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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奋斗记 作者:宝金(晋江2013-2-21完结,破镜重圆,宅斗,布衣生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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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衡看了她一眼,道:“你当突厥人是死的?到了人家的地界,还由着咱们想打便打么?前几年,莫说突厥军队,便是那边的马匪,也难缠的很!咱们大军进剿,他们便匿入深山。打不到不说,还抽冷子袭击落单的军士。这样的人,你说可怎么处置?至尊真若是恼羞成怒决意对突厥干净杀绝了,咱们的将士得有多少埋骨塞外的?”
  
  “石娘子也与奴说过,她家的商队,这两年被劫得也多了。”
  
  “她家?”秦云衡诧异道:“她石家的商队,蹊跷大得很!旁的胡商,一路过来,十车货物中总得少个八九车,唯石家的商队,十次里倒有五六次是毫发无伤地过来。若不是他们的向导知晓连本地的马匪都不知晓的小路,那……”
  
  “你是说,石家与马匪有关?可石娘子与我说时,分明一脸痛恨,她……她在骗我?”十六娘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石家的生意,是五郎在打理。”秦云衡道:“我与那五郎也见过几次,是个极知理的明白人。他大概也有些自己的考虑。只怕这已然嫁了人的阿姊,也有些事儿不该知道吧。”
  
  十六娘看着他,秦云衡解释之时,言辞分明有些闪烁之意。
  
  他是在掩饰什么呢。
  
  是石五郎与他说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连她也不能告诉——也罢,男人的事儿,女人参合什么?
  
  这样想着,她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便坐到了榻边上,离他是极近了,便像是被烫到一般跳了起来。
  
  才不要和他待得这样近!万一被他当做自己已然原谅了他,那便不好了!
  
  秦云衡却伸手拉住她,仓促之间,十六娘一把推过去,正正推按在他胸前伤处。
  
  她这一按,手上是打了滑的,力道完全不由自己,一把压下去,眼见着秦云衡贴身着的白衣上便沁出了血来。
  
  秦云衡疼得咬了牙,半晌才道:“你这是报复我来的么?”
  
  若是早几日,十六娘遇到这阵仗,便不说心疼,也定是手忙脚乱的。此时却只是呆在原地,没个主意。
  
  她当然该替他包扎,可是,她又……不想动他。
  
  有些坚持,说给别人没有意义,便是说给自己,多半也太过可笑。可是,却总不愿放弃。
  
  “愣着作甚,药给我!”
  
  十六娘这才忙不迭取了药来,递给他,二人连指尖都未曾相触。
  
  秦云衡自解了衣襟上药,十六娘却别过了头去,许久才道一句:“奴不是有意……”
  
  身后没有人回答,过了好一阵子方听到一声:“我不曾怪你。”
  
  “……那么,你早些歇息。”
  
  挤出这句话,她便快步走开,几若奔逃,实在不敢多在这里停留。
  
  明明是想好不理他的,怎么说着说着话,还坐到他身边去了呢。想来,便有些沮丧。他说话之间若个没事儿人一样,却叫她也跟着便糊涂了!
  
  十六娘暗暗咬了牙,恨不得掐自己一把。
  
  后面,秦云衡却没说什么。过不得一阵子,十六娘实在好奇,便又过去一探,但见他居然就睡着了。
  
  她这儿心如乱草,他却睡了!看着他安恬睡颜,十六娘实实想将他掐起来。
  
  偏在她这里休息!她连同他接触都不愿,更遑论同床共枕!
  
  想着他歇下了,十六娘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也是越来越沉,最后竟是伏在镜台边睡着了。
  
  这样睡,自然不舒服,她睡得极浅,肩颈亦酸痛着。神思恍惚,却也不知究竟是睡了还是半醒着。
  
  只是,当秦云衡起身过来,将她抱起之时,她确实被惊醒了。
  
  看着怀中的她睁着一双乍醒时水灵灵却难掩惊慌的眸子,秦云衡有些赧然,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了么?我在榻上,你宁可这样趴着也不愿……”
  
  定是刚刚睡醒时有些糊涂了。她点了头,又摇头。
  
  秦云衡倒也不追问,将她抱到榻上,为她除去鞋履衣裳,盖了砑绫薄被,道:“那你睡便是了。”
  
  十六娘想问他要怎么办,可实在是倦得狠了,仓促一点头,翻个身便睡熟了。
  
  秦云衡披了外衣,站在榻边,看了一阵子,才转身走开。
  
  他到底是做错了多少事儿,到底是叫她多生气,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还记得初婚之时,她甚至还告诉自己她喜欢他呢。如今,是一点儿心爱,都没了么。就算是上一次遇袭,她还颤着手为他涂药。
  
  后来,“二郎”换了“郎君”,今日又换作“将军”。益发尊重,益发疏离。
  
  他坐下,伸手拉开她的妆匣,将那朵珠花取出。
  
  珍珠圆润,在指尖辗转。珍珠冰凉,仿佛竟是玉刻的。
  
  那时送他珠花的十六娘,还是小小的裴央。时光不过转眼,她却成了这样。
  
  如若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日,她便如所有达官贵人家的夫人一样,高贵美丽,却再也不会对他露出从前的微笑,不会在他身边温情地依靠,不会喊他一声二郎。
  
  那样的十六娘,他不想要。
  
  只希望过十年几十年,便是年华老去之时,她在他身边时依旧是她。
  
  可现在看来,这似乎已是奢求。或许,他在自己都未曾想过的地方错了太多——人不都说,女子心思要远比男人来得细腻,因而更容易记着些换了男子便只会忘记的东西么。
  
  如果可以,真想叫醒她,问她到底在恼什么,问她如何才补得来,问她如何才会待自己如初始那般。
  
  只是这也只能是想想。如若此时叫她起来,怕她更会恼恨自己吧。
  
  这么想着,他突然站起身来,疾步走到榻前。果然,十六娘又将被子踢歪了。
  
  与她同宿时,夜夜都要帮她拉上被子。便是初婚时不曾亲近,也不会忘了这个。否则到得第二日早晨,无论屋子里头烧得多暖和,她双足总是冰的。
  
  只不知,这样的事情,他还能做得几回呢。宫中发生的事儿,他省了多一半,未曾与她讲。
  
  天军将士在西边节节败退,那哪里只是猝不及防的原因?只怕,生了内鬼才是最要命的。拿了那明威将军的职衔,谁知过几天就该去塞外效力了。
  
  一走,便不知何时能回来,亦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只怕以现今那边的状况,想活着回来也太难了些——那些奏章中,有备而战的西突厥人,赫然如杀神般可怕。
  
  安卧榻上睡熟的那个人……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其实很好了。不知道,便不会怕,甚至连恐惧的时间也不会有——最可怕的并不是要恐惧的事儿,而是在恐惧中度过的时光。
  
  他是何其希望她会为他生下一个儿子,若如此,便是战死沙场,也是安心了的。只是,怕来不及了。
  
  她倒是没有羁绊了,可他……杀人杀多了,总会有报应,这英年早逝断子绝孙,算不算很好的一出?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啦不能随时随地清缓存~抽不抽,存稿箱说了算……




☆、施恩成双

  秦云衡离开之时,并不曾记得为她拉好帷帐。是而到得清晨,不必婢子进来叫,十六娘便被那越来越明亮的晨光给照醒了。
  
  趿了绣履,又披了衣裳,她这才下了榻。走不出几步,便赫然看见秦云衡伏在桌前,尚未醒来的样子。
  
  此时方才想起,昨夜他抱自己上榻的事儿。她不免有些想笑了——其实那时,她是有过短暂的清醒的,不过实在是倦得很,哪里还顾得上他要不要在自己身边躺下呢。
  
  这人,居然还真的就在桌前睡了一夜——也是啊,以他身量,若是如自己那般,以妆匣为枕,今日必会扭了脖子去。
  
  要说坏呢……秦云衡大概也不是太坏?再者他身上有伤,便是不重,好歹也不能怠慢。
  
  念头这般一转,十六娘便返身取了自己的衣裳来。如今秋节还未曾到,秋冬衣裳也没有拿出来,她这里自然没有给秦云衡预备下的厚衣裳。然而天气日渐凉了,她刺绣时,倒也有婢子们为她取了件厚的,压着腿脚免得生凉。
  
  ——便是不想搭理他,娘子该做的,总也要做好了才是。
  
  她小心翼翼走到秦云衡身后,正当要把衣裳盖下去时,秦云衡却蓦地惊醒,直起腰来,那肩头恰好便狠狠撞在了十六娘下颌上。
  
  一个朝下,一个向上,又是骨头对骨头,毫无缓和之力,十六娘当时便疼得掉了泪来,连叫都叫不出一声。加上牙正好咬了唇瓣,待秦云衡回头,看到的便正是她捂着下巴,脸色惨白的模样。
  
  “撞疼你了?怎的也不说声!”他伸手便要拉开她捂着嘴的手。十六娘措手不及,真叫他把手拉开,正正叫他看了她唇上淌下的血。
  
  “咬着了?”他伸手要替她拭,却被她恼羞成怒一把拍开。
  
  “好心倒做了驴肝肺!”十六娘掉了两滴泪,好容易忍住疼,可声音还是模糊的:“替你披件衣裳,你倒撞奴!”
  
  “我……”秦云衡自觉说不出话来,手足也没个放处。眼神好容易撇到一边儿十六娘绣了一多半的帕子上,信手便抓了过来,替她拭了血迹:“我当真不知是你!”
  
  “这房中还能有谁的!”
  
  “倒不是说这房中,我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这睡觉时警醒,也早就练出来了。”秦云衡道:“只是刚醒来糊涂,伤着你……”
  
  “你有几时不糊涂的!”十六娘横了他一眼,拽了他手上的帕子:“这帕子还没绣完,便叫你拿来擦血弄污了,还留它何用!”
  
  “我留着。”秦云衡伸了手,在她面前,掌心平摊:“你不要,就给我。”
  
  “……”十六娘犹豫一忽儿,将帕子放在了他掌心中,道:“其实,若非这冰绡沾不得水,将新染上的血迹洗了,也还是可以再绣的。”
  
  秦云衡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的意思,他知道。手帕什么的,既是女子相赠情郎的爱物,以此喻情,也大有说法。
  
  冰绡沾不得水,弄污了,便是再也不可挽回。
  
  他和她呢……
  
  柔软的料子贴在掌心里头,他却只觉得手指头都僵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为。
  
  十六娘看着他怔,心底下恨着,只得一顿足,道:“给你了,你这又是不要了么?”
  
  “……”秦云衡亦不接话,只收拢五指,将那帕子紧紧攥在手心里头。
  
  有许多话塞在心里头,可是,却偏生说不出来。
  
  她这样,算是原谅他了?可帕子上血污犹在,那不是她唇上的血,或许,是心里头的血。
  
  她还不满十六岁呢,哪里就能如旁人家的娘子一般,贤惠练达得像个假人一般?倘若他娶的是比自己大个三两岁的女子,那之前的种种错处,倒也可以不太上心,这世道,要女子做的,原本便就是这样。可他的娘子偏就是十六娘。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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