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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偎送走了静音道长六人,安置了杨浩的几个师弟,焰焰和娃娃、妙妙就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杨浩,那肆无忌惮的贪婪目光就像女妖精看见了唐僧肉,看得杨浩心惊肉跳,瞧那情形,要不是顾忌着仍在大庭广众之下,三女马上就要把他拖进房去轮流正法,轮了再轮,总得雨露遍施,灌溉再三,务求做到一箭中靶才成。
就在这时,解围的来了。狗儿从天而降,一下子把她杨大叔拯救寺水深火热当中。焰焰三女再迫不及待地求子,也不敢误了杨浩的公事,而且狗儿又是一口一个大叔叫着的晚辈,可不能教坏了小孩子,于是三女用比飞羽密谍最高级别的暗语还高一级的杨府超级暗语暗示三女今晚扫塌以待,静候官人,这才避了出去。
狗儿找到了竹韵,联袂赶回河西,路上又碰到了丁玉落,竹韵陪着玉落行于后,狗儿先回来,乃是竹韵担心杨浩听到些消息,一时找不到她们下落心中着急,让她先赶回来报信的。
狗儿把她从子渝那儿听来的一切原委,源源本本地说与杨浩听了一遍,杨浩听了沉就许久,方才苦笑一声道:“是我的错,我一厢情愿要救她孤儿寡母,却忘了在她心目中,我杨浩的面目较诸赵光义,同样的不堪啊……0立德、立功、立言,传世三宝,永庆和德芳为人子女,岂肯轻弃,唉!这倒是我害了他们了,虽说我纵不出手,宋娘娘和皇子德芳也再没有几年好活,不过…
他摇摇头,有些担心地挂起头来:“猪儿把她们带去日本避风头?汴河帮在日本国还有一定势力么?倭人凶残野蛮,他又带着两个如花少女,这……唉,子渝真长了一颗天大的胆子,远去异国,竟不带上你和竹韵两大高手。”
得知几女安全无事,杨浩大大地松了口气,可是马上又为子渝和永庆担起心来,那个岛国的邻居在他心里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他却不知,那些邻居这时候民智还未开呢。
折子渝本来只是想到那儿避迎风头的,可她到了那儿一看,忽然发现这些邻居千八百人就能据地称雄,守着座金山却当银矿使,当真是人傻钱多,‘憨厚可爱,要是不占他点便宜,简直老天都看不过去,于是马上跃跃欲试,想为她未来老公赚傻邻居一点便宜回去了。闲着也是闲着……
第084章 乱像欲生
大被同眠,一夜风流,第二天一早,杨大王破天荒头一回没有闻鸡起舞,修练武功。没办法,杨家的“大公鸡”因劳累过度工了。
杨大王扶墙进了花厅,只见冬儿和女英正在桌前正襟危坐,等着他来用餐,瞧见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女英眼波流动,忍不住“噗哧”一笑,掩口道:“官人今天怎么这副样子,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可是刚刚打了败仗回来?”
杨浩哪肯在夫人们面前示弱,挺了挺腰杆儿道:“怎么可能,本大官人出马,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说完两腿发飘地走到主位上坐了。
冬儿一面给他盛粥,一面晕着脸嗔道:“真是的,你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节制,亏得我没叫孩子一起来用餐,要不你这当爹的在儿女面前都要大大地丢一个脸。
杨浩嘿嘿笑道:“还是我的乖乖冬儿好,知道心疼我,女英呀,哼!就知道看我笑话。”说完才小声道:“没事儿,我装的,哪有这么凄惨呐,不过话又说回来,三只小白兔化身精英母狼,着实恐怖的很,不用双修功夫,为夫还真搞不定她们。”
冬儿又好气又媚笑地瞪他一眼,说道:“好啦,知道你杨大老爷辛苦,这不,一大早女英就给你拾掇出这么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焰焰、娃娃、妙妙,其实都是温柔贤淑的好女子,只是盼子心切。”说到这儿,她的脸蛋又红了红:“说到根儿上,还得怪你。要不是你平素荒唐,动不动就把她们三个叫到一块儿胡天黑地一番,就算她们再巴望着要个孩子,也不会一齐上阵呀,行了行了,快吃饭吧,回头我嘱咐她们一声。”
杨浩固然是弹尽粮绝,焰焰三女却也是体酥如泥,杨浩好歹还能爬起来吃饭,她们三个f脆玉体横阵,甜睡不起了。反正三女赖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大家也不去唤她们,杨浩自与冬儿、女英一起吃饭谈笑,其乐融融。吃罢了早餐,让冬儿和女英带着四个孩子自去玩耍,杨浩这才赶到中堂书屋处理公事。
他巡狩顺州,重要的公文便由内阁批阅后转呈顺州由其决断,一国初五,国事之重非同小可,而且事情涉及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官体、民治、宗教各个方面,每天的奏章公文都有厚厚的两大楷,尤其是时人风气,决不直截了当地向你陈述事情,文章写的花团锦簇,你得认真阅览,从中分析,不用心是不行的。
杨浩左右,自有一班从旁协助的僚属,研磨润笔、朗诵参谋、斟酌文字,基本上就是秘书的角色。杨浩认真批阅奏章,这些人也都闷头干着自己手上的事,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这些幕僚们把最重要的奏章单独摞成一摞,放在他右手边,这些奏章批阅完后,这一上午基本也没差月二多了。
杨浩见多少还有些时伺,顺手又从左边一摞奏章上拿起了一份,拿批阅了大半奏章之后,柽“呵呵,这份奏章……,果不期然呐,我说他们怎么就一直这么沉得住气。那素真吉大师想必就是他们推举出来的代表了。”
分类检阅奏章的一个近身幕吏对这封奏章还有点印象,闻言笑道:“大王说的是,不过他们所言倒也有理有据呢,佛门清净地,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拘世俗之礼,不纳徭役税赋,大王却要求佛田一应纳税,与自古的规矩不同,他们自然振振有辞。”
杨浩淡淡一笑:“规矩?规矩都是人立的,出家人不事生产,却因信徒的供俸而拥有大笔的财富,这些财富被他们购置了大批的良田,这些佛田由佃户耕种,他们是要按定例收租的,既然他能收租,朝廷自然可以收他们的税,若是他们把这田地无偿给佃农们耕种,那孤便不收他们的税赋也罢。”
他把奏章往前一扔,轻蔑地道:“这事儿种大学士就可处理,何必拿来给孤,封回去!”
穆舍人小声提醒道:“大王,我西域佛教盛行,信徒众多,若是处置不善,恐怕……,此事还该慎重些好。”
杨浩冷笑一声道:“还要如何慎重?本王是佛家护教法王,本王又没有三头六臂,想要护法总得有兵有将吧,追兵将的军饷从哪儿来?军械武备从哪儿来?孤又没有金山银山,他们缴纳税赋有什么不应该的?勿须理会,孤若亲自回复,反倒长了他们的志气,封还内阁,着种大学士处置便是。”“是!”
幕吏恭应一声,杨浩便又再拿起了一封。当初制定税赋法律的时候,佛田佛产是否收税,朝廷中也是议论纷纷,官员中那些佛教信徒自然认为是不该向佛爷伸手的,就是些老成持重的臣子,也认为佛教界对政权的影响举足轻重,当今大王起事立国又得到了佛教界的大力支持,应谋按照惯例,不纳佛田税赋。不过却被杨浩一口回绝。
西域士农工商多信宗教,这个事是没法堵的,堵不如疏。何况杨浩自己就曾大力借助佛教势力,即便是现在,包括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想巩固统治,尤其是融合各个风俗习惯、民族文化大不相同的种族部落,宗教仍然是他相当有力的一件武器。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得纵容佛教势力,正如对崔大郎和塔利卜两个富可敌国的巨商,他越是要倚重他们,越得对他们加以制约,培植能够制衡他们的力量;直接搭上塔利卜这条线,就是为了制约有继嗣堂背景的崔大郎,搭上大秦帝国这条城,是为了制约以大食帝国为后春的塔利卜。
帝王之道,权衡之道,数千年的古国传承至今,只要读过几天书的人做了帝王,谁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差别只是手段高低,做的是否巧妙罢了。
杨浩引入罗马东正教、清真教派,又为几个师弟建造道观,就是想要改变佛教一家独大的局面,只不过他微的很巧妙,引入东正教、清真教派,找了个因为与他们做生意,得给他们为自己的信仰祈祷创造有利条件为借口。至车道观,那是自己师弟,也是明正言顺。
不过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取决于这几个教派发展顺利与否,如果现在给予佛教势力太多的方便,从一开始让他们的竞争就保持太大差距,那么其它几股势力就培植不起来了。以前西域十八州诸候林立,各自为战,对佛教势力的发展破坏很严重,活佛高僧们虽然掌握着大笔财富,由于政治动荡,政权更迭,自然不想置地。
而且那时西域农业太不发达,他们也不想购置佛田。如今杨浩一统河西,政治稳定,国泰民安,同时大力发展农耕,各大世家豪门纷纷响应,置地买房,高僧们也有点眼热了,他们肯把死钱拿出来支援西夏建设,杨浩当然欢迎不胜,却不想开个不好的头。
好在西域佛教曹力以前拥有佛田的本就极少,寺主们还没有养成佛田不纳税的习惯,同时杨浩政权的稳定相鲅起以前,已经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好处,这个时候制定下一些规矩来,阻力是最小的,这些因素杨浩其实也是反复考虑过的。
如今眼风代表佛教界提出反对的是名声不甚显赫的那素真吉,而不是达措活佛等位高权重的高僧,杨浩就知道,自己这个政策的制定,并没有超出西域佛教界的底限,所以那些高僧们爱惜羽毛,生怕遭到拒绝影响自己的令誉,才公推了那素真吉这么一个地位不高不低的人物来做代表。
杨浩毫不迟疑地对这封奏章做了封还内阁的处置,又接着批阅了两三份奏章,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让人收起了未批阅的公文,立即发付已批阅的奏章。一见大王要歇息了,众僚属官吏忙纷纷搁笔起身,向大王告辞。
候得众人出去,杨浩又喝了。茶,腰杆儿一挺,只觉腰眼儿有些发酸,不禁摇头失笑,昨夜实在太颠狂了些,虽说不以内修功夫支撑,荒唐一夜也支撑得住,可是那三个小妮子也许是习惯了,虽不用内功心法,可许多动作还是照旧用的双修交合的姿势。
什么吊金蝉、偃盖松、吟猿抱树、昆鸡临场……,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应付一个人也就罢了,居然是三个,三个人也就罢了,居然还都是梅开三度,怎一个“销魂”了得,不用玄功护体,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轻轻的捶着腰,柽浩正想起身,狗儿的声音甜甜响起:“大叔,忙完公事了。”“嗯,忙完了。”
杨浩一边说,一边走到屏风后面,顺势趴到床上,平素批阅完当日的奏章,他都会到后面休息一下,闭上眼睛,把一上午批阅的东西从头回味一遍,想想有无疏漏,锤炼自己处断大事的分析力和判断力。澈有人生来就是一个合格的君主,后天的培养锻炼非常重要。
随之进来的狗儿俏皮地一跳,小屁股坐到了炕沿上,扭转了身子,一双小粉拳便轻快而有频率地敲打起他的腰杆儿来,以前杨浩卧床看书,闭日养神或者思考问题的时候,狗儿就在旁边捏捏肩、敲敲背,把他伺候的飘飘欲仙,这大半年来把她派去汴梁,直到今日才重温滋味,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