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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绍怒意未消,显然做惯了黄巾贼的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当下报出了曹信的名号来。
不过听到这话,虽然那身后的十几个亲卫尽皆动容,但为首的那亲兵显然是个兵油子,依然不为所动,不肯挪步分毫。
“哇呀呀,竟敢欺我!信不信我家曹信将军论罪尔等!!”裴元绍当即恼羞成怒,死拽着身旁的马匹就是不肯松手。
“老裴,算了!他们只是扣押而已,不要这样,将军知道了会发怒的!!”
“老周你别管我,这些人分明是欺我等乃降将!”裴元绍,显然没有听进去……
“何人如此喧哗!?”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一声大喝,一个干练将领随即从府门外走了出来,而此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典。
此刻李典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脸色微红,显然看样子也是刚从宴席中出来透透气的,没想到刚好碰到了这件事情。
“李将军!这些人进府不肯交马匹,还一直说是曹信将军的部将,一直在此地叫嚣。”
“哦?”微微皱了皱眉,此刻见那亲兵顿时禀报,李典本就醉呼呼的脸,当下皱起了眉头来。
“李将军、李将军……莫怪莫怪,是我兄弟喝醉了,请将军莫要怪责,我等马上走马上走……”见有一个管事的出来,一旁的周仓见势不妙,当下猛拽着裴元绍,想要马上离开。
可还没等走几步,裴元绍当即从前着的手中挣扎开来,显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说甚胡话,我何事吃酒了?姓李的!你给我听着……”说着,裴元绍显然没改那黄巾贼的脾性,当即指着一脸阴沉的李典,怒骂道:
“我乃荡寇将军曹信的部下,你好好看看我!知道曹信将军是谁吧!此次汝南一战,曹信将军可是立了大功的!连曹公都如此款待,你既然是个管事的将军,那就快快通报!就说是我等来了!”
“什么?”嗤鼻露出不屑样子,李典这下倒是有些酒醒,一时间上上下下打量了前者一番,顺势冷笑道:“我与曹信将军倒是有些交情,你?你说你是曹信将军的部下?我为何不知?再者……曹信将军怎会看中你这匹夫,曹信将军部将……你也配吗?来人左右!速将其拿下——!!关服大牢。”豁然,还没等前者反应过来之际,说到一半,李典当即冷喝一声,叫众人将其拿下。
“诺!”十数个门卫,顺势扑倒在了裴元绍的身上,一把将其制服,却是看着此刻的周仓一脸的惨白。
******
“滴答滴答……”
黑暗的牢房中,时间过了大多半个多时辰……
一个牢房的角落,牢房门,打开继而关上。
却是裴元绍被打的血肉横生,被几个狱卒抬着‘噗通’倒在了一处牢房内。
竟是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
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但时间就是这么过去了。
裴元绍痛苦的睁开眼,却是看到了傍边的牢房,有些诡异。
“这不是刘辟……和……?”
只见旁边的牢房,一个酷似刘辟的男人捧着一张褶皱的白纸正与一个黑色斗篷的男子密谋着什么……
但还没等看完……裴元绍便是因周身的疼痛再次昏迷了过去。
作者感言:
今天两张月票,还有打赏,记在小本子里,择日论罪,嘎嘎
作者:益侯
第171章 阴谋夜漫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子时三刻,这一夜,所有人都喝得烂醉如泥,显然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已经不醒了人事。
不过,此刻的曹德倒是还没有失去意识,不知是不是因为喝的太多,与主公曹操一起坐在侧席上,不时兴奋的攀谈着……
二人一会笑着,一会哭着,一会儿又笑着……
酒喝到这个份上,似乎曹操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俨然回到了儿时的模样,不断回忆着小时候与曹德经历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常言说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回忆过去,看来曹操也是不例外的。
不过向来儒雅的父亲,此刻似乎也是放开了,在宴席中忽而跳着,忽而与曹操吟诗作对,又忽而大哭大笑不止,但无一例外,脸上始终充满了一丝满足。
或许是看到曹信此刻的成就,曹德从……前段日子里刚到许昌的忐忑模样,瞬间变成了今日的无尽畅然和兴奋,连神采都变得焕然一新起来,或许曹德自从濮阳见到曹信空城击退吕布之时,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一般人。
在曹信的心中,十年跟曹德这个老爹相处下来,感情自然是深厚的,只是这一年以来,曹信很少陪曹德好好待过,但这不代表曹信对曹德没有感情……
相反,十年来,曹信在前者颇为严厉的教导下,感受到了前世无法理解的亲情,前世,曹信是个落魄的孤儿,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一份历史博物馆小管理员的小工作。
而来到汉末的第一天起,从现在为止,一切都显得尤为的重要,更是曹德的一番苦心,让曹信颇为的动容。
“将军……收拾一下吧……必须要连夜赶到陈留,明日曹公就要领军出发了,我们也快到陈留整顿一下,随曹公兵发洛阳……”贾诩此刻凑到曹信的耳边,小声嘱咐起来。
曹信并没有喝醉,相反很是清醒,在他看来古代的酒度数太低,作为这个土生土长的东北小伙相比,再烈的酒曹信也喝过,显然这种酒还醉不倒他。
平静的看了一眼,席位一旁的曹德,见对方正和曹操、荀彧等人高兴的攀谈,曹信默然的点了点头,想来还是不想打扰到他们。
“那好,我们先走吧,我想父亲在此也不会有事,我们先到陈留,主公也应该不会怪罪的。”这样说着,曹信当即再看了看不远处的曹德等人,当即无奈的摇了摇头,欲起身离开。
时间已经很晚了,而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间,按照汉献帝刘协东归洛阳,此刻必须要加紧时间出征,兵力不需要太多,重在迅速轻装出动,意在抢到最前头迎奉住献帝。
却是在此刻的曹营当中,无疑这是最重要的。
曹信必须马上感到陈留,趁着夜晚出城,陈留离许昌其实不远,在那里整顿之后,曹信必须要出兵奔赴洛阳。
但到时,曹操必定也会去。
******
宴席又过了良久,很久很久,直到天黑的不能再黑,所有的席位渐渐落了空,诸多烂醉如泥的宾客开始渐渐离场而去。
“呜……呜……有子如此,吾心甚慰……吾心甚慰尔……”
正厅的大门,此刻数名奴仆将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男子最后扶了出来,却是背对着宴席之中空空如也的模样,显然今日的曹德真的喝的很高兴……
沉浸在半睡不醒的昏迷当中,曹德只感觉一路上被很多人抚着,而迷离的双眼只能看到自己的两腿在台阶上不断踉跄的行进着,之后就没有任何的感觉。
偌大的许昌州城郡府,大的难以捉摸,经过这半年来的扩建,已经不是当初许昌城的样子了,此刻就像是紫禁城一般,当然……比紫禁城还是小很多的。
趁着黑夜,一群奴仆带着前者虚浮的身子,向着郡府内的武城门外快速行进着。
“……我儿乃曹信,乃……曹信尔……”一路上,不时还传出曹德醉兮兮的呼喊来。
但随即顷刻间便淹没在了这黑夜的死寂当中,只剩下那一个个急促的脚步声。
“我儿有大才,为父当真欣慰……十足……十足……十足……”
“尔等可知否?吾儿何人邪?”
武城门外此刻有着一辆马车,在此刻的深夜,稀疏的防备看上去尤为的渗人,当然还有这气氛。
几名奴仆快速将曹德虚浮的身体搬上了马车上,而此刻这些人没有注意,马车周围的这数人,全部都裹着黑色的大袍,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和脸,一个个低头,没有一句话。
“咦?尔等今日怎地如此奇怪?……算了……将长史大人送到驿馆休息,尔等要好好照顾!知道吗?!”一个为首的奴仆顺势将一株钱扔给了马车身旁,一个身形尤为魁梧的黑袍人手中,没有任何怀疑的,当即吩咐道。
“诺……”低低的点了点头,从对方的手中接过那株钱,那黑袍人显然有些阴郁。
一行奴仆毫无察觉,旁若无人的耸耸肩离开了武城门当中,而此时曹德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显然还沉浸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间。
“曹德大人!!该出发了!”一声冷厉的吩咐,此刻同时在马车一旁传来,那先前的黑袍大汉当即向身后的曹德看了一眼,黑袍下得脸似是在笑着……
“呜……”迷糊当中,低低的喃喃几声,曹德整个人瘫软在马车,俨然没有丝毫的防备。
“滋啦啦……”
黑暗的武城门,因为是深夜警备有些稀疏,此刻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同时带着刺耳的车轮声,缓缓从此地离开……片刻间便消失在了周遭黑暗的死寂当中。
看这样子,似乎像是从没有来过,也不知要去向了何处……
黑夜总是让人心乱如麻,总比白天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此刻曹信已经在奔赴陈留的路上,这一刻马车独自在大街上走着,仿佛周围黑暗的寂静,只剩下这车轮的‘咯吱咯吱’声,以及不时从驽马的身上传出来的马吠。
这一切,显然很是清晰,但曹德此刻很难听清楚。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
“有子如此……”
马车在内城无人的街道快速行驶着,此刻街道上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只有这马车诡异的发出‘咯吱咯吱’般的行进声……
直到走到一个死巷子里。
“吾心……甚慰……甚慰……”曹德显然此刻还在说梦话。
‘噗通’一声,那先前的黑袍大汉此刻同时跳下了马车,见此刻的巷子很偏僻,随即望着几名同样的黑衣人,旋即相互点了点头。
“刘将军,但可依计行事……”
这一刻几名黑袍男子瞬间取来一个黑色布袋,紧紧套住了曹德的脑袋。
却是同时,黑袍下,那大汉同时露出了阴冷的脸,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正在牢狱当中的刘辟。
“好,动作都麻利点。”冷冷一笑,此时的刘辟满脸伤痕,脸上右侧更是有一个深深的烙印,显然是被严刑拷打折磨所致,看起来极其的可怖狰狞。
“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黑色布袋,将曹德一头包裹起来,还没等前者从醉梦中清醒,便不断在空中乱抓,显然是将近窒息的模样。
刘辟一脸冷笑,脸上的烙印似乎还在抽搐着,冒出丝丝的血迹来,从随身中取出一个小刀来,当即想要在前者的身上一把捅上几刀……
可刘辟没有这么干,看这样子倒是受到什么制约一般,犹豫了片刻,拿着小刀只是在曹德的布袋上,戳出了两个细小的小孔来。
竟是想让曹德能够呼吸,但不至于看到自己的脸。
“呜……呜……”
“哼,若不是答应了先生,我真恨不得将曹信的爹大卸八块,可恨我多年的汝南大计皆毁于此,早晚我必将手刃曹信满门!”
“当”的一声,那只小刀狠狠的插在马车的一脚木板上,刘辟冷冷的说着,却是见曹德再次昏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刘将军……大事要紧,必须要在城中守军反应之际,必须将曹德运出城,切不可坏了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