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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发生的事儿?云挽卿满头黑线,见门外没有动静才关上了房门,一把抓住玉岫烟的衣襟将人拉近,压低声音道,“胡说什么呢?我有事儿要你帮忙!”
靠近的脸,温热的呼吸就在鼻息间,玉岫烟不由的僵住了手脚,“帮忙?什……什么忙?”
他怎么了?以前也不是没有靠近过,怎么此刻……心里居然有点儿紧张,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真丝见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这感觉他不陌生,因为他也有过,可是这感觉若是对云挽卿……这怎么可能呢?难道……
“当然是帮我拖住碧血了,你方才没听到我说要在这隔壁房间弹琴给她听么?你在这里替我,我跟十三回家一趟,总得跟爹娘说一声不是?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十三已经下去等我了,我先走了,剩下的就拜托你了师父;美色可“餐”!”语毕,云挽卿松开手抚平了玉岫烟胸前的衣襟,蹑手蹑脚的开门离去。
看着紧闭的房门,玉岫烟怔怔的一步步往后退去,胸前的衣衫熨贴着肌肤像是着了火,一片灼烫,细细的丝在心中一圈圈萦绕,直至被紧紧禁锢住。
反射性的走到琴架后坐了下来,脑中一直在想着方才的事儿,手指却抚上了琴弦无意识的弹奏起来。
原来,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么?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比如情,可现在他却改变了,他推翻了自己一直信奉的东西,迷失了。
云挽卿一路小心翼翼的溜出后门,左右一看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正欲开口一旁的马车车帘被人掀开,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云挽卿欣喜的走过去上了马车。
一进了马车,云挽卿便急急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发现碧血跟来?”
十三轻轻摇首,“没有,我想她不想管多余的事罢,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上,毕竟碧血效命于弥宫。”
“嗯,我知道。”云挽卿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之前才改变了主意,那个变态宫主可不是什么好人!”
“变态宫主?”十三挑眉,不觉失笑,“这是你取的外号罢,说起来,我至今还不知弥宫的新主子是什么人?”
“新主子?他说他叫弑血,你们弥宫的人名字里都带个血字么?”这是什么规定啊,带个血字很拉风?名字太相似了记也记不住罢,还不如叫一二三四算了,真是。
“弑血?”十三闻言一震,不可置信的扬眸,“你方才说他……他叫弑血?居然是他,他怎么可能打败宫主,我不在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云挽卿见状愕然,“你认识他啊?听你这话的意思……那变态好像很弱一样?可是我看那家伙深不可测的样子,打败宫主又是怎么回事儿?”
对上那双不解的眸子,十三缓缓开口,“在弥宫宫主的更替,任何人都可挑战,只要杀了宫主便能登上宫主之位,所以弥宫向来都是血腥的师父;美色可“餐”。弑血,我虽不熟,在弥宫时也时常碰面,那时候他看起来病蔫蔫的,似乎随时都会死去一样,不知他究竟是如何从地狱训练中存活下来的,但在弥宫他是人人皆可践踏的对象,没想都短短几年他便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竟然杀了宫主登上了宫主之位。”
“啊?”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不仅是为弥宫无情残忍的竞争方式,也为沈弑与之前的迥然不同,从病蔫蔫到任人践踏到登临最高的宫主之位,看来这家伙也经过很多磨难,她还以为他是一帆风顺的呢?原来他经历过人生的黑暗期,甚至远比别人更黑暗,弥宫啊,还真是一处地狱。指定了那样的规定,让人来杀自己,原来的宫主到底是什么脑子啊?
看着那张呆愣的小脸,十三伸手捏了捏云挽卿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笑,“所以我才说那里是地狱。”
“的确是地狱……”云挽卿满头黑线,连连点头,“所以十三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再沾惹弥宫的任何人任何事了,只要完成了那个变态的任务,管他去死呢!”
“嗯。”十三微微敛眉,伸手揉了揉云挽卿的发顶,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是她将他从地狱之中拉出来,若不是她,他不会活在这世上,即便活着也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他很庆幸,庆幸遇见了她。
云府
云挽卿拉着十三蹑手蹑脚的推开了后门,方踏入一只脚,两把长枪便嘭的一声挡在面前阻这了去路,云挽卿伸手点了点枪锋,“喂喂喂,看清楚了再拦啊师父;美色可“餐”!”
看到那两张熟悉的脸,两名守卫立即将长枪收了回来,颔首道歉,“不知是大小姐回来无礼之处还请大小姐见谅,只是……大小姐怎么从后门进来,属下们才会……”
“哦,我这次是偷偷回来所以不宜伸张,你们也不要伸张知道么?”云挽卿轻咳一声开口,在后院看了一圈不觉愕然,这府中怎么这么安静啊?
“是,大小姐!”两人颔首。
“嗯。”云挽卿满意的点点头,拉着十三朝长廊内走去。
路过的丫鬟下人看到突然归来的云挽卿十三两人都被吓到了,只片刻功夫便传遍了整个府邸,听到消息的江弄晚云挽霜急急地朝后院迎了来。
远远地便认出了那两抹熟悉的身影,云挽卿一路小跑迎了上去,“娘,小霜儿我回来了!”
“卿儿!”江弄晚紧紧抱住了云挽卿,好半晌才放开来,“你这孩子现在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前说开学之前会回来一趟,可结果呢?你走就没有消息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那时候是十三又不在,对了!十三,你的亲人找到了么?”
亲人?十三愕然,什么亲人?
“啊!十三,我将你去寻亲的事儿告诉娘他们了,你就如实回答就是了!”云挽卿转身朝十三挤眉弄眼的使眼色,眼角都要抽筋了。
“啊,是……是。”十三连连点头,蓦地反映过来是上次他离开时云挽卿编的谎话,“多谢夫人关心,是十三无福,那个消息是错误的并没有找到亲人。”
江弄晚微微凝眉,随即走过去拉住了十三的手,暖声道,“没关系,找不到也没事儿,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啊,就跟卿儿霜儿一样都是我的女儿,以后啊,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嗯,谢谢夫人师父;美色可“餐”。”十三颔首,眸中一片无奈。
这几年在将军府的确如此,不管是将军还是夫人小姐,他们待他都很好,从未将他当下人待过,甚至是将他当成了半个小姐,是啊,半个小姐,此刻他真是后悔当初为何要男扮女装,日后他要怎么向将军夫人他们解释?
“”听到后面几句,云挽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当半个女儿,嫁给好人家?若娘他们知道十三是个男人会怎样?天哪,一定会乱套的罢……
这一笑,笑的江弄晚一头雾水,没好气的看了云挽卿一眼,“你这丫头,笑什么?娘说的话就那么好笑?不止是十三,还有你跟霜儿,最头疼的就是你了,一点儿也不听话!”
“是是是,娘说的是,说的是……”云挽卿连连点头,一派狗腿。
“又来了!”江弄晚无奈的叹息,看了四周一眼吩咐众人退下,径自拉着云挽卿朝后花园走去。
云挽卿见状心中掠过一抹疑惑,并没有急着问,扶着江弄晚朝前走去,“娘,爹呢?怎么没见他?不会在厅里等着罚我呢罢?”
“你爹不在家里。”说到地处,江弄晚连连叹息,“皇上突发重病,这几日都很严重,你爹这几日也总是往宫里跑,整个皇宫的人都乱了,只是这消息暂时被封锁了,并没有传出去。”
什么?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扬眸,“你说皇上生病了?这么严重么?”
“我也不知情况,你爹晚上回来很晚早上又离开很早,看他那么累我也没多问他,看这样子好像挺严重的师父;美色可“餐”。”江弄晚凝眉,手紧紧地捏着掌心的绢巾,“希望老天爷可以保佑皇上早日康复,这赵国的江山还需要皇上呢!”
“娘,你别担心了,皇上会没事的。”云挽卿安慰道,心中却完全没底,自古帝王皆薄命,各种的压力疲累,明君是被累死的,昏君是被刺死的,如今看来这老皇帝是真的雷倒了,不会挺不过去这关罢?这么严重了,那赵泠沧肯定也回来了!该死,想避开的偏偏避不开,老天爷这是在整她么?若是这次老皇帝真的撑不过去,那赵泠沧岂不是很快就要登基为帝了?
天,事情怎么越来越乱了。
“嗯,上天一定会佑护皇上度过此劫的。”江弄晚敛眸道。
闲话家常了一会儿,云挽卿便岔开了话题,“娘,这几日爹一直往宫里跑,别的大臣呢?都与爹一样么?”
江弄晚轻轻摇首,“这我就不知道了,就算去应该不会那么勤罢,你爹跟沈丞相他们还要辅佐太子,自然要比其他官员忙的多。”
辅佐太子?云挽卿闻言眸色一暗,赵泠沧已经回来了么!还真快啊,希望他们不要在洛城见到,既然他回了洛城,那她办完事之后就可以回书院了,也许,这是一次转机也未可知。
片刻之后,云挽卿推说路途劳累,让十三扶着回房了,一进房内,云挽卿便拉住了十三的手,“此刻那个沈老头不在正是好时机,我们赶紧乔装乔装去沈府,先探探究竟再说。”
“打扮打扮?”十三不禁凝眉。
“当然要伪装伪装了!”云挽卿伸手敲了敲十三的额头一记,指了指两人的脸,“沈遇那个家伙可是认得我们的,若是让沈家人的知道是我去说这件事,信任度绝对打折,所以要有必要的伪装,好了,我们走罢。”
沈府
云挽卿一身道袍加身,脸上也沾上了斑白的胡须,轻摇羽扇缓步朝大门口走去,身后十三也穿着道袍,脸上同样贴上了胡须,两人一前一后,身高差距颇大,看起来有些滑稽师父;美色可“餐”。
门口的守卫见两名举止怪异的道士走近,立即上前将人拦了下来,“二位大师请留步,我们府上什么都不需要,请回罢。”
云挽卿闻言慢条斯理的止住了脚步,抬眸看了两人一眼,摇扇轻笑,“什么都不需要?是么?二位放心,我师徒二人绝对江湖骗子,今次路过此地完全是因为受人所托,麻烦二位向府上通报一声,只说这十六字便可,‘孪生双子,承欢膝下,骨头亲情,何时方聚’?”
两名侍卫见状迟疑的相视一眼,半晌才道,“请二位大师稍后,我这就进去通报。”
“多谢。”云挽卿微微颔首,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好在是进去大门了,若是连门都进不去那可真是惨败收场了。
须臾,那名守卫急急忙忙的奔了出来,冲到云挽卿面前恭敬的颔首行礼,“大师久等了,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请,里面请!”
云挽卿见状已知大概,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没关系,请带路罢。”
这反应很显然她方才的话奏效了,看来沈家真的有孪生子,居然瞒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不简单哪!这件事看来**不离十了,还真是意外的顺利呢?
十三亦松了口气,缓步跟了进去。
沈府正厅
沈夫人已经等在厅内,迟迟不见人来焦急的在原地踱步,“怎么还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