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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锦儿眯眼瞄了瞄四下,见没外人,这才靠近她耳朵,随即说起了今天一大早就传得沸反盈天热闹八卦,“娘娘,皇上已经知道‘尸油’事了,大约是嫌身上尸味儿太冲了,才洗个没完……”
云静好笑了一笑,也不搭话,由着她侍候梳洗,再赶去了后殿,阿兽正守外头,见她过来,竟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忙道,“娘娘劝劝皇上,这都洗了五回了,奴才瞧着,皇上身上都红了……”
云静好心想,劝他?开玩笑!他那个性子,谁敢正面跟他拗着?劝得不好。不是自找倒霉吗?他要洗,就让他洗个够吧,洗到了皮开肉绽,他也就消停了!
这么想着,她便走了进去,殿阁之中,并无奴才侍候,只一道屏风后,传出了君少秦冰冷声音,“过来!”
云静好绕过屏风,君少秦正浸浴桶里,见她进来,便丢给她一块布巾,转身背对着她,吩咐道,“给朕搓背!”
于是,云静好接过布巾,乖乖地给他搓背,虽是极为熟悉他健壮身子,但指尖触上,却仍是令她耳根绯红,手上便没了力气……
下一瞬,君少秦带着野狼一般想要咬人眼神,回头一声巨吼,“朕没有给你饭吃吗?用力点!”
云静好瞪他,火气一上来,手下便格外发狠,竟真要搓下他一层皮来,火辣辣激痛让他剑眉几乎凝成个川字!
果然,如预期一般又是一声巨吼,“云静好,你这哪里是搓背,竟是要剥下朕一层肉来!”
“我不搓了!”云静好气愤地将布巾扔进了桶里,板着脸靠到了一旁软榻上。君少秦也知道自己过了些,因着气萧容浅,便殃及了池鱼,于是出了浴桶,信手取了丝袍披身上,朝她伸出手,俯身将她拽进了怀里,低头间嗅到了她肤泽温香,叹出了一声极为满足鼻息,“好了好了,别气了,是朕心情不好,脾气大了些……”
心情不好就了不起啊?哼!
云静好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一副委屈可怜模样,“皇上是为了皇后事烦心?其实,后宫争宠,素来如此,试问宫里头哪一位妃嫔不望三千宠爱一身?”
君少秦忽然间笑了,却是问道,“那你呢?你也希望吗?”
云静好微笑着没有答话,双手却缠上了他颈子,轻印上他唇。君少秦怔了下,随即便占领了主动权,一个翻身将她压了身下,将她衣裳拉下肩头,伸手解开了她颈上活结,所有动作却见到她胸前两道束胸勒痕时停住,“云静好,你束胸?”哪有女人没事束胸?嫌胸大吗?
云静好吓了一跳,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两声,“就是那个……那个锦儿说,说束胸能让胸部加丰满……真!”
此时,殿外突然连起喷嚏声,隐约还有锦儿很是生气抱怨…“阿嚏,阿嚏,我鼻子好痒,是谁背后说我坏话呢?”
殿内,君少秦微微地挑了下眉梢,手指她极敏感之处打着圈儿,表情很危险,眼光很威胁,“往后,不准束胸…朕东西,朕可舍不得有了破损!”
作者有话要说: 献上个小剧场,大家看完表客气收藏留言撒花吧,记得撒花撒花啊/~~
几年后,某人终于报仇雪恨,于是就想走人!
某日,小顺子冲进御书房,“皇上,不好了,云娘娘御花园里放火!”
正埋头苦批奏折君少秦一脸菜色,默默流下两行宽面条般眼泪,摆手道:“放火就放过吧,这事都别议论了,免得她逼着朕废黜她!”
“啊?皇上,您可不能这样宠着云娘娘!”
“云娘娘说了,她晚上还要去烧您乾元殿!”
“放心吧,她晚上没空,朕会让她下不了床!”
*d^_^b*
14夜半私语
君少秦微微地挑了下眉梢,手指她极敏感之处打着圈儿,表情很危险,眼光很威胁,“往后,不准束胸…朕东西,朕可舍不得有了破损!”
云静好以手掩胸,脱口便道,“已经破损了,皇上还是别看了!”
君少秦却微微一笑看着她,“你身上,可全是朕东西,朕不看谁看?”
云静好用鼻子眼儿“哼”出一声,怄气道,“皇上不看,有是人看!”
“朕女人谁敢看?”君少秦火气又要上来了,越发板起了脸来,猛然捉住了她手腕,固定她头顶,俯身狠狠吻下去,含了她胸前红樱口中,不住噬咬深吮,直至她酥软下来,喉间逸出哀求尖叫,再无力气挣扎,却听他又道,“云静好,你只能是朕!你身体,你人,你心,你一切一切,都是朕!”
云静好怒,却又无可奈何,索性离他远点,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君少秦漂亮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一把将她拉回怀里,赤·裸胸膛紧压她身上,与她不住厮磨,双唇又缠上她胸前柔软敏感处。ysyhd她急喘一声,连手带脚想推开他,竟反被他压得紧,眼见他用力扯下了她亵裤,手强硬地挤到她双腿之间,指尖触到一片湿热柔滑,轻佻地拨·弄挺·进……
云静好被他逗·弄得几欲尖叫,他手掌所到之处,仿佛有电流注向四肢百骸,竟使她感觉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不能自己,已到了忍耐极限,脸上红得似能滴出水来,口中娇声连连,正要说话,君少秦却加紧了动作,眼中带了些笑意,手上愈加磨人了,附她耳边轻道,“这会儿,你还理不理朕了?”
云静好被他磨得色·心大起,攀着他脖子,目光迷乱,如痴如狂,偏又不甘心地一口咬他身上,怒道,“理,臣妾理!”她身体骤然绷得极紧,小腹微微地痉挛着,他却将她拥得紧,吻住她双唇同时,滚烫下·身忽地冲入了她身体,将自己埋入那惑人软热之中。
她强抑着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嘴边溢了出来,身体被他一下下有力撞击着,就似大海中一叶扁舟,无助地被海浪冲起抛下,而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唯一救命稻草,带着她到达浪花顶端,将她送上极乐巅峰……
她大口喘息着,仅一次便高举了白旗,呜咽着求饶,身子都要散架了一般,君少秦却不让她瘫软下去,将她翻过身去,再一次冲进了她身体,感受着她紧致包裹,那样欲罢不能……
等到他终于满足了,云静好已然是支离破碎,连呼吸都不能了,只由着他唤来宫人将桶里凉了水抬了出去,重换了热水进来,再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桶。
被热水一泡,舒解了周身酸软,她便恢复了些力气,君少秦她身后拥着她,掬起一捧温水浇到她乌黑如墨长发上,咬了咬她耳朵,问出了个令她意外问题,“你爹为什么要把你一个人送到康城去住?”
云静好迟疑了一下,才道,“幼时,我便身体怯弱,又有咳喘之疾,帝京阴雨绵绵气候于康复不利,而康城四季晴好,风物宜人,正适合休养,爹便亲自将我送了过去……”
“一住就是十几年?”
云静好点头,暗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对她过往好奇了起来?之前一起,都是三两下就滚到了床上,除了逗·弄她之外,再没别正经话了!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君少秦却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心里莫名地生出了一片酸涩柔软,手抚她脸颊,轻叹了一声,“一个人不寂寞吗?”
“习惯了也就没事了……”云静好敷衍着,笑得双眼弯弯,起身下地,拿了布巾侍候他擦干身子穿上衣裳,然后才自己着衣。
君少秦却仿佛中了魔咒般,视线一直落她身上,只觉她那小小身子,此时看来竟是说不出瘦弱无助,沉默了许久,不觉间,拥紧了她,轻声道,“往后,朕不会再让你寂寞,朕会一直陪着你……”
听了这话,云静好第一个感觉却是想笑,事实上,她也真笑了,“臣妾哪敢让皇上一只陪着,皇上是茶壶,可茶盏却多着呢!臣妾只希望,皇上记着自己承诺,若哪日厌了臣妾身子,便放臣妾出宫去……”
她一说完,君少秦面孔便冷了下去,像是又要生气了,于是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一时后悔得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得补救!补救啊!
但她还没来得及补救,君少秦便猛地捏住了她下巴,两片滚烫唇瓣骤然压到了她唇上,夹带着沉沉怒气,狠狠将她抵上案台,拂袖将案台上物品全扫到了地上,发出了惊天动地声响,阿兽殿外听着不对,便问道,“皇上,出了什么事?”
君少秦回头吼了一嗓子,“守外面,不准进来!”
阿兽应了一声,便再无声息了。
云静好被吓得不轻,眼见他一个冷眼过来,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她心中一惊,忙勉强笑道,“皇上,您怎么了?”他臂弯坚定有力,她他身下,温顺如一只蜷掌心猫儿,任凭他摆弄。他额头顶着她,彼此都对方眼中映得大,占据所有!
“你是朕爱妃,你认为朕会容许朕女人流落外吗?”
云静好无语半天,明明是他自己金口玉言说会放她走,现说反悔就反悔了,哪有皇帝像他这样?明摆着是消遣她啊!她气得牙根都痒了,真想一脚把他踹进浴桶里,让他反省反省!不过,眼前形势逼人,他手臂箍得她喘不过气了,她便只得乖乖服软,谄媚狗腿状地漾起笑脸,“臣妾自然是愿意留下,臣妾是皇上女人,心始终皇上身上,但臣妾总是会老,皇上迷恋臣妾身体,爱看臣妾容貌,这些,却是易凋零,色衰则爱弛,若真到了那天,臣妾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皇上抱拥别年轻妃子,所以臣妾……”
她话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因为君少秦忽然扣住了她后脑,双唇欺上,封住了她唇,不让她继续虚情假意地说下去,只紧紧拥住她,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又似乎狠狠压抑着什么,她先是有些抗拒,渐渐有所缓和,到后,终究是敌不过他,便安心地由他抱着……
午膳时,小顺子带了个人来见君少秦,这人便是训诫司掌司李长忠。
李长忠是个圆圆胖胖宦官,笑起来,眼角皱纹深深,从容舒展,像个笑面佛,但宫里头人却都怕他,因他擅用刑且手段阴毒,落他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
这会儿,君少秦神态自若地夹了一筷子兰花金针到云静好碗里,才瞥了一眼李长忠,问道,“朕让你审问昭阳殿人,如今可有结果了?”
李长忠忙躬身呈上了一本供词,回道,“奴才总算不辱使命,没有让皇上失望,严刑之下,侍候皇后侍婢为求活命,吐出那苗疆蛊香确为皇后之物。奴才为防遗漏,再行审查,竟又查出,皇后身边侍婢京娘,竟是当年罪臣韩石如夫人柳珍儿,这柳珍儿十几岁便被卖进了韩府,伴韩石身边,明为侍婢,暗是姬妾,韩石有了正妻后,便纳了她为如夫人,后韩石因挪用军需贪污舞弊,落了个身败名裂,身首异处下场,她也被发往边塞为奴,却隐忍多年,又逃了回来,改名换姓接近皇后之母王夫人,再伺机入宫,毒害皇上,为韩石报仇。现她自己也招认了,那花盏金糕上毒,正是她趁皇后不备,偷偷撒下……”
君少秦专心吃着饭,淡淡地打断了他话,“一介妇人,只单凭她一己之力,若无高人从旁相助,为她打通关节,隐瞒遮掩,她又岂能从边塞极苦之地顺利回到帝京,又轻而易举换了身份进入萧府,再隐藏剧毒进到皇宫?”
李长忠闻言,用衣袖擦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