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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长得很像鸢然,却不知,有多像呢?白汐,你可记得你曾经怎样,爱上过什么人吗?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曾经很爱他吗?”
他的一句话,将我问得无话可说,仔细想想却是生气了,“我自是不记得的,不过,我是知道的,我白汐便是白汐,若是你们想把我当做鸢然,我千万个不愿意。”
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这个时候,门却被敲响了,小白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两个人,我瞅了云谦一眼,便出了房间。这个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一肚子酸腐气,真是讨厌。
云谦却坐在远处清晰地说,“你倒是请放心,那是我深深爱着的人,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切我都认得,万万不会认错人。你这样的村野丫头,可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头。”
我没有停下脚步,只一直向前走,小白不知道跟云谦说了些什么,向着我的方向追了过来,“小汐,等一下。”
我还是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若是回了头,我便输了,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一直流,我不想让小白看见我哭了,我希望在他的眼里,我一直是快乐的孩子。
可惜,我的脚力不如小白,他还是追上了我,看见我满脸泪痕,他竟心疼得不得了,他紧紧将我圈在怀里,好似我消失似的,不肯放手。
我也倔强地不肯说话,就任由他抱着,虽然我已经呼吸困难了,可我却觉得他的拥抱温暖而又安全。许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缓缓松开了臂膀,唔,终于好了。我傻傻看着他,他却扑哧一下子笑了,“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表哥只是逗你玩的,怎么就哭鼻子了呢?”
我别扭地转过头去,不肯看他,“你才傻呢,我看你们家里人都是傻子,干嘛招惹我,真是讨厌!”
“好了,不要闹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小白拉着我的手,一路上无视着所有人的眼光,向着马厩走去。
他将我抱上了马,本想与我共乘一骑,许是想到了我怀有身孕,竟跳下了马,“不能颠坏了你,我牵着马走好了,可能会慢一点,但是,安全比较重要。”
我顿时觉得感动起来,像我这样的女子,未婚有孕,本是该遭到唾弃的,他竟然把我当个宝一样的爱护,我的心里真是不知道什么滋味。
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意,他轻轻抚摸着马儿的鬃毛,“小汐是个好女孩,是任何男子都应该倾心呵护的。人呢,千万不能妄自菲薄,不然的话,老天爷可是会生气的哦~他会说,恩,这个白汐不知道好好地珍惜自己,每天胡思乱想,不是个好孩子,我要惩罚她每天大笑一个时辰。”他说得一本正经,却逗得我止不住地笑。
“哈哈,好啊,小白,我就每天都笑,笑得你们看到我,听到我就害怕。”我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着,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跟小白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多半是很安详的,什么都不用想,那种感觉就像是闭上眼睛感受微风吹过眼眸的飘然。马儿在小白的牵引下,在上路上慢悠悠地前行着,这种感觉倒是很熟悉,好像曾经在某一场景中,也发生过什么。
小白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带着我缓缓地走,有时候看到路边的野花,也会采来给我戴在头上。我一路嬉笑,我笑的时候,小白看起来总是很开心。
马儿在一片花海中停了下来,小白将我抱下马,“这里有很多花,你喜欢吗?”他好像只是随意地问问,可是眼里的神色却出卖了他,他怕是找寻了很久。我这个人,虽然有些粗犷,但还是知道不能拂了他的意,便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很想知道,鸢然对于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我当然知道,他费尽心思带我来这里,不过是将我当成了鸢然的替身罢了。
“可以告诉我,你和鸢然的故事吗?”我突兀地开口,他却神情自然。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该再说。而且我很怕自己会忍不住难过,可是和你在一起,我居然可以平静地回忆我们的过去。”他喝了一口水,把水囊递给我,“鸢然是鞫氏的传人,身上担负着帮助皇上兴国安邦的责任。那一年我父亲受到派遣,前往曲府与化身曲馥言的鞫赋彦议事,后来父亲故去,担子由我接上。我爱上了鸢然,可惜,我那个时候没有选她,而是选了使命。后来,她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与我渐行渐远。她变成表哥的妻子,我的表嫂。曾经,她应该是爱过我的吧,可惜,我当时没有珍惜,也不懂得争取。不过,现在想想,即使争取了,应该也是没有用的吧。”他的眼神有些落寞,我仔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
“那她跟你表哥在一起后,幸福吗?我看,云公子好像也很爱她呢。”
“她自然是幸福的。可是,我们这样的身份和责任,始终是要放弃一些东西的吧。为了一统天下,我们不得不选择一些特殊的手段。可是,我们把人心看得太坚强,我们以为鸢然那么淡然的一个人,一定会理解我们的选择。但是,她是鸢然啊,她一开始就决定了要走的路,我们忽略了她的思想。终于,她离我们而去了。”
“其实,云谦其实是皇上吧,并不是我一开始想的什么将军。他是季云谦。”我笃定道。
小白一下子笑了,“你这个表情,倒是很像鸢然。”
“季云谦做了什么,让鸢然要离开?”
“她其实唯一想要的,只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可是生在帝王家,哪有那么容易?其实皇兄只是假意娶了三位妃子,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保护好鸢然。可是鸢然却想要用自己做诱饵,引起三国争斗。他们都为了对方着想,可惜,都太骄傲。不过,这里面一直有一个疑点,鸢然本来会相信皇兄的,悲剧本不会发生,可是她算错了一步。她不知道,因为她的血的原因,无意中开启了原本封印在凌烟阁的女娲石。女娲石现世,引起朝堂上的争议。他们所有人都让皇兄以鸢然祭女娲石,必能一统天下。可是皇兄不肯,便想要将鸢然藏起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可惜,他们终究是误解了对方。”
“让你讲你和她的事情,你怎么讲的全是他们两个呢?”我无奈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其实,如果我是鸢然,即使不知道女娲石的事情,也是相信季云谦的吧。”
“为什么?”他抬头问道。
“照你这么说,也许鸢然早就知道了云谦的用意了啊。她那么做,应该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而已。你说了,她要拿自己做诱饵,那么就不能排除她真的那么做了。不过,她不在了,谁也无法揣测她的想法。我觉得呢,看事情,不能单单用眼睛去看的,还要用心啊!哎,你是不会明白原来是瞎子的我的感觉的。”
“什么?你以前?”他诧异地看着我。
“恩,我以前是瞎子。”我淡定道,“不过,你不要想了,风儿早就觉得我是那个什么鸢然了。可是被木渊一口否定了,木渊可以看到别人的灵魂的,我若真是鸢然,木渊也不会骗人。”
第二卷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第五十一章 巫傩赶尸
更新时间:2012…10…24 0:51:30 本章字数:3885
小白只坐在草地上看着我,而我变得越来越不确定起来。我不确定,小白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我,还是因为我是鸢然。
我望向远处的山,我希望看远一点,看东西多了,就会忘记我眼前的这个人。视力恢复后,我的眼睛除了晚上,倒是很好用的,我看到远处的山路上,有东西在动。我凝神看着,只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可能是我的反应有点奇怪,小白也开始关注起那个奇怪的东西。照我们的位置看来,那远处的山上应该是有条虫子在爬,但是鉴于太过遥远使画面失真的关系,我猜想着,那该是一群人排着队什么的。
“是赶尸人在赶尸!”小白的话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东西?”我诧异道。
“南疆这个地方,自古以来便存在着三种人力无法知晓的东西,一是蛊毒,二是巫傩,三便是南疆赶尸了。所谓赶尸,就是请赶尸人,召唤缚灵,使其注入尸体中,使得尸体能够自己行走,从而让那些客死他乡的人能够叶落归根。”
我听的满头大汗,肚子痛了一下,“这么恶心啊?受不了。”
“呵呵,不用怕,每个尸体上面都贴有灵符,只要不让它掉下来,就不会有问题,放心吧,少招惹这些东西就好了。”看到我的异样,小白扶住我,“小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呀!对了,”我的八卦之心立刻起来了,“那个我今天听到了一个名字,我不是故意的呦,只是以前在药王谷的时候,也有听木渊老头子说过,所以觉得好奇。”
“什么名字,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呢?”小白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痛苦地揉了揉我的鼻子,“啊呀,被你弄塌了鼻子,好啦,就是那个吴羽然啊!”
他也许没有意料到我会问起这个,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能看的出来,他似乎在忍着怒气,他将指节捏得发白了,“吴羽然,是害死鸢然的凶手。”
“可是,她还好好地呆在皇宫里对不对?”
“你倒是很聪明。”他看向我,勉强地笑,“有时候,真希望,你只是忘记了,或者是骗人的,就像那次坠崖。”
我没有理会他说的话,“为什么云谦公子不杀了她,为鸢然报仇?还是说,他喜欢她,下不了手?”
他摸了摸有些激动的我,“你果然不是鸢然,她从来不会这样,哈哈。好吧,我们刚刚说到南疆有三种东西是人力无法知晓的,第一个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蛊毒,你是说,云谦被吴羽然下了蛊?”我问道。
他点头,“以前皇兄要向她父亲借兵,那个时候,云谦就被吴羽然下了蛊,而且,是只有她能解的蛊,叫做情蛊。这个东西,南疆苗寨的女孩子,几乎都会,那是守住情郎的好方法。用一个大坛子,里头放上香料,埋在山林中,吸引七七四十九种不同的毒虫进来,然后让它们互相厮杀,而最后得到的,就是所谓的蛊。不过这个蛊就是普通的蛊,而情蛊则要这个女子滴入自己的血,然后将其研磨成粉。这种粉是无色无味的,将它撒入酒里,那么这个男子一辈子都无法离开她了。”
“哇,这个吴羽然,真讨厌。”我一脸愤懑,“那要是离开了呢?”
“本来的情蛊,只要男子与其他女子在一起欢愉,男子便会七窍流血而死,可是这个吴羽然很聪明,她知道皇兄是皇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她在情蛊里加了恨蛊,这样一来,情蛊和恨蛊都只能在她的咒语中发作。若是她死了,皇兄必定活不了,所以皇兄碍于朝堂,不能杀她,;后来,皇兄与鸢然洞房当晚,恨蛊被植入鸢然体内,捏着鸢然的命,他就更无法杀了吴羽然,因为他重视鸢然的命胜过他的。鸢然死后,本来皇兄想与她同去,可是,国家社稷不允许,吴羽然当然更加不允许。而且,鸢然是在这里走的,南疆的人找到了鸢然的遗体,所以鸢然的梓宫(皇帝、皇后或者重臣的棺椁),在她手上。所以,皇兄更加不能杀了她。也是在看到鸢然的梓宫之后,皇兄流出血泪,眼睛就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