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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卿愕然,立即笑颜相赔,“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聪明的人会做这样的事儿有点奇怪嘛,你要相信我也是很心疼的!伤在你手,痛在我心啊!而且我出去这么久也不是去玩儿的啊,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启程回去了。怎么样,我很厉害罢!”
“已经……办妥了?”看着那张得意的小脸,玉岫烟不可置信的挑眉,“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你不是说回家了么?真的已经办完了?”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这种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的程度!我跟十三乔装一下就进去了,全程一刻钟的时间就搞定了!”云挽卿转身走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去,长长的舒了口气,“啊,坐马车坐的骨子架子都要散了,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走罢,累死人了……”
玉岫烟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转而望向了十三,见十三点头之后无语了,居然真的已经办完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会那么容易,原来这世上最事的最高成功率不是努力而是运气么?这女人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啊?
“虽然容易了点儿,办完了总是好事,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到我房间用膳。”
房门轻轻带上,云挽卿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雕梁画栋的屋顶,不觉苦恼,“怎么办?我要不要再回家一趟?这样又偷偷溜走了,娘又要念叨我了……可是,若是回去碰上了老爹怎么办?他会不会打我一顿?”
十三无奈的勾唇,拿起毯子走过来盖上了云挽卿身上,“若是不想回去便不回去,写封信我送回去罢,只要别一声不吭的不辞而别就好。”
“嗯,好主意!”云挽卿闻言赞同的点头,看着那张靠近的俊脸,伸手揽住了十三的颈项,“呐,十三你替我写信罢,我不想动,坐马车真的好累。”
“好,我帮你写师父;美色可“餐”。”十三从善如流的应和,伸手抚上了那明显清瘦的小脸,冷眉微微皱了起来,“这段时间瘦了很多,风再大点儿都可以飞了。”
云挽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可以飞了啊?我好歹也是个人好罢!”
十三突然俯身抱住了云挽卿,声音低低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傻瓜!”云挽卿一怔,伸手紧紧抱住了十三,偏头在十三颈间咬了一口,“我说过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永远也不要再对我说这三个字知道么?下次再犯,绝不轻咬!”
温热的呼吸,微微的刺痛,怀里的软玉温香,让十三的眸色暗了下去,双臂不由得收紧,“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这才乖嘛。”云挽卿满意的点头,伸手轻拍着十三的背,清晰的感觉到怀抱的收紧,越来越紧,终于忍不住开口,“十三,太紧了,我……我都呼吸不了了。你怎么了啊?”
十三闻言蓦地回过神来,放开了手,“一时没能控制住,我……”
一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云挽卿愣住了,“十三你……”
这样的眼神她见过,那次在水洞内他便是这样的眼神,难道这家伙……
“卿儿……”十三低低的呢喃一声,俯首贴近,看着那微张的红唇覆了上去,“卿儿,可以么?我想……”话未说完,感觉到身下的人回应起来,顿时眸色一沉,夺取了主动权,深深的吻了回去。
“唔……”炽烈的吻让云挽卿一时间无法承受,只有闭上双眸,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十三的腰。
长久的压抑得到了释放,只片刻房内便春光弥漫,衣衫落地,压抑的喘息声轻吟声分外诱人师父;美色可“餐”。
咚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房内站在窗外的玉岫烟转身来,“进来。”
云挽卿推门探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三碧血二人,当看到桌案上的酒菜时,云挽卿眸色一亮,“原来已经准备好了啊!来来来,都别客气了,碧血姐姐来,请坐!快饿死我了,我就不管那么多礼数了。”说着,云挽卿已经坐下吃了起来。
碧血木然的坐了下来,看了云挽卿一眼没有说话,沉默的拿起来了碗筷。
玉岫烟见状满头黑线的走了过来,“好歹我也是这里的主人,阿卿,你会不会太随意了点儿?罢了,懒得跟你计较。”
因为无人喝酒,摆好的酒又被撤了下去。
晚膳后,云挽卿写了封信让十三送了回去,看着外面茫茫的夜色,不禁有些出神,不知不觉间离开好久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书院里没什么事儿罢?师父还好么?孟风遥呢身体好了么?有没有依照约定养胖自己?还有那只死狐狸,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想起来就生气!之前粘她粘的要死,现在居然不把她当事儿了?好啊,很好,这样她乐得轻松了,可是心里为什么就是有一把无名火?哼,下次见到再跟他算账!
那冰块应该没事儿罢?三日不睡其实也没什么,而且宫里那么多人会照顾好他的,再说还有皇后娘娘,就不用她操心了。对,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得到妥善的解决。
砰砰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敲响。
云挽卿一怔蓦地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了,“谁啊?怎么这么没有……”话音在看到走进来的那人时自从消音了,双眸在瞬间瞪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啊师父;美色可“餐”!她是不是眼花了?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看到了那个妖孽?
这妖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在书院里才对么?难道他也来洛城了?可是怎么可能呢?现在也不是假期啊?再说,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啊?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中迸裂,云挽卿有些语无伦次,“喂,你……你是真的假的?你……怎么会……”
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花馥郁没有说多余的话,大步走进去一把拉住云挽卿的手腕便朝外走,“跟我走!”
强大的力道让云挽卿跟着向前走去,手腕传来温热的肌肤触感,不禁一震,用力拖住那只手止住了步伐,“等,等等!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怎么会在这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别问了,上车再跟你解释,跟我走。”花馥郁回首看了云挽卿一眼,收紧了掌心。
云挽卿闻言愕然,立即加大了力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去!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啊?你先放开我!”
这妖孽的表情好严肃啊,发生什么事儿了么?真的很奇怪!
掌心的阻力越来越大,花馥郁眸色一暗,换了只手,一手拉住云挽卿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强迫性的将人揽着人向外走去,“我说过了,等到了车上我会解释,现在先跟我走。”
云挽卿瞠大双眸,可惜挣扎无果。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什么叫到车上再解释?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啊!碧血呢?玉岫烟那家伙呢?都哪儿去了?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啊?
两人的身影离去,一瞬的喧闹又恢复了安静,片刻之后,两抹身影从房门走了出来,正是玉岫烟碧血二人。
“为什么阻止我?”碧血冷冷的开口师父;美色可“餐”。
玉岫烟转头斜睨过去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想阻止啊!只是万事都要解决的,有时候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而且这不阻碍贵宫宫主的事,所以我才会阻止你,这也是为了事情能得到解决。”
真行啊,相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若不是今晚他突然来找他,他还被蒙在鼓里呢?一直他以为都是他在欺瞒别人,其实别人同样在欺瞒他,相较而言,他失败多了,因为他的身份隐瞒不隐瞒都毫无意义,而他们不同,一个是当朝王爷,一个是当今太子。上次就看出那个赵泠沧的身份有问题,只是没想到是当今太子,怪不得能跟沈遇在一起,还那么恭敬相待,现在看来倒是他太迟钝了。
他们方才回来不到一日的时间,郁竟然就知道了,唯一的可能便是沈遇了,之前阿卿就接触了一个沈遇,看来是被沈遇识破了。有些人有些事还真是注定好的,逃也逃不了。
“不耽误宫主的事便好。”碧血冷哼一声,转身走进房内,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那一声闷响,让玉岫烟一怔回过神来,回首看了一眼,不禁轻笑,“还真是冷漠的脾气呢?不知道这样的女子谁敢娶回去,那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一路被架上了马车,虽然来不及看清,但那庞大的车队还是吓到云挽卿了,看着身旁一直钳制着她的人唇角抽了抽,“喂,现在已经上车了,你也该松开我了罢?”
外面居然那么护卫,这妖孽到底是什么人啊?等等!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带她去哪儿罢!
花馥郁闻言挑眉,“放开?你这丫头诡计多端,放开你让你逃走么?”
云挽卿满头黑线,没好气的白过去一眼,“逃走?拜托你,先生!您这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子么?何况外面还有大批护卫,我怎么逃?插上翅膀?我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啊,不过是浪费力气而已师父;美色可“餐”。”
“说的也是。”花馥郁点点头,这才松了手,方一松开手,身旁的人便窜到对面离他最远的位置,好像他是什么危险物体一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悦,“怎么?就这么怕我?”
怕?云挽卿摇首,“我只是受不了您身上强大的气场,会让我呼吸困难的,还是这样的安全距离最好。好了,现在可以解释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又要带去去哪儿?”
花馥郁没有说话,只是眸色幽沉的望着云挽卿,良久才道,“难道你一直以来就不曾怀疑我的身份么?”
身份?云挽卿挑眉,“当然有,之前我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么?是你没有证实我的猜测啊!我说你是朝中大臣,难道不是?”
花馥郁敛眉,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怎么……”云挽卿蓦地愣住,看着那张妖媚的面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难道他……他是……
就算不是朝中大臣也必定与皇室有关,在皇上重病的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如此焦急,必定是与皇室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若不是皇后那边的人,那就只剩下……他该不会是那个传中的小王爷罢?!
对上那双震惊的眸,花馥郁轻轻扬唇,“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会如何?还有行之,他那么喜欢她……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真是造化弄人。
云挽卿闻言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手脚都有些僵住了,“你……你……你真的是小王爷?你是赵鸾?”
这妖孽居然是当朝小王爷,那个一直行走江湖的小王爷,可他怎么没有行走江湖反而跑到了雪名书院!怎么会这样?!这么说他早就知道赵泠沧的身份,他们认出了彼此……一切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怪不得上次回在宫里看到这妖孽,原来他根本就是回家,如此说来,他早就知道她是赵泠沧的未婚妻了?那他怎么还对她……这个疯子师父;美色可“餐”!
“是。”花馥郁轻轻开口。
云挽卿呆住,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脑袋大了一圈,乱了。
马车内安静下来,只有车轮轧着地面的声音。
良久,云挽卿长长的舒了口气,无力的开口,“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儿?就是为了解释这个?”
“不是。”花馥郁拧眉,若非这突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