想像得到的。谅她再怎么能探究,也决计探究不出看来严肃、老成的贺兰歌阙竟对逗弄女子如此娴熟,而今,这名被他挑逗得娇喘吁吁的女子,还是她自己……
「他……走了啦……」被吻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南宫燕终于忍不住用小手轻推着贺兰歌阙的前胸。
「确定?」贺兰歌阙这么问,嗓音不知是因夜深,抑或是过久没开口而有些沙子。
「肯定。」听着那个略略沙哑却更显迷人的低沉嗓音,南宫燕的心猛地一撞,然后在发现他的手依然环在她的柳腰间时,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去,「你可以……放手了吧?」
「你该知道我向来小心谨慎。」贺兰歌阙这么说,手还是没有离开。
「你小心谨慎归小心谨慎,但抱女人时就不能换点花样吗?」
面对着这样古怪的贺兰歌阙,实在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的南宫燕,最后只能坐在他腿上背过身去,用依然轻颤着的小手将衣衫穿戴完整,口中胡乱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想不到会说出口的话。
「你不喜欢这种方式?」听到南宫燕的话,贺兰歌阙沉吟了一会儿后突然问……
「你……你若真没事,就别傻坐在那儿,快帮我找找我的『轩辕望』啦!」
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认真地在思考这事,南宫燕本就嫣红的双颊更红了,红得她只能背对他站起身娇嗔着。
「你的?」
「快找啦!」
听着那句不知是何含义的问句,南宫燕再忍不住回身瞪向他,然后发现月光下头发凌乱得一塌胡涂,却也意外俊美、性感得一塌胡涂的贺兰歌阙先是望着她的小脸若有所思,而后一语不发地缓缓站起身,低下头开始在附近捜寻「轩辕望」。
不知为何,他找着找着,突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抹那般孩子气,却又眩目得令人根本移不开视线的淡淡轻笑,然后带着那抹笑缓缓弯下腰,捡起那个其实根本就没掉多远的「轩辕望」。
此时此刻,南宫燕压根没空在意自己的「轩辕望」是怎么掉的,又是掉在哪
她只是不住在心中感谢上苍——
上苍保佑,还好没人看到他这抹笑,要不他这一世更不太平了……
第五章
南宫燕为期两个月的省亲之旅,在日日都跟着贺兰歌阙忙得焦头烂额,两人眼下同时布满黑影,但原本堆如小山的积案却几乎清空的情况下,结束了。
虽这段日子的经历与过程,跟自己预先设想的有些不同,但她一点也不觉着白走一遭。
因为她不仅真正见识到了贺兰歌阙审案时细心、耐心过人的能耐,更看到他无论大案、小案都严谨以对的认真态度,最重要的是,他的作为让她彻底明白,想成为一个称职的探案者,该具备的,不仅仅是那颗遇事绝不事先预设立场且小心求证的心,更是无论遇到任何阻碍与困难,都绝不放弃对追求真相的坚持。
「梦里酥香。」
「他怎么了?」回到宫里的第一个月圆之夜,南宫燕如同过往一般在灶房里蒸着甜糕,一听到那四字暗语,连头也没回便直接问道。
「着了妖女春道了,现被秘密带至东月园,以布遮眼并以龙蛇索缚在醉亭石上。」
「仔细说,一个细节不许漏。」听到这话,南宫燕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自贺兰歌阙回京后,南清表面上看似不若对他像离京前那样百般纠缠,但知晓南清绝不会如此轻易放弃的南宫燕,依然派了探子在南清与贺兰歌阙身旁盯梢。
南清好使媚药并不是新鲜事,让她皱眉不解的是,向来谨慎,并且回回都像未卜先知似的逃过南清春道的贺兰歌阙,这回怎会就突然栽了?
其次,这宫里这么大,南清的别苑又多,她为何非要秘密带他到东月园?那虽无人看守,平常也鲜少有人会经过,但终归是她的地盘啊。
难不成南清是想趁贺兰歌阙神智不清时,让他误以为身前女子是她而卸下心防?否则南清此次为何要蒙住他的眼,过往又老用古怪的眼光打量着她全身,问是用什么脂胭,擦什么香粉,如今,又选在这地点……
「是。」南宫燕一声令下,探子自然钜细靡遗地开始述说。
望着灶中炉火,南宫燕细细听着手下探子的报告,愈听,她心底的狐疑就更甚。
今夜是谨贵妃二十三岁生辰,在南清的强力主导下,后宫所有嫔妃,以及与谨贵妃有关系之人全收到了宴帖,贺兰歌阙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贺兰歌阙与她一般,托事不往,谁知南清竟领人大闹南书房,闹得本来正在其间与众大臣商讨事宜的皇上烦得受不了,直接令贺兰歌阙前去走一趟,之后也不必再回南书房。
皇上开了口,贺兰歌阙就算心底再不愿,也无法公然抗旨。
听到这里,南宫燕虽明了了事情大概,但她依然不解,不解贺兰歌阙就算真走了这一趟,依他小心谨慎的个性,再加上那压根不怕得罪人的拗脾气,怎么可能会着了南清这种下三滥的道?
但当她听到那杯掺了致命媚药,除去与人疯狂欢爱几乎无法可解的「春」酒,是南清交给贺兰谨,又强迫贺兰谨交给贺兰歌阙的之后,她沉思了许久许久,久到连灶上的火候全不对了,她也没有注意到。
是否,他是担心若自己不喝下那杯春酒,南清必会逼迫贺兰谨喝下,才会咬牙喝下那杯酒,宁可让自己陷入困境,也不愿陷入困境的人是贺兰谨?
若她这推论与事实相去不远,那么,是否可以说明贺兰歌阙对贺兰谨的关照,恐怕比她所想像的潜藏得更深、更重?
这份关照,真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
他之所以总在贺兰谨受召侍寝时隐身夜行,会不会因为只有那时,他才能见到她?
他口中所谓的「有隐疾,不碰女人」,会与贺兰谨有关吗……
「主子?」
当心底持续出现一个又一个问号,并在脑中来回盘旋挥之不去时,身后探子因时间紧迫而不得不发出的提醒声,终于将南宫燕由冥想中警醒。
该死,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若她再不行动,真让贺兰歌阙被南清给霸王硬上弓,她都不知明日的宫里要闹腾成什么模样,而贺兰歌阙又要抑郁成什么模样了。
尽管连南宫燕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在想及那些问题时,心头竟会有些莫名的沉甸,似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她连呼吸都不若平素那样顺畅,但她还是立即下了决定,然后传下三道急讯……
一是牺牲一名她们培养许久,本为做为未来前去倾千国卧底的绝代个性美男先行前去诱住南清,二是命懂得惑心术的手下,将在东月园看守贺兰歌阙的珠厂人惑离后令她们在园外沉睡,三是无论东月园到时发生什么事,都无须插手,只需静观其变。
发下这三道急讯后,南宫燕再不考虑的咬牙回房准备了一下,便披上盖帽斗篷直朝东月园而去,尽管她完全明白,她这一去,将会发生些什么……
暖风微扬的春末夏初,东月园在乌云半蔽的昏暗月色下,显得分外清幽、静美。围绕在醉亭旁的落英缤纷,亭中唯一的一盏小小油灯,以及一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