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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就算你不出手相救,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逐日那一日也在醉香阁中,只是却是不能贸然出手,只等着那些官员离开之后才救治。不过阿凝的出手也使得有人盯上了她,只是因为她的行迹一向难以捉摸,当时连他也没想到绝世公子是阿凝,那些人怎么也不能查探出她是睿王妃,再又加上他的阻扰,那些官员都没能找到她,最后也是作罢了。
轩辕墨宸略一沉思之后,才道:“其实那些女子被拍卖的时候,那拍得者背后其实都是那些官员们,但是他们没有将这些女子带回府中再行处置,而是选择在醉香阁动手。”
杜涵凝才明白何以那一日那些被拍卖的女子的脸上是这样一幅惊慌恐惧的样子,原来她们也是知道自己的命运的,不免在心中叹了口气。
轩辕墨宸微垂了眼眸,接着说道:“自从知道赵庭然的身份作假这件事之后,我才了解到那一日的官员都是赵庭然一派的。”
“赵庭然在朝中的势力已经盘根错枝,一时间根本难以瓦解,而我们掌握的那些证据根本不足以揭发他,他们都是太子一派的……”
杜涵凝分析到这里微皱了眉,低垂的眸中闪现了一抹寒光,而且他们都在似有若无的挤兑着宸,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太子轩辕墨彦,总觉得这人不是那般简单,但是看着轩辕墨宸眉目间同样的蹙眉,这个问题既然早就存在,现在愁也是不用的。
杜涵凝起身走到了轩辕墨宸的身旁,柔胰按在轩辕墨宸的肩上,轻轻的揉捏着,缓解着轩辕墨宸的疲劳,轻声说道:“宸,你今天也奔波了这么久,先去桃夭池沐浴吧,你从军营中赶回来,有没有吃过晚饭,不过军营里想来也没什么好吃的,我这就让人去准备些吃食过来。”
杜涵凝说着就要走出卧室去,轩辕墨宸却是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杜涵凝的手,略一施力,就将杜涵凝拉了回来。
杜涵凝不察,一个趔趄就被轩辕墨宸拉坐在他的大腿上,到了轩辕墨宸的怀里。
阿凝总是这般的善解人意,这朝廷的帮派什么的阿凝应该是了解了不少,只是这暗藏的波涛汹涌还没有爆发出来,。
轩辕墨宸将头搁在杜涵凝的肩头之上,浅浅的说道:“阿凝,我已经吃过了,你不用忙了,这军中吃食虽然是简陋,但是军士们吃得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好比较的,再艰难的日子……”
轩辕墨宸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他并不想让阿凝有所同情,边关打仗绝不是舒服安逸的,有的时候粮草跟不上,可能几天只能喝点稀粥,更甚者是连稀粥都喝不上。
此时在军营之中,不用上战场,军士们已经开怀了不少,已经是安逸了不少。
纵然轩辕墨宸没有说,但是杜涵凝已然明白了,这打仗很可能是三餐不济,父亲向她描述过好几场战役,其间的凶险以及艰难在言语中已经可见一斑,而北部边关的条件本来就是恶劣,既然他不再说,她也不会追问。
杜涵凝一反身,双手环上了轩辕墨宸的脖子,将头靠在轩辕墨宸的脖颈间,只是很轻很柔软的唤了一声,“宸……”
似兰似莲的香气,带着浅浅的药香味,还有着很淡的脂粉气息,窜入鼻尖,这脂粉味应是在醉香阁沾惹上的。
那温热的气息在脖颈之处引起一阵酥麻,撩动着心弦,阿凝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情欲,让他不禁质疑他是不是真得成了急色鬼了?
不过急色鬼又如何,那是只针对阿凝的急色,只要阿凝不介意就可以了。
轩辕墨宸环在杜涵凝腰际的手臂圈得更紧,原本紧贴的身躯,贴得更是紧密,时至夏日本来衣服已经穿得单薄,熨帖的体温在上升。
轩辕墨宸低下头,看着杜涵凝肤如凝脂的脸颊,轻笑,道:“阿凝,你这是在勾引为夫吗?”
杜涵凝不答反笑,仰起头来,两人的脸仅仅隔了一张纸的距离,极近却是没有靠近,澄亮的杏眸眼波流转,带笑的望进流光溢彩的桃花眼眸,如花瓣般美好的粉唇轻启,“你说呢……夫君……”
带着无限缱绻的尾音,带上了无尽的旖旎之色,勾引又何妨,这是她的夫君,就算怎么勾引都是她的,只是她忘了她今天一大早还在埋怨着各种不公平。
轩辕墨宸被杜涵凝这一声“夫君”的轻唤,瞬间暖了心,酥了骨,眼角上翘,犹如曜石一般黑亮的眼眸之中盛开出多多花朵,绯色的唇瓣渐渐压下,吻上了那轻吐兰息的粉唇。
轻轻的吻由浅及深,唇瓣辗转间,难舍难分,渐渐的沉沦成一汪春水。
轩辕墨宸就这样打横抱起杜涵凝慢慢的起身,杜涵凝勾在轩辕墨宸脖子上的手环的更紧,眼睑慢慢的阖上,纤弱的身体也向上提了几分,享受着那柔情,相吻的唇始终没有分开。
向着屋内的雕花大床而去,轩辕墨宸轻轻的将杜涵凝放倒在床上,温热的手游离在杜涵凝的曼妙的身姿之上。
杜涵凝睁开眼来,纤长的睫毛轻颤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却是投下一抹剪影,幸福的笑意似雾朦胧,却是在眼底真实的荡漾了开来。
素白的手指在黑色的锦衣慢慢的滑动,轻轻一解,腰带滑落,衣衫飘飞。
轩辕墨宸伸手拨去了杜涵凝头上的男子发髻,青丝瞬间铺散在床铺之上,犹如上号的绸缎般滑畅。
在浓浓的情欲之中,杜涵凝脑中闪现了一丝的清明,纤白的小手推拒着轩辕墨宸的胸膛,喘息着说道:“宸,等等……你……还没……沐浴,我也没有沐浴……”
可是只是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白袍已经落到了一旁的地上,轩辕墨宸唇角一掀,邪魅一笑,迷了杜涵凝的眼,继之沉沦。
轩辕墨宸握紧了杜涵凝推在他胸前的小手,附到了杜涵凝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杜涵凝的耳蜗处。
杜涵凝感觉到一阵痒意,呵呵的笑了起来,头也偏向了一边,却是听到轩辕墨宸在耳边的低语,带着暧昧的笑意:“一会儿反正还要洗……”
杜涵凝即使已经和轩辕墨宸裸裎相见,但是听到这种挑逗而暧昧的话语,还是瞬间让她红了脸颊,犹如鲜艳欲滴的红石榴花朵,带着羞涩,却是更添妩媚之色,更加的娇艳,让人想要采撷。
看在轩辕墨宸眼中,更是情难自禁,而杜涵凝满室的春光,比之屋外纷扬的桃花还来得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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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中,一鼎药炉升起袅袅的白烟,而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香味,有着药味,又似是有着檀香味,似是有着什么腐烂的味道,犹还带着些微的腥臭,这些味道极其诡异的结合在一起,但是却也没有到令人作呕的程度,却也是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有着令人窒息的感觉,让人想要逃离。
这整间屋子都是封闭的,只有一扇窗子,大概只有一张圆桌的大小,是七彩的琉璃窗户,透过琉璃窗户,泻下了些许的光亮,让人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不分昼夜。
借着那一点点的光亮可以看见这是一个被掏空的岩洞,带着潮湿和阴暗,可是地上却是铺着黑色的玉石,岩壁之上被掏空成一格格的大小不一的空洞,里面分别放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黑色瓦罐,可以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装了什么活物在瓦罐之中动作,总是透露出一股阴邪。
在岩壁的旁边有着一个类似于药房之中的药柜,也是大小不同的抽屉,抽屉之上没有任何的标示,不知道里面是放着什么东西。
在这前面有着一张长方形的桌案,很是凌乱的放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一个小笼子里却是放着一只茶碗大小的黑色蜘蛛,一动不动的,可是当近看,只见它的爪子还是在颤动着,那眼睛还在灵活的转动,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在那泄下光亮的窗下有着一张矮榻,黑色的漆木,上面镂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花纹,上面伏趴着一个红色的人影,应该是个人吧。
看姿势应是双手交叠在额前,背部朝上,未束的黑色长发如绸缎般散开顺着榻沿落下,丝丝缕缕散发着如水般的幽光,完全将他的脑袋遮掩在黑色的丝发之中,看不见他的容颜,不知道这是个男子还是个女子。
一身绯红色的纱衣如火如荼,像是最热烈的火焰,又像是鲜红的血色,在榻上铺洒着,袍上绣着繁复的纹饰,可是这绯红色的纱衣却像是一条薄纱被一样,完全的罩在了身子之上,若不是那隆起的人形,让人要怀疑这下面到底是不是真得是有一个人存在了。
不过那一双瓷白色的脚却是很显然的彰显了这榻上确实趴着的是一个人,那双脚,交叠在一起,脚趾蜷曲着抵着榻,红色的衣服更显得肌肤的瓷白,瓷白的肌肤可以看见青色和紫色的血管,那双脚不纤细,但是也是润泽,右脚脚踝之上有着一条红色的编绳,上面系着一个小巧的铃铛。
第十章 所谓圣灵
昏暗的石室内,正对着矮榻的那道墙突然裂开一条缝,露出了一线光亮,随之一块石板向着一边划去,那是一道石门,轰隆一声,可是在这样的响动下,床榻上的人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仍是一动不动。
那一道光亮之处正好洒在了矮榻之上的人之上,但若极是靠近他身边的话,会发现他的发丝微微漾了下,那是他在发丝下的耳朵动了动,只不过他却是没有要起来的迹象。
那扇石门划开了一道只容得一人通过的口子,那里站着一个宽阔的人影,很是高大,几乎要抵到了那道石门的顶处。遮挡住了从那道石门泻下的大部分光亮,他站在光亮之中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只依稀看清那人身上穿着的是一身黑色的布衣,从那道石门迈了进来,那扇石门在他迈进石室的一瞬间又慢慢合拢了起来,将刚才的光亮完全阻挡在了石门之外。
那人像是已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见面方式,在黑暗中径自向前走着,没有停顿,脚步落地却是几近无声,他对这里的摆设应是极其的熟悉,熟门熟路的走到了矮榻之前。
高大的身躯突然一矮,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握拳在胸前交叉,抵在了肩膀处,低着头,只听得到他那恭敬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在空中传来。
“黑奴拜见尊主。”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密闭的空间内却响起了回音,将他原本就沙哑的声音扩大的更加的诡异。
“叮”的一声铃声在石室中响起,黑奴低垂着头,听到那响动的铃声,知道是尊主已然醒过来了。
那铃声没有停止,仍是叮叮的响动着,清脆,但是像是在响应着这铃声,石室内瓦罐中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确实变得更响动了。
只见矮榻之上的人交叠在一起的脚,分了开来,正是因为这样的动作,让那系在红绳之上的铃铛晃动了起来。
床榻之上的人双手撑起了身子,昂起头来,黑如水藻般的发丝在脸颊两侧泻了下来。
单手支起头,由卧躺变成了侧躺的姿势,另一手慵懒的撩开了挡在了眼前的长发,发丝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安然轻轻的飘落在了那人的背后。由于太过黑暗,而从那七彩琉璃泻下的光亮却是停在那人的脸,让人不禁遗憾,这光线为何就不能再多延伸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照亮那人的容貌,以至于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