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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我,我自然应该负责,而且我也不该让阿卿受苦。”雪名凰轻轻开口,语气温柔,薄唇触到那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
额间一软,云挽卿抬眸望了一眼,四目相对,那双清眸中已没有了初见时的清冽沉静,此刻仿若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变得深情而温柔,似乎一眼便会沦陷,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她呢?那时可望而不及的人,如今却与她有了难以切断的关系,真像是一场梦呢?
那眸中的迷蒙让雪名凰眸色一暗,低喃一声不由自主的靠近,“阿卿……”
温热的气息贴近,带着暧昧,云挽卿一怔回过神来,蓦地伸手挡住了那落下的唇,“停,到此为止了!”
唇落在了柔软的掌心,雪名凰没有离开轻轻的吻着掌心,喃喃询问,“为什么?”
居然还问她为什么?云挽卿唇角抽了抽,“因为你也没有自制力,若是一会儿你又控制不住自己了那该怎么办?”
雪名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么?”
这丫头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么?真是可爱师父;美色可“餐”!不过,她说的对,他的确没有自制力,特别是对她。他之前从未与女子这般接触过,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一次也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原来那句话说的没错,每个男人身体里都住了个野兽。
“是么……”云挽卿满头黑线,推开那紧贴的俊脸,将掌心放在雪名凰衣袖上用力蹭了蹭,故意道,“都是口水,脏死了。”
雪名凰闻言眸色一暗,突然俯首压下没有给云挽卿反应的机会便吻了上去,柔软的红唇如花瓣一般,熟悉的气息,清甜的味道……因为是她,心中涌起无法言语的幸福感,他似乎着魔了。自从遇上她,他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应该说发现了不同的自己,明明知道她是自己的学生,明明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明明知道他们在一起之后会有很多问题……明明知道却无法控制自己,就那么顺从心意告诉了她他的心,而且还与圣恩打成了那样的计划,一切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真的疯了罢?但是,人生若平淡匆匆,来人间走一遭又有什么意义呢?
“雪……唔……”云挽卿来不及避开被吻了个正着,避无可避又无力挣扎只好随他去了。
雪花般的淡淡清香,这个味道她大概永远都会记住这个味道罢。
一吻痴缠,由浅至深再慢慢到浅,唇瓣相抵终于轻喘着停了下来,对上那双氤氲的月眸,雪名凰低低的开口,“现在还嫌我脏么?”
云挽卿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本就有些嫣红的脸更红了,“你!”
眼前这个人真的雪名凰么?那个清逸如仙的雪名凰?原来一个人的转变空间可以这么大么?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雪名凰见状轻笑,将云挽卿羞恼的脸按进了怀里,“阿卿,我觉得好幸福,谢谢你让我遇见你,谢谢你愿意接受我师父;美色可“餐”。”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云挽卿一震不由得愣住了,“你……你突然间说什么啊?什么谢谢不谢谢的,说这么煽情的话是想让我哭还是怎么着?谢谢我?那我是不是也要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包容我?既然是缘,既然躲不掉那便接受,痛痛快快的接受,命运这种东西你哭了它就笑了,你笑了它就哭了。”
雪名凰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云挽卿的发顶,新奇不已,“为什么你总能说出这样其他的话来呢?虽然让人哭笑不得,但还挺有道理的,阿卿,你真的与我接触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的任性,你的聪慧,你的狡黠,你的快乐都是别人身上看不到的,似乎什么事情在你面前都能得到解决,我时常在想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你失控呢?”
“不一样么?也许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罢?”云挽卿闻言眸色黯了下去,若是这个身体住着本来的灵魂他们便不会爱上她了罢?因为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即便经过十六年的熏陶依然与他们不一样,他们喜欢的也许不是她只是她的不同而已。
糟糕,这么一想心情好像瞬间跌落谷底了。
哎呀!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若不是她就不会来这雪名书院,更不与遇到他们,也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纠缠了,从始至终与他们相遇相识相爱的人不都是她么?她这在向自己自备么?真是神经了!她有时候脑子果然不太正常么?想那么多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她的性格,对,过一日便享受一日,这不是她穿越而来的最大愿望么?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雪名凰诧异的扬眸,放开手抬起了怀里那张低垂的小脸,“阿卿,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事?”
一直以来她总与人不同,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思想心境都太过迥异,他只认为她是与众不同,从未想过其他的原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话……听着怎么有一种恐惧感?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事隐瞒他们么?
云挽卿一震却笑道,“隐瞒你们什么事?我能隐瞒你们什么事啊?再说了,你觉得我这个人隐瞒得住事么?”
他怀疑了?不是罢?她只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而已,果然是祸从口出,她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她面对的这几个人都不是人,而是人精,一不注意就会泄露师父;美色可“餐”。这个秘密她已经独自一个人守了十六年,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让这件事永远成为一个秘密罢。好吧,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怕吓到他们,说不定还会当她是神经病。
那长笑脸如常,眼神也没有什么变化,看了片刻雪名凰终于点头,“的确是不像是能藏得住事的人。”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还是问问十三罢,毕竟他们是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说不定十三知道些什么。
云挽卿闻言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勾唇一笑闭上了眼睛,“眼睛有点酸我要歇歇,再躺会儿我该回去了,不然一清早起来不见我蓝心肯定会追问的,我可不想被那丫头追问。”
“嗯。”雪名凰轻轻应了一声,收紧双臂,下颚抵在了云挽卿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后,云挽卿穿戴妥当从雪名居溜了出来,见四下无人立即跑到林中小道佯作早起散步的模样一路朝画眠楼而去。
时辰尚早,画眠楼内很安静还没什么人起床,云挽卿见状松了口气朝楼上走去,回到房间看到床上那睡的毫无形象的某人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这个蓝心真是……”
梳洗之后换上了院服,云挽卿终于松了口气站在窗边梳着长发,门外听到隐隐的喧闹声,学子们都已经起床了,见时辰差不多,云挽卿系上了发带,无奈的走到床边开始了她最艰巨的叫醒任务。
蓝心这丫头真是……一个姑娘家怎么睡觉能睡到这种程度?叫都不叫不醒,一天就这样费劲,那以后她该怎么办?难道每天都要这样?天师父;美色可“餐”!只要想到头就疼了。真不知道以前拿冰块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说起来她以前也是这么难叫么?她应该比蓝心这丫头好多了罢?好罢,那冰块也曾经说过她睡着了跟……这么看来那冰块还是挺有毅力的嘛?她是不是也该效仿一下那冰块用一些特殊的叫醒方法?
正想着,床上的人突然一跃坐了起来,将云挽卿吓了一大跳,“喂?你干嘛突然坐起来啊?吓死人了!”
听到声音蓝心茫然的张开眼睛,看着明亮的天色打了个哈气,“啊,快辰时了罢?好像上课就是辰时啊!糟了,我得赶快起床了!”说着,便自顾自的爬起来穿衣梳洗,过程不免的手忙脚乱。
云挽卿一脸无语的站在一旁,她怎么有种看到她以前的错觉?果然看着这样忙乱的画面糟糕透了,她以前也这么被那冰块嫌弃过啊!真是……她此刻还真有点儿能体会那冰块的心情了?
看着那忙碌眼的身影,想到方才那惊人一跃,云挽卿不由得开口,“蓝心,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睡着了之后连雷也打不醒啊?昨晚原本打算叫你去泡温泉的,谁知道你睡着了居然是这种德行啊?还有,方才那又是怎么回事儿?我明明还没开始叫你啊?”
“啊!我忘了!不好意思啊,阿卿,我一睡着的时候就这样,我……我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啊?我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是我真的忘了,而且我只要睡够时间就会自动醒来,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保证一定时间的睡眠,在天外天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很规律的,这段时间我乱了之后我就忘了告诉你我的习惯了。我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对不对?”蓝心一边梳着头发,一边从铜镜中挤出讨好的笑。
云挽卿一头黑线,“原来如此,以后我就知道了,还真看不出来你是生活那么规律的人啊?”
“呃?”蓝心愕然,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只有干笑,“是么?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哈,哈,以后你就了解了师父;美色可“餐”。”
“以后?不用了。”云挽卿摇首,“你还有什么习惯最好现在就告诉我,全部告诉我,让我至少提前有个准备。”
“啊?”蓝心愣了一下,干笑道,“暂……暂时还没想到……”
云挽卿:……
从用早膳到学堂一路上云挽卿蓝心两人都成了焦点,众学子议论纷纷,雪名书院开创以来还从未有过半途进入书院的人,如今看到了蓝心不禁纷纷猜测起了蓝心的身份,让云挽卿郁卒的是一早到了学堂才看到楼下的通知蓝心被分去了慧书堂,这意思就是她还要继续待在清砚堂,而且还是跟赵泠沧一起。
原本就没什么精神,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更没有精神了,谁知方一进学堂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的望了过来,那叫一个整齐,一瞬间鸦雀无声,下一刻便起身围了上来,轰然的声音吵的云挽卿脑袋都要炸开了。
“云同学,你跟那个新来的蓝心同房啊?他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对啊!书院开创以来还从未有人为谁开过先河呢?看来这个蓝心来头不小啊!”
“该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之类的罢?”
“皇亲国戚离得多遥远了,依我看哪,是几位先生的亲属倒更有可能!”
“对!我同意这个观点!”
“云同学你跟那个蓝心同房,应该知道些什么罢?”
云挽卿受不了捂住了耳朵,惊叫一声,“啊!”
突然的状况让所有人一瞬间都愣住了,喧闹声戛然而止。
见众人停下来,云挽卿这才放下双手,淡淡的开口,“人家是什么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么?一群大男人怎么都这么八卦呢?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读点书,三年后的科举考试上说不定还能有点儿用,真是……”
众人闻言愕然,顿作鸟兽散师父;美色可“餐”。
人群散开,云挽卿一眼便看到了窗边那抹熟悉的身影,脸上掠过一抹僵硬,尽量自然的走了过去,“早。”
“早。”赵泠沧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望着身旁的人。
那抹注视看的云挽卿坐立难以,钟声敲响依然没有见到来上课的人,不觉疑惑。
奇怪,已经是上课时间了怎么还没人来?难道是孟风遥的课?孟风遥不来,花馥郁跟雪名凰也得来一个罢?这是怎么回事儿?
“云同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