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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番外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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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兽道了一声“是”,便招呼着同样不放心锦儿退了出去。见他们走了,江映月才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那侍卫竟长得很像皇上,当时,冷不丁地瞧不出来,过后,我仔细一想,倒真与皇上有三四分相似呢,姐姐若是不信,只管回明了皇上,让皇上派人去查……”

    话说到这儿,云静好总算明白了江映月目!

    如今皇后完了,连带着宛淑妃等人也跟着失了势,于是江映月便想趁机落井下石,借剑杀人借云静好之力,杀了皇后!

    她跑到云静好跟前,说皇后有奸|夫,希望云静好去做那只被枪打出头鸟,去向君少秦揭发皇后奸|情,她只坐山观虎斗,若查出了奸|夫便罢,若查不出,便是云静好污蔑中宫,罪不容赦!

    不过,云静好也没那么蠢,看穿了她后,便只是微微一笑,“许是你眼花看错了吧……”

    “怎么会?”江映月却打断她话,肯定地道,“那侍卫溜出来时,正好让我瞧了个正面,当时我便觉得眼熟,旁不说,就那两条齐整眉毛,长长,跟皇上一模一样……”

    云静好听了,笑了笑,只有滋有味地喝着自己茶,竟半晌没有言语。江映月被冷落一旁,便有些坐不住了,“我知道,因我是萧家养女,姐姐便不信我,但姐姐可知道,我认萧道成做义父,并非我自愿,那全是皇上意思!”

    说话时候,她眼睛一直瞄着云静好,清楚地看见云静好脸色变了,她神色便为惬意,柔唇轻抿,扭扭捏捏道,“姐姐是好人,我也不瞒姐姐了,我与皇上自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真正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还有婚约为证,后来,我被逼无奈听从母命,改嫁了赵氏家主做填房,幸而老天垂怜,那赵氏家主一向多病,是个短命,去年冬天便死了,皇上得知后,便欲接我入宫再续前缘,但又担心我是再嫁之身,难免引来言官非议,是故才让我认了萧道成做义父,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是么?”云静好很想笑笑以表达内心云淡风轻,可酝酿了良久,就是笑不出来,于是便低头继续喝着茶,只*理不理地应付着她,一副事不关己样子。

    江映月见她无所表示,竟又伸手拿起了桌上那枚水晶海棠簪,仔细端详着,抿唇露出一道淡淡笑意,“这簪子原是我,所以我才认得……”她说着,又朝云静好笑靥如花,声音宛如银铃天籁,仿佛是含羞带怯,又仿佛是别样挑衅刺耳,“不过,到底是人不如,皇上如今赏了姐姐,便是姐姐了,想必姐姐也不会意它旧主是谁!”

    她说人不如,可究竟是人不如,还是人不如故,谁又知道?

    她说完了该说话,便向云静好请辞,云静好仍是没说话,任她走了,锦儿见她走了,方进殿来问道,“娘娘,她话可信吗?”

    “可不可信,又有什么重要?”云静好淡淡地道,“重要是,咱们别被她当箭使就行了!”

    主仆二人简短交流过后,话题到此为止。

    又过了会儿,云静好正用膳,却是冯良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跟昨晚一样,他是不情不愿地被小顺子“绑架”进宫,因为君少秦要他亲自料理云静好汤药,又威胁他,今年秋季,若云静好咳喘加重,便要他命。所以说,历朝历代,倒霉官职便是太医,拿着卖白菜钱,却要和病人同生共死!

    他进殿后,云静好便让宫人全退下了,微微一笑,亲自拿出了一只紫檀小盒,取出里面一粒血红药丸,轻声说道,“长公主生辰之夜,牡丹园会有一场变故,到时,本宫若出事,你千万记得,第一时间将此药丸喂本宫服下……”

    冯良望了望她,问道,“娘娘,不知这药丸有何作用?”

    云静好笑了,一字一句地道,“冯太医见识广博,当听闻过,古有离魂之症,一旦发作,便僵硬无息,三日之后,方恢复原状……”

    冯良一惊,瞬间明白了过来…云静好是要假死遁走!

    他原以为,云静好不肯将有孕之事告诉君少秦,是怕被人害了,却没想到,云静好竟是不愿意待君少秦身边!

    云静好不理会他惊疑目光,继续道,“本宫知道,你帮了本宫不少忙,你放心,本宫已计划周详,绝不会让你惹祸上身,到了那天,你先将研制好解药给本宫,再牡丹园外候命,事成之后,本宫人自会将一份谢礼送到你府上……”

    半个时辰后,冯良走出了殿阁,却很有些踌躇不安,云家对他有恩,要他怎样报恩,他都是心甘情愿,但是,云静好就这样走了,那皇家血脉岂不是要流落外?

    他心中转过万千念头,却又这一瞬消散无踪,终暗自咬牙,片刻不停地离开了……

    戌时,天逐渐暗了下来,寝殿中却渺无灯火,一片黑暗。

    君少秦忙了一整天,这会儿才得空,但一路走来,他竟是满脸怒色,如吃人豺狼一般,锦儿殿外行礼请安,却对上他眼睛后,吓得几乎夺路而逃!

    他摆手让锦儿退下,努力将自己怒火压了下去,伸手推开了殿门,见满殿昏暗,便又亲手点了宫灯。

    云静好正躺榻上,听见响动,只哼了一声,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他近到榻前,随手拾起落地上海棠簪,又拿了枕边纨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扇着,含笑说,“不喜欢朕赐簪子吗?”

    云静好却忽然坐起,不由分说夺过簪子,抬手便又要扔了,这一下猝起突然,得亏君少秦反应,一把抓住了她手腕,“你这又是怎么了,平白无故闹什么脾气?”

    云静好使劲儿挣也没能挣开,便板了个脸,恨恨地道,“别女人用过东西,我才不要!”

    “放肆!”君少秦大怒,额上青筋迸起,这一声吼得惊天动地,将侍立殿外小顺子都唬了一跳!

    云静好被他凶恶地一瞪,不知为何,竟也不怕他,瞬间不假思索地瞪了回去,“臣妾说错什么了?皇上若真是旧情难忘,便只管跟老情人双宿双飞去,何苦还揪着臣妾不放!”

    君少秦一头雾水,有些发怔,“什么旧情难忘?什么老情人?哪里来老情人,你把话说清楚了!”

    云静好躺了回去,没好气地说道,“皇上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了?今儿江选侍特意来告诉臣妾,说那簪子原是她,说皇上与她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又说是皇上接她进宫再续前缘……”

    君少秦盯着怒不可遏云静好看了半天,终于听出些门道了,竟是江映月胡说八道,不过,他却不急着戳穿江映月,只笑着坐到榻边,以扇柄斜斜挑入她衣襟领口,探入她乳间,“闹了这半天,你是吃醋?”

    云静好越发恼了,脱口道,“谁吃醋?我不过是恼你……”话一脱口,她又收了回来,怔怔咬了嘴唇,与他四目相对。

    “恼朕什么?”君少秦淡淡一笑,俯身迫了过来,气息暖暖拂她脸上,将她双手捉住,未容她反抗,他唇已覆了下来,他力气极大,又吻得深入,仿佛炽热风暴将她席卷,又仿佛是场攻城略地袭击,恶狠狠地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云静好被他咬得痛了,把心一横,便胡乱咬了回去,两个人都像是发|泄着满心怨怒,几乎要吸走对方所有气息,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许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他指尖抚上她唇角破皮处,看着她眼睛道,“那簪子,朕从没有送给别女人,它一直由朕母亲孝慈太后保管,江映月不过胡说了几句话,你便这样莫名其妙地与朕闹脾气,难道你与朕之间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云静好望着他,本能地想要辩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于是翻身又睡,伏那里一动未动。

    君少秦今夜也有些不同,他虽然满心前所未有愤怒茫然,但却还是愿意去哄着云静好,是故又将她拉进了怀里,岔开话道,“别睡了,朕还没用晚膳,你起来陪朕一起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您是知道了呢,还是知道了呢?


34《三千宠爱在一身》



    6*5*6*5

    君少秦今夜也有些不同;他虽然满心前所未有愤怒茫然,但却还是愿意去哄着云静好,是故又将她拉进了怀里,岔开话道,“别睡了,朕还没用晚膳;你起来陪朕一起用吧。”

    云静好半晌不答话,君少秦便硬是将她拉下了床;又走到妆台前,拿了象牙梳子;重又回到她身边,细心体贴地给她梳起了头发,他唇角似有一缕若有若无笑意,那执着牙梳一只手,竟是极为灵活,指尖如带了火焰般热量,穿过厚厚秀发到达她头皮,竟使那里一片灼热,瞬息之间,那暖意便传遍了她全身,使她整个人如沐浴暖阳之中,驱走了心底寒意。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取了那枚海棠簪,插|入她发髻之中,牵着她手走到桌前,又命小顺子传膳,不消多时,一道道精致诱人菜肴便传了上来,竟都是她平日喜欢,还有一壶御膳房特制桃花酿,他屏退了宫人,叫她亲自侍候。

    她便亲自持壶,给他添了小酒,刚要给自己倒时候,他却猛地抓住了她手腕,含笑望了她一眼,道,“你身子不好,还是别喝了,朕让御膳房给你炖了鸡汤,依着你口味,去了油,你尝尝。”

    他说话时,眼底透着融融情意,如这壶缠|绵醉人美酒,让人一望而醺然,但不知为何,云静好却心中一跳,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由自主避开了他目光,远远地坐开了去。

    君少秦见此便叹了一口气,“怎么一副怕朕吃了你模样,朕有这么可怕吗?”他朝她伸出手,广袖垂落似流云,“听话,过来。”

    听了他吩咐,云静好唯有强压住心中紧张,坐到了他身旁,他这才满意地笑了,舀了一勺鸡汤,凑到她唇边,口气中添了一丝强硬,“喝了它。”

    云静好闻到了肉腥味儿,便又犯了恶心,不由连连摇头,捂着嘴道,“不想吃。”

    君少秦唇便抿成了微怒线条,“小顺子说,你白天就吃了几口清粥,你如今……正是要进补时候,你听话,喝了它,不然朕不放过你!”

    云静好却是目光一凝他说,她如今正是要进补时候,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想想又不可能,她一直很小心,瞒得滴水不漏,他怎会知道?

    良久不见她张嘴,君少秦便没了耐心,直接将鸡汤含入口中,继而搂她入怀,嘴唇强硬地启开她唇,霸道地将鸡汤哺入她口中,她“呜呜”地哼着,使劲儿推他,却半分挣脱不得,终是被迫咽下了鸡汤。

    他却仍是不肯罢休,拿了碗又喝了一口,然后压住她后脑,继续去喂她,直到一碗鸡汤喂完了,他才松开了她,却又舀了一勺补气养血洛白鱼羹喂到她唇边。

    云静好自是不肯吃,哀叫道,“我又不是小孩,不要不管!”

    “不要朕管?”君少秦挑眉,“哪怕你到七|八十岁,这一辈子朕都管定了!你若不肯自己吃,朕可要逼你吃了!”

    云静好瞪着他,心中恼恨,却又没有办法,只得狠狠咬了唇,端了碗,将那碗鱼羹吃了,只是吃完了胃便开始翻腾,心忽地跳得极,忍不住趴桌边一阵干呕!

    君少秦看着心疼不已,伸手便要将她扶入怀中,却终究狠下心来忍住了,只握着细瓷杯盏,将琼浆饮,那杯盏他手里捏得粉碎,瓷片狠狠扎进了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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