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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驴王爷,他不是王爷?”
“呸!他就是个占山为王的土财主罢了!”旋而绿翘又花痴道,“可是,谁叫他那么帅嘛!而且,而且我告诉你哦,他在床上很威武的!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人!”
林青儿的舌头都要掉出来了,“啊?!”
绿翘一脸得意地瞟了林青儿一眼,“啧啧啧!瞧你这样子,还是个雏吧?这胸不够挺,臀又那么窄,怎么能服侍好王爷哦!”
林青儿被她说得脸红了一阵,白一阵,双手捂着身子,哆嗦着,“你瞎说什么?!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儿!我又不是什么歌妓舞妓!”
绿翘鄙夷得瞧她,“呦!就你这货色,还瞧不起我们!告诉你,想当初,我绿翘可是一品红里的头牌舞妓!来看我跳舞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都排成排!我接的第一位客人可是当今圣上的哥哥历亲王!我那一夜可是天价!”说着,绿翘解下腕子上的一只血玉镯子,递给林青儿瞧。
林青儿接过来,透着灯笼里的烛光,望去,“哇!真是好东西!这玉质温润,血色灵动,据说,这种镯子可是灵性非常。姐姐这样的手镯,这世间也不过寥寥几只。”
绿翘一把夺过来,又套回到自己的粉腕上,“不瞒你说,历亲王可是皇上面前最得宠的呢!当初若不是我那妈妈目光短浅,瞧上了王爷的银票,我现在很可能就是历王府里的宠姬了!”
林青儿欣赏的眼光看着绿翘的胳膊,“姐姐这胳膊真美!又白又嫩,就跟那莲池里新结出的藕段一般!姐姐也不单是这胳膊长的美,身段也婀娜,真正是‘颜如玉,气如兰’的美人儿!我瞧着,比那赵飞燕赵合德还出挑!要我说,那个驴王爷还真是没眼光!刚才那会儿,王爷的这些宠姬,我也都见过了,又有哪个比姐姐生得好!”
听林青儿如此夸赞自己,绿翘不禁飘飘然了起来。“你这小丫头,虽说讨厌了点,可跟你说上几句话,你这嘴巴还算甜,能说到姐姐心坎里。这样吧,待会儿姐姐教给你几招,保准王爷不会把你从屋子里轰出来!”
绿翘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林青儿从浴桶里站出来。
“姐姐,这驴王爷有没有王妃啊?”
绿翘噗哧笑出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王爷,他生性好玩好色好吃,自许的尊号。哪里有什么王妃!”
“那他就没有娘子吗?我想找他娘子谈谈,求她帮我逃出去。”
“娘子?吕王爷并没成亲,我们这些都是他花钱买来的宠姬,哪个不想跟他真地有名分?!可男人就是那回事!玩乐是玩乐,要动真格的,他可不上套!”
“那可怎么办?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待一辈子,我不过就是骑了他的驴!他就这么欺负我!”
绿翘叹了口气,“你是真想逃出去?”
林青儿卖力点头。
“看来,你是真地走投无路了!不过说实话,吕王爷的武功我是第一次见,你当真打不过他?”
林青儿毫无疑问地摇着头,“真打不过。他现在封了我九大穴位。等这穴位解开,我可早被他……”,一想到这,林青儿自己又惊又恐,再说不下去。
“好吧,我看你也真是可怜的。”
绿翘帮林青儿打扮停当,照着铜镜子,林青儿自己也有些恍惚,“这是我吗?怎么变了样了?”
绿翘也惊叹,“真是没想打啊!妹妹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这打扮了一下子,马上就变了个人。看来我帮你逃出去,也真是明智之举,不然岂不是又多了个难对付的敌人?”
林青儿拉住绿翘的袖子,“姐姐今日之恩,青儿没齿难忘!”
绿翘拍了拍她的手,随后林青儿手心里多了个小巧的黄色纸包,“你逃不逃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总之,不论如何,这件事都跟我无关。记住了吗?”
林青儿心领神会,“谢谢姐姐!”
绿翘不以为然,头也未回,合拢了房门。
林青儿坐在床上,环视着这房间。吕三多的卧房比绿翘的那间更大,墙上挂着唐伯虎的字画,字画之下的几案上,放着一盆翡翠玉石盆景,房间的另一侧放着一书桌。
这人有意思,居然把书房和卧房何在一处。
林青儿走过去看,有一方上好的端砚,林青儿看那桌上尽是些临摹的字帖,一页纸上只写了一半,便信手操起笔架上的玉管紫羊毫,刚想写几句。偏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青儿的心忽然提到嗓子眼,心想要如何应对,才能不被看出破绽。想到这时,吕三多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抬眼望见林青儿的一瞬,仿佛被什么牵住了。
林青儿见他穿这家常轻质白绸的长衫,头上的金冠已经卸下,挽着白色发带,整张脸或因刚沐浴,泛着淡淡的粉晕,似有醉态地走过来。
一把兜住林青儿的下巴,得意地笑,“我早说过,我吕三多最懂慧眼识珠,就算是藏在泥土里的美色,我也有办法把她揪出来,扔在我的床上。”
林青儿抬手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借势搂住,她还要拼力,却被他一只胳膊狠狠收力,箍在他怀里,似乎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
林青儿知道自己比他力量是以卵击石,只得先由着他,再想时机。
这么想的时候,吕三多只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按在床上。
床,很软,很大。
嵌金丝的红色纱缦轻飘飘地在吕三多的身后合拢。
床缦之内一片红光香影浮动,令林青儿万分不安,身子也紧绷起来,却无法挣脱。
这时,吕三多已经解开长衫的带子,□出古铜的健硕身躯。林青儿撇过头,不敢再看。
他呵着气,热烈地扑在她玉缎般的颈子上,眼光迷离地盯着她,“都到了此种田地,你还跟我扭捏什么?”见林青儿恐慌,遂又笑道,“难道,你这练武的身段,还禁不住那一下的疼吗?”
这话说得真是太露骨了!
林青儿立即羞红了脸,“你,你混蛋!”
“呵呵!我是混蛋,我还有更混蛋的!我保准你会爱上的!”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撕扯她的衣带!林青儿绷住了神经,大叫出来,“求求你,王爷!放了我吧!求求你!”
吕三多停了下来,眼神狡黠,“你求我?你拿什么求我?”
林青儿局促不安地喘着粗气,“我,我给王爷做粗使丫鬟,可否?”
吕三多突然大笑,“粗使丫鬟?”倏然又变了脸,“你想得美?!”
说着又要动强,林青儿忙道,“青儿,自知逃不出王爷的手掌心,不过,青儿本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这次误入了王爷的领地,犯下错事。既然王爷抬爱,青儿不能不从,青儿想问王爷一句话,可否?”
“什么话?”吕三多有些不耐烦了。
“王爷可是要娶我?”
吕三多不禁失笑,“你搞错了,我可没说娶你。我只是要你今晚陪我。你若是跟我玩花样儿,我可以叫人把你的手筋脚筋都挑了,让你一辈子下不来床。怎样?”
林青儿的脸僵住,木木地哼笑两声,“不必这么绝吧?”
吕三多的身子倾过来,坏笑道,“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
“王爷既然不想娶青儿,又要青儿,但青儿立过誓言,这辈子只献身于一个男子。既然王爷不能给青儿婚娶的合卺之礼,能否叫人仿照样式,摆一桌酒菜,再插一对龙凤红烛来,也算是给青儿一个幻象罢了。可否?”
看着林青儿眼波里漾满了春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叫人揪心。吕三多嘴里说着真麻烦,可心里却不觉得荡漾起来。
这才起身,坐在床沿,“也好,既然,你要那些规矩,我就给你。总归不过是演戏罢了。青儿,咱们可说好了,动真格的时候,你可别再跟我耍什么鬼心思,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对你好,不然别怪我辣手摧花。”
林青儿惊得脸色青白,旋而又娇滴滴地在吕三多的胸口上,轻推了一把。那矫揉造作的样子,却是多了几分媚态。吕三多看得眼里都是热的,喊了钱管家。
不大工夫,钱管家差人,摆了桌酒席,这酒席还真挺丰盛。
林青儿真地是饿了,肚子一直瘪着。先想着吃饱了再说吧。
于是,也不管什么形象,左手抓起一只鸡腿,右手又去摸那红烧东肘,一个劲地往嘴里胡吃海塞。吕三多实在看不过眼,用筷子敲打她的手背,“青儿,你能不能别吃这么快,待会你打起嗝来,才真叫我扫兴。”
林青儿莞尔一笑,“王爷不知,青儿误入王爷领地之前,已经饿了几天几夜了,真是身上无力,若这会儿,不吃饱,可怎能服侍好王爷呢?”
烛光下,林青儿的容貌更显得温婉动人,尤其是那张樱桃小口此时被红烧东肘滋润得油色香泽,吕三多看得心动,就要过来亲。林青儿一抬手,顺势将鸡腿塞过去。
吕三多不耐烦地拨开嘴前的鸡腿,目光狡黠地盯着林青儿,“‘春宵一刻值千金’,青儿,别在跟本王兜圈子了!”
林青儿端起酒杯,目光妩媚,“王爷,喝了这杯合卺酒,青儿就是你的人了。”
吕三多接过酒杯,刚要送到嘴边,又笑了,“这合卺酒,你该跟本王一同喝才是!”说着,托着酒杯胳膊绕过来,将自己的酒送到了林青儿的唇边。
见林青儿神色有些迟疑,吕三多笑着,眼神直逼过来,“怎么?不敢喝?是不是你刚在这杯里偷偷放了什么?”
林青儿笑,“青儿确实放了东西。”
“哦?放了什么?”
“青儿在这杯子里放了王爷喝了就放不下青儿的东西。”
吕三多坏笑,“没想到,你的醋意还很大,还想要本王专宠你一个!”
林青儿挑眉笑,“青儿说笑的,这世上哪有这种药?即便有,青儿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要?”
说完,林青儿就将吕三多送过来的酒喝了,笑吟吟道,“王爷若怕这杯子里有东西,那就再换一杯吧!”吕三多见她这样,也就放心地喝下了她手里的酒。
吕三多忽然觉得头晕,林青儿搀扶他,往床边挪动。
“王爷是喝醉了吧?”
吕三多晃着脑袋,“不对!这么点酒,我怎么可能喝醉?”
林青儿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床上。“王爷,你醉了,好好睡吧!”
吕三多强睁开眼皮,却发现林青儿冒出来两个脑袋瓜,眼前的一切都跟着晃动,心想中计了!
林青儿狠狠踹了一脚吕三多,又把他扶到床上。
“活该!给你的酒本来没有药,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偏抢着喝加药的酒!”
林青儿忙走到衣柜前,从里面随手拽了套吕三多的衣服套在身上,又把头上的珠钗叠翠都摘下来,扔在床上。匆匆踱到门边。
正看见,刚自己搁下的笔墨,便想了想,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在那纸上写下一首打油诗。
驴中王爷嘴脸长,
吃喝嫖赌全在行。
臭皮囊外裹金玉,
玷污多少美娇娘?
林青儿写罢,笑了笑,特地在那落款处注明,留字者,降驴使者林青儿。
刚要离开,转脸看见昏睡的吕三多,忽想起什么。捏着笔,走过去,在吕三多脸上画起来。画完,端详了下,自己还挺满意的。
驴王爷,驴王爷,一脸小灰驴!
遭遇鹰爪
林青儿逃出葫芦岭的时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