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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已倾身覆上了她。他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一直到下巴。叶昔迟如同中了魔咒,整个人都已经醉了。
沈凝烟心跳如鼓地被动接受,不断地摇头想要避开。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
尚未来得及细想,腰带已不知何时被人抽了去。身上的衣衫一层一层从肩头脱落,雪白的肌肤顷刻间暴露在空气中。沈凝烟一哆嗦,牙关打了个冷颤。
叶昔迟烧得迷迷糊糊,又加上酒精的作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凭本能的意识想要征服身下的人。顺着她柔滑的肌肤,他的手一路往上,滑过腰间,直到碰到那两团绵软的阻碍,只一停顿,粗糙的双手立刻毫无保留地覆了上去,轻揉细搓。
“啊……”沈凝烟失声惊叫,失去的理智瞬间回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现在就……
挣脱了束缚的双手下意识去推他,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沈凝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一横,抬头就往他的后颈劈去。可她的动作快,叶昔迟的速度比她更快,弹指间,已将她的穴道封住,沈凝烟的手在他后颈一寸处停住,动弹不得。
叶昔迟抬头,一边双眼迷离地看着她,一边慢慢地将她的手移至头顶。然后缓缓垂眸,眼底欲色尽染。他忽然唇角一勾,紧接着,大口吞下了眼底的春|色。
春|色撩人,沈凝烟仰起脖子,就在她以为叶昔迟还会进一步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她的身上。
……睡着了?
沈凝烟尴尬地皱了皱眉,她现在被封了穴道,两个时辰都不能动,而他想必也不会那么快醒,就他们二人目前的样子……
沈凝烟垂泪,她倒是宁愿他继续下去也不愿意停在这个时候啊!
***
好不容易等到了两个时辰,沈凝烟一恢复行动,立刻将叶昔迟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慌忙地穿上衣服,想要逃离这里。
才走到门口,又不忍地回头望了一眼,终是无奈于自己的心软,拉过被子为他盖好,又照顾了许久,直到天蒙蒙亮,他的烧也退了,才悄悄离开。
一出门,沈凝烟便捂住了自己依旧烧红的脸颊。昨晚真的是太刺激了,叶昔迟居然一声不吭地就想吃了她,幸好最后没有成功,就是吃了点亏而已……嗯,而已……
哼!她本来听了姐姐的话是想原谅他的,可是现在……没那么容易了!
沈凝烟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院子,往沈碧瑶的住处走去。
在外守了一夜的司琴这才打着哈欠从一旁走出,看了看沈凝烟离去的方向,又往自家公子的房里望了一眼,得意地嘿嘿大笑。
他好歹也看着公子欺负了阿花那么久,别的本事没学到,这点本领还是会的。对付阿花,还有谁会人比他更拿手呢?
叶昔迟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找沈凝烟,可遍寻了四处都没有找到。想起昨晚沈凝烟进屋之前司琴才刚离开,二话不说冲进了他的屋子,将还在与周公约会的司琴拖了起来。
司琴刚刚才睡下没多久,半眯着眼睛朦胧道:“公子,什么事啊?”
“阿花呢?她去哪了?”
“什么阿花?”司琴揉揉眼睛,茫然道,“她昨晚来给你送吃的,难道后来没有回去吗?”
叶昔迟被司琴的话堵得一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他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司琴捂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一倒头往被子里钻了去。
他想睡个安生的觉,怎么就那么不容易呢?
***
再说沈凝烟逃也似的跑去了沈碧瑶那里之后,姐妹俩在屋子里足足待了三个时辰才出来。
萧榕抱着不停哭闹的尘儿在外面气得脸色铁青,一等房门打开,直接冲上去将襁褓中的婴儿塞进了沈碧瑶的怀里,拂袖离去。
“姐姐,姐夫好像生气了……”沈凝烟不安地看着萧榕的背影。好可怕啊,姐姐究竟是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可怕的人的呀?
沈碧瑶抱着尘儿摇头失笑,他的脾气他最了解。昨日奶娘称家里有事今天不来府上,尘儿哭成这样多半是饿了,而他又找不到适合的人选给尘儿喂奶,才会这样的吧。
其实他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呢!
“好了烟儿,我要给尘儿喂奶了,你先回去吧,说不定他呀,正在四处找你呢!”
沈凝烟一听到喂奶两个字,脸色从脖子根红到了额头,当即抓狂地大吼了一声,向外跑去。
低着头气呼呼地一路疾走,叶昔迟不是沈府的地形,可不代表沈凝烟也不熟。这可是她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即使离开了两年,也不见得生分,不用看路便能知道走到了哪里。
却突然砰地一下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沈凝烟一个没站稳,“哎哟”一声惨叫后跌倒在地上。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本小姐!”
“阿花,你没事吧?”
沈凝烟才喊完,冷不丁叶昔迟的声音就冒了出来。沈凝烟浑身一抖,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怎么偏偏别人不撞,就撞到了他呢!
叶昔迟见她坐在地上不动,以为她摔到哪了,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啊……”沈凝烟尖叫,手脚并用地打他,“你想干嘛!你放开我!”
“别乱动,我带你去看大夫。”叶昔迟也提高了音量。
沈凝烟一愣,随后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恼羞成怒道:“我没事!用不着看什么大夫!”
叶昔迟见她的确能走能跳的,似乎真的没什么事,也就没有再逼她。想起昨晚她来看自己,眉飞色舞地上前拉她的手,“阿花,我很开心,你终于不生我的气了。”
沈凝烟甩开他的手,他现在每碰她一次昨晚发生的事就在她的眼前重现一次,特别是……特别是那保持了两个时辰的姿势,不断地在眼前交替上演,真真是羞死她了!
“谁说我不生你的气了!”沈凝烟越说越大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思绪引到别处,“你不是要离开吗?为什么还不走?不要以为我会送你,休想!”
叶昔迟不解地望着她,“谁和你说我要走了?”
他没说要走?沈凝烟疑惑,“可司琴昨天说……”
“说我今日要离开?”叶昔迟不用想也知道司琴说了什么。怪不得昨晚沈凝烟会来找他,原来还是那家伙的功劳啊!真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这笔账他可得记下,回去好好奖励一下。
沈凝烟点点头,望向别处。
叶昔迟轻轻一笑,上前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既然她非要这么认为,那他就承认好了。
叶昔迟笑道:“是啊,我原本是要走的,可是经过了昨夜,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什……什么主意……”沈凝烟咽了口口水,紧张地问。
“你说呢?”叶昔迟凑近她,鼻尖贴着她的,轻声呢喃道,“你还在这里,我怎么舍得离开?阿花,虽然我昨晚烧得迷迷糊糊的,又喝了很多酒,可是我做过什么,我却是清清楚楚地记得的。事到如今,你该不会还想躲我吧?”
不躲你躲谁?沈凝烟默默腹诽,刚想开口说话,身后忽然有一个浑然有力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43第四十二章 谈婚
“孟掌门;你最好马上给我们一个交代!”叶蘅冷哼,一甩衣袖坐回了紫檀木座椅上,面上仍有几分薄怒。
“唉……”孟凌昆沉沉地叹息,拍了拍孟萧然的手,“萧然,他其实是我的亲生儿子。”
他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掌门和弟子一片哗然。人人都知道青城派掌门孟凌昆很疼大弟子孟萧然,甚至还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之于他。大家也只当这是因为孟萧然是孟凌昆曾经下山游历时亲自带回来的;所以才会对他疼爱有加,悉心栽培;并收他为义子,让孟萧然跟着他姓。却没想到,这孟萧然竟是他的亲子?
瞬间的寂静之后;四下的议论声纷起。孟萧然也是百般惊恐地看着他,想阻止却已来不及了:“爹,你……”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是爹对不起你啊。”带着自责,带着心痛,孟凌昆年过半百的脸上,印上了深深皱纹。
此刻面对孟萧然,他再不是威严霸气的掌门,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与寻常人家一样的,会心疼自己孩子的父亲。
“爹,您不要这么说,孩儿从来都没有怪过您。”孟萧然连连摇头,焦急道。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特别,但他也不是争强好胜之人,早早就懂事的他,对于能够留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在外人面前他们虽是师徒二人,但私下里,却是比寻常父子更亲。
“爹知你懂事,可一直瞒着,在爹的心里,却始终有疙瘩啊……这么多年了,现在终于不用再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了,爹也轻松了不少啊。”拍了拍孟萧然的肩,孟凌昆转向了易云洛,脸上是释然和无畏。
脸上带着几分苍老,孟萧然缓缓道:“都怪我年少糊涂,与一凡间女子生下了萧儿,我虽无儿女,但家有贤妻,无法给萧儿他娘一个名份,只能每年下山数日,偷偷地去看他们。在萧儿七岁的时候,他娘因病过世,我不忍萧儿独自一人生活,便将他带了回来,对外称收他为徒,认他为义子,方才将他留在了身边。”
“那这件事和三位掌门中毒有什么关系?孟掌门,请你说重点,我们可没空听你谈家常!”谭天宵的脸色冷了下来,虽然惊讶,但人家的家务事,他可没心情去听。更何况现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他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认亲呢!
“唉,我以为这件事情我瞒得很好,却不知道为何竟然让擎苍海知道了,他拿此事来威胁我,让我在仙剑大会上下毒,否则就要将这件事情公布于众。我……我一时气愤与他动手却被他打伤,他又拿萧儿和家妻的性命来威胁我,我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了……”
“擎苍海……你是说魔界三护法擎苍海?”昊玄站了起来,一脸凝重,胡子微微抖动。
孟凌昆沉沉地点头道:“就是他……可是诸位,这次的毒却不是我下的啊!我虽然答应了他,但我一直在想两全之策,根本就没有动手啊!”对于这件事,他当时也疑惑了很久,却百思不得其解。
“哼,还敢狡辩!若不是你,你又为何要让孟萧然偷偷溜出天清?!这里只有你一人见过魔族中人,难道除了你,还会有别人有毒药吗?!”叶蘅气道,指着他的手有些颤抖。
“我……我是真的没有……”孟凌昆一时语塞,无奈地垂下了头,“的确我的嫌疑是最大的,可我身为青城掌门,又怎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我孟凌昆敢对天发誓,此毒并非我所下!”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这毒不是你下的?”炎陌问道。向来脾气火爆的他此刻却难得地镇定,许是因为在叶蘅这个脾气更加暴躁的人面前,稍显逊色了。
“我……方才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萧儿一定出事了,想把擎苍海给我的毒带来,可在房内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孟凌昆摇头,一脸无奈。
在孟萧然的心里,他爹永远都是庄严威武高高在上的,哪见过他这个样子,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若不是因为他失手被擒,爹想必也不会将此事说出来,心下不忍,孟萧然急忙跪下道:“这毒不是我爹下的!前日掌门和尊上中毒之后,爹想是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