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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好朝她款款下拜,徐徐笑道,“已经好多了,有劳淑妃姐姐挂着。”
宛淑妃笑意盈盈,当着君少秦面,自是要做出一副贤惠样儿,又命宫人多搬了两张椅子过来,细心地铺上了锦缎。再转过头时,却发现江映月不知何时已然瘫倒地上,仿佛受了什么惊吓,她不禁咬牙切齿,暗骂萧道成老糊涂了,挑了这么个扶不上墙阿斗进宫,却又不得不亲自过去,扶起了江映月,向君少秦勉强一笑,“皇上,这便是臣妾表妹,叔父收义女江映月。今年恰逢选秀之年,叔父有意送映月表妹进宫伴驾,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江映月这个时候倒恢复了几分神志,赶紧拜倒,“臣女江映月,参见皇上。”夜色中,她水眸微微泛红,香肩微颤之下,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埋藏心底羞愧悔恨,竟齐齐涌了上来。
她错了吗?自小她便喜欢眼前这个男人,青梅竹马,两小无嫌猜,她想过,要同他远离尘世只羡鸳鸯不羡仙,却没承想,到头来面对,只有几间草屋和空空米缸,还有缠|绵病榻婆母,每天一睁眼,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花不钱银,偏偏这男人又不改豪气仗义作风,结交了一些兄弟,有什么事都是倾囊相助,她哭过闹过,却都是没用。这时候,她娘给她重寻了一门亲事,从此她便能富贵荣华,她又怎能拒绝?
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初她放弃男人,如今却是天下之主,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再见到他会是什么样情景,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他竟成了她要百般邀宠金主!
原来,这就是萧道成救她真相?
而君少秦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唇角勾起一道轻微弧度,似漠然,似嘲讽,“萧卿家心意朕十分感动,那便让她留下吧……”说话间,他看了一眼江映月,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喜爱一身黄衫打扮,随着她一颦一笑,珠光晶莹流苏擦着她脸颊长长垂下,愈发衬得她容光白皙如雪,娇如花落。萧道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她找到,又费了心机将她送进了宫,萧道成心里,大约是认定了她是他“软肋”吧?曾几何时,他自己也是那样认为,以为自己心中只能容下她,但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世上还有个女子叫云静好,也并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和两小无猜亲情是完全不同。想清楚了这一点,他顿觉心中豁然开朗,神情也猛然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他眼中变得清明起来。
一旁宛淑妃哪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见他看着江映月,便以为事情进展顺利,于是轻吐了一口气,提起十足精神又道,“映月表妹不仅德才兼备能歌善舞,且做得一手好菜,她做梅子甜汤,是清香美味,皇上若得空,到臣妾承淑殿试试便知了……”
君少秦闻言莞尔,下意识转头去看云静好,唯恐她不高兴,却见她对眼前情状毫不意,只将手中纨扇轻摇,赏看着满园长春,与锦儿不时相顾笑语,全不把他放眼里,好像他娶多少个妃子,都与她无关似!
君少秦心里便有些不痛了,若说先前留下江映月是权宜之计,那如今他便偏要做出一副对江映月惊艳样子来气一气云静好,于是朝着江映月微微一笑,一时关怀倍加。那江映月便以为君少秦仍念着旧情,对她爱意依旧,不禁霞飞双颐,满心说不出矜喜,瞬间便恢复了自信。
云静好见他们三人聊得开心,自己也插不上话,索性便直起身来,向君少秦告退离开了。
她这一走,君少秦也没了笑脸,挥手便让宛淑妃退下了,单只留下了江映月。
江映月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阿桓……”
她望着君少秦,盈盈大眼闪着泪光,心里默默算计着,却忽听君少秦笑道,“映月,朕没想到,此生竟还能见到你。”
江映月不躲不避,“阿桓,当年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婆母,但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说起这个话题,君少秦皱起眉头,只是不耐,看着她道,“你若真知错了,便听朕一句话,就此与萧家划清界线,千万不要掺和进权谋之争,这种残酷游戏凭你还玩不起。”
“阿桓……”江映月听完这番话,心底一凉,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个不太好看笑容,终于问出,“你心里……可还有我?”
君少秦蓦然起身,面沉似水,从齿缝中发出冷冷声音,冷得人内心发寒,“映月,我们之间是你先撒手离去,如今又何苦再问这些?”
江映月伏首地,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别,只因为,若她不能挽回君少秦心,萧道成自然便不会放过她,她身上可还有人命案子!
她正想着如何应对,君少秦却已不再望她,转身便朝园外走去了,小顺子忙招呼着小太监赶紧跟上,却有个调来太监,见了江映月,便是一愣,脸现惊诧之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小顺子轻叱了一声,他才一路小跑跟上,却仍是忍不住连连回头看去,别小太监瞧了,啧啧笑道,“常贵,你都净身了,还想着女人呢?那可是萧家贵女,名门闺秀,将来是要做皇上妃子,岂是你想得?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常贵听了,不过冷冷一笑,也不作解释。
再说云静好,离了长春园,她便与锦儿一边说笑一边朝琴瑟殿行去,谁知,才出了御花园,君少秦便追了上来,二话不说一把便擒住了她手,脸色阴沉莫测,无视她挣扎难受,无视沿路宫人们惊恐,一路将她拖了回去,随即,一脚踢开殿门,近乎疯魔地将她重重抛床榻上!
一声钝响,连床榻都险些四分五裂,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下一瞬,他挺拔身影便将她压回了床上,狂暴气息萦绕鼻端,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静好,朕心里究竟算什么?”
阴森而咬牙切齿嗓音,她头顶响起,云静好此时也是被他喜怒无常激着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不择言道,“皇上又发什么邪火?若真这么讨厌臣妾,便找别人去,多是人排队等着你呢!”
君少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几乎要贴上她,眼中有着灼热而肆虐火焰,云静好这时才清醒了一些,心想,绝不要同这种绝世凶人一般见识,并考虑着是不是该跪下服个软什么。
她正考虑着,他唇就罩了下来,这一次却不是惩罚吻,而是故意挑|逗,手掌挑开她衣裳,唇如鹰隼般掠夺她每一寸肌肤,狂烈吻痕一路向下,延伸到她耸立尖端之上,唇齿不断戏|弄着峰顶两朵花蕊,或轻或重,极诱|惑地挑|逗着她所有感官……
云静好忍不住呻|吟,双颊染了情|欲红晕,身子轻轻挺了起来,听着她动情娇吟,君少秦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满怀期待,指着她心。
“静好,把它给朕。”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了常贵是谁亲们,可以重看第九章,刘福向萧道成介绍江映月时,有提到这位常贵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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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奉旨吃醋
这回云静好可聪明了,想也不想,便欺君罔上了,“臣妾心自然是皇上……”她带着慵懒而漫不经心笑容,宛如不知餍足狡兽,暗夜中妖娆现,美艳得诡烈。
君少秦一言不发地望着她,仿佛探究她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眼里散出冷冷光,让人透心凉。云静好被他看得久了,便别开脸,想要避开他,但他手却地扳过她脸,沉着脸色问道,“你心若是朕,为何朕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就算朕对别女人好,也从不见你吃醋!”
云静好呆住,不觉失笑,闹了半天,他竟是为了她不吃醋发火?敛了笑容,她拨开他手,蓦地翻身反将他压身下,轻咬着他唇,气息大于音量,“皇上当真看不出来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探出舌尖轻舔他耳郭,朝他耳洞里吹了口气,手指慢吞吞地他身上游|移撩|拨,他俊美脸庞渐渐转红,呼吸加粗,一把掳住了她胸前柔软,她笑了一下,附他耳畔悄悄话,“别动,让臣妾来侍候皇上……”
君少秦不由松了手,衣裳不知何时已被她解开,她小手越发灵动起来,被她抚到地方如火烧一般地难耐,引得他一声低喘,却见她缓缓解下了他身上腰带,竟将他双手捆扎起来,猛然收紧,绑了床柱上!
他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任凭她施为,只双目迷离地看着她完美胴|体,当发现不对时候,她已将他裤头扯下,轻而易举地拿住了他下|身如火灼热坚|硬之物,微一用力,便让他不自觉地喘息出声,心中是痒如猫挠,却又该死无法动弹!
罗帐低垂,牙床深处,弥散郁郁暖香,缭绕出两道朦胧人影,一个愤怒喘息,因欲|望而周身滚烫欲爆,一个含笑浅浅,笑得分外狡猾肆意,妖娆而魅|惑地与他嬉戏。
她慢慢将身体贴近他,柔柔腰肢轻轻扭动着,小手一下下摩挲着他下|身,让他眼中燥热火焰越发升起,微眯双眼显示着他愉悦与意,偏偏她却又紧要关头停了手,酡红着双颊,他耳边低声轻笑,如兰气息撩起他心尖上火,“皇上现看出臣妾心了吗?若还看不出来,臣妾可就不依了,就不再侍候皇上了……”
这绝对是赤|裸|裸威胁,至少君少秦是这么认为!
如果现他双手能动,他定然要好好修理她一番!可偏偏他一时大意……
“朕看出来了……”他终于开口,咬紧了牙,那满是火气声音,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爱妃心……果然是朕!”
云静好笑得甜,让人听了简直要酥了半边,俯身便吻住了他双唇,热浪由唇齿间散播开来,直达四肢百骸。君少秦呼吸越发粗重,身体绷得发疼,声音也因需求而变得咬牙切齿,“朕已经说了,还不给朕吗?”
“皇上急什么?”云静好笑得双眼弯弯,横春水,泛秋波,眼角眉梢说不缠|绵温柔,让人血脉贲张。
她小心地跨坐他腰身上,软嫩压触让君少秦欲|火炽,却又忽地目眦欲裂地瞪着她,“做什么?你居然喜欢如此……”
只见云静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短小玉柄鞭子,弯成几折收手中,点了点他胸膛,一挑纤眉,看着他眼睛,慢慢地道来,“皇上不是气臣妾不吃醋吗?那臣妾今夜便奉旨吃一回醋说,还敢不敢对别女人好了?”
“云静好,你疯了?”君少秦终于有些毛了,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气得发昏,“朕是皇上,你敢抽一下试试!”
“抽一下?那好,臣妾遵旨!”云静好一笑露出耀眼白齿,大约是吃错了药缘故,所以胆子突然很是肥壮,满不乎地握了握手中鞭子,“啪”地一声抽到了他身上,“说,还敢不敢找我茬?”
过瘾啊!
云静好抽完一鞭子后脑子里唯一想就是这三个字!
于是,又一鞭抽下!
“啪啪啪…说,还敢不敢再欺负我?”
“啪啪啪…说,还敢不敢挑动拣西没事找抽?”
“啪啪啪…说,还敢不敢对我大呼小叫了?”
有生以来,今天绝对是君少秦倒霉一天,无视于胸口血痕,他身子猛地一挣,双手挣开束缚同时,那锦绣牙床也终于宣告死亡,只听得“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