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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叫慈云桂的青年是否能获得成功,管明棠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是开始,一个良好的开始,比什么都重要。
“专员,您觉得的他有可能取得成功吗?”
相比于先生觉得这是个有意义的开始,王守竞却显得有些担心,
“成功……”
沉吟着,管明棠道出了自己的考虑。
“成功固然重要,但是,现在至少是一个开始,有人主动开始这项工作,在委员会制定规划之前,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赞同的点点头,王守竞又继续道出了他担心的原因。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开始,专员,对年青人的“闯劲”我们是应该鼓励,但是我个人觉得,这样的工作并不是他能够主持的,而且这种研究,需要大量的资金作为支持,而在其取得一定成果前,委员会是不可能划拨经费给予支持,而他只是理工学院的研究生,可以获得的研究经费同样是非常有限的,所以,我觉得……”
看着王守竞,对于相信“经济是一切事业的基础”的管明棠而言,心知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井然,你觉得他会因为资金问题半途而废?”
眉头紧皱着,管明棠清楚的知道,在历史上不知有多少伟大的“发明”,正是因为资金问题,而中途夭折,那么如何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呢?相比于科学顾问委员会掌握的专区科研经费,管明棠相信,或许这个机会会在一定时期内发挥作用,但最终他还是会受到权威与政治的影响,那么什么样的机构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又能避免受到权威与政治的影响呢?
商业化
想起后世美国科研体系的成功,管明棠只觉得的眼前一亮,连忙起身打开保险柜,然后从中取出了一本书,这本书全世界仅次一份,其中详细的列写着,公司自国内外聘请的各方面的人才,当然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公司的聘请名单是由管明棠亲自提供的,而这些人又是管明棠在后世查找资料选定的“目标”。
在按照查找目录查找到商业类人才的名录后,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管明棠看着名册中的一个名字,脸上的笑意渐浓。
“就是他了”
指着一个名字,管明棠笑着拿起了电话。
“很久很久以前,在西欧某个小省有一位封建地主。科堡男爵,他住在山上的一座城堡里。环绕城堡的土地被许多佃农租种,他为他们的生活负责……”
在北方商学院的校园内,几名学生围在那里讨论着教材上的案例,与哈佛商学院一样,北方商学院的所有课程都是由案例组成的,这些案例都是源于真实的商业情况。在每个案例中学生都要回答的问题是:你会怎样做?这些问题的答案并无正确与错误之分。有很多案例中描述的主角采取的行动最后证明结果是灾难性的。
因此唯一重要的就是学生如何看待那些问题,如何应对信息的匮乏和各种不确定性。而案例分析的目的是:即使财务或债券计价的细节被他们远远地抛到脑后,你仍然具有出众的思考问题、作出决策的能力。案例都是教员们写的,长度不一,有的几页纸,有的超过30页纸,通常首先是用一段戏剧性的描述介绍背景,然后分析需要讨论的公司,再就是几页附件、图表、照片以及用来说明问题额外需要的材料。
或许北方商学院更多的时候是一所军事学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学校只专注于学员的军事课程,实际上同样注重其它学科教育,根据学校的规则军事科和辅科各占总学分的50%,如果辅科学分无法完成,是不可能毕业的,甚至还会被降级,而降纸在这所等级森严的军事学校中,更是学员们不能接受的,因此,无论学员再疲惫,他们都会主动的抓紧时间,完成所有的课业。
“其中有两个佃农伊凡和弗雷德里克,男爵让他们分别耕种两块不同的土地。他提供种子、肥料和耕牛,但是让他们从犁具制造者菲亚道尔那里租用犁具。一年后,他们带着不同的收成来见男爵,牛老了一岁,犁具也有了不同程度的磨损……”
在解答着这个案例的时候,白杰只挠头,他知道这是一个会计学案例,难处在于通过为两块土地列出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来帮助男爵解决问题。面对横征暴敛和簿记这两种方式,为什么封建男爵会选择后者,让他很是为难。
再次思考了一下男爵问题。情况似乎没有那么复杂:收成、肥料、牛、遭受某种程度磨损的犁具,还有一位剥削别人的男爵。
考虑片刻后白杰主动的说起了他的解法,大家都抬起了头。
“伊凡做得更好。”
而马富强则迅速解释了一下白杰的计算方式。
“你忘记计算牛的折旧费用了。”
路培礼这个第三分队的分队长说道。在他的提醒下,白杰于是再次进行了计算。
“弗雷德里克。”
过了一会又说道。
“你把犁具的全部价值都算在销售成本,内了吗?”
路培礼问道。这时候白杰便心想着,还是赶紧闭嘴吧。他对会计学的全部了解源自于在图书馆的自学,还有家中经商的言传身教。
“男爵是股东还是权益出借方?”
乔逸鹏开口问道,在商业课程上,他似乎永远都不在意,因为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商业天赋”,所以他便成了房间里最不着急的人。
在随后的一个小时里,白杰一直在笔记本上面潦草地演算,这些数字像乱码一样在脑海中搅来搅去。
“20磅肥料与两蒲式耳的小麦等值,一头牛值40蒲式耳小麦,有10年的利用价值,工作1年。伊凡仍然欠菲亚道尔,因为还有犁具……”
数字变来变去。起初伊凡更出色,每英亩土地比弗雷德里克收获的小麦多三分之二蒲式耳。然后弗雷德里克又以六分之五蒲式耳胜出。
在北方商学院的校园内,乔治’多里奥特这位学院从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聘请来的终身教授向,提着包走在路边,当他在经过路边时,看到那几名学生坐在那里讨论着他编写的那个案例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些学生并没有因为繁重的军事训练以及军事科目理论学习,而忘记商学院的本份商业,他们在充分的利用每一分钟,以让自己通过考试,并取得相应的学分。
“这些学生真的很不错”
感叹之余,乔治’多里奥特的视线偶尔会投向那些穿着军装的学生,相比于哈佛商学院里的散漫,这里显然看不到一丝散漫的迹象,相比于哈佛商学院的学生,他们更具责任感,从他们踏进校园的那一刻开始,学员就准备着承担责任,面对挑战,在压力下决策,并追求为他们确立的目标ˉˉ不屈不挠、坚持不懈地追示。
而这必将有助于他们的未来取得成功。
第二十六章曝露
“一二组掩护、三组跃进!”
在接近村口开阔地带时,猫着腰依躲在田垄间的白子良大声命令着,随着他的命令,居于后方的的三组立即向前呈低姿跃进,而另两组则与后方掩据枪掩护。
从望远镜中观察着一排进攻跃进的白子新注意到各组班排班之间,不断实施跃进掩护,他满意的点着冰,社里过去利用农闲时进行的战术训练并没有白费,而跃进与跃退是最基本的步兵战术,跃进以后组为先、前中掩护,而跃退则反之,以前导为先,中后掩护。
“三班第二次跃进距离过大,一味寻求掩护,加大后两组暴露火线时间!”
随着白子新的讲述,作为连干事的赵逸明则不断的用笔记录着,只不过他所做的记录并不是文字,而是一张张简易的进攻图解,这是留于“战斗结束”之后的总结,与其它的团兵穿着的没有军衔标识,只有胸前白标书写军阶的军装不同,赵逸明的军装上衣领处带有“学”字章,而胸前的“邯彰乡村服务学校”校章则表明他是乡村服务学校的学生,每年冬训期间,乡村服务学校以及北方商学院的学员都会在其战术作训时,任各连干事,协助各民团连制定作战计划,进行作战总结,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极为难得的实地战术课堂。
“二组跃进……”
就在二组向村口跃进时,突然,村口一堆垛草处猛的冒出一面小红旗,小红旗摇动数下。
“敌军机枪压制!三班二组减员两人!”
在冲着前方大声喊叫时,白子武又恨恨向着前方大声叫骂道。
“子良,你他妈的怎么指挥的部队,跃进距离不超过一个小组单位纵深,一个小组纵深!”
远处传来的骂声,让白子良一愣,这会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而那面小红旗依然在摇动着,那面小红旗代表一个机枪火力点。
“向右翼移动半个单位,利用三组冲锋枪和一组机枪形成交叉火力,三哥倒还不笨!”
嘴里这么念叨着,白子新又把望远镜投向另一个方向,这种模拟战术进攻过去每个星期,都会至少进行一次,不过那是在白小营,而在这次村庄进攻演习中,虽说环境变得陌生,但是各班排的进攻队形看起来都符合标准,依然像平素训练时一样保持着疏散的队形,且保持低姿跃进,这都是平素不断训练的成果。半个钟后,在村庄的庄口处升起一面国旗,这意味着进攻部队已经完成“战斗任务”。
“白连长,你们社团兵的训练不错啊!”
赵逸明如实的说道着,在他看来,白小营的团兵训练的着实不错,以他的经验来看,至少比自己村里要强些,他进乡村建设学校的时候,赵庄团兵的进攻还像是乱蓬蓬的,完全寻不着章法,那像他们,虽说看似有些不足,可是却已初具其形,只需再加强训练就行。
“勉强凑和吧!”
望着远处的已经收起的信号旗,白子新看了一下手表。
“聚离集合时间还有四个小时,距离33。5公里,要求行军时速不得低于9公里……”
在这三个月的训练之中,这些团兵不仅要接受严格的战术训练,要求每个团兵必须基本掌握班组战术协调,而且每天都必须进行五公里的强行军,而每周都要进行一次超过三十公里的强行军,在与团营汇合后进行营级规模的战术协调训练,期间还将实兵演习、救援演习等等。
而这种没有训练场的训练,不仅节约了民团的经费,同时还最大限度的使得民团训练接近战时,在每天不断的行军过程中,士兵的体能得到充分锻炼,而且在一个个攻防之中,最基本的班、排、组战术都可以运用了,例如各种地形的攻、防、退、追、遭遇等。而且他们还有一个科目是中国其它军队所缺乏的——在行军时,他们必须要考虑到“敌军伏击”、“遭遇”,因为每一个营连都有一个任务——在行军过程中,伺机伏击某支参训部队,而伏击与反伏击作战、行军遭遇作战的成绩又被列入他们的结合考评之中,也正因如此,才使得各村、社的团兵在行军时,从来都是小心至极点,生怕稍有疏忽便落个“全军覆没”的境地,而“全军覆没”在每年冬训时,都是极为普遍的现象。
而这就使得团兵极为重视行军训练,在如同战时一样派出尖兵搜寻敌军的同时,又要求士兵作到在宿营或行军中遭袭后突然发起攻击,也就是在一个口令之下,将行军时的三行纵队立即散开,成战斗队形。通常行军间呈战斗队形时,速度会比较慢,如果在公路上行军,一个钟头只能走十公里,所以必须成三行纵队行军,但是在行军间如果突然受到敌人的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