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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难道这是一个政党?”
在孙平逸的脑海中,他自然而然的将那个俱乐部与当年他在上海举办的“读书会”联系在一起,似乎两者是相同的,只不过相比于那个“读书会”,这个“读者俱乐部”的规模更大、涉及到的群体更多。
“可是,那没有名字啊?一个政党如果没有名字的话……”
“党难道一定要有名字?”
一声反问,管明棠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些得意。
“其实这个读者俱乐部,在将来,也许可以称得上是个没有党名的党……”
话时,站在路边的管明棠特意弯腰检查了一下田野里的麦苗长势,或许“读者俱乐部”非常重要,但是相比于“读者俱乐部”,邯彰才是自己的根基,尽管这里只有不到五百万人口,但这里却是自己事业的根本,新区的工业固然重要,但农业同样也极为重要。
“南京政府那边,一直都坚持着“党外无党、党内无派”,如果我们冒然组织这么一个党派的话,肯定会引起南京的警惕,甚至可能会导致我们的事业就此夭折,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但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价值观,却是需要巩固的,同时也是需要告知世人的,所以才有了这个读者俱乐部?〃
“读者俱乐部……”
跟着先生在路边走着,孙平逸默默的问了一句话。
“那各地的周刊服务处是要做什么?”
管明棠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沉默片刻后才说道。
“服务处?服务处就是地方党部啊!”
略显得有些得意的声音在孙平逸的耳边响起,然后只听到黄风华在那说道。
“党难道一定得要有名字?当然不是一定的,不知道逸勋老弟,是不是了解英国政治史,在英国有一个工党,虽说规模不大,但就现在的趋势来看,将来其很有可能取代保守党,而这个工党的前身其实就是费边社,许多工党领导人,同样也是费边社出身,而工党的政治主张,亦是通过费边社的报纸、杂志加以宣传,得到民众的普遍认同,而我的观念是从这里来的。”
一开始,在先生欲点燃一团火焰的时候,他就曾经考虑过一些事情,在他看来邯彰的软肋在于没有一个组织,一个可以把信仰相似、价值观相近的人组织在一起的组织,但是像其它人一样,随意的组织一个政党又极不合适,且不说政府的压制,单就是组织政党后可能引发的政治连锁反应都不是先生以及邯彰所能承受的,想要一个政党,但党部不一定要有名字。所以他在那时候就曾向身边的老板提出了那个建议。
“为什么党一定要有名字?用“公司”也可以,甚至那怕就是用“店”也都可以啊,只要能够把这些同样观念的人集结起来组织化,有理想、有目标、而且有领导、有自己的纲领,它就是一个党,为什么一定要挂一个名字?挂一个什么什么党的名字,完全没必要嘛!”
虽然嘴上说的简单,但是黄风华却知道在运作中,却需要解决一个问题——没有党名的党要如何推动。
如何能够确保这样的一个组织,能够严密的运行,而且可以发挥到组织的体系作用,而不仅仅只是一个空泛的泛政治纲领同盟,最终为他人所诱。
“先生!”
沉思片刻,孙平逸却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
“或许,这可以解决一些问题,但是,先生,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个问题!”
迎着管明棠和黄风华两人有些疑惑的视线,在这些人中唯一从事过“党团”活动的他又继续说道。
“先生,您对十几年前的那次合作怎么看?”
第四百零三章沙龙或者……
“一个沙龙!”
在邯郸城外的田野中,在提及读者俱乐部的时候,管明棠如此对身边孙平逸说道。
“先生,那为什么要办这个沙龙呢?”
尽管负责着公司以及新区的对外宣传工作,而且一手策划了《梦想周刊》的发生,且每个月周刊所需的20万元“广告费”亦是由其打出,但是却无法理解老板为何花费这么大的代价,设立这个杂志周刊,尤其是那个读者俱乐部。
仅仅只是为了个沙龙,值得吗?
虽然孙平逸并没有问这个问题,但是管明棠还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他的潜意词,只是微微一笑,而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在过去的一个月间,《梦想周刊》发行了三期,于全国每一省会皆设立了读者服务社与俱乐部,而相应的发行量累计超过25万册,其中第三期发行量高达9万册,其中于专区之外发行了的六万册,俱乐部会员多达六万人。
而这意味着,在短短一个月之中,自己当初的那个构想,即已经初事雏形,过去的两年间一系的宣传效果正在显现出来。
“逸勋,你一直负责着公司的宣传!”
说是公司的宣传,倒不是说是为了自己利益的宣传吧!在心下暗嘲着,管明棠心叹一声,然后说道。
“公司仅用于宣传上的支出,就多达七百万元,可以说,即便是中央政府,也没有我们的“广告”费支出多的!”
事实的确如此,十二家报社、三家杂志、一家广播电台,一家电影公司、三十六家电影院、二百七十三个流动电影放映队,现在北方公司的宣传机构,准确的来说是那家“北方文化传媒公司”所拥有的立体式的涵盖了声音、文字、画面立体式的宣传体系,花费了公司太多的资源。
“先生,文化传媒公司的确是在花钱,但是我们同样也在挣钱,因为我们的宣传,公司的产量销量大辐度提高,以“联合利华”生产的数十种化妆品、日化品来说,我们在电影、杂志、广播中都加以推广,现在联合利华的日化品销售,已经压倒了外国货,上个月,联合利华公司向公司支付的广告费就多达二十四万,而传媒公司在过去三个月间,利润已经超过一百五万……”
在提及文化传媒公司的运营成功时,孙平逸的脸上带着笑容,现在的他可以说掌握着全中国最为丰富的“文化资源”,正是得益于这一资源,使得公司广告收入渐长,但在这些投资中,最为“吃亏”的恐怕就是《梦想周刊》了,以这家周刊的运营模式来看,孙平逸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赢利的希望,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家社会活动性质的读者俱乐部的存在。
“威伯,还是你来告诉逸勋吧,我们为什么要剑办读者俱乐部吧!”
“是,先生!”
此时,黄风华这位“梦想周刊读者俱乐部秘书长”已经完全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信徒,对于研究政治的他来说,在不知不觉中他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这个年青人的信徒。
“威伯,应该看过这几期的周刊!”
“嗯!”
“那你应该注意到,在周刊的内容上,尽管有纪实报道,同样还有青年生活文章,而在这些文章中,如果你细细注意的话,应该能够注意到,这些文章都有一个共同点!”
“共同点!”
眉头微微一皱,这时他才意识到那些共同点是什么,那些共同点就是“个人无私地服务于国家,而这种服务是这个人打心眼里相信,国家肯定反过来为个人提供庇护,让人获得真正的尊严,能够保障他个人的成功,而他个人的成功是与国家的成功相互联系的。”
“正是无数个心怀“强国公民”理想的个体,通过无数个个人的努力,由人们共同构建一个强国的工程!”
听到黄风华说出周刊中的一句话后,管明棠默默的点点头,无一例外的,在杂志周刊中推出的一个个实例,都是在告诉人们这么一个事实,每一个实例中的主人公都有着倔强向上的奋斗精神,无论他们面前的路途如何崎岖困苦,他们始终坚持顺着山坡努力向前,最终也就迎来拨云见日的那一天,相反的,在其中亦嘲笑了那些坐拥庞大的国土却一味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人,他们理所当然的会自沉谷底、难见天日。
而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其中洋溢着的浓浓的爱国主义情操尤其是主人公秉持的“国家至上”的观念,更是其前进的动力。
“而“国家至上”的观念正是他们前进的根本动力,是“国家至上”的观念与个人梦想的契和,使得他们坚持了下来,并且获得了成功!”
“对!没错!”
因其中有一些文章都是由黄风华主笔,于是他便肯定的赞同道,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梦想周刊》就是我们舆论宣传阵地,是一个宣传我们的理念、以至于我们的信仰的地方!”提及宣传信仰,的声音微微提高些许。“65142人,这是目前俱乐部的会员读者数量,而这些人中预计其中50%会流失,但他们会倾向于我们,而其中30%固然可能会因为种种原因退出俱乐部,但是毫无疑问的一点是,他们会成为我们的支持者,至于另外20%则一定会成为我们的骨干,”我们的骨干!惊讶的看着黄风华,视线又投向背对自己的老板,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这位老板这几个月中在策划什么,看似在过去的几个月间,他整个人都退居到幕后,可实际上,他却在策划着另一件事,另一件甚至有可能会引发许多改变的事情。
“先生,难道这是一个政党?”
在孙平逸的脑海中,他自然而然的将那个俱乐部与当年他在上海举办的“读书会”联系在一起,似乎两者是相同的,只不过相比于那个“读书会”,这个“读者俱乐部”的规模更大、涉及到的群体更多。
“可是,那没有名字啊?一个政党如果没有名字的话……”
“党难道一定要有名字?”
一声反问,管明棠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些得意。
“其实这个读者俱乐部,在将来,也许可以称得上是个没有党名的党……”
话时,站在路边的管明棠特意弯腰检查了一下田野里的麦苗长势,或许“读者俱乐部”非常重要,但是相比于“读者俱乐部”,邯彰才是自己的根基,尽管这里只有不到五百万人口,但这里却是自己事业的根本,新区的工业固然重要,但农业同样也极为重要。
“南京政府那边,一直都坚持着“党外无党、党内无派”,如果我们冒然组织这么一个党派的话,肯定会引起南京的警惕,甚至可能会导致我们的事业就此夭折,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但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价值观,却是需要巩固的,同时也是需要告知世人的,所以才有了这个读者俱乐部?〃
“读者俱乐部……”
跟着先生在路边走着,孙平逸默默的问了一句话。
“那各地的周刊服务处是要做什么?”
管明棠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沉默片刻后才说道。
“服务处?服务处就是地方党部啊!”
略显得有些得意的声音在孙平逸的耳边响起,然后只听到黄风华在那说道。
“党难道一定得要有名字?当然不是一定的,不知道逸勋老弟,是不是了解英国政治史,在英国有一个工党,虽说规模不大,但就现在的趋势来看,将来其很有可能取代保守党,而这个工党的前身其实就是费边社,许多工党领导人,同样也是费边社出身,而工党的政治主张,亦是通过费边社的报纸、杂志加以宣传,得到民众的普遍认同,而我的观念是从这里来的。”
一开始,在先生欲点燃一团火焰的时候,他就曾经考虑过一些事情,在他看来邯彰的软肋在于没有一个组织,一个可以把信仰相似、价值观相近的人组织在一起的组织,但是像其它人一样,随意的组织一个政党又极不合适,且不说政府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