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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好闻到那股肉腥味儿,自然是不愿意吃,但又不敢反抗,于是干脆耍赖抱怨道,“这御厨做粥难吃死了,我要吃豆沙糖粥,酒酿酥,还有桂花糖油山芋!”
君少秦唇角不由微微向上,露出了一道宠溺微笑来,只是声音却仍是强硬,“你听话,先吃几口鸡粥,吃完了,朕便带你出宫去,你想吃什么都行!”
云静好死死瞪着他,怄气道,“吃你肉也行吗?”
君少秦挑眉大笑,笑够了,便豪爽地将随身匕首往桌上一按,“你想吃哪儿,自己割吧!”
云静好拔出匕首,作势就要戳进他胸膛,心中就是气不过他那不乎模样,像是取笑她没那个胆似!
她跨坐他身上,心中发狠,真就刺了下去,却仅仅刺破了他衣裳,便再也刺不下去了,就这么咬唇迟疑着让他抱了个满怀,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他笑着摸了摸她脸颊,道,“你看,你心里是乎朕,偏又不肯承认,这么倔强,还不是难为了自己?”
云静好一副被踩了尾巴模样,脸上腾地涨红一片,偏咬住牙关,扭脸不去看他。
君少秦心中好笑,伸手把她脸扳过来,捏住她下巴,便吻了过去,两人气息瞬间混至一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云静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想要推拒,但他唇齿间仿佛有芝兰香味,又带了些男子诱|惑体香,竟是美妙莫名,使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情不自禁地靠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地分开,她面红耳赤地望着他,他嘴唇略有些发红,显是方才咬噬缘故,散发着诱|人味道,忽然之间,她又抱住了他脑袋,轻轻地他唇上一咬,直到咬出血滋味,方才罢休。
君少秦舔了舔自己嘴唇,毫不意外地尝到了一丝咸腥,他眼睛一眯,随即抱住她占领了主动权,唇舌微动之下,居然反噬而去,肆意地掠夺她所有,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让她臣服他双唇之下,失了理智,直至他手隔着衣裳握住了她胸前柔软时,她才醒觉,慌忙避开了他纠|缠,恨道,“如今臣妾身上都是伤,青一块紫一块,都疼死了,皇上这几日不要碰了!”
君少秦听了,便又将那碗粥递给她,趁机吓唬道,“你把粥吃了,朕就不碰你,若不然,朕便叫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云静好相信他说得出,自然做得到,徒劳之余,只得乖乖地舀了一勺鸡粥,吃进了嘴里,忍不住小声骂道,“禽|兽。”
君少秦只当没听见,专心用着早膳,吃得差不多了,才突然道,“朕下了旨,萧道成今日自裁,他自牢中带出话来,他几位夫人,愿意改嫁,可以自行改嫁,另外,他一再要求,说要见你。”
云静好一愣,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君少秦柔声道,“见不见他,你自己决定,你若见他,朕会陪你去,有朕,不会有事。”
云静好点头,她对萧道成已恨极,心里是不想见他,不过,却很想看着他死。
于是,用过了早膳,她便与君少秦一起去了天牢。
天牢一向是关押重刑犯人地方,这里十年如一日阴冷潮湿,不见天日,无论外面阳光怎样灿烂,这里总是霉味满鼻,肮脏之极。
因萧道成到底曾是一朝首辅,便得了恩旨,被单独关一处,和其他牢房不同,这里尚算干净,石床上铺了粗布,还有一床薄被。
云静好坚持让君少秦门外等着,独自推开了牢门。
萧道成已有两日不曾进食,头发全白了,散乱地披脑后,眉心和额上都是刀刻似痕迹,他微闭着双眼坐石床上,面无表情,仿佛入定了一般,听见门响,见到了云静好,他无波神色方略动了一动,而后便是轻轻地一句,“娘娘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超级剧透:君少秦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想给小好一个机会,他希望小好心甘情愿留下来,无论小好骗了他多少,他都想要原谅她宽恕她,而小好其实早就动心了,她只是木有信心,不过,接下来发生一件大事,会让他们感情进一步,心贴近,也许小好就会真心地留下来了,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是愿意。不过,又是不过!就小好想说出真话,想告诉君少秦怀孕事时,麻烦来了,非常非常巧合,有坏淫来了个阴谋诡计,于是小好跟君少秦…………
另外,马上要真相了,当初究竟谁冤枉了谁,上一代究竟有什么恩怨,云静好一个官家小姐,怎么会从小远离父母,孤零零一个人拜入了剑宗门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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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千宠爱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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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道成已有两日不曾进食;头发全白了,散乱地披脑后;眉心和额上都是刀刻似痕迹;他微闭着双眼坐石床上,面无表情;仿佛入定了一般,听见门响;见到了云静好;他无波神色方略动了一动;而后便是轻轻地一句;“娘娘来了?”
云静好点点头,露出了个淡淡笑容,“来送大将军后一程,大将军一生罪大恶极,有今日之下场,大约也是命数使然,只是无论什么时候,本宫都看不到大将军惊慌失措面孔,倒是本宫此生一大遗憾。”
萧道成回以轻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为臣之道,不过如此,况且微臣这一生,什么都经历过了,因而对微臣来说,一切皆视为平常。”
云静好也笑,“大将军果然好气魄,倒叫本宫生出了几分佩服,只是不知,大将军要见本宫,究竟有何见教?”
萧道成缓缓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直至两人之间近得不能再近了,他才咬了咬牙,一向挺直脊梁一弯,膝盖一曲,竟跪至地上,“娘娘慈悲,千错万错都是微臣一人之错,娘娘有恨,只管报微臣身上,但容浅兄妹却从不曾对不起娘娘,求娘娘切莫迁怒于无辜!”
云静好垂眸看他,摇头叹息,“原来大将军也知道无辜一说,你儿女是无辜,那本宫就不无辜吗?我爹受刑之时,我虽不刑场,却也听闻,当日,你坐监斩台上,我爹当着围观百姓面,声泪俱下地不停向你磕头,求你莫要迁怒无辜,求你放过本宫,你当时是如何说?”
萧道成一颤,咬牙勉强保持着镇定,抬头却正对上了云静好森冷目光!
“当着全城百姓面,你说,一人获罪,举族不免!你说,云家女儿将会被送进教司坊,贬为贱籍,做那低等官|妓,被人任意凌|辱践踏,一生一世处十八层地狱里…你说这些话时,可曾想过无辜一说?可曾想过,人做,天总看!”
萧道成面容,这一刻血色全无,却又忽然哈哈大笑,声音好似癫狂,又含着无讥诮,“娘娘这般记仇,怕是不会放过微臣儿女了,只是娘娘当真以为你爹是无辜吗?你对你爹又了解多少?你自小便有重症身,药不离口,你便以为是胎里带来不足之症,却不知,你一生病痛皆是……”
他话未说完,外头却突然传来小顺子通禀声音,竟是淑慧长公主到了!
下一刻,牢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就见长公主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切齿怒视着萧道成,一步上前,弯身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声音实太小,云静好一个字也没听清楚,萧道成脸色却霎时间变得灰白,身躯摇摇欲坠,用不可思议眼光望着长公主,仿佛看着一尾毒蛇!
而长公主却已看向了随后进来君少秦,声音略带薄责,“皇帝,萧道成是重犯,又身怀武艺,你怎可让云妃单独见他?”
君少秦还没答她话,她便又拉了云静好手,显得有些激动,双唇有些颤抖,“天牢不祥之地,实不宜久留,你且随我出去,我府中来了位奇人,能口吐莲花,我瞧着鲜,想请皇上和你共赏。”
云静好被她拉扯得有些发懵,侧头瞄了一眼君少秦,君少秦也是一头雾水,长公主生性高峻,对谁都是冷冷淡淡,偏对云静好却是十分亲热,但这亲热总有些过了!
就这时,行刑时辰到了。
狱卒捧来了鸩酒,白绫和剑,让萧道成自行选择。
萧道成面若死灰,不由抬起头,目光阴沉地盯住了君少秦,不过几年而已,这幼虎成长比他想象还要迅速,一直以来,竟是他低估了这小子心计,百密一疏啊!
他扯了扯嘴角,却不再说话,端端正正地向君少秦三叩首,随即拿了漆盘里鸩酒,仰头饮!
长公主见尘埃落定,才终于如释重负,却是紧地握住了云静好手,不由分说地拉着云静好一路走出了天牢,因她拉扯时太过用力,以至于云静好几次跌跌撞撞地险些跌倒,君少秦便看不下去了,几乎是立刻冲了上去,伸臂稳稳地挡住了长公主,将云静好抢回了自己怀里,凛然吼道,“姑母仔细些,静好正病着,身子虚弱,经不起你这般拉扯!”
长公主被他吼得怔住,顿时无言,她眼中皇帝一向是淡然有礼,从未她这姑母面前展露过帝王天威,如今这冷不丁地一吼,竟叫她惊恐不已,吓得手脚都凉了!
眼见君少秦目中厉色大盛,云静好忙拽住他衣袖,微微一笑,一双眼里像是含了水一般,“皇上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生气,脾气大得像要吃人似,怪吓人……”
君少秦望了她一眼,神色方缓和了一些,但却不再理会长公主,只牵着她便上了马车,命小顺子赶马前行,长公主双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云静好掀了车帘,回头看去,见长公主仍是一个人远远站那里,身上那袭素衣,裙摆迎风轻舞,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一般,她一时竟看得痴了,她能感觉得到,长公主对她是没有恶意,只是却不知,长公主为何这么意她事?
她一路出着神,连马车何时停了都不知道,君少秦侧过脸笑道,“到了云家大宅了,你可要下去看看?”
云静好掀了帘子一看,竟当真是昔日云府,君少秦虽已将宅子赐给了“诸葛青凤”,但那古雅牌匾上有如金戈铁划两个大字:云府。却还是没有变。
她当下高兴坏了,赶紧跟着君少秦下了马车,君少秦亲自叩响了门环,不过一会儿,那大门便两边大开,何姑姑领着朱颜迎了出来,两人脸上全是恭敬之色,忙将客人迎进了后院大厅。
君少秦没见到诸葛青凤,便问道,“骠骑将军不家吗?”
何姑姑不动声色地望了云静好一眼,随即回道,“主人外出有事,想是要晚些才回来。”
君少秦点点头,又朝云静好笑了笑,“这里还维持着原来样子,你若愿意,便让管家带你四处看看。”
云静好自然是愿意,她平日被困宫里,即便得了这宅子,也不能来看上一眼,如今有了机会,她岂能错过?于是便跟着何姑姑走了出去。
云家世代忠良,云初时一生活得清清白白,两袖清风,是故这院内仅有几间平房,极是简陋。何姑姑虽知道此时并不是说话时候,小顺子远远地就跟后头,但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云静好,沈青岩受萧道成一案牵连,如今被关押刑部大牢,究竟是救还是不救,要拿个主意才是。
“再等等吧。”云静好淡淡地说着,“等冯良研制出解药再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解药给沈青岩看看,让他知道,没有了他,我同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