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不到人,从计、经委挑人,原班人马,没有新气象。找了贾庭三、林乎加,出了问题,停职反省。余秋里是主席提出的,当时你总不能说点错了。当时反对的是邓小平、贺龙,我是同意的!两年作出一点成绩。一九六四年后,强调政治挂帅,突出政治,薄一波就搞投机,开了一次政治工作座谈会,我们林副统帅看他还想突出点政治,写封信鼓励他,他还不用,过了三个月,我们在人民日报发表了,他急了,就在《工交战线》发表,加了他的名字。人民日报发表信的时候,已经感到薄一波不行,但还没有给他定性,还想挽救他。那个地方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政治挂帅,成绩就大。成绩的取得,我们总是说,一,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毛泽东思想的胜利;二,广大职工的积极努力;三,各方面的协作支援;四,工程技术人员的努力;五,领导。我过去讲大庆就是这样讲的。反对余秋里的是邓小平,贺龙,薄一波,是在后面反对。一九六五年煤炭生产计划,薄一波反对,我说,好,给你三天时间,提出意见。三天以后给主席汇报。我给主席汇报了,以后主席主持讨论计划,先念说他拥护,后来他也拥护,主席问他,你也拥护,是真拥护吗?弄得他脸也红了。他也晓得是我报告的。此后,他写信给主席,主席就没有时间,就没有理过他。薄一波是言而无信,两面三刀。凡是主席给他一封信。谈一次话,他就捞到政治资本,到处宣扬。一九六四年北戴河会议,主席找他谈过一次,他回来到处炫耀,先告诉彭真,后告诉安子文,把各部部长找来大肆吹嘘,那时,我正病了,我没有去,他回来找我,给我谈得洋洋得意。你们把六四年那一本找出来,可能是写得最多的。薄一波他要抓计划、建设、经济大权,到处伸手,是个大野心家,两面三刀,是大叛徒。他是紧跟刘邓的,刘少奇在延安就很欣赏彭真、薄一波,这两人党籍都有问题,当时老区的人,不认识他们。薄是死跟刘少奇。你们三个委,联合起来批判薄一波,我很愿意去听。三个委联合起来,邀请各部一部分人旁听,联系刘、邓,批判薄一波,我要看看你们认识水平怎么样,要毛泽东思想挂帅。至于余秋里,搞大庆,搞计划,有成绩,骄傲了,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不隐瞒他的错误,他也很沉痛,至今身体不好。你们要批判他,要帮助他,开小型的会,不要搞得太大。今天几十个人开会,把我开得很紧张。在外交系统,我召集二百个人的会,我能开得很好,让我们摆事实,讲道理,听了三个钟点。
你们这样,七嘴八舌,实在不好,不象综合委员会,象中学里的红卫兵,水平要高一点!象你们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当然,你们的造反精神很好,我不怪你们,你们都想把话说给我听,但要有民主作风,各派都要发言。余秋里,他有他的帐,但不能把什么都放在余秋里身上,石油部的问题,也不完全是他。我另外找石油部和《大庆公社》单独谈。我要他们排个队,造反派起来了,他们也不否认《大庆公社》对他们有帮助。建委谷牧,建委是主席主张分开的。谷牧和薄一波长期在一起,工作很困难。你有意见要提出来,反对他就得闹翻。中央当时还要团结他、争取他。薄就是摇摆不定。一九五六年带头反冒进的是刘少奇,还有陈云、薄一波,我也有责任。一九五八年南宁会议,我作了一个自我批评。薄一波就没有很好检讨。刘少奇一点自我批评精神也没有,陈云没有自我批评,最后只好由我兜起来,一九五六年第一篇社论是胡乔木起草的,刘少奇同意的送给主席看,主席没有看,刘少奇就拿来发表了。八大会议决议是非常错误的,报告中问题很大,完全反对毛泽东思想。主席没有看,就在会上宣布。挽救也挽救不回来了。邓小平的党章报告,说阶级要消灭了,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朱德同意苏修二十大纲领,邓小平看来好一些,说要回来请示,这点他还是对的。后来我们发表了两论。以后我到苏联去开会,赞扬两论好,同赫鲁晓夫抄了一架。尽管反修,但他们在国内还是宣扬反对个人崇拜,当时主席的方针还是团结刘邓,全党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平,两论我们对斯大林是三七开。人的思想总是逐步提高的。一九六三年的社教运动,考验了刘少奇,搞了个形“左”实右的后十条。到《二十三条》,对他失去了信任。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反对。从七大开始,每次斗争,都感到刘少奇没有多少马列主义水平,看他二十年了,到十一中全会,就决定了,刘少奇不能挽回了,他没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水平。难道你能说主席包庇刘少奇吗?问题是要逐步认识的。林彪同志主持军委工作后,强调学习毛主席著作,政治挂帅,就看出林彪同志思想水平高,认识水平高,就认识到林彪同志是正确的,能紧跟主席思想的。一九六五年大家逐步认识林彪同志是毛主席的最好接班人。一九六六年就解决了,水到渠成,心服口服。对刘,邓的问题,也是逐步认识的。《清宫秘史》一九五零年就要批判,拖了十七年,今天才拿出来批判。现在,提出批判《清宫秘史》,是从抗日战争开始,批判《修养》,就要联系到抗日战争以前。对薄一波问题的认识,也是逐步的。对薄一波,一九六五年就认识了
,在一九六六年刘、邓以后,十月工作会议上定了他的性,点了他的名。在这以前,还要团结他,不能闹别扭,还是迁就,加上谷牧思想性不强。政治不强,就要出差错。象主席、林副主席这样的人,我们党内有几个?你们都工作十年以上,要提高自己,懂得党的生活。我不是替谷牧辩护。他在建委是有帐的。他与薄一波是有距离的,有过斗争的。我赞成批判从严,要继续揭发批判余秋里、谷牧,但要重点批判刘邓在经济战线上的修正主义。薄一波从财经会议,就批判了他的资产阶级思想,他口服心不服,就在这个地方,搞了他两个月(李先念:我也是开了炮的)。过去我问他怎么样?他就打哈哈。陈云就更远了。五三年他就有严重的个人主义思想。高饶事件以后,薄一波认为他是对的。高饶垮台,不能说他对了!实际上否认财经会议。说路线错误,则是不恰当的。可以把我亲自写的报告,拿出来看看。这个报告,我写好后,也给陈云看过,邓小平也改了一下,最后主席定稿,话缓和多了,都拒不接受,反而骄傲起来。这个人就是不认错的。他在工交口,搞了十一年,什么东西都七上八下。管煤炭,一会儿紧,一会儿松,一会儿拉张霖之,一会儿打张霖之。薄对张亦打亦拉,一会儿打张霖之,一会儿捧张霖之;邓小平、彭真宠张霖之的,不加任何批评。薄一波是打张霖之,一打一拉,弄得张霖之晕头转向,后来犯了大错误,搞成这样的结局,实际害了张霖之。我是总理,他是副总理,我跟他合作都不容易。一个薄一波,一个陆定一,一个罗瑞卿,都是不容易合作的,都很跋扈。(富春:我都没有法和他合作。)你更不在他的话下。
今天的谈话,我承认你们有造反精神,但是不那么民主。余秋里、谷牧这两个同志,要回去检查,你们先把揭发材料给他们,让他们看看。再把书面检查写得好些。如果有希望,能挽救,还是要挽救的。还要让他们改正,让他们工作。现在抓经济业务的,就我们五个人。谭震林要改得好,还可以让他工作,撤了职,还可以工作嘛!你们来接替,我也赞成,但你们也知道,你们还需要一个锻炼过程,还接不上这个班。现在什么业务都要找我和富春。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嘛!有些事情就要他们两个人办一下嘛!经委来的五个人,有问题,可以回去。(注:五个人是谷牧、李人林派到总理办公室做联络工作的)
薄一波要系统的批判,要揪出他的死党。你们说死党,有谷牧,我不这样看。但有些事,是同薄一波有关系的,我同意。所以你们把这两位(余、谷)同志深揭深挖,我赞成。但要给予时间和精神的准备。现在,我还要把他们留在国务院。你们今天讲得老半天,七嘴八舌,搞得我挺紧张,我就受不了。他们回去了,你们对他们谈话,肯定不会比对我好,可以说,肯定不会比对我好。当然,你们的造反精神好,我不见怪。
计委、建委要成立两个班子抓业务。经委,你们的条件比较好嘛!光搞运动。七百多人,不能长期不干工作吧!(经委易:我们希望把薄一波尽早斗倒斗垮斗臭,希望总理批准我们斗薄一波的报告。尽早地接受党分配给我们的一切任务)。你们不能搞得很久,最多只能四、五、六、七月,不能七百多人老不工作。
三结合,你们掌权的造反派要提出名单,保守派未当权,可在外边提意见。不承认保守派就叫反对派,当然是内部的。现在还有××问题。三委要成立生产班子。三委都派军事代表,军事代表要支持左派,壮大左派,教育保守派。业务,你们要提意见,进行监督。但有问题,还要报上来,由上边决定。
文化大革命,还要继续闹。要闹得有条理。逆流要打退,不能原班人马,不能恢复原状,不能复辟,砸碎老一套。革命性要有,除了革命性,要加一些科学性和组织纪律性,林总提出三性,要紧密结合起来。计划、建设、科学性很强,因为这样,两委叫他们去,革命你们闹,我们只有几个人工作,这两个同志每周去几次,先商量一个时间。今天就谈到这里。
派军事代表的问题,怎么联系,怎么办?将来由富春同志同你们谈。派军事代表去,他们还要学习。解放军,现在他们任务很重,支农、支工、支左、军训,和军事接管,五大任务,还要备战,他们去了,你们要帮助。
希望下次接见你们的时候,你们的水平提高一点,我对你们的认识也提高一点才好。我今后只能一个月见你们一次。
易:我们给总理打了一个报告,要斗薄一波。
总理:要我去作动员报告?还是你们请示报告?我没有听懂你们的意思。
易:请示报告。在四号、五号下午斗薄一波,请总理批准。
总理:过了时间嘛!
易:我们一切准备工作都作好了,明天、后天都可以。
总理:那好吧!后天,八号。
庄静:我们过去联合好了,联合在一起的。
强焕文、易:这一次是我们三个委七个单位打的报告。
总理:那你们掌权派去组织吧!
庄:我们还没有夺权。
总理:那怎么办?你们两派。
唐惕:我们三委革命造反派都联合起来了。
易:计委革命造反公社竺慧娟主持。
庄、强:我们同意。
总理:你们三个委的造反派联合起来,斗薄一波,时间四月八号,让他们参加,给他们发言。
三委造反派:我们欢迎。
富春:你们要大公无私。
230) 周恩来、陈毅与范文同、武元甲的谈话
1967 年 4 月 12 日,北京
周恩来:……在过去 10 年里,我们一直在进行另一场战争,一场不流血的战争:阶级斗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