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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你先松开手,好好说话……”
…………
话说焦羽雪那处,孙轼和孙坤离开以后,自己便敞开了说了。
“以后这孙家没了太太,自然要有个主事儿的,妹妹们尽管都说说,谁主事儿合适?”
众人心知肚明,这焦羽雪只是面子上问上一句罢了,她在孙家的分量,谁敢造次?怕是能与她平起平坐的,只有凤彩霞了,可是这会子,她偏巧去了娘家,怕是回来的时候,大势已去,已成定局,她怕是捞不着什么好处了。
众人都低头不语。
“怎么,难不成众位姐妹想法不同?那白笋妹妹,你先说。”
杨白笋也不敢跟往日那般白眼了,只端着茶,吹着热气,笑道:“姐姐这话问的,真是让我答不上来呢,这太太生前最信任的,莫非就是姐姐了,再就是彩霞了,如今她回去替孙家办事儿了,姐姐在这处说这个,倒是有些为难她了。”
“妹妹说的也是,那盈盈妹妹呢?”
“焦姐姐,这事儿,自然您做主,就不用问我了,我哪里懂这个?”
焦羽雪瞧不惯万盈盈那喜欢找事儿,出了事儿又窝窝囊囊不敢担事儿的性子,故意挤兑道: “奥,不懂,不懂之前,我看你还挺知道为太太出主意的,挺会讨得太太欢心的嘛,要是盈盈妹妹喜欢当管事儿的,那我倒是乐意。”
万盈盈心中碎碎念着,这个焦羽雪,真是够记仇的,往日里瞧着极其温柔的人,没想着,心眼着实的毒辣,虽如此想,可也只能对着她,好生的笑笑,便才如此过去。
多的时候,大多都只是喝茶的声响,焦羽雪看说的也差不多了,只想着这位子早晚是自己的,便就不再拖拉了,只张嘴道:“凤妹妹不在,这事儿也没法商量,可是孙家不能一日无主,我也算是半个主子,就暂且替太太担着……”
话说了一半,外头凤彩霞风风火火的就进屋了。
“果真都在的。”凤彩霞看众人的脸色,便知道,定是被焦羽雪这小架子拿住了,可是她可是半分都不怕的,谁让她这次回来是报喜的呢!问了句,自己便干脆坐到了焦羽雪身边,端了茶水,扬着脖子四面看着,那气场,可是比得过焦羽雪的。
焦羽雪只冷笑道:“妹妹什么时候,这么懂礼数了?”
凤彩霞只当做没看见,笑道:“姐姐,你这话里有话的,何必呢?太太没了,你就这么着急上任呀?你是对自己没把握,还是对大少爷,没把握?”
“凤丫头,你说话客气些,太太没了你也知道,这国不能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要是真乱了起来,那收拾都收拾不过来。”
“敢情焦姐姐你真是对孙家鞠躬尽瘁呀,同时孙家的人,妹妹我真是自叹不如呢!可是姐姐,你们商量这会子,商量出什么了?谁当这个“主”呢?
“我暂时替太太管着。”只道。
凤彩霞只好不掩饰的嘲弄道:“姐姐你?别说妹妹小瞧了姐姐,姐姐的大事儿好多都是太太拿的主意,还有咱们这些姐妹纷纷献上的主意,若是你说你当主,那怕是不公平,再者说,太太生前,南院子,也是我在管着,怎么我就不能当这个主?”
焦羽雪品着茶,脑海里头静静的思量,这凤彩霞今儿竟然如此这般无礼,难不成就因为太太没了,她就大了胆子,觉得没人管的了她了,难不成是因为孙坤回来的缘故?那她倒是想错了……原来方才孙轼在出门之前就在焦羽雪耳边嘀咕过,这孙家的事儿以后就是她们夫妻的,断不可再交给旁人,换言之,就是只当是没了孙坤这人,他们要独自占下孙家的产业。
凤彩霞捏着茶杯把玩着,“焦姐姐,你想什么呢?你乐意也罢,不乐意也罢,除非你答应这孙家以后我们一同管着,不然,那我便去找我爹爹,叫他不要帮孙家办事儿了,不就是往皇宫里头送些首饰吗?我看,咱们孙家也不缺。”说着,凤彩霞只扭着腰肢,站了起来。
第一百零二章 不知道的好
焦羽雪听这话马上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京城的事儿若是她果真给办了,那老爷定当另眼相看,孙家如今乌云密布,财气不济,京城的事情果真收下来,那对如今的孙家也算是一件大喜事了,只又是把凤彩霞拉回来坐下道:“凤妹妹,你这急脾气何时能改改?话都没说完,只逗你玩的,你还全都信了。”
凤彩霞无奈笑了,心想着,你还果真是当我是三岁孩子无知无能了,只坐下道:“姐姐你还……罢了,那姐姐你既然如此说了,那你的意思,说来听听可好?”
“妹妹不急,你回去这会子,就把太太交代的事儿办妥了?”焦羽雪这边说着,眉宇间谄媚着,边亲手给凤彩霞倒茶,边含笑。
“说来也是巧的很,如今想着,看似是太太的魂魄帮了忙了,我爹爹以前往宫里头送干果托的那旧人,也回来探亲,偏巧就住在我家了,我便好生说了几句,
原来那位旧友常在皇后身边走动的,是红人,他说一句话,那可是顶得上下头多少人的几万两银子了,他应了,只说过一月便就成了。”凤彩霞明明很得意,却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模样,随意道来。
“原来如此,妹妹真是会办事的,以后呀,自当是要多辛苦妹妹了,只太太也知道妹妹是个能干的,我这处更是放心, 是放心,妹妹且说,想在何处操劳,我也便轻松偷闲片刻。”
“姐姐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说不得清楚,只是以后孙家大事儿小事儿的姐姐也别嫌麻烦,都跟我商量着。其他的就还是太太在的时候那样,便是了。”
焦羽雪只苦笑不得,她这里随时说的三言两语,听上去云淡风轻,可是说白了,就是这孙家除了老爷,大少爷,三少爷。这所有的事儿都是她跟自己合着管着,
她随时可以指手画脚,而且自己还不敢说什么,如此看来,若是一答应了,便是要委屈一辈子了,可是若是当着这些人不答应,怕是她那小性子的凤彩霞又要作弄
事情。让自己不得安宁了,如此想着,很是为难。
外头黄正在外头候着,突然传话,茶花出去询问了几句,一时神色紧张。走进屋里,揪着焦羽雪的衣袖,贴耳轻声细语了几句,听过话的焦羽雪马上就又是倒茶又是端点心的,笑道:“妹妹的话果真是考虑周到,只开始觉得志儿年幼,离不得你的,怕是你太过辛劳,照应不过来。只害的妹妹误会了我的意思。说实在的真要我一人操持这么一大家子的老老少少,那是万万不妥当的,只是以后大事儿小事儿可就要劳烦妹妹与我一同分担了。”
此话出口果真受用,凤彩霞天性受不得夸奖和好话。自然又是情不自禁的得意洋洋了,喝口茶,接着乐道:“我也不是跟姐姐你争抢什么,姐姐你也别忘心里头去才是。”
“何来争抢之说?咱们姐妹哪一个不是为了咱们孙家好,都是为了让太太走的放心不是?”
“是,是”众人都跟着点点头,那在一边默默听着的婉绣,只轻蔑的一笑。
这里的事儿也就算是如此定下了,心里惦记着方才打发老苏和苏君子去布置灵堂,也不知道如何了,也没个信儿,心中记挂着,再说外头,此时天色已黑,快到用饭的
时候了,焦羽雪让众人散了,便让茶花去嘱咐“珍味房”,准备好酒好菜,一家人坐在一起送太太一程,而自己交待完了,便去了东院子的大堂里。
话说玉珍打发小娟去大堂帮着布置,自己身子没了半点力气,只坐在屋里,往里头瞧着那躺在塌上的已经冰灵冷的白氏,一股股的寒气四冒,又突然想着早上的那个声响,
会不会是有人偷听到什么了?要是听到了,怕是现在应该早就去闹得沸沸扬扬了,怕是自己多想了,如此宽慰自己,顿时才算从迷糊中缓了过来,又觉得身子似是受了风寒一样,咳嗽起来。
“你在思量什么?”一个突如其来的低沉之音从身后方传来。
“啊?”玉珍全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扭头回头一看,是黄正,穿着土色袍子,外头套着锻子棉坎肩,腰间也带了一块青玉,看着人倒是也干净利索的。
玉真见是他,擦擦眼角,故作哀伤道:“只太太走的太匆忙,总觉得她还在的,如今只留我一人,很是沧桑,难免悲伤不已。”
黄正话中有话的悠悠说道:“我都听到了,便不用故作伤悲了,只没想你竟是如此毒辣的人,怪不得常言道,最毒妇人心,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你这话何意?”玉怎真做贼心虚自然脸上紧张的放松不得,一起身只打翻了手边刚才春儿端来的汤水;一地的破碎瓦砾;玉真吓得全身抖了起来。
黄正板着脸不再多说,只一身手拽住玉真的手,叹声道:“看,这好好的一只碗便就成了碎片了,可惜了,可惜了”转头又极其小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都听见了,若是你应了我,这件事我便死守到底,若不,那我这就带你去见官,让你也尝尝那满是老鼠臭虫的湿漉漉的大牢的滋味。”
玉真脸上时白时红,哼哼笑着,她那颗高傲的心怎可能瞧上黄正,换言之,更觉得黄正的这番话便是直白的在侮辱她,“你不要以为你抓了我这点把柄,我变要跟了你,你做梦,我心里只有老爷,你还是老实些收起你这恶心的唾沫星子吧,我要做太太,不是下人。”
“我自然知道你心里眼里只有老爷一人,要不然你也不会对我如此冷漠了,可是以前也就算了,如今可不同了,我倒不信,你果真不怕?”
“我……黄正,我一直当你是正人君子,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黄正也正经起来,厉色道:“正人君子,那正人君子知道了有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去报官呢?”
“你……不可理喻。”玉真气了急了,一把推开了黄正,瞧着黄正那极有把握的样子,心中越发的狠了起来,可是又想着若是不答应他,怕他真就疯疯癫癫出去胡言乱语,到时候别说老爷怕是所有人都对自己冷眼相对了,“黄正,你也知道我现在多为难,我做这事,我也是有良心的,我害怕的很,现在哪里有心情跟你说别的,你倒是先去跟着忙别的,容我想上几日可好?”
“如此说,倒是通情达理的,也罢,不急,你且想着。”黄正听玉真如此温柔语气,便觉得好事将近,自然放宽了心,不急了。
再说孙岁红那里,王大夫看过后,并没有大碍,只是额头上磕出了血,好在只是外伤加之这几日孙岁红整日睡不着,自然没精神,身子虚,又着了凉,只需要调养调养便好了。
丹橘她们去了那会儿,人就已经醒过来了,那王大夫刚给针灸过,放下方子正出门。
“王大夫好走。”天儿都好生说着,红梅跟着去送客,兰影在里头伺候着。
“丹橘?你没事?”兰影只诧异道。
丹橘轻声道:“没事,没事,别操心我们了,岁红小姐,你如何了?方才光顾的照顾我家小姐了,她们说起我才知道,没想这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的事儿。”
岁红在那边听见了,道:“我不碍事,葳蕤嫂嫂没事了吧?我这不中用的身子,想想都好笑的很,竟然就突然摔了一跤,幸好你们没事,不过倒是有些好奇,怎么没事的?”
丹橘见孙岁红说话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