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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一入王府,又何时是尽头。
原本以为是父皇为了友好联邦,才将自己嫁给昭启王,可没想到,却是姐姐。
姐姐,你那么爱他,为何还要将我嫁给他,他再好,也不是我要的婚姻。
月色依稀,惨惨淡淡。
突然,窗口前站着一个人,漆黑的夜里,越发显得阴森。
宁苏一惊,颤抖着开口道,“是谁?”
那人不作声,身影一晃动,就越过了窗檐,跳近了屋内,宁苏刚要开口大喊,那人就将她推到了墙上,不顾厉害地覆上了她的唇,辗转间绵情似火,他的手环到了宁苏身后,更像自己推进。
宁苏心里一惊,却闻出了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心中莫名地恼火起来,“李御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一颤,松开了她,“你怎知道是我。”
“好歹我也是你的妾,何人敢如此大胆,碰你昭启王的女人!”声声话语,却讽刺万分。
李御南头顶着她的头,摇头笑道,“不,你是闻出了本王身上的味道。”
宁苏睫毛一抖,撒下一片阴影,她轻轻地推开了李御南,转过身,“你如何来了?姐姐她见不到你会害怕的。”
“那你就不会吗?”李御南上前从背后抱住她,“本王好想你。”
“不劳王爷惦记了,你还是回去吧。”宁苏挣脱开他略带冷意的怀抱,外面一定很冷吧?
“怎么,生气了?”李御南玩味地笑着扭过她的身子,“还是吃醋了?”
宁苏心里一下子失了速,心尖酸酸地讲不出什么滋味。
吃醋?和姐姐吗?
夜色漫漫,四下寂静。
“放开我,放开我!”宁苏脸上汗水涔涔,诡异而又熟悉的梦境侵袭着她的意志,梦里,又是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头,他面目狰狞,伸手将各种味道的香倒在宁苏身边。宁苏动不了手,心里的恐惧一点点累积。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一声求饶厉声响起,宁苏倏地睁开眼,汗水泪水满面。
李御南倾过身来怀抱住她,让她的头枕在胸口,柔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宁苏颤抖着环过他的脖子,脸贴近他的胸膛,轻轻地应了一声。
“别怕,本王在。”李御南拍着他的背,轻轻说道,“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
宁苏点点头,缓过了呼吸,“御南……”
“嗯?”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对我好到理智都战胜不了。我会害怕没有你的夜晚,我会希望你的出现,我会看着雪兔想到那些快乐的日子。可是你对我这般好,却不能给我想要的。可你却是姐姐一生的挚爱。
“呵,没有理由。”李御南帮她盖好被子,“快睡吧,别怕。”
宁苏点点头,一夜无话。
次日,宁苏醒过来时,李御南还没有走,他正站在床前,任袭伊伺候着穿衣。宁苏迷了眯眼,雪兔一下子蹦到了床上,不住地舔她的脸颊。
“雪兔,不要闹了,好痒啊!”宁苏笑着拿被子盖住他,在李御南火热的眼神下,拿过了袭伊手上的腰带,轻轻地帮他绑上,“你不用去朝上么?”
“近来没有什么事务,倒不如留下来陪陪你。”李御南一笑,眸中情谊深深。
“那你还不如去陪姐姐吧,她前几日受了惊……”
“你就这么不愿意看着我么?”李御南有些恼怒,皱着眉头,“这王府里,你这样对我,是第一个。”
“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宁苏咬唇,举首而望他脸色黑沉,她吐吐舌头,“你,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去就不去吧。”
“好了,今天大嫂该回来了。我们去门口等她吧。”李御南没有看她,转身就走了出去。
宁苏瘪瘪嘴,自己又说错话了。雪兔跟在她身后,宁苏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上来吧,看你粗腿粗胳膊的。”
荆茹希从山庄回来,人倒是胖了一圈,身躯慢慢地显得有些臃肿。宁苏惹了李御南不开心,没一会儿就找了寒丰毅出去潇洒了。宁苏白天的时候,先去秦羽娇那里看看她,下午就带着雪兔去找荆茹希。日子一天一天也不算难过,到了晚上,李御南仍旧会邪气地出现,宁苏又不得不用百媚生,眼看着百媚生要用完了,这接下来的日子又该怎么办呢?
王府里的下人都忙活了起来,快要到年关了,谁也不敢松懈下来,终于,消沉了许久的王府有了些许喜庆的氛围。秦羽娇不常走动,有什么事情,都到她那里去报备,宁苏见她繁忙,也不好再多去打扰。
三十那日,宁苏一起来,就看到袭伊笑笑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主儿你知道吗?刚才王爷说了,让奴婢把您好好打扮一下,一会儿进宫呢!”
“进宫?”宁苏皱眉,“可不是应该和姐姐去的吗?”
“王爷说了,王妃身体欠安,况且,主子您是第一年来,也没有进宫去给皇上皇后请过安。”
宁苏皱眉,心里倒不安起来。天启的皇宫,会是什么样的呢?
袭伊简直是用尽了自己浑身的本事,将宁苏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宁苏一贯的发髻总是很精神,袭伊将她的青丝放下,绕成了两垂弯柔的秀发,挂在肩上,整个头发垂直落下,在肩膀处,用金玉铜雪钗轻轻绕住。额头前挂着一串琉色琥珀紫玉,眉间一点殷红,宛如天女。
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气中不失调皮可爱。
这样的宁苏,简直美得不像话,李御南片刻失神,轻咳一声,"过来。"
宁苏看了一眼一边的袭伊,低着头走了过去,"王爷。。。喂。。。。。"
李御南一个弯身,将她横抱起,爽朗地笑着,"卫枫,驾马。"
卫枫应了一声,看着马车后的两匹马,王爷,您确定这样做吗?那可是两匹烈马!
"喂,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宁苏拍打着他的手臂,在这马车里还不肯放下她,明摆着要占便宜嘛。
"不好。"李御南立刻拒绝道,"这样舒服,否则,你亲本王一下?本王就考虑一下!"
宁苏别过头,没好气地说,"随便你,反正我又不累。"
李御南看她噘嘴生气的样子,一下子笑了起来。爽朗地笑声传出马车,一边跟着车走的袭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王爷一遇到自家主子就总笑个不停。
她服侍王爷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这么笑过。
车内车外欢声笑语一片。到了年关,百姓们都笑意满满。
喜灯高挂迎新春,暖意渐融梅间雪。舞袖片起明年春,笑脸相送去年伤。
天启江山,锦绣如画,美难收。
"王爷,到了。十皇子和八皇子来了。"卫枫一声,车内相拥亲吻的人,才松开了对方。
☆、第十四章 争锋相对女子傲
多谢各位的支持,话说,南冬在学吉他,手都痛死了,我要哭了哇!!现在你们的推荐和收藏是我的……良药呐呐~~~
宁苏睨了他一眼,羞红着脸骂了一句,“无耻!”
李御南一笑,撩开了车帘,伸手给她,“下来,我们到了。”
宁苏点点头,将手乖顺地伸到他手中。
他的手很暖,在这冬日的风里,给她为数不多的温暖。。
刚下马车,就有两个人迎了上来,“御南哥,你可来了。”
李御南眸光一笑,“好久不见了。”
那白衣男子,目光星汉沉沉,黑色的头发用金针高高扎起,腰间佩戴着金玉镶嵌的腰佩,寒风一起,撞在了腰牌上,叮铃直响。他和身边的白衣男子笑意十足地看着宁苏,片刻后,错愕地问道,“御南哥,这位是?”
“宁苏,这两位是本王的堂弟,十皇子李骁沣,八皇子李骁翊。这是本王的侧妃,你们两个,尊敬点,叫嫂子。”
宁苏朝他们两个温婉一笑,李骁沣拱手道,“听闻嫂子天香国色,一见果真不凡。这浑身上下,可谓惊为天人。”
“是啊是啊,御南哥,你可真是阅人无数,哪怕是这等公主,都未曾错失。”李骁翊一笑,面目间玩笑尽是。
宁苏笑意凝固在脸上,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们不喜欢自己,这也是看得出来的,原本这应该是姐姐来的场合,她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却是不应该到这里来。更何况,她自小以哑女在外,如今这般,任谁也难开笑颜吧。
李御南手一紧,低沉下音,“你们话太多了。”
两人收了收笑,相视一眼,转身向宫内走去。李御南捧着她的脸,“别在意,他们没恶意的。”
宁苏点点头,跟着他朝着皇宫的皇宴殿走去。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这一切让宁苏瞠目结舌,一下子讲不出话来,屋外雪花慢慢地飘洒开来,屋内却暖如春天,和她的昭司阁,竟有同样的天地。
洪武是一个小国家,即使年关的时候,这场面哪比得上天启,一查一落之间,早就
天与地的差别。
“臣等,给皇上皇后拜贺,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宁苏刚和李御南就坐不久,突地群臣就列,一致上前跪拜,在这震耳欲聋的拜贺声中,从大殿内,天启皇上和皇后相携出来,两人威严至上,高贵无比。
皇上李戈高高在做,朗声道,“众卿平身今天都是大欢喜的日子,不用拘泥。”
“是!”
“宁苏,一会儿,我去给皇上请安,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知道吗?”李御南拍拍她的头,亲昵地看着她。宁苏点点头,“你为何要带我来,明知道,这是姐姐应该来的地方。”
李御南没回答,起身拉住她的手,一步一步,犹为缓慢。
“哟,这是……”
“这是昭启王的侧妃,你不知道么?听说还是个哑巴呢。”
“会有此事?我还当真未听闻?不过,这洪武的公主果真各个美艳,现有昭启王妃,再有这昭阳公主。她们两姐妹……也难得,这昭启王名声四方,自要佳人相伴。”
耳边各种讨论声络绎不绝,宁苏每一步都走得缓慢,几乎都走在心尖上。她面带微笑,双手紧紧地陷进李御南的掌心里,她心里凉透了,这天启,即使如此华丽,可是却如此让人不堪,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见过皇叔皇婶!”李御南一声,没有自称,桀骜不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