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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姐请。”那两名侍卫躬身在前引路,又穿过一节竹林之后眼前的视野豁然开阔,一栋精致的宫殿坐落在面前,假山流水,松竹翠柏,各种奇花异草,完全就是一处隐匿在皇宫内的世外桃源,没有身处皇宫的压抑感,更像是到了世外。
这妖孽果然还是喜欢自由的罢,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的宫殿建造成这个样子了,所以呢……他突然篡位的原因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变得更奇怪了。
那两名侍卫将云挽卿领到门前停了下来,“皇上就在里面,请云小姐进去罢。”
“嗯,我知道了。”云挽卿微微颔首致意,举步走了进去,一走进去便是满眼的红,摇曳的红纱纠缠着,一瞬间有种回到雪名书院的错觉,在书院里的房间也是这样,第一次进去时也被吓到了,同样是这样满目的红,这个妖孽对红色还真有种变态的喜爱啊。既然这么喜欢红色,不会连龙袍也做成红色的罢?
“来了么,到楼上来。”熟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云挽卿一怔反射性的抬头望去,只看到了墙边蜿蜒的楼梯,顿顿还是走了过去,一路而上,终于看到了楼上的全貌,偌大的空间里只摆了一张小茶几和几个软垫,有种诡异的静谧感,东西两边的墙壁是一连排的落地窗,红色的轻纱,紫红色的幕帘,轻柔与厚重,清浅与浓烈。那人一袭红衣坐在茶几前,只留给她一个侧影,手上正摆弄着茶具,雾气袅袅,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在光芒与雾气的笼罩中显得有些不真实。
一打量不知不觉就失神了。
感觉到那道视线,赵鸢唇角勾起一抹笑,既未转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淡淡然的开口,“愣着做什么?过来。”
云挽卿闻声一怔蓦地回过神来,觉得有些窘迫,想开口解释又觉得越描越黑,索性放弃了,走得近了才发现那一袭红衣并不是以前纯色的样子,而是绣上了代表着皇权象征的龙纹,那种威严感就那么从中透了出来,以前没有发觉,现在这么一看倒是真有几分王者的霸气,只是是那种让人畏惧的深沉邪佞,而不是正气凛然,大概这妖孽此生最缺乏的便是这个了师父;美色可“餐”。
迟疑了一下,云挽卿还是行礼了,“云拂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茶香从杯中溢出,赵鸢终于停了下来,端起一杯放到对面,“来,坐。”
云挽卿见状愕然,她方才这礼算是白做了么?这妖孽完全不在意,罢了,他现在是皇帝,她行礼也是避免不了的。态度依然这么冷冷清清的,好,就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在软垫上盘腿坐下,云挽卿也不客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的灼烫,苦涩之后的清甜,清香四溢,“好茶,多谢皇上款待。不过,我想皇上今日找我来不是只为了品茶的罢?”
赵鸢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并不急着答话,透过雾气的视线落在对面的人身上,桃花眸微微一暗,“除了在观音画像上,这是我第二次见你穿女装的样子。”
我?他没有自称朕?云挽卿心中一阵诧异,“没想到皇上还记得这些。”
第二次见她穿女装?他现在是在跟她讨论这个么?正题是什么?难道这么半途将她劫来就是为了聊天喝茶?
“不用叫我皇上,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就好。”赵鸢终于放下茶杯,双手交叉撑着下颚定定的望着对面的人,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带着探寻,带着打量,带着思索,还有几位诡异。
那样的视线让云挽卿背脊发麻,眉一点点的皱了起来,“叫名字?这……这好像不太好罢,皇上毕竟是皇上,我还是……”
这妖孽要做什么?怎么突然这么看她?好诡异!请牢记本站域名:g。*
师父;美色可“餐”179;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七十九题~~~红鸢宫内
☆、第一百八十题~~~他的猎物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180;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八十题~~~他的猎物
“让你叫名字就叫名字,哪儿来的那么多话?以前在书院里不也没这么多规矩么?”赵鸢挑眉,桃花眸中是碎裂的流光,披散的发丝落在脸颊两侧,风吹过,轻轻掠过眉眼,说不出的魅人师父;美色可“餐”。
以前?云挽卿眸色一暗,只好点头,“是,我知道了。”
这是在命令她罢?毕竟他现在是皇帝,说出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既如此,她又怎么能违抗呢?他让叫什么那就叫什么,不过,以前她也没叫过她的名字啊?除了先生便是公子罢?名字?叫什么?花馥郁还是赵鸢?连名带姓那不是大不敬么?何况她还不太能叫得出口这个名字,不如还个之前一样称他先生罢,也算着念着以前的情分,这样她也不至于尴尬。
“这才乖。”赵鸢闻言满意的点点头,就那么撑着下颚望着对面的人,“怎么没回书院继续读书?”
回书院?云挽卿一怔,“哦,那个啊,正在打算呢,也许过几日就回去了。”
怎么没回书院?这还不是他们叔侄俩的功劳?一场婚礼将她的脑细胞都不知道耗费死了多少,弄了半天只是一场戏,那冰块不愿意告诉她,她看八成是因为这妖孽的缘故,不然为何不能让她知道?难道还怕她告密不成?
“过几日?过几日真的打算走了么?不再洛城逗留了,那你跟阿七的婚事……”后面的话,赵鸢没有说出来,却已昭然若揭师父;美色可“餐”。
打算回书院么?一旦回了书院就真的与他隔开了两个世界,这一去再相见还不知是什么时候?虽然他不能阻止她的离去,但在离开前也必须得留下点儿什么才是,反正已经决定好了不是么?他说过的,只要稍不留意人就会被他抢走了,他可是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
“婚事?”云挽卿终于抬头,迎上那双氤氲的眸子,微微凝眉,“皇……先生不是知道么?那一场婚礼本就是你们的计谋之一而已,如今已经结束了。倒是先生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来了,是为了太子殿下么?”
“不。”赵鸢轻轻摇首,突然伸手探了过去,覆在了云挽卿放在桌案上的手,“是为了你。”
手背一阵温软的触感,云挽卿一惊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不禁有些愕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若是今日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云拂就不打扰先生日理万机了。”
这妖孽想做什么?方才居然要牵她的手!他之前不是屹然一副长辈的姿态,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是想走么?”赵鸢握紧空空的掌心,轻轻挑眉。
这才几日的功夫就这么畏惧他了么?皇位还真有阻隔一切的能力啊,也许是因为阿七,毕竟他们是叔侄啊。叔侄什么的他是不在意,一直以来他担心是皇兄皇嫂还是阿七,怕他们会在意,如今皇兄皇嫂已经置身事外了,阿七也说了那样的话,他还有什么好孤寂的?若此一生都被牵绊在这深宫之中,他大概会疯了罢?也不知能坚持到几时,就像皇兄说的,必须有什么支持他走下去。
云挽卿原本起身的动作僵住,只好又坐了回去,“先生不允许我走,我怎么敢走呢?”
还说像以前一样?这分明是用权势压人师父;美色可“餐”!若真是以前,她又如何会畏惧与他?这妖孽今日找她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越来越看不懂了?到现在就跟说了三两句闲扯的话,完全理不出主线。
“是么?”赵鸢勾唇轻笑,眸中却没有什么笑意,“既然这么听话,那过来。”说着,招了招手。
云挽卿见状凝眉,越发觉得怪异,“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我过去?有什么话这么说不就行了么?”
过去?这一整层都没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有他那什么语气,什么眼神,什么手势,完全一副风流相,像这妖孽这样的皇帝,在这深宫之中还不被那些女人被分了吃的干干净净?想想就觉得恐怖啊!
“过来。”赵鸢没有发怒,又招了招手,似乎又很多的耐心,半点儿怒意都没有。
云挽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眸,终于站起身挪了一步,“好了,已经……”话说说完,手腕一紧突然被人用力握住,正欲开口询问,一道力量将她拉了过去,站立不稳整个人顿时向前倒去。
“啊!”
云挽卿惊呼一声,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眼见摔了下去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赵鸢长臂一伸拦住了摔倒的人,见人揽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方才那么一下就是他故意所为。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云挽卿一震蓦地张开双眸,眼前映入一张放大的脸,桃花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样靠近的脸依然完全没有瑕疵,肌肤像是完美的玉石,温润清透。
赵鸢没有说话,对上那双惊愕之后呆愣的眸子,揽在腰间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些,俯首不着痕迹的接近。
靠近的距离完全察觉不到,直至温热的呼吸掠过鼻息间,云挽卿才如梦初醒,顿时一把抵住了赵鸢压下的胸膛,语气有些慌乱,“你……你做什么?放开师父;美色可“餐”!放开我!先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你现在已经不是书院的先生而是赵国的皇帝陛下,是太子的亲叔叔,所以……”
“所以?”赵鸢的动作停了下来,不是因为云挽卿的抗拒,而是因为她的话,一直都觉得她与人不同,难道也在乎那些凡夫俗子所在乎的人伦道德么?虽说这个世世界靠的便是那些,但直至此刻他任相信她的看法会与人不同的,否则她便不会喜欢上那几个家伙了。说起来,这丫头才更像是皇帝,左拥右抱,桃花不断。相反的他这个皇帝反倒成了追随者,没有了三宫六院,粉黛三千,却独独看上了一个那么多看上的小丫头。
“所以?所以,所以当然是先放开我了,虽然先生开玩笑让我觉得很亲切,但是这样的确不太好。”云挽卿挤出一抹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
糟糕!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妖孽很不对劲儿啊!之前与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该不是中了什么人的妖术了罢?
那小心翼翼的语气,让赵鸢轻笑出声,蓦地俯首靠近那张别开的脸,声音低柔,“谁说我是在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今日叫你来做什么?”
靠近的语气,接触的体温,云挽卿扭开的脖子像要断掉,“不是开玩笑?这……这怎么可能呢?先生一向最喜欢开玩笑了!我知道的,至于先生今日叫我来做什么我的确不知道,还请先生指教。”
“指教?”赵鸢闻言挑眉,眸中掠过一抹暗色,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放心,一会儿我一定会好好地‘指教’你。”
云挽卿瞠大双眸,身子已经僵住了,为什么她觉得这语气那么色(河蟹)情?这妖孽不会真的……可是不可能啊!他可是啊冰块的叔叔,虽然她与那个冰块的婚礼没举行成,但婚约还在,应该……不会的,这种事不会的,不会师父;美色可“餐”。
像是在说服自己,云挽卿连连摇首,“好了先生,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已经知道了,快,放开我罢!这玩笑再开下去就不好玩了。”
赵鸢突然放了手,在云挽卿惊呼一声倒在地上时俯身压了上去,贴近的距离,迷离的眼神,暧昧的气息,“我说过我不是在开玩笑,阿卿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