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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知肚明!”卿云瞪着他,也不明说,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清白。
“你们这是?”越苏却是不理解了,在他的记忆中言书和卿云本该是不相熟识的,最多也只是言书思慕于卿云罢了,卿云根本就不知晓世上还有言书这么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两人似乎不仅仅认识了,还结下了仇怨。
“没什么。”言书对着越苏心虚地笑着,然后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大可放心。”
“师兄,有没有不用呆在碧月楼就可以收集证据的法子?”她是一刻都不想要和言书待在一起,她憎恶的言书这样的人,很憎恶。
“没有。”越苏回答的很果断。
把卿云留在这里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救云清的那些事他可以一个人弄好,而卿云最需要的就是在她不知晓一切的情形下活得无
忧。
因为或许从云清回来的那一日起,一切都会变得翻天覆地,她也再不能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了。
“若是想救你的父亲,就在这儿做我的侍婢吧。”言书神色严肃,他不信这样的缘由还留不住卿云的心。
“我想会有更好的办法。”卿云不愿。
“难道姑娘是觉得给本公子当婢女太过辛苦了,所以退却了,看来,你想要救父的心也不过如此。”言书使用激将法。
“好,我留下。”卿云也是争强好胜的性子,她绝不容许任何人置否她救父的心。
正中了言书下怀的,卿云以言书侍婢的身份留在了碧月楼。
成为了言书的侍婢之后,卿云才进一步地了解到言书是有多么的卑劣,成为他侍婢的一月内,言书不仅没有让她知晓任何的有利于救出她父亲的证据,反而三番五次地对她进行言语和行为上的调戏,占尽了她的便宜,有时,让她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无论她怎么和他置气,言书就是没有收敛过,反而还会得寸进尺。
“卿卿。”这是言书在唤她,言书说“卿云”两个字,多被人唤的就是云,为了成为独一无二的,他选择唤他的姓。
卿云自然知道言书唤她不会有什么正经的事,遂枯坐在木凳上,没有搭理他。
“卿卿。”言书不依不饶地唤着,“替本公子斟杯茶。”
卿云发誓她要是帮言书斟了茶她就是痴儿,她绝对不会再任由这个登徒子随意使唤了。
“卿卿,你莫要忘了你是我的侍婢。”言书提醒到,看来是他对她太好了,否则哪有侍婢敢违逆了主子的意愿的?
“公子若是觉得卿云伺候不周,大可辞退了卿云。”本来在这里就得不到任何可以救父的证据,她已经耽误了十年了,现在即使是一日,一刻她抖不想再耽搁下去。
“你难道不想救你的父亲了?”言书气定神闲地威胁着她,他的卿云可不是个会为了和他置气就不顾大局的人的。
他的卿云,越接触她,他就想越快地娶她,把她真的变成他的。
可是,这样的威胁听到卿云的耳朵里却像是变成了一种提醒,提醒她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就只是和言书这个混蛋白耗了这么久。难免脾性不好的说到:“麻烦公子不要再无趣逗弄我了可好,卿云只是个粗鄙的女子,无才无德,一心想得就只是救出自己的父亲,如果公子不想让我如愿大可明说,没有必要捉弄我。”
说完,卿云扬长而去,独留言书一脸懊悔和心疼。
他不想让他的卿云难过,他只是想要卿云可以注意到他,理解他的心意
,可是,不知不觉间事实早已去往了不同的方向,也许卿云不仅没有了解他的心意还会越来越憎恶他。
又也许,真正能吸引卿云的就只是帮她救出她的父亲,即便只是出于感激卿云也会多喜欢他一些吧。
这样慢慢来,也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某栖:小云子,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丫头啊。
云慕:你去死吧,谁会喜欢登徒子?
某栖:我喜欢言书的,何况人家只对你登徒好伐。
云慕:屁!
言书:我招谁惹谁了,真是的。
☆、第四章 言书为,卿云心
不知是不是言书良心发现,近来几日卿云再没有受到言书的使唤和调戏,甚至就是连言书的面她都没有见过几面,即便是见到了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有过多的言语和交流。
纵然初始卿云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乐在清闲,也乐在可以有充足的时间考虑她离开言书后该如何实施她的救父之举。
杀了苏彼是不可能了,依赖言书就更是白日做梦,而师兄越苏也说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她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可是无奈她智术短浅,想了几日也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法子。
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没有生得父亲那般的智慧,想要是父亲可以作为的话,别说是救人就是得了天下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而她不害人就好了,救人根本不可能,但是为了父亲为了云家即使是不可能的事,她也要试一试。
“我的卿卿是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她的腰间一紧,那个许久不曾出现打扰她的男人此刻正在她的身后,与她相距无几,即便是他的气息她也可以清晰地捕捉到。
“没……没什么……”纵使不是第一次被言书调戏也不是第一次和他相距这么近,卿云还是十分的羞赫难当。她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觉间僵直了,一动不动。
“卿卿,你在害羞是吗?”言书笑得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温热的唇瓣微微擦过卿云的耳际,惹得卿云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去死吧。”卿云慢慢地反映了过来,她受惊地挣脱了言书的怀抱,转身便是一拳直冲言书的胸口,她恶狠狠地道:“我非杀了你这登徒子不可。”
言书倒是没有半分畏惧,恍惚他早已猜透了她所有的招式,随意地抬手便将她的手握了个满满,然后轻挑地笑道:“我若死了,你可就要守寡了,如此我该如何舍得?”
“我才不会嫁给你!”卿云瞪着言书,宛若一把锋利地刀直直地刺向言书的面上。
但是,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卿云恶狠狠的眼神对于言书来说不过是另一种的注视罢了,至少他的卿云多看了他一眼,还是如此深刻如此特别的一眼。
“那可未必。”言书笑笑,反手将卿云再度拉进了怀中,“或许有一日我死了,你会哭的很伤心。”
“绝不可能。”卿云语气更加恶怒,她不停地使劲挣脱着,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摆脱言书的禁锢。
“话可不能这么说。”言书也不失望,他早习惯了卿云的言辞和语气,但是他坚信总有一日这样的他会给卿云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深刻印记。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闹了?”卿云发誓她从
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怎么说怎么骂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卿云只是一个救父的普通女子罢了,还请公子放了卿云一马。”
那么,她求他还不行吗?求他不要再逗弄她了,让她可以专心的思虑如何才能救出自己的父亲。
言书觉得自己就是在造孽,一面忍不住地想看卿云可怜的模样,一面在看见时自己又会心疼的要死,可真是损人不利己啊。
“我不闹了。”他敛了敛肆意的笑,表情认真,看着卿云满满的心疼,道:“明日你随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真的?”其实卿云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言书如此对她无礼,她还是不是真正的厌恶他,或许她不厌恶他的原因就是在于他时而露出的对自己的心疼吧。
是有多久没有被人心疼过了呢?自从父亲被抓赴边疆,自从云家家破人亡?
在这些之后她遇见的那些人从未一个人心疼过她,师父是个粗心的人也是个狠心的人,他不仅不会注意到她的情绪也不会容许她露出可怜的样子,师父说想要救出父亲就必须坚强,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渴望被任何人怜惜,因为很可能那个怜惜你的人就是利用你的人,他怜惜你,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而师兄是师父言语的贯彻者,虽然他帮她处理所有的麻烦,宠爱她,可是师兄从来都没有怜惜过她,她哭的时候,师兄只会问她是谁让她哭的,然后他就会去让那个人和她一样苦罢了。
可是言书不同,他会怜惜她,用他的眼神和举动,即便他没有说过她还是知道。
“自然。”言书微笑着点头,这一次他的笑容里没有任何调戏和戏弄的成分。
“太好了,太好了。”卿云觉得什么都值了,即使是白费了十年,即使是被人玩弄,只要可以救出父亲她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了,因为这个世上,只有父亲是永远会对她好的人。
“那你要怎么向我道谢?”言书微微挑眉,说得有气无力,“为了帮你找出你想知道的这些,我这几日都没有吃好睡好。”
“这几日你是为了我才那般不见人影的?”卿云难免有些惊讶,在她看来言书不过是贪一时的新鲜才会不时地逗弄她,她从来都不敢想这个男人会为他做什么。
“是啊,很累的。”言书使劲地点头,深怕卿云不相信,还特意装出一副倦意深深的模样。
“那……”卿云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对言书道谢一番,于是道:“多谢。”
“这样的致谢会不会太过于简单了?”言书摇摇头,十分的不满意,恍惚卿云是个“孺子不可教也”的学生。
“那你想怎样?”疑惑地看了看言书,卿云不解,她想言书应该不会说什么让她以身相许之类的话吧。
自然,言书没有说这些话,可是他的话还是让卿云充分理解到一个道理,那个道理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因为言书说的不是什么别的,他说:“既然要向我致谢,那么日后我戏弄你的时候,你不要再对我怒气冲冲了可好?”
卿云咬牙切齿,不怒气冲冲?难道还要她言笑晏晏不成?她可不是他碧月楼里的店小二。
“你的恩情卿云自会记住,至于你……你那个我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卿云说到“那个事”的时候脸红了红,烫的难以忍受。
“那我若就是要你如此回报我的恩情呢?”言书还真的是死性不敢,硬是要为难为卿云。
“杀了你,然后为报恩情厚葬了你。”卿云顿时再不记得言书怜惜她的事情,她宁愿言书怜惜她不过是她的一种错觉。
到底怎么会有言书这样的男人啊?
“为何你不陪我一起死呢?即便就是愧疚也是好的。”言书无奈地摇头,很是不满意卿云的答案,“那样到了黄泉你我也可为夫妻的。”
“你去死!”
翌日,言书一身月白色儒衫,手中握着一柄折扇,文质而儒雅。卿云一身翠绿色布衣,高束起长发,俊俏而稚嫩。
言书说现在她是他的书童,不过双七的年纪,言书还说一会去到那个地方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可反应过激。
为了可以早日救出父亲,卿云自是一一应允,至于她能不能做到,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言书带卿云去的地方,是卿云没有想到的一个地方。原本,卿云以为言书不过是个商家大贾罢了,谁知他竟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大官的宅邸,虽然官商勾结也不是没有的事,但是没想到那大官的家仆竟恭敬地唤言书为言副将。
言书是个官,还是个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