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怠�
赶车的人蓦然拉了手中的缰绳,骏马抬了前蹄嘶鸣了一声,这才停了下来,将地上的积水践成了一片水花。
而地上的醉汉此刻正倚躺在马车外,同赶车人坐在一起,早已经不醒人事。
我向前走了一步,打着伞对着马车中的人道:“这位醉汉乃是我的旧识,如今他酩酊大醉,还劳烦阁下将他交予我!”
我的话刚落,密室的马车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男音:“你的旧识?那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家住何处?”
我静静握着手中的伞,伞外的雨水早就将我的袖口打湿,我立在原地丝毫不退让,对着他道:“在下的交友之道,从不拘泥于身份名称,姓名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知他喜画,对画别有一番鉴赏,而在下对画也别有一番心得,以此相交便足以,阁下刚刚以此问问我,那请问,阁下又知他为何名?”
马车中的人突然低笑了一声,“这位小友真是有趣,我当然知其名,不过,我却不能告知你,此人我必须得带走,你们不让道也是枉然!”
话音刚落,便见马车的身后突然疾驰而来几位驾着马的侍从,个个腰间佩刀,头带斗笠,身形飒爽,甫一看,便知都是个中好手。
只见他们飞快的下了马,右手握紧了腰间佩刀的手柄,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逼近,在马车的正前方很快站成了一排。
“少… 少爷,这…可怎么办?”我身后的仆从皆是手无寸铁之辈,眼看着面前的气氛如此肃杀,皆瑟缩了一番询问我的主意。
见面前之人丝毫不退让,我也识时务的退开了道,然,好不容易遇见同柳三相关的人,我立在街道的一旁,不死心的对着马车中的人道:“阁下如此相逼,那在下今日便退让一番,不过,阁下藏在马车里,如此畏首缩尾,实在又失君子风范,不妨出来见上一面,下次再遇也好叙旧一番。”
然,我的话刚落,面前出现的一列戴刀侍从皆抽了佩刀,而马车上的仆从也大声呵斥道:“我家主人又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
我好奇这号人物的来历,不远处却传来了莫无康的声音。
“止辛,你且退下!”大雨中,莫无康撑着一把伞从容的踏着步走来,我惊诧之间,听了他的话带着仆从走向了他的身后。
“哦?是莫相!”
马车中的人至始至终没有漏面,但是凭借着声音他却认出了莫无康。
“想不到太子你竟然还活着!”莫无康看着对面之人,有些唏嘘的感叹着。
“太子?”马车中的人忽然扬了调,随即笑出了声来,“莫相可是说笑了,现在我,乃是真正的王。”
“当年那场混战,我听闻了消息去了行宫,可赶到此处,只听见太子你已丧生的消息。”莫无康开了口,感慨当年的物是人非。
良久,马车中的人才出声,“当年的计谋,我可是清楚的记得,这里头还有莫相你的一笔,怎么,如今我回来可是让你有坐立不安的之感?”
莫无康听言,赶紧答话撇清自己的罪责:“我一生混迹官场,不过是听君言,行君事,谁是我君,我便听从谁,而我身为人臣,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实在无奈的狠。”
“多年不见,莫相还是如当初一般老奸巨猾,回去告诉我的好外甥,东陵王回来,要夺取当初未曾拿走的一切!”
言毕,面前的侍从便收了手中刀,待他们转身,那斜横在腰间的长刀上皆刻着青龙盘旋的图纹醒目无比,昭示着他们不凡的身份。
马车上的车夫驾着马车大声“喝”了一句,随即便从我们让开的宽道上咕噜咕噜的行驶了起来。
莫无康立在雨中,久久注视着远行而去的马车,脸色也变得冷冽了起来。
我走上了前,对着他道:“爹,那柳三的事情…”
莫无康盯着远方马车的视线未曾离开,身形也绷的挺直,半晌,他才开了口:“柳三你不用找了!”
我听言,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却听见莫无康又继续道:“今日你要带回的那个醉汉,他就是柳三,即使他化成灰,我也能将他认出来!”
说着,他便转了身,迈着步子向莫府走去。
一路上,雨声犀利,我跟在他身后想出声问些什么,最终只是张了张了口,又闭了上去,走在前头的莫无康却是像感应道什么,对着我道:“那人是东陵临君,皇上生母的双生兄长,官场之路向来不易,稍有一步便行之踏错,如今他回来,定要讨回当年先皇血洗东陵家的事仇。”
莫无康肯同我说这些为我解惑,我赶忙对着他道:“儿子初入官场,每行一步皆会请教父亲,认真听从父亲的教导。”
见我如此听话,莫无康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继而他对着我道:“你切莫和皇上走的太近,这是属于赫连家同东陵家的仇恨,我等不过是为人臣子,多行是错,不行也是错,你要学会见机行事!”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莫无康,一听他的话语,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随即对着他露出了受教之色,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为赫连瑾叹息。
原来权力有多大,需要背负的担子便又多重。
回到莫府后,我想起柳三的事情,又忍不住的问莫无康,“那爹,你托我找柳三的事情,就是因为他同那位东陵临君有关吗?”
莫无康并没有答我,就在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莫无康这才开了口,“不,东陵临君同我有半分干系,我找柳三,是因为我同他有私仇。”
收了伞的莫无康抖了抖上头的雨水,便将手中的伞交给了一旁的仆从,我抬了头,莫无康的鬓角已经隐约有了几根白发,他挥了挥袖子,即使在说出私仇二字之时脸上也无半分多余的色彩。
身旁的下人为他褪去了身上的湿衣,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便撩了袖子问身边的仆从:“五少爷呢?我不是让他在厅中做文章等我回来?”
下人听言支吾了半天,随即瞧见莫无康要震怒的神色,这才对着他道:“老爷,少爷写了半个时辰,就嚷着累,夫人瞧见,一心疼就带着他回屋休息了!”
莫无康立即怒气横生,“这个小兔崽子,最会装可怜,一天到晚正事不干,我这要好好收拾他去!”
说着,莫无康操、起了大厅八仙桌上的厚竹板,这便怒气冲冲的往大太太的屋子里赶去,
我握紧了手中的纸伞,伞上的玉珠顺着伞面一滴接着一滴落下,不一会儿,就在地面上积起了一块水渍,瞧着莫无康行走的背影,我陷入了片刻的恍然。
莫无康虽然是我爹,可是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他,慢慢踱步回到竹轩,意料之中的,后院里很快又传来了莫止昊凄厉的惨叫声,喊叫着:“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突然,我摸了摸藏在胸前衣襟的奏折,顿时惊的一身冷汗,差点,就要把正事给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窝生日,大家也不冒泡出来么!=v=
昨天打开微博,收到了一条私信,是一个妹子对我说看了我的《浮生未央》很喜欢,希望我能一直写下去。以前也陆续收到过这样的私信,每次看到都觉得心里很温暖,我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没什么有名气,但是每次收到这样的鼓励,总觉得心情莫名的感动。12年的时候,一是因为事情忙,二是因为自己对自己实在没有信心,曾经想弃笔不再写了,但后来有个叫豆浆君的姑娘隔一段时间便会在我的坑下面留言,说等我回来,我记得,她在坑底等了好久,12年到14年,直到今年的2月份我要履行对她的承诺重新开坑,她一直追到现在。
讲这个故事给大家,是想告诉大家,曾经带给我每一份感动的姑娘,我都记得,你们永远不知道你们的一言一行,在无形中带给了我很多温暖和动力。
我的生活其实很忙碌,看论文,做实验,看书准备考博的事情,周末还要出去给别人上整整两天的课,为了凑出每天四个小时时间写文,我几乎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娱乐活动,从上一篇文过来的姑娘们应该知道,上一篇文,大部分都是我熬夜到凌晨码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多久,一年还是两年,还是一直下去。
第44章 女汉纸口四四
翌日上朝;光明正大殿上;我站在队列之中,听着朝臣禀告各地的事项;等了许久,也不见我爹莫无康向皇上禀报东陵临君之事。
他如此之态;我亦是沉默。
待殿中的一位大人汇报完六部的事务;朝中一片静默;也无人再禀报其他事项,就在赫连瑾准备宣布退朝之际,傅绍言的父亲傅侍郎站身出列;拱着手对赫连瑾道:
“臣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此言一出,赫连瑾坐在龙椅上,抬了手对着他道:“看傅侍郎脸色沉重,请说无妨。”
傅大人这才敛了心神,举着板笏将心中所藏之事一一道出:“臣近日在京中听到了不少传闻,东城宿州境内出现了不少腰持青龙佩刀的武士,其特征描述像极了当年的青龙大军。臣心中惶恐,若是当年的东陵一氏皆以丧命于征战中,如今又是谁手持青龙印将大军请出?这当中怕是有极大的内幕!”
傅大人的话刚落,在场的萧侯爷顿时脸色一变,他微微皱了皱眉,上前出声道:“若是这个消息属实,怕是东陵一族还另有其人。”
而此刻,殿中的叶大人也面色微微凝重,他跪身下来,对着赫连瑾道:“皇上,此事乃是卑职的失职,臣等这边派手下的人往宿州之地查探。”
一听东陵之族的人尚有人生还,朝中也陷入了一片议论声中,赵太傅大步迈出,凛声道:“皇上,东陵王当年背弃盟约,想要夺齐国的朱雀印,如今有这般声势造出,怕是有什么阴谋,皇上定当慎重对待,诛杀于赫连之族于萌芽中来佑我大齐平安!”
赵太傅之言,句句铿锵,引得朝中的大臣符合连连,赫连瑾一言不发,坐在高坐上,拧了双眉在,这才开口道:“太傅之言,朕会谨记心中,当初之急乃是要查清这势力的来源,朱雀印乃是赫连之族的象征,朕誓死佑之!”
赫连瑾这一言,显然是在昭告在做朝臣,朱雀印在他的手中。我微微抬了头,却见前方的萧侯爷和平阳王神色各异,早有思索。
我不知莫无康又何盘算,众人已经将东陵之族的事情摆上了台面,他依旧一言不发。难道这就是他所谙的明哲保身之道?
我不解,但随着赫连瑾身旁的桂公公一声散朝,我这便随着众人出了正大光明殿。
“莫大人为何这般愁眉紧锁,可是心中有烦心事?”才下了几步台阶,耳边便听见了一声熟悉之语,我抬了头,却见柳权生走到了我身旁。
我摇了摇头,对着他道:“无事,大约是淋了昨日的大雨,受了寒气,一时有所不适罢了!”说着,鼻头微微有些发痒,竟然真的有几分堵塞之意。
“春雨湿寒气重,莫小弟可要保重身体了!”
“柳兄也是!”我也拱着手对他答道,几句寒暄过后,我二人便分道而行。
我握着手中的信件换了方向,往着寿宁宫前行。萧太后身旁的全公公听见我的禀报,面无表情的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