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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岑冰已经带着自己的乖儿子于兜兜回来了,兜兜看见娘亲很是高兴,又是手舞又是足蹈。被云谦看在眼里,更是满足,以后,他们也会有这样可爱的孩子吧!
婚宴过后,便是闹洞房这幕戏上演的最佳时机了。云谦被一群人簇拥着前进,到了新房门口,大伙儿却不肯让他进去了。
“新娘子在里头听着,想不想要新郎官进门啊?”善彼夏大声叫嚷着,显然他是有些酒醉了。
鸢然听到他的声音,不禁笑出声来,“小夏夏,再这样,怕是你就走不出天朝的大门喽!”
“呦嗬,你们听听,新娘子在撂狠话呢,我看我们今天可不能轻易让新郎进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得看看他们二人怎么个打赏我们了。”
“娘子,救我啊~”季云谦可怜兮兮地对着里头的人说道。
鸢然嘻嘻笑着,“相公,不是娘子不救你,你不给他们交换点什么,他们肯定不愿意走。那我们就来玩个游戏,这样也好让大家伙早点回去休息。”
“这个主意好,来来来,大家快想想玩玩什么游戏。”徐卿钧一脸玩味地说道。
“恩,主子和师傅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有疑问,今日你们大婚,不如就解解我们的疑惑吧,这样也算应景。”
“傻冰儿,你有什么疑惑直接问我不好吗?干嘛非要玩这个。”里头的鸢然嗔怒道。
“这个主意好,风流八卦史可是我在行的,我来问第一个!”善彼夏发话了。
“那你们没辙,好好好,问完问题之后,你们可就不能再打扰我们了!”云谦发话了,大家伙不敢不从。
“恩恩,第一个问题,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听好了,可是要有过鱼水之欢的!!”善彼夏的问题比较露骨,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却不怀好意的笑了。
“善彼夏!你是故意找茬么?”鸢然有些头痛,不够,她真的想知道。
“没有。”云谦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骗人,怎么会没有,大户人家的少爷那个没有暖床丫鬟,除非你有问题!”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可却不知道是谁说的。
云谦红着脸解释,“我十岁就被送至甄云边境,哪里会有暖床丫鬟,再者说,我当时心有所属,哪里有闲情分给别人呢?”
“据我所知,朱雀卫可是一早就留给主子的,朱雀统领长得那么美,难道主上就没有一点动心吗?她可是远近闻名的阙溪头牌呢?”里头的鸢然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哈哈,新娘子吃醋喽!”善彼夏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嚷着。
季云谦一脸无奈,“好了,下一个问题。”
“恩,你是怎么喜欢上鸢然的呢?难道从你见到她第一眼就喜欢她了吗?貌似你们见面的时候,她才5岁,难道,表哥你是恋童癖?”徐卿钧带着一些玩味说道,呵呵,他知道里面有人想知道很久了。果然,鸢然立刻没有了声音,应该是在认真等待,听他的答案。
云谦看了一眼新房门口大大的双喜,微微地展露了微笑。这个时候,他没有刚刚那么着急了,他缓缓地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轻轻闭上眼睛,一片祥和的神情。没有人打扰他,就在大家以为这个问题石沉大海时,他却开了口。
“在我10岁那一年,我的母亲去世了。我当时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有些老成,却仍然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去甄云边境的时候,有玄武跟着我,我一直以为他是皇家的人,他和我一起长大,可是我却始终防着他。去甄云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伏击,是林宜派来的人。玄武拼了命保护我,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是鸢然救了我。后来我才知道,玄武是玄武卫的继承人,而我是命定的天子。在鞫老的帮助下,我开始学习管理,我开始学习一切君王要学的东西。为了快点独立,我开始做生意。我有今天的成就,是二十一卫帮助了我。”
远处的玄武,听得热泪盈眶。其实,他保护他,不仅仅因为他是君王,他是二十一卫,而是因为他是云谦。是从小陪他长大的云谦。
“啊?真是无趣,还有呢?你怎么说的像是帝国崛起史一样。”善彼夏嚷嚷着起哄。
“好啦,我说就是了。那个时候,我将雪儿托付给了鸢然。那是母后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所以每年我都会派人去打探雪儿的消息。可是久而久之,我听雪儿的消息时,总会听到鸢然的事情。小姐今天带雪儿上山摘果子,结果为了保护雪儿被老虎追;小姐今天跟雪儿一起玩,不小心摔下来了;后来就是听到,小姐今天学习很累,在路上晕倒了;小姐今天跟恶女人斗法,帮姑姑出气。好多好多关于鸢然的事情,本来是一个月汇报一趟雪儿的事情,后来,我让专人在曲府守着,写下鸢然每日的生活,一个月汇报一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成了我生活所有的乐趣和动力。我开始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个小姑娘,到底有多少灵气。我借着樊骞赟的身份四处周游做生意的时候,每回路过曲府,我都会偷偷拜访鞫老。然后,像现在这样,悄悄坐在鸢然房门前的台阶上,偷偷看鸢然。是不是很傻?那个时候,鸢然还很小,我也刚刚开始了解这个世界,我想还不是爱情。”
“你真正爱上她,是在我借着你的名义,靠近曲家。”徐卿钧接上话,无奈地笑。
“是的,我听从舅舅的遗愿,让你和鞫老接头,以完成我们的计划。可是,你慢慢爱上了鸢然,我也爱上了她。那个时候的鸢然,已经是个稍大的女孩子了,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她慢慢变得恬静,却也有时会耍耍小性子。不管怎么看,她都是完美的女子。那年,她撞上假山,险些失去性命,你在门外守了一夜。我远在甄云边境,听到这个消息,我恨不得立刻赶过来。可是,我当时抽不开身,事情忙完的时候,我就整夜坐在屋顶上,想着洛阳方向的你们。后来想了一夜,我终于想明白了。我爱鸢然。我很爱她。”
不知不觉门外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其他的人都悄悄地离开了,没有人在这里打扰他们三个的诉说。
里面的鸢然应该是有些唏嘘,竟再也没有说话。
徐卿钧看着那个晃眼的大红色,眼角有微微的湿意。“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先背叛鸢然的,我知道在你们的大婚之夜,我不该说这些,可是皇兄,你该知道,我是多爱鸢然,才会放手;而鸢然,你要知道,我是看皇兄足够爱你,我才愿意离开。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以后,希望你们忘记那些过去。好好生活。”
徐卿钧踩着月光离开了,来到前厅的时候,还有善彼夏在。他坐在那里,落寞地倒着酒,一杯一杯,想要将自己灌醉。徐卿钧只淡淡地坐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陪他喝酒。
断肠人在天涯,天涯相逢,又何须多言。今晚是喜悦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今晚是落寞的,还是有那么的心事,没有办法成全。
云谦在门外待了很久后,才进了新房,他看着床上坐着的人儿,幸福的微笑,“鸢然,我们的幸福,是那么多人努力换来的,所以,我们千万不要辜负他们的期望。鸢然,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第二卷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第四十四章 洞房花烛
更新时间:2012…8…16 16:19:07 本章字数:3072
鸢然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床榻上,红盖头没有掀起,可是云谦却想象的到她的神情。这个女子从他认识她起,便是这样的故作镇静。十年前在树林子里,她明明害怕得身体战栗,却始终维持着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冷静,她还是五岁的小孩子啊;一年前,她明明受蛊毒的折磨,却硬是撑着,不让他看出一点端倪。而如今,她明明知道陪伴着他,带给她的是什么,可是她还是留了下来。
新房里,再也没有别人,云谦就那样站在门口许久,静静地看着同样静静的鸢然。很久很久,云谦走到鸢然身前,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掀起了鸢然头上的盖头。
只看到鸢然吃吃地笑,她像个孩子,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开心地笑着,她抬起头,面对着云谦,“云谦,我终于可以和你成亲了,我真开心。”
云谦没有说话,只轻轻地抱住她,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云谦,你不开心吗?你怎么不说话呢?”鸢然发现了云谦的不自在,小声地问。
“鸢然,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开心,开心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云谦愣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什,“鸢然,今日是你的生辰,而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他小心地将那柄匕首交到鸢然手中,摸了摸她的头,“你喜欢吗?这是流云宝剑的附属品,铸剑的时候多了一些材料,前些时候,我便将它打造成一把短刀,送给你,算是你及笄的礼物了。”
“云谦说话可真不算话,你明明说要给我一把宝剑的,可是现在却缩水了。”鸢然摸着那把匕首,嘟囔着,“虽然很好看,摸起来质感很好,可是承诺就是承诺嘛!”
云谦低声笑着,“你呀,真是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我怎么会不认账呢,我多送了一个礼物,你倒不依了。”说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来了一个长盒子,“你看看,礼物在这里,等你眼睛好了,我便教你练剑,可好?”
鸢然听着,有些伤感,难道云谦还没有认识到,她的眼睛好不了了么?她也不再说了,只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把宝剑。鸢然看不到,只摸到剑柄上镶着一颗珠子;她看不到,其实这颗珠子,是一颗夜明珠。打开盒子的那个刹那,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可惜鸢然是万不知道的,她只当那是一颗普通的宝珠,只起了装饰作用。不知道其实云谦找了这颗夜明珠很久,传说这颗珠子那是龙王的眼球所化,可以照亮这个夜空,只因为鸢然夜盲惧黑,他便千方百计找来,这样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可以看得见了。
可是,鸢然再也看不见了。
“这把宝剑很好看,有没有什么名字呢?”鸢然兴致勃勃地问道。
“当然有了,你知道我的剑叫做流云,是玄铁打造的;而你的这把剑由黄金混合白银打造,硬度虽不够,却是有极好的防御能力,再加上用这把剑的人是你,所以,我给她取名叫做鎏鸢剑。”
“这是没有新意的名字呢,不好听呢。”鸢然悻悻的开口。
云谦无奈的笑笑,“你呀,要是真的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鎏鸢,留鸢在旁。
“在洛阳有个习俗,说是要是新婚夫妻二人能够一同守住龙凤禧烛,让它们燃至最终,那么他们便能白头偕老,永远和睦。所以,云谦,我们一起守住它们好不好?哪怕只是讨个好彩头。”
“呵呵,这样自然最好,你等一下,我去把窗子关上,这样就不会被风吹灭了。”云谦笑着走向窗户,鸢然吱吱呀呀地喊着要一起来,许是罗裙太长,鸢然一脚没有站稳,竟生生地摔向桌椅,倒地的一瞬间被云谦抱在怀中,却听见扑通一声,有东西倒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云谦叹息了一声,却被鸢然听在了耳中,“怎么了云谦,什么东西倒了?”
云谦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说,“没事的,你把果盘弄倒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是吗?”鸢然伸手去摸,却在摸到地上倒下的东西时,蓦地抽回了手。
她被烫到了,那是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