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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说,还敢不敢对我大呼小叫了?”
有生以来,今天绝对是君少秦倒霉一天,无视于胸口血痕,他身子猛地一挣,双手挣开束缚同时,那锦绣牙床也终于宣告死亡,只听得“轰”地一声,便塌陷了下去,连带着整个殿阁都震了一震,暗夜里听来格外惊心动魄!
云静好心知大事不妙,尖叫一声,扔了凶器就想跑,君少秦哪里肯放过她,不由分说将她拽倒一地锦绣堆中,双眼瞪得异常明炽,狂怒之下,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你抽得还挺兴嘛爱妃,要不要再抽朕几鞭?”
云静好连忙摇头,其实心里还真想再抽他几鞭呢!但眼下形势比人强,她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对上他那要将人生吞活剥可怕眼神,朱唇微颤,神色我见犹怜,“臣妾……臣妾只是吃醋!”
“云静好,你目无君上,大逆不道,罪至欺君,还意图谋害朕!你可知罪?”
“……”
“为何不说话?”
云静好脑袋缩得厉害了,一副做错了事又无比懊恼模样,“皇上,臣妾刚才不是说了,臣妾只是吃醋,要怪就怪臣妾太乎皇上了,臣妾心中,皇上就像天神一般圣明,臣妾对您爱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云静好,你给朕闭嘴!”咬牙切齿声音,让人心头一颤。
云静好于是遵旨闭了嘴,但想了想,又很是贴心地提醒他,“皇上,您身上流血……”
废话,你挨几鞭试试?君少秦气得额头青筋凸起,徒然掳住她唇,挑开她双腿,一个猛冲便挺进了她身体,发狠一般她体内肆|虐,直将她冲撞得浑身颤抖,气喘吁吁,止不住地呻|吟尖叫,滚烫肌肤显示着彼此愤怒,却又情不自禁地索求多缠得紧,暧昧声响,将这场“战役”推向极致,到后一刻时,他狠狠咬上她颈间肌肤,与她一同达到高峰头,将彼此都卷入虚无,沉浸欢愉之中不能自拔……
惊涛骇浪余韵仍,云静好便乖巧地披了衣裳,到门边轻声吩咐了几句,随即小顺子便端来了盛着温水金盆还有伤药纱布,一进殿,他便瞧见了这一派凌乱满目狼藉,却只作不见,低着头,搁下东西便出去了,他同阿兽侍候这两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万分习惯了这种“惊天动地”场景。
倒是锦儿吓得不轻,见小顺子出来,便急问道,“娘娘没事吧?”
小顺子摇头道,“你家娘娘没事,你下去歇了吧,明早再过来侍候。”
锦儿“哦”了一声,却仍是一脸担忧,叹道,“晚膳时还好好,怎么赏个花,说闹就闹了起来,跟冤家似……”
可不就是冤家吗?小顺子又是摇头,也跟着叹了一会儿气,他算是瞧出来了,皇上这回是真动了心!平日里,皇上目空一切淡定自若全不把他人放眼里,可一到了琴瑟殿,便会不由自主失控,跟换了个人似,也不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殿阁里,云静好小脸皱成一团,很是“内疚”地侍候君少秦清洗着伤口,也亏得那玉鞭只是装饰物,杀伤力极低,所以伤口并不深,不过是破皮而已。
君少秦则黑着脸,用视线凌迟她,她一向如此本事,每次都惹得他想掐死她,但末了又该死恭顺,让他一肚子窝囊气发不出来,明知她没一句真话,也拿她没办法,如果狠得下心杀死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又下不去手,见了她便不能抑制心中对她渴望,就像是饮鸩止渴,明知有毒,却已经饮上了瘾,终无药可救!
只是,虽然能触摸到她身体,却永远触摸不到她内心。
由于牙床被折腾塌了,上完了药,两人便只能暂时窗下竹榻上休息,云静好靠着软垫,任由一头青丝垂落,随手拿了小几上茶盏,刚凑到唇边一饮,整个人便被他拉扯回怀里,唇对唇地被生生渡走一半,凶狠灵舌窜入她口中,肆意地掠夺所有。
她也不再反抗,渐渐被他唇舌掠起战栗淹没,只任由他吮吻索求,双手依依攀上他脖颈,他怀里身软如水,雪白小脸上那一抹潋滟嫣红唇色,蛊惑他狂热难遏,手下越发用劲,紧箍至近乎窒息强势力道,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体内……
过了许久,两人喘息声才终于平静下来,君少秦搂着她,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到了四天时,忽然有人窗外轻叩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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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奸|夫淫|妇
到了四天时,忽然有人窗外轻叩了两声。
云静好小心地至君少秦怀里抽身而出,伸手将窗子推开,立时便有道纤细朱红身影攀缘而下,利落地跳进了殿里,唤了一声“主人”!
云静好示意她噤声,将她带到了内寝,方低声道,“三日后便是比武选拔禁军统领日子,萧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那红衣少女秀眉一皱,回道,“倒没什么动静,只是常常看到一些剑者偷偷从萧府后门进入,很是诡异。”
“剑者?”
云静好微微冷笑,眸色冷静。剑者,萧道成,选拔禁军统领,这三者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那红衣少女望着她,却不免有些担忧,“你体内尚有剧毒缠身,上回应付那护卫已是勉强,若真参加比武选拔,只怕……”
“不用担心,我死不了。”云静好含笑声音,暗夜里听来分外清晰,“我内力已恢复了两三成,别事做不了,但要对付几个武夫,却是能。”
那红衣少女点头,却又面色恼恨,“说起来都要怪你那青岩师兄,若不是他对你起了妄念,你师尊灵堂下毒,想逼你就范,你也不会内力全失,竟还沦落到教司坊,险些便名节受损……”
“名节?”云静好苦笑,声音虽然轻微,却含着无沉郁和惨痛,“一个罪奴,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想起那一夜,她像一件商品似被摆台上,无法动弹恐慌,任人鱼肉难堪,她眼中便满是厌恶憎恨,若不是有君少秦,只怕她已经被凌|辱至死……
到了第二天,承淑殿那边,宛淑妃一大早便将江映月叫到了自己寝殿,直问她昨夜君少秦都跟她说了什么。那江映月还指望着依靠萧家一步登天,哪里敢说真话,于是便暂时哄骗着,只说君少秦嘱她安心宫里住下又承诺会纳她为妃。
宛淑妃不疑有他,一时高兴,便赏了不少衣裳首饰给她,又同她说了云静好事,说君少秦如今正迷恋云静好,让她小心着点,别去招惹那狐媚子。
江映月听了便上了心,表面虽然还维持着笑容,手中巾帕却被无意识地扭成了麻花,她昨晚一夜没睡,辗转难眠,就想着,君少秦为何会对她这般冷心绝情,现下看来,多半是因着云静好缘故!
出了宛淑妃寝殿,她面色瞬间便僵冷了下来,心里觉烦躁,额角也一抽一抽疼,正想回去再睡会儿,恰这时,乾元殿几个小太监送了些恩赏过来,那常贵也其中,从江映月身边走过时,他故意停了停,微微抬眼,冲着她面露一丝冷笑。
江映月顿时傻了一般怔当场,惊得脸色青白,脚下虚软,眼冒金星之下,竟险些倒了下去!
服侍她宫女琳儿慌忙上前扶住她,瞧她额头微微见汗,便道,“姑娘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传个太医来瞧瞧?”
江映月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只道,“许是昨夜没睡好,精力有些不济,你扶我回去歇歇就没事了。”
琳儿道了一声“是”,忙将她扶了回去,又送上热茶服侍她喝下,见她好些了,方才退了出去。
她一走,江映月便又成了惊弓之鸟,躺榻上,只觉惊恐从心底慢慢渗出,让她连思考都不能了,她万万没想到,宫里竟会遇见常贵!
当初,她娘绞脑汁才为她攀上了赵家那门亲事,她狠下心离开君少秦,嫁进了赵家,本以为从此有好日子过了,没承想,那赵有财却不把她当人,一喝醉了,便拿她肆意宣|泄,隆冬腊月罚她裸|身跪雪地里,用尖尖钢针扎她肉,大笑着看她哀号蜷缩!
她想了所有办法,终于找人送了求救信回娘家,得到却是冷冷几句…“赵老爷给了你爹三百两银子做生意,又让你弟弟上了私塾,还给家里买了房买了地,你要识大体才是,好好侍候赵老爷,不可再胡闹了!”
那一瞬,她终于知道了生不如死滋味!若不是真没活路了,她也不会勾|引了常贵,那常贵是赵府来家丁,她原打算哄骗着常贵杀了赵有财一家,再霸占赵家家业,如此也算是报了仇解了恨!却不料,那常贵杀了人拿了赵家珍宝后,竟扔下她跑了,让她一个人背下了所有罪!
可见,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床上千依百顺,可以把命都许了给你,可下了床就等于什么都没说,穿上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她牙关紧咬,渐渐冷静了下来,只想着,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重开始,绝不能因为常贵而功亏一篑,实不行……
她微红眼中,闪过一道狠绝凶残,恰这时,外头突然下起了大雨,猛地一声惊雷炸响,似心头滚过!
她一惊而起,耳边听得殿门响了一下,而后便觉帐幔轻动,有凉风吹了进来,又听到有沉沉脚步声直逼榻前!
她唤了一声“琳儿”,却没人应她,她心中不由暗暗戒备,正要掀开帐子,却被人猛地压了身下,磅礴手劲令她疼痛难当,再一看,来不是别人,竟正是那常贵!
江映月又惊又怕,唯恐此时有人闯了进来,便手脚并用地推着他,“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那常贵原就是个地痞流|氓,听了这话,不仅不怕,反而兴奋了,使出蛮力,疯狗似抱着她,“你叫啊!叫来了人,我便说出你我通|奸杀人事,看皇上还要不要你”
江映月威胁不成,反被他唬住了,便只得强忍下心头之气,同他虚与委蛇一番,“当初你害得我险些身首异处,如今竟又要来毁我吗?那赵家珍宝,你全拿走了,好处你一人得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说起这事,那常贵也是一肚子火,气道,“赵家那些珍宝能顶几个钱?早被我输光了!为了躲债,我才央求着宫里当差叔公将我弄进了宫,也亏得有叔公帮忙,使了些银子,才让我躲过了那胯|下一刀……”
江映月立时吓得惨白了脸,“你……你是假太监?”这电光火石一瞬间,她竟突然想出了个绝妙诡计,一个既能解决掉常贵又能除掉云静好诡计!
她忽然笑了起来,“你真是十成十不知死活,太监也是装得?若被人查出来了,便是五马分尸罪,我劝你还是逃好!”
“逃?”那常贵冷哼一声,抚上她脸颊,她耳边道,“你叫我逃到哪儿去?我现身无分文,逃出去也是被人打死,倒不如留这儿,有你,自然也有我……”他说着,便将她衣领拉了拉,嘴唇便凑到了她脖子上。
江映月只觉他嘴唇仿佛一条冰凉毒蛇,冷腻腥臭,让她厌恶至极,她如今是一心一意要回到君少秦身边,哪里还肯让他这等人碰,于是慌忙去推他,哄骗道,“你且别急,我倒可以给你一笔银子,够你宫外安享富贵一生……”
那常贵这才停了手,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