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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抹起了眼泪,泣不成声,莲心心中却想着小姐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要咳就咳,要哭就哭,不像自己,真得好痛啊,为了能使自己哭出了,她可是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真得是好痛,真后悔自己花了那么大的力气。
轩辕墨宸听到这话,心中明了莲心想要表达的意思,杜涵凝肯定是毁容了,有倒是哪个女子不重视自己的容貌?
幽幽的叹了口气,听着这此起彼伏的哭声,没有再呆下去的欲望,起身道:“你好好照顾王妃。”
“是,王爷。”莲心哽咽的回道。
待到轩辕墨宸一迈出挽岚苑的院门,苑里哪还有什么哭声,杜涵凝挺直背转了个身靠在桌子上,眼角哪有什么泪水,却带着笑意,看向跪在地上的莲心,笑夸道:“莲心,不错,这演技可是更好了嘛。”
“那是,跟小姐这么久,这点还是要学会的。”莲心也笑着说道,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膝盖,想到掐自己的那一把,不禁耷拉下脸,“只不过真得很疼啊。”
看着莲心眉头揪在一起的可爱模样,杜涵凝笑道:“是不是掐大腿了?谁让你用那么大劲的。”
“不掐这么大劲,我怎么哭得出来啊。”莲心嘟着嘴,立刻反驳道,真是的,小姐就知道欺负人,也不看她是为了谁才掐这么大力的。
杜涵凝看着莲心的表情,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掐那么大劲的,表现很不错,喏……赏你梅花糕。”说着端起桌上装着梅花糕的碟子递到莲心面前。
莲心看着递到眼前的梅花糕,喜笑颜开,拈起一块放在嘴里,鼓囊着嘴说道:“谢谢小姐。”
杜涵凝收回碟子,自己也拿了一块,这折腾了一上午,还真是饿了,“莲心,传膳吧。”
“小姐,王爷已经回来了,您是不是要到前院去和王爷一起用膳啊?”莲心询问道。
“你觉得他会想要和一个病秧子一起吃饭吗?”杜涵凝反问道,回来又怎样,看他刚才的态度也是没有要让自己去前院的意思,要不然他刚才走的时候就可以和她说了。
“不愿意。”莲心想了想,回道,大家大户最忌将病气带出来,生病的人基本不让上桌,都单独送到屋里去,要是将这病气过了人可就不好了,那在这王府规矩就更严苛了,这也让她们能够独占这一个大院子。
“那不就成了,还不快去,想饿死小姐啊。”杜涵凝佯怒道,伸腿踢了踢站在身侧的莲心。
“是,是,小姐。”莲心笑答道,一溜烟跑了出去,向着小厨房而去。
杜涵凝看着莲心离去的背影,收敛起笑意,再次拈起了一块梅花糕放进了嘴里,睿王回来了,那自己离开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这挽岚苑里的仆人早就被杜涵凝以喜欢清静,养病为由撇去了,管家也同意了,早晨固定时辰派人过来打扫,适时的派人来整理院子,所以挽岚苑除了看守院子的两个侍卫在院门外守着,还有小厨房里的一个厨娘,而这三人不得召唤也是不能来到院子里的。
丫鬟侍从看着杜涵凝病得严重,也都不愿过来挽岚苑伺候,生怕过了病气,偌大的院子其实挺空荡的。
就因为这样,在轩辕墨宸走了之后,杜涵凝和莲心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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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渊馆内,众人见今天的说书先生换了一个人,纷纷疑惑,一人拉过一边的小二,奇怪的问道:“张先生呢?怎么今天换了一个人说书。”
小二看了看周围,警惕的凑近那人,小声道:“昨晚,张先生被人抓去,好像是将军府的人,回来之后,张先生恍惚的说着什么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了……唉,之后连夜收拾了东西一早就出城了,连睿王回城都没看,他可是念叨了好几天要看睿王凯旋的。”
“啊!为什么?出了什么事。”靠近小二的一人听到这话,惊诧的问道,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楼里的客人纷纷看向了这里。
见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这里,小二索性扬声说道:“这张先生昨天说的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肯定是惹恼了将军府的人了,所以警告他了,这睿王妃再不怎么样,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啊,还有着王妃的头衔。”
“有可能啊,不过我已经习惯听张申说书了,不知道这个人讲的怎么样?”有人说道。
“谁让这张申得罪了将军府啊,”有人说道,摇头叹口气,又道:“不知道这人讲得如何,要是不好的话,以后就不会来光顾了。”有人丢下话来。
“怎么会呢,我涵渊馆既然收了大家的钱,肯定是会好好的为大家服务,这位先生可是我连夜千挑万选的,绝对不比张申差,你们还信不过玉娘我吗?来,小二,给各位的茶水满上,今天玉娘请各位喝茶。”玉娘从后面走出,恰听到这番话,娇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谢谢玉娘。”有人谢道。
随即在座的各位都道谢,招呼小二倒茶,免费的还不喝个够本,况且还有玉娘这样的美人可以欣赏,即使没有说书的他们也是会来光顾的,那番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突然,一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涵渊馆,扶着门框大口喘着粗气道:“我现在终于…终于相信张先生的话了。”
成功的将馆内这些喝茶听书的客人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
“呃,相信什么?”
“张先生说什么了?”
有人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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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皇上口谕
来人听到有人问他,急忙回道:“杜涵凝带煞啊!”
话一出口,满堂鸦然,连说书的那人也停止了说书,众人齐齐看向门口的人,正是街角卖面的大牛,大家都认识。
随即一人端上一杯茶水,递给二牛,“先喝口水吧,慢慢说。”
二牛抓过茶水,咕咚咕咚就灌完了,拉起袖子随意的抹了一把嘴,走到大堂中心,神秘兮兮道:“你们知道我刚才在睿王府门前看见了什么?”
众人摇头,“不知道。”
二牛接着道:“睿王从马山下来,刚走到府门口,他的马儿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惊起,几个人都没有拉住,幸好睿王将其制住,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那些人肯定会被这马踏死。”
“就这些?”有人表示无趣。
一听有人质疑,二牛胸膛一挺,要是这样,还需要这般炫耀吗?王爷英勇又不是没有人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骄傲道:“当然不是,昨天张先生不是说睿王妃命中带煞吗?我还不信,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关于她的事传出,今日一见,我算是信了。”
“那匹马是在小厮牵着经过王妃面前时,才突然发疯的,肯定是被王妃的煞气给冲的。要知道那匹马可是上等的良驹,跟着王爷征战无数,什么阵仗没见过,怎么会突然发疯惊起呢?”
众人听的头头是道,是啊,训练有素的马怎么会突然的惊起,就要信了他的话。
突然有人疑问的问道:“不过睿王府门前都已清道,不让人进去,你是怎么看到的?”
有人心中泛起了嘀咕,是啊,都清场了,他怎么还能看见,莫不是在瞎编。
“二牛,莫不是你瞎编的吧。”
二牛摸摸脑袋,憨笑道:“我早晨错过了睿王进城,就想着去睿王府门前看看,不过那都被封了,我就偷偷溜到那家废宅子里去了,趴在墙头,正好让我看见了。”
语气中不免有着得意,那间宅子可是座鬼宅,自己可是狠狠壮了胆才敢进去的,幸好没出什么事。
一人上前扯扯了二牛的袖子,小声道:“二牛,你不要说了,你没看见张先生不在吗?说书人都换了一个,他就是因为说了睿王妃的不是,被……”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二牛身体一抖,睁大眼,问道:“是真得吗?”
“当然。”那人点点头,二牛在看向周围的其他人,那些人也对着他点点头。
二牛吓得腿有点发抖,“啊…我什么也没说。”惊叫着又跑了出去,他不要死啊,他还没娶媳妇呢。
众人哈哈大笑,不过,心里更加的坚信杜涵凝带煞这一事情,京都再掀起了八卦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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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清轩的书房门前,清风,啸月两人也已梳洗,换下一身盔甲,一身侍卫服,腰佩长剑,精神抖擞的守在书房门外。
屋内,轩辕墨宸和覃仲言两人对坐。
“仲言,我不在京中,可有发生什么事?”轩辕墨宸手中托着茶碗,刮着茶沫子,淡然道。
“你不在京中,他们自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不过,在你回来之前,已经有人陆续送来各色美人,我把她们都安排在集芳园内了。”覃仲言回到,没有谦卑,两人的相处并不像主仆,他虽是睿王府的管家,但是覃仲言实际上年纪并不大,不过二十七的年龄,却当起了一府之管。
覃仲言着一件蓝色锦袍,看起来不像是个下人,倒像是个贵公子,眉目清秀,双眼沉静如水,却沉淀着无人知晓的沧桑,唇边挂着笑意,若有似无,却让人觉得很亲切。
“恩,你安排就好。”对于这些他不需担心,早晨在门前见到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想必就是那些送来的美人,随后淡淡的问道,“你觉得杜涵凝如何?”对于这个一年前赐婚嫁予他的王妃,他有着愧疚。
一年前,他本在外办事,一纸圣旨将其召回京内,以他已有二十,却还未娶妻为由,镇西将军杜成锋长久镇守西部边关,劳苦功高,而将军府中又无人做主,大小姐杜涵凝年逾十七还未出嫁,所以予以赐婚,让他娶杜涵凝为正妃。
他当时有过拒绝,这杜涵凝已有一父长居边关,不想让她再嫁给自己,他身处权利中心,多方猜忌。
圣旨难违,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也是,他的父皇何时会听取他的意见,说自己是他的儿子,其实更多的时候连臣子都不如。
不过他更没想到的是,居然在新婚之日,派他出战,那时候战况并没有那么紧急,为何急于这一时。
将一个女子丢弃在喜堂之外,他知道对于女子来说定是极大的屈辱,更加严重的后果就是,镇西将军杜成锋将和他势如水火,屈辱他的女儿不就是屈辱他本人嘛。
在行军途中他修书一封由暗卫送达西部边关,告知杜成锋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并抱之歉意,杜成锋回他信的只有两字:“无碍。”
事情也算是一个终了,他和杜成锋之间的矛盾没有被挑起,但是对于杜涵凝本人的屈辱还在。
他是愧疚的,无关情,无关爱。
“你是说王妃,倒是个不错的人儿,只是太体弱多病了,动不动就生病了,经常需要卧床休养,院子也很少出,性子也懦,配你,不好。”覃仲言下着结论,摇头叹息道。
“什么配不配的,你也知道……”说着停了下来,神色黯淡了下来,接着道:“也算是我亏欠了她 ,别亏待了她,有什么补品好药,多给她配点,睿王府还是养得起她的,要是她有什么需要,就满足她,院子里的女人还是少让她们接近挽岚苑,她也经不起折腾。”语气中是担忧,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