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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的思绪仅限于思考到这里,来不及抗议的雪翩跹很快就被男人带到了只属于感官愉悦的世界里。
锦阑微微半支着身子,将身体大部分的气力转到抵在绵软衾被里的手臂上,唯恐压伤身下神色朦胧的女人。男人微凉的唇瓣轻轻的附在女人颤抖的红唇上,轻轻地缱绻厮磨,没有深入,没有撕咬,滑腻的舌尖轻轻的细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边角的扫过。
前世大婚之夜前,奶娘告诉她,身体的运动是得知一个人真正想法的最准确途径。要想知道一个男人爱不爱这个女人,就要看他在床上时是如何对待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可是,一杯掺了毒的合卺酒,让雪翩跹没有机会验证她前世心心念念的哲哥哥到底爱不爱她;而今生这个邪肆危险的男人,虽然对她一再宣示所有权,可她却不能确定这个男人的真实想法。
前世的心上人,说他今生只爱她;前世的爹娘,说她是他们最爱的小溪儿。可事实上,她,被爱情背叛,连本应最牢固的亲情,也背叛了她;那么,这个她认识才不过数日光景的男人,她哪里又敢奢望能在他那里得到什么永恒的誓言?!
男人吻得细致而专心,轻轻捏了一下思绪恍然的雪翩跹的柳腰,感觉到身下的娇软身子不自觉的轻颤时,喉间发出戏谑的低笑。
“小雪儿,被为夫的温柔吓到了?!还是说小雪儿喜欢更激烈点的?!”
“锦大楼主,您敢不敢再无耻一些?!”雪翩跹无力的朝天翻翻白眼,她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属于狐狸跟狼完美集合体的的家伙,哪里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
“两位真是好兴致!”
被笑的邪肆的锦阑夺取了所有心思的雪翩跹,竟然完全忘记了红帐外,还站着她前世的爱人、今生的仇敌!当纱帐外突然传来清亮的男音时,正跟那借机占她便宜的锦大楼主斗得你死我活的雪翩跹,华丽丽的囧了。
“好说,好说,本楼主跟娘子一向亲昵玩闹惯了,竟然忘记了还有贵客‘观摩’!只是,现在这般境况下,请恕本楼主无法亲自为太子倒茶,否则,娘子以后不许本楼主爬床可就得不偿失了!太子请自……哎呦,娘子轻点,哎呦,亲亲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么?!”锦阑看着身下囧成一团的小身子,笑得邪恶,微微粗粝的指尖细细抚上女子红的几乎要滴血的俏脸,精壮的腰间却被女人狠狠地拧了一下,忙不迭的小声求饶,只是,在共处一帐的暧昧状况下,那种求饶更像是爱人之间调——情的小情话。
“传言醉生梦死的头牌花魁只卖艺不卖身,冰清玉洁,如今一见,果然只是传言,当不得真!”哪怕被人下了逐客令,站在窗边的太子却没有移动脚步,只是紧盯着薄纱之中暧昧交叠的身影,没有起伏的话音娓娓道来。
“上官昊哲!小雪儿是本楼主的女人,江湖跟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太子又何必一再针锋相对?!太子莫非是想与我冥楼作对?!”见某人不但没有识趣离开,反而对她怀里的女人指手画脚,饶是修养再高的锦阑,也火了。他锦阑的女人爱怎样,太子一介外人管那么宽做什么?!
“太子此言差矣,外界传言并未有误,奴家的确是卖艺不卖身!”,雪翩跹依偎在锦阑怀里,小手随意的挑——逗着男人紧绷的身子,俏脸微偏,看向帐外的那抹白影,因情动而变得柔媚的嗓音微微低哑,“奴家帐中的男人,并非是寻欢作乐的恩客,而是奴家的夫君,奴家服侍自家夫君,哪里能说是卖身?!”
“本宫倒不知道,锦楼主竟然会有如此雅兴将心爱的女子丢掷于青楼抛头露面?!”窗边的白影似乎是微微晃了一下,可是声音中的那份平淡让雪翩跹以为刚才他的不适只是错觉而已。
“呵呵”,见小雪儿竟然在太子面前称自己为夫君,锦阑像是偷了腥的狐狸,笑的一脸满足,“太子有所不知,本楼主的娘子极端调皮,酷爱玩耍,本楼主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况且,有本楼主护着,娘子她自然不会有危险。不过…”锦阑顿了顿,邪佞的嘴角一挑,声音微微转凉,“不过,太子果然是爱民如子啊,竟然会在深夜跑至他人的闺房来探讨本楼主的女人的安全问题,有这般爱民如子的太子,的确是我等的荣幸啊!”
“夫君,雪儿困了。”良久的沉默后,雪翩跹软软糯糯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小小的哈欠,那副小女人的柔媚让帐中和帐外的男人都猛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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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为夫错了
“小雪儿困了?嗯?”妖孽男子双臂懒懒的支在脑后,身体微倾,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笑得宠溺。
这只小家伙,明明想使坏,明明是在利用他,却还做得这么的光明正大正气凛然,让他连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还真是狡猾呢!不过,难得见她这么温顺,这似乎也算是他被她算计得到的额外福利吧?!若次次这般福利,他倒是不介意这丫头天天算计自己,反正就她那点小心机,跟他比起来,还是太弱。
“嗯”,雪翩跹软软的应声,那甜腻的吴侬软语,在平寂的深夜里,却像是一道火花,恍然间照亮了整片夜空,同样,也牵动了房间内两个男人的心。
“天色已晚,我家娘子困了,太子您似乎也该回宫了吧?!本楼主认为接下来就不需要本楼主再明明白白的下驱客令了吧,太子您说呢?!”见站在窗边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早该退场离开,美人在怀的锦阑只能紧紧抓住“热情”的美人儿捣乱的小手,用警告的眼神示意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东西适可而止。
看到男人眼底深处按压下的火光,雪翩跹打了个小小的寒颤,立马乖乖的任他抓着自己的小手,再不敢有所动静。
嘿嘿,那明显的狼光她要是再看不出来的话,这数日的“同床共枕”她可就算是白练了!防火防盗防锦阑,这种时刻会动手动脚,时刻会发——情将她压到身下的男人,她还是能躲就躲的好。打,打不过;跑。跑不掉。她还是识相点,乖乖的欲求欲予好了,反正那个男人,不会做的太过分。
想她,怎么着也算是两世为人了,竟然栽在这样一只骚狐狸身上!唉……
“你,你们一直这样?!”窗边的太子身躯似乎微微摇晃了一下,似乎对于两人之间异常默契的和谐和若有若无的暧昧涌动而大受打击。
“奴家实在不知,奴家到底何处得罪过太子爷,让太子爷一直抓着奴家不放?!”雪翩跹忽然换上了一副哀怨的口气,狠狠地拧了一把身下窃笑的男人,可怜兮兮泪水涟涟的小脸微微转向帐外的白袍男人,“奴家虽然是青楼的头牌花魁,可是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出过任何违法的事端,更没有挑拨过他人的家庭,奴家自认生平与太子并未有过任何纠葛,不知太子为何不肯放过奴家?!为何三番两次在奴家夫君面前贬低奴家?!奴家恳请太子爷发发慈悲,给奴家一个明示!”
饶是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在做戏,可是看到雪翩跹脸上隐隐的泪痕与委屈的眸子,锦阑还是忍不住怒火慢慢涌上来,隔着红绫纱帐猛的击出一掌,那掌风中竟然带了十分的杀气。
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上官昊哲猛的一旋身子,轻松的避开了男人的犀利掌风。几声清脆的声响后,先前太子站的地方那张雕工精巧的通透羊脂玉摇椅被掌风化成了齑粉。
几声声响过后,接下来是片刻极为尴尬的死寂,饶是挑起事端的女人也没有意识到帐中的锦阑竟然会明目张胆的对着一朝太子使出这般狠戾的招式。
就在窗边的太子打算离开时,突然一个盈满怒气的娇嗔声音响起,“锦阑你个混蛋,竟然敢毁了本姑娘最喜欢的羊脂玉摇椅!本姑娘今个要跟你拼了!”
男人讨饶躲闪的声音从混乱的帐内传出来,
“娘子,为夫错了好不好?!”
“娘子,为夫明天就给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还不行么?!”
“要不做两个?”
“娘子不要再拧了,都青紫了,哎呦,娘子,为夫再也不敢了,别拧了,疼,哎呦,疼疼疼,哎呦,娘子,我错了,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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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数少了些,木有办法啊,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个几天不舒服啊,嘿嘿嘿,亲们懂得。嘿嘿嘿嘿嘿
☆、第二十八章 你恨他吧?
听着帐中的男女旁若无人的熟稔嬉笑,白衣太子踉踉跄跄的离开,而嬉闹的红帐内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脸色酡红中又带着几分惨白的雪翩跹有几分紧张还有几分窘迫的盯着压在她身上的锦阑,早已挣开的小手紧紧抵在男人胸前,硬是在两人之间隔开了一片小小的距离,比起方才的调笑嬉闹,现在这副诡异的气氛着实令人诧异到极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臭男人,那唯一的“看客”都已经离开了,今夜的戏也该完美落幕了,他这群众演员怎么着也该退场了不是?!可是,她看他似乎依旧演的津津有味的很呐!
“怎么,如今利用完了就想要将夫君一脚踢开了,小雪儿?!”锦阑丝毫没有将胸前那双抵抗的小手放在眼里,单手斜撑着头颅,转化掉一部分压在她身上的力气,斜睨着眼角,看着神色清明却目光躲闪的雪翩跹,绝美的唇瓣间浮起讽刺而又邪肆的笑意,“哪里会有这么便宜的事?你说呢,我的小雪儿?!”
“我…”雪翩跹倔强的扭过头,不肯跟她对视,“锦楼主想多了,我,我没有……”
“没有利用夫君我,还是没有故意针对太子?!”仿佛早已意料到了身下女人会狡辩,锦阑并未生气,反而是斜支着头,看着闻言惊讶的瞪圆了眸子的雪翩跹,微调的唇角里满满溢着对身下女人的无奈与不自觉的宠溺,“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我…”女人眼圈蓦地红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前世的爹娘,看着调皮的她,说的最平常的一句话,可不就是这句“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再世为人,她不懂,当时的他们,看着她时,到底是以一种什么心情才会说出这句看似宠溺疼爱的话?!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么?!明明跟疼爱无关不是么?!
“我的小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锦阑头猛的压下来,在雪翩跹不敢置信的推搡中搁在她的颈窝里,低沉魅惑的声音里有着浅浅的迷惑,“我看着他们在台下着迷的望着你,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睛挖下来,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你的美好!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将你禁锢在我的怀抱里,让你满心满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小雪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锦…”雪翩跹猛的一颤,惊恐的视线对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微敛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恐。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太危险,放这样一只狼在身边,她这一步,真的走对了么?
“小笨蛋!”低低的轻笑声在颈窝间传来,男人微微起身,看着雪翩跹眸子里的惊恐,幽亮的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