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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有自信么?
“按我说的去做,在南宫琰身边,她方才是安全的。”那男子遂不耐烦道,还不等董仲勇有什么表示的时候,他已经翻身上马,驾着马狂奔而走。
董仲勇叹了口气,再次抱着苏梦黎上了马朝着南宫琰驻扎的军营前行。南宫琰的部队分了三波,现行部队在云城三十里外驻扎,并不难找。
董仲勇骑着把带着苏梦黎不消片刻,就找到了南宫琰的先行部队所在的地方。虽说已经入了夜,但是主帐内依然是灯火通明,显然是还在商讨这什么。董仲勇对南宫琰的认知很少,他只知晓南宫琰打打得一手好杖,肃穆的军营里,只有三两支队伍在巡夜。战王府的大旗赫然得树立在最显眼的地方。
“什么人?”大营内的哨兵忽然间朝着董仲勇这边大喝出声。
好生厉害的侦察哨兵,董仲勇心里赞叹,他离大营少说也有个两三百米的距离,这站岗的兵已经发现自己了,这战王军队的素质果然不一般。
董仲勇立刻打马上前,在靠近军营栅栏前停了下来,他抱着苏梦黎翻身下马,大营门口的守兵立刻上前来,询问道:“来者何人?”
“在下云城商贩董仲勇,特意将王妃带了来见战王爷,劳烦小哥通报一声,王妃受了重伤,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董仲勇说着,又从怀中掏出银子想要塞给了守卫士兵。
那士兵没接那银子,只是冷冷得打量了一眼董仲勇,王爷府中不是只有一个雯侧妃么,何时多了个王妃了?战王大婚,他们这些部下怎么可能不知晓,当真是笑话,那士兵狐疑得瞅瞅董仲勇,心下里觉着此二人深夜到访,必然可疑。
“王妃?我们王爷至今都没有娶上正妻,何来的王妃,你修要捣乱,赶紧离开,不然可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那士兵出言赶董仲勇离开,周围的几个士兵也跟着围了上来。
董仲勇见势知晓这些个士兵并不信任自己,而苏梦黎和南宫琰之间的婚事,本就没有昭告天下,只是帝都中的百姓知晓,而那一日战王爷因为赶来云城,未出现在婚礼上,众人皆以为是战王爷悔婚了,而南宫觉私下里将这消息封锁在了帝都中,这样的事情,这些士兵想来是都不曾知晓的。
“各位小哥,她确实是战王爷未过门的王妃,劳烦你们通报一声。”董仲勇继续说道,那些个士兵还是不愿意相信,只是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各位小哥,你们通报一声并不会怎么样,若是在下有欺瞒,你们自然可以处置了在下,但若然我说的是真的……”见自己这番的说法没用,董仲勇立刻改了口吻,话锋一转,怒道:“今个儿这王妃可是受了重伤,要是有个闪失,我倒是没什么,总不过是个路人,王爷英明自然不会怪罪,只是众位小哥可就要遭罪了。这王妃可是苏相最宝贝的女儿,就算王爷饶过你们,苏相怕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那侍卫和自己身边的同伴相互看看,又瞅了瞅董仲勇,董仲勇这话不假,若然这女子真的如他所说,那到时候遭殃的总不过还是自己,通报一声总不会怎样,大不了被训斥一顿就好了,遂道:“好吧,你且等着,我去给你通传一声。”
那守卫暗自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同伴看着董仲勇,这才转身进了军营。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主帐门口,喊了声:“报。”
“进。”南宫琰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那士兵强自压下心里忐忑的情绪,慢慢得踱了进去,南宫琰正着了件水蓝色的常服,站在沙制的战略模型前,合着一众身披铠甲的将领在商讨着什么。
见那守兵进来,南宫琰遂指了话语,看了看那守兵,道:“有什么事吗?”
南宫琰的声音很轻,只是正常的一句问话,随着南宫琰的一句话,所有的将领都看着那守兵。一时间,那守兵心里更加得七上八下,他做了这么久的守兵,还从没有进过主帐,更别提一下子看见这么多的将领了,一时间他的心里身为紧张。
“王,王爷……”那守兵战战兢兢道:“门外有个商贩,他带着个女子,说是王爷的王,王妃。”
南宫琰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守卫,幽深的眸子让那守卫更加害怕,见南宫琰并没有答话,那守卫心道不好,看样子这不是真的。
抵不住南宫琰那锐利入鹰一般的眼眸的直视,那守卫慌得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道:“王,王爷,属下不是有意的,只是那叫董仲勇的商贩说那昏迷的女子是王爷的王妃,苏相的千金,让属下务必进来通传,属下真的不知道。”
“你说她昏迷了?”南宫琰听到守卫那话,立刻走到那守卫面前,第一次距离南宫琰这般近,那守卫显然是被南宫琰周身的气势给威慑住了,他只是傻傻得点头。
“人呢?”南宫琰忽然急切得问道,见那守卫不答话,又问道:“本王问你,人呢?”
南宫琰的语气很急切,那侍卫以为南宫琰是生气了,嗓子都有些轻颤,道:“在,在大营门……门口。”
还不待那守卫说完,众人只觉一阵风飘过,南宫琰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众将领面前,那守卫过了半晌才知晓自己没做错,他呆愣愣的站起来,果然王爷的气场很强,在他面前,自己连句话都不敢说。
“黎儿!”
董仲勇正在大营外被一众守卫盯着,忽地听见了这一声急切的声音,急切中透着强烈的不安、紧张和关切之意,众守卫听见这声音,立刻让开来,南宫琰竟乎于是奔到自己面的。
水蓝色的常服显然没能掩盖住眼前之人那摄人的气魄,董仲勇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眼前之人带个自己的压迫感,天生的王者气场让人忍不住想要折服,能有如此压迫感的,想来此人便是南宫琰了。
南宫琰向董仲勇点头致意,遂从他手中接过了苏梦黎,他的动作很轻柔,犹如捧着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唔,南宫琰,怎么,怎么是你这个讨厌鬼?”苏梦黎昏昏迷迷间,见到映入自己眼帘的南宫琰,遂不满得嘤咛。
哪知南宫琰不怒反笑,“对,是我,本王就是个讨厌鬼,你可满意了?”
呃,发生什么了,一众的守卫大眼瞪小眼得看着南宫琰,眼前这人,还真是他们的战王爷么,瞧瞧那宠溺的笑容,看样子那女子当真是战王爷的王妃啊。
“真……好……”终于有一次南宫琰不跟她顶嘴的时候了,苏梦黎似是听到了南宫琰的话语,断断续续得说了句话,遂又昏迷过去。
“黎儿!”南宫琰见势,立刻抱着她往自己的大营里走去,见了追过来的叶青,立刻吩咐道:“去吧鬼先生请到本王的大帐里。”
叶青瞧着苏梦黎正被南宫琰抱在怀里,看着样子,约莫是要不到哪里去,立刻应着,往军医的大帐那边走去。
董仲勇跟着南宫琰去到了南宫琰的大帐里,南宫琰的大帐内很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是简单的纸笔,其他什么都没有,帐内唯一的一件大件的东西,怕是只有那张铺了如草的硬木床。
这样的装饰,确实是让董仲勇吃了一惊,这哪里像是一个主帅住的营帐,分明和一个普通将领的营帐差不多,甚至可能更差。从细节方面,董仲勇不由得对南宫琰肃然起敬,南宫琰的战无不胜不是没有理由的。
“本王的大帐有些简陋,董公子莫要见怪就好。”南宫琰将苏梦黎安置在床上,又轻手轻脚得将一床薄被盖到她的小腹上,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董仲勇一眼,他的话好像只是处于礼貌而已。
董仲勇看了看南宫琰,他的目光很专注,眸子中的疼惜之意并不带半分的作假,大抵这些年来对南宫琰的传闻不断,俨然将他传成了一个神一般的人物。这样一个优秀的人,董仲勇却没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丝的骄傲之意,相反他的眼眸很深,深得不见底,没有人可以洞悉到他的想法。
董仲勇的眸中里漫上了复杂之色,入南宫琰这般优秀的男子,世上有几个女子可以拒绝?他不由担心将苏梦黎送到这里来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
“啊呀,你不知道我这老头子要睡觉啊,大晚上的,你这是要虐待我啊!”董仲勇正思索间,只听得大帐外一个不服气得声音响起,那声音里还透着刚起床的信息,董仲勇立刻收起自己不自然的神色。
叶青笑嘻嘻得对自己身旁的鬼老头说道:“这不是您医术高明么,我们王妃昏迷了,王爷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鬼先生了。”
苏梦黎虽然还没有过门,但是秉承着叶青死忠的性子,王爷认定的女人,那就是王妃,哪怕他们因为云城的事情没拜成堂。
“哼,也算他那小子识货。”鬼老头冷哼一声,瞅了身边的叶青道:“他不是一直都没成亲么,怎么会忽然间多了个王妃,莫不是你小子忽悠我?”
叶青闻言,推着鬼老头就往大帐里走,“我的好军医,这种事情开得了玩笑么,您还是赶紧给看看吧。”
鬼老头面上极不情愿得往南宫琰那边走过去,见到苏梦黎的那一刻,还没等南宫琰发话,他就立刻质问道:“死小子,你把我家好徒弟怎么了?”
“鬼先生,本王怎么会对自己的王妃做出什么,还是请先生先看看。”南宫琰来不及计较鬼老头话里的徒弟,现在要先知道苏梦黎怎么了才是最要紧的。
鬼老头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看着苏梦黎,就对着南宫琰控诉:“我说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人吧,两年前,老头子我不就是一时贪玩借了你一点钱,没还上你留我在你这军营里做苦力也就算了,现在你竟然还把我可爱的徒弟弄成这副德行。”
鬼老头说着,可怜兮兮得看着苏梦黎,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叫嚣道:“王妃,你说我徒弟是你王妃,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好好照顾她,还让她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鬼老头说着又坐到床边,拉过苏梦黎的手道:“徒弟啊,你还真是可怜,想起你平日那无良的样子,为师就心酸,从来就是你没事欺负人家,也没看你怎么生过病,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你让为师以后找谁去要钱去啊,为师还指望你替为师赎身呢,你可不能就这样弃为师而去啊,呜呜呜……”
看着鬼老头一个人在这边卖力得演出,叶青的眼角使劲得抽抽,这话说得未免有些太过了吧,貌似我们的苏大小姐只是昏迷而已啊。而且什么叫没人替他赎身,况且这鬼老头在军营里面似乎没什么人不尊敬他来着。平日里叶青虽习惯了这鬼老头说话的强调,但是像今天一样,倒还真是让他长见识。
“鬼先生,要是您在不给黎儿看看,那您就真的该哭了。”南宫琰的声音冷不丁得响了起来,鬼老头立刻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似的,悻悻得把脉。
鬼老头把起脉来倒是颇为认真,丝毫都没有方才的老顽童样子。他把着脉,忽然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南宫琰骂道:“死小子,你果然是禽兽啊,禽兽!就算我可爱的徒弟不愿意从了你,你也不用这么猴急得用媚药吧!”
“现在怎么办?”南宫琰没搭理鬼老头,只是问有何解法,那鬼老头闻言还真就来劲了,道:“我说,还真是你啊,敢对着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