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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夏太王太后,二人便结伴在这聊天喝茶!”
夏太王太后看了眼他们来的方向,好奇地问:“大王,这个时辰正是你上早朝的时候,你和王将军这是去哪呢?”
“回太王太后的话,”王翦微低头,恭敬地道:“大王今年本该行加冠之礼,但看日子已过数月,吕国相也未有半点动静,心中郁郁寡欢,便找下臣论剑比武,未想过于投入,这才误了上朝时辰,还望太王太后降罪于下臣!”
嬴政脸一沉,怒喝道:“寡人的行冠之礼何时轮到你一个下臣来谈论,若有下回,寡人必将你宫杖!”
王翦跪了下来,惊慌失措地求饶道:“下臣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还望大王保重龙体,切勿因下臣的一句无心之话而气坏龙体!”
二人一唱一和,让人辨别不出话里面的真假。
华阳太王太后精明过人,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君臣二人唱的弹簧戏。王翦的话正中她的下怀,只见她微蹙眉头,雍容华贵地站起身,声音宏亮却不失秀逸,幽幽道:“行加冠礼,乃是成年之代表也,君子始冠,必祝成礼,加冠以厉其心,拥有治国、治人、为国效力、参加祭祀权力也。大王不行加冠礼必不能从政,而权力……”
说到这里,她也只能微微摇头,只怪自己力不从心。
华阳太王太后即能让自己的父亲当上秦庄襄王,嬴政自然不敢小瞧她,温声说道:“做人之道,从政之术,为王之道,成功之法都是一个君王所该具备的,寡人处理朝政还没到炉火纯青之地步,秦朝还得靠仲父辅助……”
华阳太王太后脸一沉,华丽的袖子重重地向下一浑,冷声道:“吕不韦乃是一个商贾,以奇货可居拉拢你父王投靠了哀家,我疼爱你父王,这才协助他登上秦朝大王的位置!他一个商人都能作到秦朝相国,而你从十一岁开始就在哀家身边学习治国之术、君主礼仪、品德修养、历史、经济、刑法、箭术等一切学问,哀家斗胆问大王一句,什么时候才是炉火纯青之时?”
口气咄咄逼人,语气怒不可遏。
嬴政嘴角露出一个不易见的笑容,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如钟,道:“请太王太后息怒,寡人牢记太王太后的训导!”
华阳太王太后翘着兰花指,优雅地伸出左手,嬴政忙站起身扶住她,祖母二人面向初升的柔和太阳,同排而站。
华阳太王太后看向王翦,聪明的王翦马上知道他们祖孙三人有话要说,行礼告辞道:“下臣告退!”
“去吧!”华阳太王太后轻轻地点头,见王翦走远,慈爱地看着嬴政,柔荑拍了拍嬴政的大掌,收回视线,望着旭日东升,轻声道:“一个人能不能成就一番伟业,关键就是看他站在什么位置上。一个人的一生中,机遇是非常少的,当机遇来临之时,万万不要错过,这对一个人来说,非常的关键,对于一个高不可攀的大王而言,更是如此。政儿,人缘对于一个未长满双翼的稚儿来说是什么重要的,看准时机,把握机遇,在一个最落魄的时机达到鼎盛时期,成为一代圣君!”
嬴政重重地点了点头。二位太王太后从他从政以来一直都没点明他的心思,却比他的亲生母亲赵太后更懂自己的心事。
“一个人要想有所作为,必须要具备四个行,第一,自已要‘行’,第二要有人说你‘行’,第三,说你‘行’的人必须得‘行’,第四,别人认为你‘不行’的时候你必须得‘行’!这四个‘行’哀家都认为你行,你认为行不行!”太王太后说话很饶口,字字句句却是肺腑之言,另含深意。
嬴政抬起冷眸,深思地看着旭日,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他才二十二岁的年龄,更多的是沧桑与稳重,道:“只欠东风,寡人必行!”
夏太王太后站起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悲痛,走向他们的时候又是一副柔弱的模样,轻声道:“放手去作吧!不用考虑哀家!”
华阳太王太后赞赏地点头。
嬴政则用感激地眼神看着夏太王太后。
☆、013赵姬的风流事
嬴政还没踏入咸阳宫,远远地就看到身边太监赵高跪在宫门口,一副缩头缩脑的害怕模样。听到脚步声,赵高抬头如释重负,和嬴政使了一个眼色,趴在地上高声呼道:“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嬴政心中明白今日未上早朝必然引起吕不韦的不满,挥了挥袖子,聪慧的大眼换上一副诚恳地模样,慑手慑脚地踏进咸阳宫,见到吕不韦一副趾高气扬地姿势站在咸阳宫正中间,连听到赵高的参拜声,他也依旧是用身影对着嬴政。
习惯了吕不韦傲慢地态度,嬴政拱手,用稍微颤抖的语气道:“仲父!”
吕不韦慢慢地转身,粗眉大眼,模样威慑四射,仿佛他才是这咸阳宫真正地主人!
“下臣参见大王!”吕不韦拱手,却没像其他大臣参拜大王之时必须得哈腰微低头,就连声音也比嬴政大上几分。
“仲父免礼!寡人……寡人还有一些奏折未阅,寡人先行告退……”嬴政表情不自然,像是在回避什么似的。
“大王请留片!”全然没有君臣之间的礼仪,只见吕不韦嚣张地一甩袖子,微仰头,直接用鼻孔对着嬴政,训斥道:“如果大王心中还有朝延,断不会不上早朝,正所谓国有国规,家有家规,大王是秦国的主人,但大王连国都顾不上,更何况是管理秦国的家!”
嬴政明白今天逃不过吕不韦的一顿骂斥,低头,小声道:“二位太王太后身体欠羔,寡人一早起来便向她们请安,哪知过了早朝的时辰……”
华阳太王太后乃是楚系宗亲,吕不韦也拜倒在她的门下,心中自然有几分忌讳。但吕不韦出手绰阔,楚系宗亲大多数都接受过他的朝贡,再加上他现在是秦朝的相国,大王的仲父,不能得罪太王太后,那也必须得给大王身边的亲信一个教训!
也好让大家都明白,他,吕不韦也不是好惹的!
浓眉向上一横,冷声斥道:“大王孝敬二位太王太后自是理所当然,但耽搁朝野之事,有损龙威,来人啊!”
二位侍卫进来。
吕不韦也不看嬴政一眼,也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命令道:“大王有旨,赵高未尽太临总管之职,没在早朝时辰提醒大王上朝,玩忽职守,杖打二十大板!”
“是!”二位侍卫领旨,拖着赵高就往受刑司走去。
嬴政的双掌捏得紧紧的,耳中听着赵高越喊越远的“大王饶命”,心仿佛有千根刺。但他忍着,把所有的委屈都吞回了肚子。
吕不韦冷哼一声,也不告辞,直接甩袖离去。在他的眼中看来,二十二岁的嬴政就如襁褓中的婴儿一般,随手一折就能砍断他的双翼,让他再也飞不上青天。
看着吕不韦消失的背影,嬴政眼中的怯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是一对精明强干地眼珠子!对嬴政来说,成蛟的存在是他的潜在威胁,而吕不韦的存在却是他的绊脚石,二个人都必须除之。而这除之,又该如果除得干净俐落,且不拖泥带水?
若有所思地坐在榻上,炯炯有神的大眼闪过犀利,那个云少使也非常地可疑。她是华阳太王太后赏赐给他的礼物,自她十二岁之时他便宠幸了她,此后一年,大家都说他沉迷于云少使的美色,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些都是作给华阳太王太后看的!
华阳太王太后乃是楚国的公主,嫁入秦王之时手中就握有楚国的一队死士,个个武功都出神入化,能以一敌十,只要能拉拢华阳太王太后的支持,嬴政在政治舞台上也算是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而云少使一日之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畏首畏尾的性格一下子变成了凶暴的母夜叉,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最关键的是,她手中的毒药是怎么一回事?如若能得到那配方,对他的计划来说也算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他,必须得在短时间之内把所有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水落石出!
吕不韦并没有出宫,而是在后宫门口徘徊,屏退了身边的人,不一会儿便见一个美丽少妇袅袅婷婷的在一众婢女的簇拥下优雅大方地走了过来,此人便是嬴政的母亲赵姬--赵太后。
赵姬年方三十好几,但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的痕迹,反而让她更添了一丝妩媚,掀起密密麻麻地漂亮长睫毛,双眼闪着火花,大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吕不韦。
“下臣吕不韦参见太后!”吕不韦对待赵姬的态度刚好与嬴政相反,声音沉隐端庄,礼节适宜。
“相国免礼!”赵姬收回火辣的目光,微侧头,低声对身后的婢女道:“相国找我有要事相谈,你们都退下吧!”
待身后婢女都退去,赵姬以婀娜多姿地姿势走上前,微微颌首道:“奴家赵姬见过吕相国!”
“下臣不敢当!”吕不韦双眼闪烁,浪迹于丛花野林的他哪会不懂得赵姬眼中的饥渴神情,大刺刺地挺直腰板看着赵姬,低声道:“太后现在已是秦朝的太后,吕不韦不敢让太后向下臣行礼!”
“一日夫妻百日恩,在赵姬的心里,你就是赵姬的夫君,赵姬的男人!”一语之间赤果果地感情表情,听不懂赵姬之意的恐怕就是白痴了。
吕不韦因为她的话顿感男性威武大涨,对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是全秦朝最尊贵的女人,能不动之以情的就不是男人了!再看赵姬手中的手绢瞬间掉在了地上,她和吕不韦同时弯腰去捡,双方的手触碰在一起时,二人的身体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吕不韦温柔地直视她,大掌还不忘在赵姬的手上摸了一把才抽回来。
赵姬瞪着清辙明亮的大眼看着吕不韦,露出意马心猿的笑意,温柔道:“谢谢吕不韦为赵姬捡回手绢!”
“太后有礼了!”吕不韦弯腰抱拳,一对贼眼却不断地向上翻,肆虐地看着风骚到骨子里的赵姬。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赵姬在太后宫等夫君,不见不散!”知道这是一个是非之地,赵姬欠了欠身子,一阵幽香闪过,她悠然自得地离开了宫癯,在拐弯处,她还不忘转身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吕不韦,惹得吕不韦巴不得现在就能宠幸她!
待看不到她身影时,他还把刚摸了赵姬一把的大掌放在鼻翼前深深地闻着,因为他的掌心还残留着赵姬的余香。
一直拖到二位太王太后离开院子才走出冷宫的野豹,不经意间看到吕不韦他们在琅琅乾坤之下就光明正大的眉目传情,心中冒出一句脏话:好一对奸夫淫妇!
☆、014吕不韦的风流债
太后宫内。
只见吕不韦正襟危坐,凝神而注,赵姬悠然神往地拔动着琴弦,时而轻挑时而急促,一双白皙柔软似无骨的手似在挑逗吕不韦的心。
手,一对真美的手啊,白滑润嫩漂亮得似乎找不出一点瑕疵。
娇滴滴的美人弹奏琴弦,每一个琴音都在扣动着他的心弦,美人一个回眸娇笑,吕不韦马上沉醉于她含而不露的秋水桃花眼中。
美,真美!
男人喜色,女人重色,这就是吕不韦的座右铭!
她对他就是一杯致命的毒药,一杯让人死去活来的毒药!
藉着琴音,藉着暗室,他无所顾忌的看着她,此刻,他觉得是时候该展现自己男人威风的时刻了!
就在他胡乱遐想中,时时注意他的那双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