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赵泠沧不可能会对她做出这种举动的!可到底是什么?他说要确定一件事?难道是他已经知道了她女扮男装?这不太可能啊,她上午才承认了她有断袖之癖!那是他怀疑他不是断袖之癖,所以现在来确定?靠,这玩意儿要怎么确定!难道说他亲身试验?!
“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么?”赵泠沧闻言一怔,嗤笑出声,“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要怎么当成没发生过?云挽卿,为什么我遇到的会是你?为什么与我同房的人是你?为什么与我同桌的还是你?为什么到了这里我的一切都变成了你……你侵占了我的世界,我要怎么才能抹去你的痕迹?”
“哈?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了,“虽然我听不懂你突然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请你搞搞清楚,遇到你不是我的错,那是老天爷的错,你要找也该找老天爷!同房同桌就更可笑了,这关我什么事儿,这是书院的安排,你不满你去找山长先生他们啊?你跟我抗议有毛线用?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待见我,我也很有自知之明,要不然我明日去找山长他们换房间换学堂,这样总可以了罢?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闭嘴。”一长串的话,聒噪的声音让原本就心乱如麻的赵泠沧心更乱了。
换房间换学堂,现在换有什么用?早就已经迟了,他不需要。
“你?!”云挽卿气急,心中压抑的火焰再也抑制不住了,突然昂首张口便狠狠地咬住了赵泠沧的下颚!
“唔!”赵泠沧完全没想到云挽卿会一口咬上来,闷哼一声,因为疼痛双手一时放松了力道,只是这瞬间的时机,身下的人就挣脱了他的钳制,一把推开他跳下床去。
一连退后数步,云挽卿才站住脚步,“哼!不要以为本公子是好欺负的!我都已经说过要换房间换学堂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赵泠沧,念你这段时间对我还不错,今晚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觉得你这人脑袋有点问题,考虑问题太极端了,再跟你相处下去,我就成了一切罪恶的源头了,所以咱们最好还是到此为止罢!”语毕,拉开身后的衣柜拿出一件外衫披在身上,转身便朝外走去。
“站住!”赵泠沧眸色暗沉,低声冷喝。
站住?他是谁啊叫她站住就站住?云挽卿好笑的挑眉,脚步更快了。
赵泠沧见状眸色一沉,飞身下床疾步跟上去,一把拉住了云挽卿的手臂,将人压在了饰物架上,“我让你站住你没听到么?”
手腕一紧,云挽卿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天旋地转的一下肩膀一沉就被按住了,看到黑暗中那张有些扭曲的脸不禁有些畏惧,但心头更多是无名火,“赵泠沧你真是可笑极了师父;美色可“餐”!你以为是你是谁啊,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大晚上的不睡觉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给我定一些乱七八糟的罪,你可真有意思啊!我就纳了闷了,你说我到底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赵泠沧无法可答,因为他自己都无法做出下一步的决定,又要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何况在一无所知的他眼里今晚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莫名其妙的,受折磨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又不说话!又不说话!云挽卿觉得她再跟这人对话下去她就要疯了,这样会憋死人的好不好!
“既然你回答不上来就说明你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或许你今晚只是神经失常了,一切都等明日你清醒了之后再说,现在放手。”
“你喜欢的人是十三?”赵泠沧突然开口,他要听到答案,亲耳听到答案。
啊?云挽卿闻言愣住了,什么?她喜欢的人是十三?什么跟什么啊?啊……她知道了,他中午的问她那个人是谁,原来他是怀疑到了十三身上。她总不能说她喜欢的人是孟风遥罢,这家伙知道指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呢!
十三,对不起了,只要那你先用一下下了。
“是,那又怎样?”云挽卿挑眉,“你今晚这么反常,该不是因为我喜欢十三受到刺激了罢?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在你面前好像没有任何过分的举止罢?”
得到了答案,赵泠沧的心沉入了深渊,“你会离开他么?”
“当然不会!”这问题她都想没想过,不过他问这些干什么?再照这么问下去,他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给她证婚了啊?今晚这死冰块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师父;美色可“餐”!
“你的意思是你会一生都与他在一起了?”赵泠沧倏然眯起了眸子,眸中幽光涌动,双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
手腕一痛,云挽卿拧眉,“是!我喜欢他,当然要跟他一生都在一起!回答完了,你满意……唔!”话音消失在某个突然堵住双唇的某个物体之后,微凉的触感自唇间传来,看着眼前放大的轮廓,云挽卿如遭雷击。
天哪!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不然为什么死冰块会亲她?!这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赵泠沧紧紧地闭着双眼,感受着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四处相碰的一瞬间,视是有一股电流穿透四肢百骸,心在漏跳两拍之后狂跳起来,几乎让他承受不了,从未有过的悸动,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果然……是喜欢上他了。
之前他心中还存在侥幸,以为那一切并不是因为爱情,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各种因素,可是此刻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心,他居然喜欢上一个男子,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心有所属的人,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在跟他开玩笑么?
不管云挽卿如此给自己进行心理催眠,事实还是事实,她怎么也无法忽略唇上那薄凉的温度,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眼,一把推开了身前的人,反射性的一巴掌便甩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在静谧的夜色里分外清晰,一时间两人都怔住了。
☆、第九十一题~~~学生失态了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91;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九十一题~~~学生失态了
云挽卿愣住是没想到自己会反射性的一巴掌甩出去,对上那黑暗中的如鹰般的双眸,心中竟然一阵畏惧,但下一刻又觉得自己可笑,奇怪?明明是这死冰块纠缠在先,非礼在后,从头到尾莫名其妙的人是她,被占了便宜的人还是她,她才是最理直气壮的那个人才对师父;美色可“餐”!
思及此,云挽卿太高了下颚,眯起眸子瞪了回去。
赵泠沧愣住是没想到云挽卿会打他,他长这么大向来为人尊敬,有谁敢如此胆大包天的打他耳光?好他个云挽卿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但是震惊恼怒的同时那一耳光也打醒了他,让他意识到他方才的一切行为是多么的疯狂,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居然违背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对他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他怎么能?且不说他是堂堂一国太子不能喜欢男人,他云挽卿已经心有所属了,他赵行之再不济也不至于夺人所爱,可他是怎么了?居然不顾这一切就那么吻了他,听到那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云挽卿果然是个妖孽,居然让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师父;美色可“餐”。
不,他不能再接近这个人了,这个人太危险了,再接近他他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必须要远离他,只要远离他就会没事了,感情会随之淡化消失,对,远离他。
盯了良久之后,云挽卿眼睛都酸了,可对方竟然没有半点儿反应,“喂!你这算什么?难道你就不该为你方才所做的事情道歉么?还有你那一堆莫名其妙的举动!”
赵泠沧闻声一怔回过神来,只淡淡的看了云挽卿一眼便转身朝内室走去。
“喂?喂!你给我站住!这样算什么?喂!”云挽卿气恼的跟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赵泠沧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顿时愕然,“我靠!这什么意思?难道方才那一切真的是在梦游?那也太真实了罢!”
无语的翻了一会儿白眼,云挽卿打了个哈气,折腾了半宿她已经很困很累了,低咒一声也爬到另一边睡了过去。
翌日
清晨的鸟鸣在清脆悦耳,原本在睡梦中的云挽卿蓦地清醒过来,一跃坐起身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视线定格在窗边那抹身影上,死冰块?这家伙怎么不叫他?
对了!昨晚好像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她被死冰块安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之后又被非礼了!可是……这家伙昨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还这么淡定?到底是他太从容了还是昨晚他真的是在梦游?
听到动静,赵泠沧缓缓转身,“醒了么?时间也差不多了,该起来了师父;美色可“餐”。”
对上那双沉静的眸,云挽卿愕然,“死冰块,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难道你忘了昨晚你对我做过什么事儿了?”
靠!到底是她出现幻觉了还是这货演技太好?
“昨晚?什么意思?”赵泠沧疑惑的挑眉,一脸不解。
云挽卿脑中某根弦断裂了,“不会罢?你居然真的不记得了?!你在开什么玩笑?现在跟我玩梦游玩失忆是不是太狗血了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盯着云挽卿看了一会儿,赵泠沧一脸不耐的拿起纱帽朝门外走去,“时间不早了,不要迟到了连累我。”
看着那抹消失在视线的身影,云挽卿傻眼了,“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家伙居然一丁点的异样都没有,难道昨晚他真的是梦游了?还是昨晚那真的是一场梦?那这梦也太真实了点儿罢?真是见鬼了!”
今日的情况完全相反,轮到云挽卿盯着赵泠沧看了,一个上午都处于神游状态,脑中一直纠结与是梦还是现实。
沈遇早已注意到了窗边那人的动作,看了几眼那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终于在巡视到云挽卿的座位旁时,用手敲了敲那脖子都要扭到的脑袋,压低声音提醒道,“云同学上课要注意听讲哦!”
云挽卿一怔回过神来,抬头便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但她很清楚的看到了那眸中的警告,反射性的想发作但错在她根本没有立场,只好低下头去,“是,先生。”
这小子居然还能注意到她在走神,她走神真的那么严重么?还是这死小子一直都在注意抓她的把柄?都怪赵泠沧这个死冰块,害的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想着弄清楚昨晚的事,可恶!
尽管云挽卿多方侧问,多方观察,赵泠沧都表现的与平常无异,似乎真的完全不记得有那么回事儿,弄得云挽卿都觉得自己出问题了,难道真的是她出现幻觉了?
“唉,上一天的课真是累啊师父;美色可“餐”!腰酸背痛的,什么时候才能放假啊?”云挽卿捶着酸疼的颈项,缓步朝楼上走去,一进房间就看到在房内整理书架的韩斐,想到作业的事不禁眸色一暗,立即快步走了过去,“韩斐啊?房间打扫的挺干净的啊,辛苦了!”
韩斐扭头看了那过分灿烂的笑颜一眼,又继续整理书架去了,“云公子有什么事儿就说罢?”
“呃?”云挽卿愕然,“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儿啊?难道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因为云公子没事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跟我打招呼。”韩斐面无表情的开口,每次他笑的越灿烂的他的下场就越惨,反正他现在已经沦跑腿小厮,破罐子破摔了。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