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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尘不由奇道:“这样的事,金满楼自己不就能做到吗?如此,她还要我们帮忙做什么?”
“满楼那丫头狡猾如狐,当然不可能只做一手准备,有我们在,把握会更大一些。而且,有些话从第三人口中说出来,会比从她自己口中说出,效果要来得更好一些。”
“哦!”莫忘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皱眉道,“那我今天的举动会不会起反效果?金老爷会不会为表歉意,立刻就将金满楼嫁过去?”
“现在晓得担心了?放心,不会有这种事的,老爷子可是人精呢!没见他虽然把我们赶出来了,可是却并没有把话说绝!他定是将你的话听进去了,会仔细考虑一下该怎么做的,毕竟是关系的金满楼毕生幸福的大事,金老爷绝不会草率行事的,一个小小的真水国而已,竟然敢跟金家叫板,也太猖狂了点!”
“金家,很不一般吗?”
“尘儿,记得我说过的吧,金家能成为天下第一富,可是十代积累下来的,这中间,有过多么变故,有过多少人打他们的主意?黑白两道,皇室诸侯,各个都把金家看作是块肥肉,虎视眈眈,结果呢?金家却是坚持到了现在,你说,这样没有点手段,会是现在这样吗?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我肯定,金家的实力不会比古老世家的差。”
“原来是这样。”莫忘尘松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她狠狠地教训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王子和他的手下们,唯一的担心就是会牵连到金家,如今知道金家有此等实力,自是安心许多。
第十六章 暗中动作
回到悠然居后,冷暮秋招来福伯和沈靖密谈了半个时辰左右。随后,福伯迅速加强了整个悠然居的戒备,并且飞鸽传书给还在凤凰城的运叔,让他也戒备起来,并且暗中调动了冷家的隐藏势力,监视和防备着真水国可能采取的行动。
莫忘尘高高兴兴地端着晚餐路过福伯和沈靖暂住的院子时,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福管家,尘儿姑娘实在是太冒失了,招惹到真水国的三王子,幸好人没事,不然,我们冷家庄岂不是要遭到真水国最猛烈的报复?”沈靖的声音里颇多怨念,让莫忘尘本欲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沈护卫,你言重了,小小的真水国,我们冷家庄还未放在眼里。”福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淡定,完全没有把一个国家的报复放进心里。
“可是,那也算是个不小的麻烦了。”
“沈护卫,你可知尘儿姑娘为何会暴怒到几乎要杀死那个三王子?”
“这个……”
“主子虽然没说,不过我刚才一些在金家的老朋友,多少了解到一些,似乎是那个骄傲的三王子殿下说了有辱主子身份的话,一边想着和金家继续保持关系,一边又肖想着主子,似乎想要娶主子为妾。”
“什么?!”沈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几倍,怒不可遏地说道,“难怪尘儿姑娘会生气……只是毁了屋子伤了人而已,实在是太客气了!福伯,要不要我带着人马直接冲到金家,把那个三王子暗杀掉?”
莫忘尘闻言狂汗,本来还责备着她冒失呢,一听是和冷暮秋有关的,立马转变了态度,果然是美人的魅力无可抵挡啊!
“沈护卫,你不要莽撞,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主子自有他的考虑,我们只要听命行事就好了。”
“是。”这次,沈靖应得中气十足,再无任何的犹豫和顾虑。
小小真水国,竟然敢不自量力地招惹传承许久的古老世家冷家,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金家。
本来只是金满楼的调虎离山之计,谁料金玉堂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虽然没有碰到金福楼的掌柜,却碰到了回春堂的伙计,说是回春堂的一个病人死了,家眷正在闹事,金玉堂便匆匆跟过去解决,错过了家里的这一场好戏。
等到他忙完回来之后,不仅佳人芳踪已去,更是从妹妹口中听到了这个被老爷子下令严密封锁的消息。金玉堂非常生气,自己的准妹夫居然对自己的意中人起了不该有的想法,实在是混账!不过,想到三王子的身份之后,他稍微理智了一点,细细勾画了各种应对的措施之后,便急匆匆地找老爹商谈去了。
之后,表面上金家看起来并无异常,暗地里却也和冷家一样,做了相当程度的调动,风平浪静的外表之下,一场巨大的风波悄无声息地在远在南疆的真水国迅速掀起,并随之引来了一系列的变故。
“来人,来人,来人!”依水旭日清醒过之后,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了金家比较偏僻的院子里被软禁了起来,虽然一日三餐都好好供着,但那些下人们再没有了从前谦卑的神色,虽然依旧恭敬,却异常冷淡。
“王子,有什么事情吗?”护卫甲匆匆忙忙、一脸惶恐地出现在依水旭日的面前。
“人都死绝了吗?我叫了这么久,怎么到现在才答应?”被软禁了这么七天,依水旭日再维持不了他的风度翩翩,本性暴露,重重地将一只茶杯摔在地上,吓得那个护卫甲全身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喊着“王子恕罪”。
他这样谦卑低下的态度,并没有令依水旭日的心情好转。他用力地一拍桌子,心情烦躁地问道:“李呢,还没醒过来?”
“禀报王子,李已经醒了,但是身体还虚弱,至今不能下床。”护卫甲战战兢兢地说着。
当初莫忘尘那一拳,可是足足用了七分力道,并不像对那些护卫们似的手下留情,既然想要她的性命,她也无需客气!这一拳下去,本来是真的会杀死李的,但是李身上穿了他们真水国国王奖赏一件宝甲,卸除了一分劲力,便侥幸活了下来,可是据大夫的诊治,最少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动弹。
依水旭日闻言,眼中满是怨毒,愤愤地说道:“莫忘尘,你竟敢伤我下属,还敢威胁于我,我绝不会放过你!还有金家,竟敢如此冷待我,软禁我,我定要禀报父王,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豁然起身,狠狠地踹了一脚跪着的侍卫,大骂道:“还傻待着干什么?我要去见李,给我带路!”
“是,王子!”可怜的护卫甲,那一脚正中他的伤口处,痛得他脸色惨白,却不敢有任何的怨言,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匆匆地为王子带路。
王子与李商谈了很久,一边想着如何冲出李家的禁锢,赶回国去,一边想着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传讯给国王,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派人来救。可是,王子的护卫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战斗力遭受了极大的损失,再加上金家的戒备极其森严,金家的下人们软硬不吃,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找不到任何一个突破口。王子每日在屋子里摔东西泄愤,然而金家方面的反应却很淡,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一日三餐照常供应,就是不理会他。
这样又过去了七日,金老爷子忽然派人送来了一封信给依水旭日,是真水国国王的亲笔信。
依水旭日心中无比惊讶,难道是父王从什么别的途径知道了他在金家的情况,给金家施压,让他们放了自己?他满怀期待与兴奋地打开了书信,一句句看下去,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苍白,看完之后,无力地垂下了手臂,任信纸从自己的手中脱落。
半晌过后,又到了送晚餐的时候,骄傲暴躁的王子殿下忽然变得出奇的平静,他拉住送饭的下人,冷静地说道:“传话给你们主人,依水旭日已经看过信了,想要和他谈一谈。”
第十七章 低头
书房中,金老爷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下人们将依水旭日领进来,也只是扬眉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看自己的手中的书,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
若是前几日,看到金老爷这样的无视他,依水旭日就算不发火也会立刻甩袖子走人,但是,今天,在看完父王的亲笔信后,他全身的傲慢都完全消散去了,沉默地站在金老爷的对面,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金老爷两个人后,他忽然单膝跪在地上,向金老爷行了他们真水国最重大的礼节:“旭日年少轻狂,无知鲁莽,犯了大错,但请金老爷只把怒气冲旭日一人来就好,不要牵连我的国家,旭日愿承受任何处罚。”
这不长的一段话,说出的每个字却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依水旭日的心上,直插得他心痛难当,伤痕累累。他知道,当自己下跪的这一刻起,他曾经的骄傲、他的尊严都荡然无存,然而,现在的他别无选择。父王的急信上说的很清楚,金家在真水国内的商贩们已悉数罢工,整个国家的经济都陷入瘫痪之中,民众之间已经出现暴动,再不采取策略,他们真水国必将破灭!
依水旭日不敢相信,也从未想过,一直以来,他都无比轻视的金家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强大到可以撼动他们整个国家的根基!直到看完那封信,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因为金家的帮助,他们真水国才从一个贫弱的小国家,发展到如今强盛的地步,然而这强盛却是如此的脆弱,只要金家的一个命令,国家就会在霎那间崩塌。他的父王并非无能、并非懦弱地放纵着金家,而是太清楚金家的可怕之处了。
而他,这个父王最骄傲的儿子,却是如此的自高自大,嚣张任性,误将金家的客气当作是理所应当的奉承,才会忘记了谨慎小心,犯下如此大错,竟然累及国家,真是令他追悔莫及。为今之计,不论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心甘情愿,只要金家愿意重新支持真水国就好。
“王子殿下客气了,你是真水国的三王子,高高在上,金某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怎么能受的起你这样的一跪?”金老爷子依旧坐着,很是敷衍。
依水旭日咬牙道:“金老爷,旭日错了,愿打愿罚,但我真水国的国民是无辜的,请您不要为了旭日一个人的错,就抛弃了一直以来与真水国的友谊。真水国对金家的诚意永远不会改变!”
“愿打愿罚?我怎么敢呢?”
“庇佑我真水国的万能的水神在上,我依水旭日犯下大错,甘愿受金老爷责罚,绝无怨言,若为此誓,必遭天谴,不得好死!”依水旭日狠下心肠,发了如此重誓之后,抬头望着金老爷,“金老爷,这样,你该相信了吧?”
金老爷笑了,站起身来,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我已经感受到王子你的诚意了,罚是不必的,但我绝不能容忍我的女儿遭受任何的委屈,所以,王子,我家楼儿和你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金老爷!”依水旭日顿时慌了。
金老爷只是笑道:“放心,虽然婚约是解除了,但是我金家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支持真水国的,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依水旭日稍稍平静了些,却还是有些不甘。不知道金家实力的时候,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放弃这门亲事,但现在,如果有了金满楼这个妻子,大哥二哥根本就没法跟他比,王座可以说是唾手可得!如今,他才明白了父王对他的一番苦心,帮他结了金家这门亲,就是向他承诺了王位!如此,他怎么甘心就这么失去金家的助力呢?
于是,他恭敬地说道:“金老爷,这件婚事是由父王和您订下的,旭日不敢自作主张,还请金老爷等旭日问过父王的意见,再来商量。”
金老爷的眼中闪过了悟的光芒,却并没有生气,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