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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下不了狠心,她不同,她绝对会下得了狠心,如今这件事之后她心里对我们的恨只是更加扭曲。如果要冒着失去你的危险,我宁愿不要这本就不深的青梅竹马之情,在我心里只有你与星月是最重要的。”
过去的二十多年,虽同在幽冥教,但他大部分都待在黑暗的地下城里,完全与外界隔绝,甚至是星月都很少见到。或许是一直以来冷漠麻木的练功,让他忘了人性最初的感情,所以在他心中对这些感情并不在意,若星月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他同样也不会在乎师父;美色可“餐”。
云挽卿微微张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如他所说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人生本来就是爱恨痴缠相互交织的,此生犯下的罪孽等来世再领罢。
十三静静的看着三人,一言不发。
她终究还是善良了,没有经历过黑暗与扭曲自然不了解那种心情,他曾经也有过,一度被自己的心魔逼到绝境,恨使人疯狂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因爱生恨的杀人又算得了什么?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生存,弱者只有被无情的吞噬,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幽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微微一动,睫毛轻颤清醒了过来,流音一坐起身来头便传来一阵眩晕,缓了会儿神之后终于抬头,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昏暗的房间里桌椅摆设依稀可辨,窗外却是明亮的天色。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之前……她跳下山崖了,在那人打斗时被打了一掌,虽然当时她撑住了,但跳下山崖之后便失重了,摔下去之后便失去了意识。看来是被人救了,只是救她的是什么人?
思及此,流音掀开被子下床,房间光线昏暗异常,一不注意好几次差点被绊倒,终于到了门口,推开门一看便愣住了,眼前竟是一片空旷的悬崖绝壁,她所处的房间便是建在崖壁的山洞内,不仅如此,一眼望去崖壁四周上上下下尽是同样的房间,层层叠叠还有很多守卫,仔细听去能听到隐隐的打斗声,这样的隐秘又诡异的地方让流音心中疑惑千重。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样隐秘,依山而建,脚下无路,若无人带领绝不会有人找到这儿来,还有这么多的守卫,难道一处秘密的所在么?
“你醒了,跟我来罢。”一名女子站在不远处的廊檐下,面容冷厉。
流音闻声一怔回过神来,立即收回视线跟了过去,心中无数疑问并没有问出口,打算先弄清楚再说。
女子在前走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像是没有灵魂一样麻木,在弥宫般的崖壁间穿梭,终于在一间不起眼的石门前停了下来,女子按下了墙壁上的按钮,石门轰然打开,“进去罢,宫主在里面等你师父;美色可“餐”。”
随着石门的打开,门内的一切都暴露了出来,视野豁然开阔,空间庞大的不像话,中央站着两排清一色的黑衣男子,从门口一直延伸到中央的座位下方,那一方座椅是一块寒玉雕琢,寒气四溢,在幽暗的石窟内更显莹润,石窟内火光跳跃,三脚火架摆满了每一处,石窟顶部雕刻复杂的图腾,整个场面除了给人一种震撼之外便是无尽的神秘感。
流音没有忽略方才那女子口中的称呼,宫主,在江湖中她怎么从不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宫主?宫……这样的称呼,难道是……弥宫?这不太可能罢?弥宫自处决了叛徒寐血之后便没在江湖中出现过了,六年多来如同销声匿迹了一般,她又怎么会这么误打误撞的被弥宫的人所救?可若说这不是弥宫,她实在想象不出来江湖中还有什么教派有此等恢弘,此等诡异。
突然石窟中传来一声微响,一抹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寒玉座椅上,一袭玄色长袍包裹着颀长的身躯,半侧的脸挡住在垂落的发丝间,只依稀看到模糊的面部轮廓,修长的手搭在扶手上,骨节分明,在寒玉的映衬下好似透明的一般,长发如瀑披散而下,长长的拖下了座椅,没说一句话却无端的让人觉得敬畏。
“参见宫主!”众人齐齐的跪地行礼,木偶一般。
寒玉座椅上的玄衣男子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半张银色面具挡住了面容,只露出两片薄薄的唇,下颚尖尖透着无情,如鹰般锐利的双眸淡淡的望着门口站立的女子,“你就是碧血救回来的人?”
对上那双眸,流音心中没来由的震了一下,除了教主之外她还从未怕过谁的眼神,这个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压下心头出现的丝丝慌乱,缓步走上前去,不卑不亢的拱手行了一礼,“拜见宫主,之前因为受伤坠崖全然不记得了,亦不知恩人是谁,今日为宫主的人所救,我定报此恩师父;美色可“餐”!”
男子见状眸中掠过一抹幽光,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时扶手,“你叫什么名字?”
“流音。”短短的对话,流音便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传来的压迫感,无法判断是敌是友,甚至连自己的安全都是个未知数。
这里如此诡异,既然将她带回来了,想必便不会轻易放她走,这样一来带她回来的原因又是什么?这里看起来完全不是个收容之地。
“流音?”男子轻念一声,语气低柔,带着森然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原来是幽冥教大祭司,没想到有一日幽冥教的人也会涉足我弥宫之地,这天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弥宫竟会救了幽冥教的人。”
弥宫!流音闻言一震,心在瞬间沉了下去,这里果然是弥宫!她极少在江湖中出现,此人怎会知晓她是幽冥教的人?她竟然阴差阳错的被弥宫的人救回来了,现在应该怎么办?专门培养杀手的杀手组织怎么会如此好心的搭救别人,肯定是在一开始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他们想做什么?外界对弥宫宫主一无所知,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看来是新一届宫主。
“流音姑娘不要这么紧张,来者是客,我们弥宫可是很好客的,只是江湖中的人都误会了我们才会有了那么多不实的传言。”男子轻轻开口,修长的手指拉过肩上的长发轻抚着,“幽冥教与我弥宫一样隐与世外,这次流音姑娘这幽冥教最重要的大祭司外出不知所为何事?”
想从她这里打探幽冥教的消息么?流音眸色一暗,“只是为私事而已,流音很感谢宫主相救之恩,现在已经好多了,耽误多时深感抱歉,等来日流音一定上门谢恩,今日不知宫主可否允许流音现行告辞。”
幽冥教与弥宫素无瓜葛,此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弥宫还想打幽冥教的主意不成?
“哎,流音姑娘难得来一趟,可是我们弥宫的贵客,怎能让贵客伤势未愈便离开呢?那我们弥宫可就失了待客之道了,我想流音姑娘还没有休息好,来人,带流音姑娘下去休息师父;美色可“餐”。”
话音方落,门外便走进来两名女子,“是,宫主!”
“流音姑娘请罢。”
看着此刻的状况,流音微微眯起眸子,明知是监禁却无法反抗,她伤势未愈根本无法走出这里,别说这些人拦不拦她,单单是那悬崖她便无法上去,看来只能另作打算了。
待流音离去之后,男子吩咐道,“来人,去查查幽冥教最近出了什么事。”
“是,宫主!”
跟在两人身后,流音眸色幽暗,不着痕迹的四处打量着地势与守卫情况,当走过一旁的石壁上时却被石壁上的画像吸引住了,定睛一看不禁愣住,石壁上的那个人?她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流音姑娘怎么了?”见流音停了下来,两人折了回来。
流音转眸,指着石壁上的画像问道,“请问二位,不知这石刻上所刻何人?”
两人相视一眼,解释道,“这是曾经的弥宫第一杀手,寐血。”
寐血?!流音闻言不可置信的扬眸,寐血,六年前被弥宫诛灭的第一杀手寐血,原来那张面具下是这样的一张脸,这种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
☆、第一百三十九题~~~请旨成亲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139;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三十九题~~~请旨成亲
可一时间竟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见过?不对啊,若石刻上的人真的是寐血,岂不是在六年前便已经死了么?六年前她根本没有离开幽冥教,而且寐血从不以真面目见人,她是不可能见过的师父;美色可“餐”。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最近,最近……等等!昨晚那个黑衣男子,虽然光线太暗看不到长相,但那一身肃杀的气质与狠辣的剑法却很诡异,她一直待在幽冥教中对江湖中的事也是了若指掌,从未见过何门何派使用哪种的剑法,完全看不出招式,那样的武功在武林中出现她不可能不知道,除非……那个人隐瞒了身份!难道,当年寐血没死么?
不知道这弥宫宫主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弥宫所在不为外人知晓被奉为绝密,就如幽冥教的所在一样,能进入其中的除了教内之外的其他人,要么归入要么死,没有第三种选择。如今这弥宫宫主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管是什么她留在这里都是危险的,她需要想办法离开。若那个黑衣男子真的可能是寐血的话,那她也有了筹码,那个男子那么关心云挽卿的死活,关系肯定不一般,若能因此一箭双雕,既救了自己也报复了云挽卿,那是再好不过了。
云挽卿也该让你尝尝失去在乎的人是什么滋味了,我所承受的痛苦也让你全部承受一遍。
“流音姑娘,该走了。”见流音一直盯着石刻上的画像看,良久之后两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流音闻声一怔回过神来,随两人继续朝前走去,回首看了一眼石刻,佯作好奇的开口,“请问二位,为何会将画像雕刻在崖壁上呢?”
“这是弥宫当初建立的时候就留下的规矩,我们亦不知原因。”其中一人回答道。
规矩?还有这样的规矩?流音微微凝眉,眸中掠过一抹迟疑,还是问出了口,“也许我这么问很失礼,之前江湖中传说寐血叛变弥宫被弥宫追缴受伤坠崖身亡,不知这件事是否属实?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贯敬重武功高强之人,曾经也很留意寐血师父;美色可“餐”。”
两人停下脚步,回首看了流音一眼,眸中带着凌厉的审视,“此事的确属实,在弥宫只有死去的人画像才会被雕刻在崖壁上。对于弥宫的事,流音姑娘还是不要多做打听,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流音没有说话,微微颔首致意,敛下的眸中却是一片冰冷。
从没有人能命令她做什么,哼,到了这弥宫她却成了阶下囚,真是可笑。看来弥宫的人都认为寐血当年已经死了,很好,她只要证明那个黑衣男子与寐血有关,这便算卖了弥宫一个大人情,之后想来不会为难她才是。
那厢,无名居内为了避开兰息染,一吃完饭,云挽卿便拉住蓝心准备走了,“你们继续聊,我们就先走了。”
此话一出,房内立即安静了下来,视线同时望了过去,兰息染缓缓转头,曼斯条理的开口,“这是要去哪儿啊?难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么?”
云挽卿的脚步停住,不禁愕然,“话?什么话?”
“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单独一人行事,不管是什么。”兰息染勾唇开口,半眯的凤眸中流动着淡淡的幽光。
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多找些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