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册封之礼将在后天举行,你好好准备”他淡漠了我此刻的态度与冷淡说出了他自己的安排,我还是沉默,在他无法承受中恼怒的纵身而起,半启的双唇想说些什么,但是又突然的欲言又止,走近我,锁住我眼光,最后装了一肚子的怒火,绝尘而去。
我也未有行礼恭送,另一只手伸进了袖中,握紧了袖中的硬物,刚刚那一刻,我竟然有了那可怕的念头,真的很想……
第二天,我便听说三皇子与太子因为这件事与东袁君有了争执,声音响彻御书房,回荡在L 回廊,影响路过的宫仆纷纷停下脚步,接着又是个个匆匆而去,东袁君怒不可止,我心中暗叹他们的冲动,但是东袁君并没有责罚他们,也许是因为大婚在即,怕是影响不好吧。
而我一直在心中徘徊夫人给我的决定,纠结中寝食难安,折腾的身心俱备,中午过了午膳时刻,皇后却是惊人的移驾来到我的宫内,还随珠宝与锦缎,朝她作礼之后,与她个安坐鸾榻两边。
“皇后空手来就可,奴婢不敢承担此等重礼”我目光短暂扫过眼前桌上的礼物,语气冷淡无常。
“如今你与皇上大婚将至,本宫今日是来恭贺妹妹的”一句妹妹,叫的让人心中渗的慌,语气带着刺的不爽道。
我淡淡一笑回道:“既然如此奴婢谢过皇后”
“妹妹说话可真有趣,如今你已经是皇上的妃子,怎还以奴婢自称,这可是公然抗旨之罪,难道妹妹你想故技重施吗?”话中的韵味渐渐变了色,但也说到了重点。
“承蒙皇后抬举,奴婢不敢,只是皇上厚爱,奴婢一时不知如何改口罢了”她今日而来,一为送礼,二为示威,不过,她既然这样有雅兴,我也自是奉陪才是,以前她赐给的苦果,今日何不一点点的吐出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來宁轩人才辈出,连当初的宫女都可一朝逾越五级,庆夫人果真是调教有方,你说是不是慎主子”别有用心的换了称呼,倒是一语双雕,虽是嘴角依然挂着淡笑,笑中讥讽无底,冰冷入骨,对着她浓妆的深眸,我不屑一笑驳道:“皇后说笑了,葛主子不也是皇后调教有方吗?比起夫人,皇后更是计谋一筹才是”渐渐她的笑转为了怒与恨,咬牙切齿的保持着笑意,我心中得意,起身来到了桌旁,围绕着桌上的厚礼小步了两圈。
“但是,皇后可能还不知,这一次我能入皇上的眼,与夫人毫无瓜葛,在这宫中即使后盾再硬,也不如自己羽翼丰满,这样才是坚不可摧,这一点,皇后应该很清楚才是,话又说回来,这个道理多亏了皇后的前车之鉴,才让奴婢有此顿悟”说着,我挑起了锦盒中镶金的洁白珍珠项链,假装欣赏了起来,有意忘却榻上人那张愤怒的嘴脸,仿佛她越是怒,我就越是开心,这种痛快还真是前所未有,回味无穷。
掌权 第一百三十二章婚礼变葬礼一
更新时间:2013…8…1 14:35:31 本章字数:2904
“哈哈哈……”皇后突然仰天长笑,惹得我心中一颤,目光速去,对她这爽朗的笑意有了不解,笑声短暂的结束之后,极快换了一张冰冷的嘴脸,或许今日她已经笑累了,在我冷漠无视的态度下,她再也装不下去。
“慎主子真是铁齿铜牙,说的本宫一阵阵的糊涂,本宫怎敢担当如此美赞”硬硬的口气透着不甘的谦虚。
“皇后敢做就敢担才是一国之母的风范”我表情一阵凝结,同样用冰冷的口气回答,只见,她的脸色已经是一阵红一阵白,扭曲成团,可笑至极,但,此时碍于我已身份不同,她倒是强压下了心中的恼怒,收敛了阴冷跋扈,更不敢目中无人的放肆说教,但是,她畏的不是我,而是畏与“慎主子”这三个字吧,既然这样,我何不好好利用这三个字。
“多谢慎主子的美言,今日一叙真是受益良多,本宫出来也已久,改日再来请教”说罢,起身离了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依然不作理会,余光中只见她看了我一眼,轻蔑一笑,扭着身子离去,待到脚步隐约走远,我转身看向了门外,未曾折腰便故意放高声音道:
“奴婢恭送皇后!”今日一席话得让她慢慢消化了,喉咙中,我冷笑一声,握在手中的珍珠项链在一定的力道下,散落了一地,清脆落地声,似乎能将屋子都震破,吸一口凉气,一阵刺骨的寒冷侵入了喉中,看着地上滚动未止的珠子,心中又是一阵开心。
“姑姑”白荷入了门槛,见到地上的绚烂,惊讶的蹲身去捡,目光落在她的掌心又是一阵恼火呵斥道:“不用捡了,随它去”白荷立刻止住,抬眼看着我,充满陌生与胆怯,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最后松开了手心的珠子,诺诺的站了起来。
“还有这些,全都处理掉,这些日收到的东西够多,已是无地方存放”看着桌上堆着的东西,竟是刺眼不快。
“这……”白荷喏言不续,畏惧三分,还有三分不明,眼中尽是可惜,这些东虽是可贵,但是……留下了,只会增加自己的不愉快罢了,我又何苦给你增添苦恼,处理掉,一了百了……
“姑姑,这些是皇后送的,若是传到皇后的耳中,日后在后宫中可如何是好”白荷的担心也无不道理,只是,我还并未打算要嫁给他,慎主子这个美衔也要看我愿意或不愿意了,今日,也只能算我运气好,皇后挑错了时间,说的她哑口无言,吃了一肚子的气,我目光深邃之后缓缓回答:
“那你觉得在今日之后皇后还会给我好脸色吗?她今日不作计较,只是因为我是皇上新封的妃子,若是在刚开始就示威与我,未免显的有些小气”皇后老谋深算,深居宫中,她已是一身的老练,岂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待到时机,她才不会像今日这般轻易的作罢,不管我嫁不嫁给东袁君,她都是一个难缠的对手,要是今日我唯诺胆怯,那日后的日子才是真正的不好过呢。
“那……”白荷觉得事情已经棘手,心中已经忐忑不安了起来。
“好了,这些事我自会处理,你不必为此担心,先把这些拿下去吧”我轻松一笑,缓解了气氛,她也唯有从命的开始着手碍眼的东西,我独自榻上品着手中的香茗,眼见她来来回回三次,也终是收拾的差不多,当白荷拿着最后一匹锦缎出去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刚到门口的三皇子,她微微作礼,便匆匆离去,三皇子眼光随着白荷手中崭新的缎子看去,一时有了好奇。
我起身朝他走去,他在门外稍作逗留之后迎上我的目光,随后轻松一笑进了屋子,彼此二人就坐了桌旁,我提起茶壶,为他注满一杯茶,他渐渐的注视到了我此刻淡漠的表情,冷静,不燥,让他心头蒙上了一层层薄薄的雾。
“你真的打算嫁给父皇?”清茶落杯声戛然而止,举目看去,见他期待的模样神色加着紧张,我释然平淡一笑回答:
“但是嫁或不嫁已无选择不是吗?”此话似是一盆凉水,让他突然的顿悟,心情也跌落了谷底,或许,他也意识着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脸色悄悄黯然了下去。
“但是那天还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想到那天我无法言语下去,如果不是他,或许现在又是另一番模样……想着又是一种苦涩,强笑一丝,淡漠了那抹隐约的刺痛。
“其实是二哥的主意,他在父皇宫外放了眼线,故而我才赶到”我心中一惊,突然明了,原来那天我还是被他看出了破绽,伪装的再好也终是功亏一篑,突然觉得他心思有些可怕。
“二哥对你的心思父皇也是明人,但是,这一次父皇真的是铁了心要娶你,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失落的感慨一番,顿时,勾起我心底的苦味,我千辛万苦想要做他的女人,但是,天意弄人,竟然做了他父皇的妃子,我怎能甘心呢……
“但是,不到最后一刻,我和二哥决不放弃”他带着安慰的安抚我,似是一股阳光温暖我心中。
“难道要用太子之位来改变皇上的决定?”这一点,他心中也一定是清楚,因而,他一点惊讶也无,沉默了下去。
“太子尚未登基,若是因这件事而让他的地位受了威胁,只会失去的更多,所以……”我声音拉长,陷入了伤心之地。
“可是在二哥的心中皇位与你谁属轻重,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我怎么不清楚呢,正是因为太清楚,我才不能让他一无所有,没有了我,至少他还有天下,若是连天下都没有了,我就会成为罪人。
“有些事情,并不是相爱就能解决……皇城中总是充满了身不由己”我空洞的放眼在了门外,看着外面屋顶交错,似是一道道的蛛网。
三皇子也瞬间无声,或许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东袁君心意如铁,我不得不考虑,因为这件事会不会殃及池鱼,我必须小心掌舵才为上策,东袁瑾宸也好,三皇子也罢,我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掌权 第一百三十三章婚礼变丧礼二
更新时间:2013…8…1 14:35:32 本章字数:2816
气氛越来越安静,三皇子终是忍受不住离开了,剩我一人坐在桌旁沉思了一会,来到窗前,举目看去,已经近了黄昏了,夕阳西沉,红霞四射,皇城里的一切映照在了橘黄中,妩媚妖娆,看着,突然觉得一阵疲惫,本想去榻上闭眼小息一会,不料门外传来荣德一声:
“慎主子,皇上特让主子陪同一起用晚膳。”我心中一阵烦躁,朝门口看去,只见半个衣襟露在了门槛内,犹豫中言不由衷的答应了,不一会,他便领命的退了下去。
“白荷,沐浴”
一刻钟之后,热水已经准备好,踏入浴池,带着香气的玫瑰花瓣引人痴醉,映红了眼前,我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水面上的花瓣,软了身子靠在了身后,接着有闭上了眼睛喃喃道:“都下去吧”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疲惫,这一年中的疲倦全都在此刻困扰在了心中,闻着零碎的脚步,屋内又静了下去,鼻中突然一酸,只闻水面滴入一阵清脆,一颗接着一颗,心中似针凿过。
渐渐的我下滑进了浴池中,热水淹没过了头顶,无助的抱住了自己,仍由着自己放肆的哭一场,这一次,才算是真正领会到无可奈何是何等的滋味,胜过凌迟之痛,哭过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看着水面下的波动,一阵阵的涟漪,似是一团团的火球燃烧我的心中。
“哗”猛然纵身,水花四溅。
“更衣”我冷冷的唤来了屋外的白荷,空洞的眼光中带着浓浓的烈火,恐怕任谁见了都会畏惧三分吧……衣服穿好之后,坐了梳妆台前,半潮的青丝散了一肩,看着镜中未施粉黛的自己竟然带着一丝狰狞,白荷给我梳了个往常的发髻,上了胭脂红,加上艳红的朱唇,脑中蹦出一词“蛇蝎美人”看来,我不能妥协,东袁君已是年过六旬,说难听点,半只脚都已经踏入棺材,若他哪天撒手人寰,我这个慎主子就成了先帝之妃,东袁瑾宸即使再爱我,也不可能逾越人伦一意孤行,他又能保全我多少,还不知他未来的皇后是何等的角色,想着,就觉得往后的日子如牢笼一般,暗无天日……
我心中一动,挥手退下了身后的白荷,看着镜中的她走远,我才从梳妆台的抽屉中取出了夫人给我的毒药“三辰散”,很早就有耳闻,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