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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尤微颤着身子站起来,直直摇头,“怎能这么说?王爷始终都是王爷,我,我岂会因你落魄便不再支持你?”
李御南抬起诧异的眸子。心里有些困惑,“丞相有什么事情?”
上官尤瞧了瞧四周,靠近他几步,“王爷的孩子,在丞相府!”
“什么!”李御南皱眉,扯动了手脚。伤口都流了血,“怎么回事?”
上官尤将前几日的事情告诉了李御南,他说完,忍不住叹气,“其实今日,我还有一事要说。”
李御南没想到宁苏对他相信地如此深,倒也放松了对上官尤的警戒,“你说。”
“宁妃的母妃,即洪武的婧贵妃。乃是我儿时的青梅竹马。”上官尤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又接着说道,“我虽是天启人,却自小喜欢去洪武玩耍,又巧先父与婧贵妃的先父是同窗。一来二往我们彼此生了情,约定好要到终老。可是后来,她却被选入了宫。那时候我恼怒于她的不守信,娶了一位夫人。可我却从来没有忘记她,直到有一次我遇到了她和她的两个女儿。从那时候起,我就尝试着方法靠近她,终于有一次,我将她的小女儿绑架了,在深山里用极其疼苦的方式,让她拥有了一种识相的本领。我又怕她说出去,故此,就用银针,刺中了她的哑穴!”
李御南眸子变得复杂愤怒,他冷声问道,“你就是那个操控宁苏学香的人?”
“是,是我!”上官尤沉痛地闭上眼睛,“不光如此,连她的天女封号都是我一手策划而来。一步一步,我为的就是她那时候的一句话啊,她问婧贵妃,‘为什么我的父皇不喜欢我。’婧儿有太多的无奈了,她希望宁妃得到皇上的欢心,我便设计这一出出,为的无非是宁妃。可我想,宁妃定是恨极了我对她做的事情。”
满身怒火的男人眉头紧皱,他心中困惑很深,“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无非,无非是想婧儿能够安安心心的过日子,我愿意帮她一切。”上官尤捶胸,年老却精锐的眼中说出他的心事,“我这一辈子,只爱婧儿一人,既然他爱这些个孩子,我自然会为她做任何事!”
李御南面无表情,他的双手被禁锢住,心里却忍不住地疼起来,心疼他的小丫头。可如今,他将话说得那么绝,他们已经完了。
“丞相,这孩子……我会带走。”李御南没有办法将这孩子寄养在京城,他不舍得也不敢冒这个险,“即使东蛮荒芜,我也不愿意离开他们。”
“那王爷为何要废弃宁妃呢?”上官尤打开信,里面是一封请柬,“这是太子的请柬,明日,他就要娶宁妃了!”
李御南阴沉着眸子看着那火红的请柬,居然心中一疼,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上官尤大惊,“王爷!”
“不碍事!”李御南欲哭不得,心中无限的悲痛,“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让她活下去啊,为何……为何……李骁翱,我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尤无奈地摇摇头,他将请柬撕碎,眸光中涌动着一丝光亮,“我,可以帮助宁妃逃出来。可,也只能助她出东宫,其余一切,我无能为力!”
李御南眸光微善,急切而又担心,“当真?”
“是!”上官尤点头,继而又问,“那这孩子!”
“去交给李骁沣吧!”
当日下午,宁苏敲开了李骁翱的房门,李骁翱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宁苏,你怎么来了?”
“我要见李御南!”她坚决而又高傲,连正眼都没看李骁翱一眼。
男人的笑一下子凝固了,他凑近宁苏,咬牙切齿道,“秦宁苏,你觉得我会同意?”
“你自然可以拒绝,那你明日得到的,便是我的尸体!”宁苏强硬异常,眼睛微红,却声声铮然。
李骁翱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就要吻上她,宁苏别开脸,李骁翱吻了个空,倒也不介意,只是掐紧了她的身子,“我便再答应你这一次,这次过后,你不准有任何要求!”
宁苏一声不哼,直到跟着他来到了牢门前,她才冷清地说一句,“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
“秦宁苏,你做梦!”李骁翱推了她一把,目色凶恶,“进去!”
宁苏踉跄了几步,才抬头,就看到了被铁索五花大绑的李御南,他垂着头,身上伤痕累累。宁苏再也忍不住眼泪,哽咽着跑过去抱住了他,“御南……”
被铁索捆绑住的男人,凌乱而又湿漉的头发垂挂在眼前,身上的囚衣早就已经破烂不堪,带着勾勾血迹。身前的女子抽泣着扑倒在他怀里。男人抬起头,目光深邃而又充满了疼痛,他嘴唇干裂,连嗓子都有些低哑了,“宁苏,你怎么来了?”
宁苏伸手搂着他的脖颈,眼泪滴落在他的肩口,她不说话却只是无止境地抱住他。
身后的李骁翱心中立刻愤怒不已,一把上前将宁苏拉开,着手边拿过挂在木架上的绳鞭,狠狠一鞭就往李御南的身上打去。李御南只是咬牙忍受着,不吭一声!
宁苏的手臂紧紧被他扯住,另一只手不停的打着李御南,“李御南,你也有今天!”
“别打了别打了!”宁苏扑腾着想要往前扑去,李骁翱拽过她搂向自己,“秦宁苏,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胜利的人!”
李御南闷哼一声,咬牙道,“放开她!”
口气中有着疼痛的隐忍,又是怒不可遏,男人平时所有的傲气,一一都在这牢狱中显现出来。宁苏挣脱开李骁翱的桎梏,泪眼婆娑地扑向李御南。而那鞭子来不及收回,一鞭整整地鞭打在了宁苏的背上,“啊!”
一声颤抖的惊呼,宁妃的背脊上的薄衣一下子裂开,血红的伤口流着血,目不忍视!
李御南低头看着他的伤口,目光如赤血,他阴沉着 眸子,紧紧握住了拳头,宁苏疼痛地抱住她,只剩下因疼而哭的眼泪。
李骁翱心一惊,连忙收回鞭子,恶狠狠叫道,“秦宁苏!”
“你出去!明日早晨再来!”宁苏忍着疼楚,语气坚决。
“你不要过分!”李骁翱狂怒,留在这里,他会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宁苏侧过头,“你走不走!”
李骁翱哼哼,“做梦!”
宁苏忽地莞尔一笑,李御南片刻失神,却不想她竟站直身子,捧起他的头,清凉而又柔软地唇就重重地覆了上来。她很是羞涩,却又是很热情,学着他之前吻她一样,小舌撬开他干裂的薄唇,微颤地勾住他的舌……
她紧紧的抱着李御南,伸手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背脊,像是要抚平他的一切伤痛。
李御南此刻心剧烈跳动,他闭上眼极力地靠近身前这个令他疯狂的女子,若是他现在的双手没有被禁锢住,定会紧紧地抱住她,狠狠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李骁翱勃然大怒,这是他心心念念想要一亲芳泽的女子,却从未得到过。如今这个男人落败至此,身败名裂,可她却吻得如此入神。他一把扔下手中的鞭子,气冲冲道,“好!”
“把他的铁索解开!”宁苏松开李御南,又一次要求道。
那个就要走了男人顿时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打在宁苏挂满泪水的脸上,宁苏抬脸迎上他,“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明日清晨你来我跟你走,否则,我现在就和他死在这里!”
☆、第一百章 狱内相欢生他计
“好好好!秦宁苏,算你狠!”李骁翱面色涨红,命人将李御南的铁索打开了,走之前,他又对宁苏道,“若是你敢逃跑,我就杀了那两个丫鬟!哼!”
就暂且给你们一个晚上快活,之后,秦宁苏你就是我的人!
李骁翱气冲冲地摔门走了,照看李御南的人也被安排到了外面。
宁苏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扑入李御南伸开的怀抱里,“李御南!”
李御南抱紧她颤抖的身躯,她已经瘦了很多很多了,面色清容,身上也瘦弱得不盈一握,他一手推着她的腰身,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来干嘛?他逼迫你是不是?”
“我来干嘛?我还不是来看你,你不要我了,可我还惦念着你!”宁苏泪落,她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的直吸冷气。
“我也要你啊。”李御南避开她的伤口,“可我更怕伤害你。”
宁苏抽泣着,她抬起头来,“李骁翱明日,要我嫁给她。”
李御南暗暗眸子,一言不发的只是看着她。宁苏慌了,连忙摇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你别伤害自己。”李御南叹了口气,别开脸去,“跟着他,他不会让你受苦的。”
宁苏浑身一震,瞪圆了眸子怒意横生地看着他,“你让我……让我跟着他?李御南,你……”
还未等她将话说出,嘴就被男人用手堵住了,他眼中有着不舍有着不忍,“现如今,你活下去比任何都重要。”
“有意义吗?这样子的生活毫无意义。”宁苏苦笑。“我若不能为你守身,枉我言说对你深爱。”她缩回手,欲要转身,李御南拉住她,“去哪里?”
“你不要我,我就走了。”宁苏憋着嘴,委屈得很。
李御南握住她的手,目光搅动。“走到哪里去?你还是乖乖地呆着,让我爱你。”说罢,低头就吻上她撅起的小嘴,直到她的手搂上了他的脖颈,他才狡黠地一笑,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小妖精!”
宁苏红着脸,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触手摸到了他身上有些裂开的伤口,“疼不疼?”
“疼!”李御南皱紧了眉头,吻了吻她的手心,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但如果,你帮我摸摸。我就不疼了。”
宁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可却真的用葱指描绘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可却如此,勾起了李御南身体中本就有着得火,他一把搂住她,伸手覆在她的柔软上。宁苏羞涩一笑,抬眸春水汪洋,“御南。我好不好?”
“好!”李御南红了眼睛。绕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宁苏只觉得腰间一松,不由得又靠近了他,“那你爱不爱我?”
“爱!”李御南将她抱起。伸手扯过她的外衣铺在了稻草上,免得她受凉,宁苏看着他,吻了吻他的肩口,“我也爱你。”
李御南深邃地眸子充满了笑意,他伸手挑开她的衣襟,望着她洁白的肌肤,邪魅一笑,“你真美。”
宁苏坐起身来,反手到身后,解开了肚兜的细绳,李御南眸光一暗,低头啃咬住她胸前的美丽,宁苏不由得出了声,抱住他的头更加靠近她自己。
李御南手在她的腰间打圈,越来越往下探去……
受伤的腰间一麻,身下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终究不可遏制住自己的情,用力一挺,随着宁苏疼痛的叫声,直入她的身体内。
宁苏的背脊受了伤,他怕她再次受伤,一下子翻转身子让她在上,宁苏迷迷糊糊地却还有一丝理智,皱眉急喊道,“你的伤……”
“美色当前,有伤也不觉得痛!”李御南不满地挺弄身子,宁苏翁宁一声,瘫倒在他的身上。李御南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又怪道,“就这么点能耐!”
牢狱内,一声声暧昧而又令人热血的声音响起,这一晚,有太多的伤心和不舍,在这一场欢爱里不言就能明白。
翌日清早,宁苏是被开门声给吵醒的,李御南警觉的用衣服挡住她,怒吼一声,“滚!”
那门口的人还没看清什么,就吓的关上了门。
宁苏满脸羞愧,捶着他的胸,“丢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