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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龙傻傻笑着:“不疼!”
二人这番模样,看在别人眼里那自然是打情骂俏一般。她也知自己都是下了力气,他连着挨了几下不能不疼,鼻尖顿时就酸了起来。
柳意想起白瑾米和柳少龙俩个人对她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里委屈得不行,看着他还呵呵傻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傻?啊?”她一指戳在他的脑门上:“柳少龙,你是不是傻!”
她平常对他呼来唤去的都叫小名小六子,这时候可是第一次叫他柳少龙三个字,他更是眉开眼笑,凑近了些,挺了胸膛迎上去。
“再打两下再打两下,我都不疼,你气也没消……”
“傻瓜,笨蛋!”柳意将香包摔在他身上,愤愤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你不知道吗?”
他怎能不知道,三人年纪相仿,柳意成天粘着小米,他每次看着都羡慕不已。小时候见了柳意就觉得她娇俏可爱完美无比高不可攀,好吧,其实他只能说出这么几个形容她的词来。现在好容易家里攒了些银两
,大哥完全没有娶亲的意向,他就动心了,小六子跑惯了闹市,本来就早熟,女子一般二十才成亲,也就是说他还有几年的时间可以追赶,这就一心一意的追赶着……
小米不知怎么想的,他脑袋里不知道装是什么玩意儿,柳少龙一直觉得他总让柳意哭是有眼无珠,多么好的小姑娘,从小培养的媳妇儿和媒人介绍的能一样吗?
想着心事时候,她鼻子一抽一抽的已经止住了眼泪。
柳少龙赶紧从怀里拿出了手帕,想要给她擦擦又觉得不配,只递到她跟前,柳意一把拽了过去使劲抹了把泪水。
“你那么想要那香包我就给你做一个。”
说着,她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个重新揣在了怀里。柳意向前走了一段路,回头见他还傻站在原地看她,顿时皱眉叫道:“不想要了?快点走!”
“诶诶!来啦!”
柳少龙赶紧跑过去,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再说白瑾米,左思右想,还是打算将这副美美的仕女图买下来,结果一问,千画堂的掌柜的说此画是非卖品,上面连落款和小印都没有,只是客人随手画的又忘记取走的一副画而已。
他再三打听,那掌柜的却说不出是谁画的,他只好作罢,随即,连买别的画心思都没有了。出来大半天也是肚子饿,一转身又没看见柳少龙,更是无精打采的就往回走。
白家新的大宅子距离前街很近,是白瑾玉特意花大价钱买下的一个落末的商户人家,有二十多间的屋子,和一座小楼。冬暖夏凉,院里还有荷花池子小亭假山,风景没的说。小米和柳意楼上楼下的住在小楼。
白瑾玉则在后院书房旁边,其余多是空屋子,家里只有看家的老白,县里的老宅虽然没有卖,但里面只有一个打扫护院的长工了。老白仍旧跟着他到了省里,他在大门口住了,连帮忙看门。
剩下除了灶房做饭的,就是一直跟着白瑾米的天白和伺候白瑾玉的两个小厮,也大多是做洒扫工作。偌大的院子一直都空旷的很,也正因为如此,水笙才不愿回去。
白瑾米神情低落的回到家里,草草吃了点东西,发现写字的时间到了,他一向自律,撇了心思就去书房练习打字。也正因为如此坚持,后来他的字体受到了追捧,当然这是后话。
日头逐渐偏了西,正当白瑾米在书房写字
的时候,老白一开门,迎回了自家的主人白瑾玉,他脸色苍白疲惫,与往日神采奕奕的模样可相差甚远。若不是夫人在一边站着,他是真的以为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他作为白家一位资深的老人,他觉得白家老大比起白老二的脾气要吃亏的多。人家白瑾衣嘴甜手也勤快,这白瑾玉什么话就爱闷在肚子里,对夫人的好也都是含蓄的表达,有时候夫人总不回来,他都替老大着急。
目送着二人走回院里,老白微微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才罢休。
水笙走在前面,白瑾玉慢慢晃着步子跟着她,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他的屋子,一时间相对无言。
晚饭还没有吃,她先叫小厮打了两盆水来。白瑾玉坐了床边,她端水过来示意他起身洗漱。他怔了怔,又怕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站起身来任她伺候着洗漱一番。
两个人也算默契,不过一刻是功夫,水笙拿了新衫子就给他打扮了清清爽爽的个人。白瑾玉照了镜子,只觉得有点诡异。
按道理说,水笙应该是恼了怒了,但是她的反应就起初时候有点异常,后来跟没事人似得,这更让他有些疑虑,甚至产生了些许的不安。
伺候了他洗漱换衣,水笙自己也要去拾掇拾掇。因是多日劳累,她让小厮打来了热水,直接在屋里屏风后面摆了浴桶,先推了白瑾玉出去用饭,自己则脱了衣服泡在水里洗澡。
她一点不饿,心里堵得很。
温热的水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包围,水笙沉浸在热气当中觉得有点恍惚。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身子,最后舒展了两下身体,伏身趴在了浴桶边上……
白瑾玉从书房抓住了白瑾米,兄弟二人一起吃了晚饭,他一直不喜欢死读书,也不愿意弟弟变成个书呆子,平日里还要问上一问他白日里都做了什么,结果却因水笙是心不在焉。这小米更是,他一直惦记着那副画,吃东西也有点低落。
柳意是最后进家门的,饭桌上面气氛低闷,她本来也无心下饭,可见了小米落寞的样子,顿时就有了精神头,她飞快的吃了点东西,强忍住唇边逐渐扩散的笑意离开了长桌。
白瑾玉也只吃了一点,他特意让灶房留了饭菜,等会水笙若是饿了可有热乎的下饭。他惦念水笙,连书房都没有去,直接回了房里。
轻轻推开房门,屏风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怔了怔,轻轻走过去,浴桶里热气飘渺。其中水笙裸
背若隐若现伏在水里,她趴在浴桶的边缘,浅浅的呼吸看似已经睡着。
洁白的肌肤袒露在眼底,他伸手过去抚上她的玉背,轻轻摩挲着。
她迷茫地睁开双眼,他关切问道:“擦擦身子去床上休息吧。”
她点头,他拽过一边浴巾当她走出浴桶时候立刻将她紧紧包裹,水笙只觉得一丝凉意顿时打了个哈欠。白瑾玉索性一把将她抱起,她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大步绕过屏风,径自到了床边。
床上已经放好了待换的罗裙小衣亵裤,水笙擦了擦身子直接钻到了被底,春光片刻泄露也足以让他失神。白瑾玉将一边衣物推了去,整个人倾身向前,混热的气息顿时将她双唇噙住。
他大手探入被底在她身上不断游走:“你自己说说,你多长时间没来了?”
水笙漫不经心的嗯了声,他灵活的指尖已经探到了她两腿之间。她晕乎乎的任他摆弄,白瑾玉轻轻揉捻,觉得还十分干涩,他上床脱衣,发狠心要卖命弄上一次,让她舒舒服服的离不开。
她定神看着他,片刻过后,他精瘦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快速钻到了被底,微凉的身体紧紧贴住了她。水笙被他压在身底,白瑾玉迫不及待的吮住了两朵红梅,她动也没动,当然也不能动弹半分。
他的吻从饱满的双峰一路下滑,一点点的,直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水笙的身体对他已经毫无抗拒,她一腿被他抬在肩头,身下芳草萋萋中蜜桃也被不轻不重的揉着,她习惯的低吟,甬道里逐渐出了一点湿意,直至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春水一片。
白瑾玉一指在她身体内耐心插入,等待她到云端。水笙一手抓着他的胳膊,目光朦胧……
“想我吗?”他非要逼着她说出口:“想要我了吗?”
“嗯……”水笙只管嗯嗯,她身体软得不可思议,他身下却是肿胀得难受,再忍不住思念的欲望,白瑾玉跻身到她两腿间,轻车熟路地顶入了进去。
她的腿还扛在肩头,他每一记都顶到最深处,从轻到重,她紧致的内壁紧紧钳着他,他许久的渴望都化成了力量,直到将两个人都送上最高处,这才虚脱一般倒在她身上。
水笙平息了不稳的呼吸,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白瑾玉操劳过后还得清理清理,他连日疲乏,实在有心无力,也想歇歇再战。他起身拿了布巾简单擦了擦二人私密的地方,尤其是她的,他反复摸了才清理干净,继而盖了被子又揽住她的腰身紧紧抱在怀里。
她俩眼紧闭,也不说话。他这才觉得异常,平日二人总要调戏一番才相拥而眠,今日她完全不在状态,虽然承欢但沉默许多,就连欢爱时候隐忍的呻吟也是有气无力的。
他吻着她的唇角,轻声问她:“怎么了?”
水笙抬眼看了他一眼,再次闭上眼睛:“没事,想睡了。”
她知道他想叫她来人就来了,她知道他想念她的身体也想她也随他做了,可这种顺从让他不禁皱了眉。
他想起在布局里见到的画面,柳少谦蹲在她身边那深情目光,心中堵得紧。仔细过了一遍白日发生的事情,转念一想她说过的所有话,包括说要请常满去喝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情景多么的熟悉,他作为一个商人,时常是假面待人,可这件事对谁都可以,偏若对了常满……他搂紧了怀中爱妻,在她耳边说道:“这次仓库里的货出了点问题,幸亏常满来提醒我,生意上的事以后多半要交给尔杰的,我还是多陪陪你。你看看你一出现,给常满吓得,她可怕你误会一溜烟就走了呢!”
水笙眼未抬:“什么逾越的事都不做,怕的什么呢?”
白瑾玉咬住她的唇角:“其实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不是?我白瑾玉至始至终,可从未动过一点别的念想,外面千般好,也不及爱妻一个身。”
他鲜少说这样的话,她惊讶地抬眸看着他:“哪学来的?”
他一手又捏住她一边浑圆:“这些无用的东西还用学吗?你只记得我对你的心意就行,什么都是假的,就你是真的,就这事是真的……”
说着翻身又将她欺倒,精神一抖就要继续征战。
水笙忙按住他的腰:“你这是心虚吗?”
他脸上红潮未退,却像受了打击一般一下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你不信我吗?”
“你信我吗?”她不答反问:“柳少谦对我有一点的关心被你撞见你都要恼上一恼,我问你,你信我吗?”
“好,我发誓。”白瑾玉定神看着她,忽然想通了关键,一手举过头顶:“我白瑾玉再不见常满,若违此誓,不得……”
好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被她察觉一下捂住了嘴:“发誓有这么发的吗?以后难免相见,到时看你怎么办?”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若没有你,绝对不见。”
其实哪有那么严重,只不过水笙是将他放了心里这才介意,就这么点事。白瑾玉想先安稳了内战,再琢磨柳少谦的事。
可尽管他再三的解释,水笙还是恹恹的,后来更是直接睡着了……
他一夜难眠,觉得女人的心思实在难猜。
第七十一章(五)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提醒着水笙身处何方,白家在省里买的大院子绝对是设计出彩,庭院内假山池塘小楼花林是应有尽有,她睁了眼睛,伸手挪开腰上的大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