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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羽胜心中闪过一丝欣慰,这样甘愿与自己一起分担的忧难的女子,他羽胜真的是三生有幸,居然遇上了。
“我想或许我会对你有所帮助,毕竟天夜国的新王是我的旧友,我希望对你会有所帮助。”
“你认识天越?”羽胜讶异,但是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当初楚凌是和昭烈一齐出现的,那该是他们早就认识的,微微的点了点头,刚好车汉备好马回来了。看到了楚凌,车汉有些讶异。自己一直忙着管理军队,没有不知道楚凌又回来了,但是楚凌不是在大半年前就被处决了吗?
“车汉,你再去备匹马!”
“这位姑娘也要一同前行吗?只是这县城里只有一匹千里马,怕是......”车汉有些为难。
“那你就把你的那匹马给她吧,本公子和凌儿现行一步,你随后帮我照顾那些家眷,务必确保他们平安回北黄!”
“这......”车汉还在为难,羽胜便拉着楚凌大步离去,门口停着的两匹良驹,有人一匹翻身上马,挥起马鞭,“啪!”响亮清脆,两匹马几乎是在同时飞驰绝尘而去。
“公子呢?”在他们走后,昭烈姗姗来迟,看到屋内只有一个车汉时,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回夫人公子和那位白衣姑娘已经先行一步会北黄了,公子命我保护各位在其后回北黄!”
“他们走了?那你千里迢迢的赶来是什么重要的国家大事?”
“这......”车汉又犯难了,虽然她是羽胜公子的夫人,但是国家大事自己似乎不该告诉一介女流,再说此次的事便是天夜国惹出来的,最终车汉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将此事说出来。“有关国家大事,在下不敢泄『露』!”
“你!大胆!”昭烈见他说出如此一番话,原本在这异国他乡得不到自己夫君的宠爱也就算了,连个下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枉她堂堂的天夜国公主,什么时候受过此等气。
“扑通!”一声,车汉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只是脸上那刚毅的神情从未有过改变,“属下不敢只是国家大事,属下不敢泄『露』!”
“你!该死的!”昭烈气愤的一掌甩了过去,很快车汉黝黑的脸上泛起了鲜明的红『色』五指印。
“夫人,夫人,南宫羽彦公子在找你!”恰在这个时候,项枝跑了进来。
昭烈看看项枝又看看地上跪着的一脸正气凌然毫不畏惧的车汉,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车大哥,你没事吧!”
啐了一口,嘴里吐出丝丝的血丝,车汉满不在乎道:“枝儿,大哥没事,大哥还要谢谢你救了我呢,没想到这婆娘下手这么重!”
“没事就好!”项枝淡淡道。
车汉察觉到那语气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看着项枝,问道:“枝儿,怎么了,不开心,来还是跟往常一样,跟大哥说说!”『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嘴巴,车汉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满面愁容的项枝。
“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回府后,我就要进宫了。”那语气中隐藏的无奈,在项枝年轻的脸上盖上了一层轻纱。
“进宫!”恍若晴空霹雳般,车汉喃喃道,满是怀疑和震惊。
“南宫羽彦公子向羽胜公子讨了我,我答应了!”
“枝儿,你这是在骗大哥的是不是!这怎么可能呢!”紧紧的抓住项枝柔弱的肩膀,车汉的神情此刻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车大哥,你没事吧,枝儿没有骗你!”
“呵”冷笑在那个形似莽汉的男子口中清溢而出,那神情里有着太多的无奈和讽刺,眼前的小女子又怎么会知道,其实自己一直很喜欢她,一直想娶她为妻,自己想要等到她再大点的时候,便去向项燕和项『奶』『奶』提亲,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终究还是老天爷在作弄他罢了。
他这副奇异的神情倒是把项枝给吓坏了,“车大哥,车大哥,你没事吧!”
一把推开了自己身边的项枝,车汉只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微微的发软,踉跄着跑了出去,撞翻了县令府门前那个巨大的摆饰花瓶,砰然巨响,约有一个人高的花瓶碎裂一地,项枝急急忙忙的爬起来跑去出去,早已经没有了车汉的身影。闻声赶来的县令看到自己的巨型花瓶变成这副碎裂的模样,满心的纠结,就这么傻傻的站着,看着懵了,这是当年自己的曾祖父跟着燕穆公一起打江山时,因为战功显赫,这是前楚国皇宫里的东西啊,看着满地的碎片县令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欲哭无泪。
*****
天刚刚微亮的时候世界还笼罩在一片黑暗中,两匹马一匹全身长着棕『色』的『毛』,一匹全身黝黑到发亮从遥远的地方飞驰而来,直奔北黄城而来,近了彻夜守城值班的侍卫才『揉』着『迷』蒙的眼睛,发现不远处是两个人飞驰而来的同样一身白衣的一男一女。
很快,一眨眼的瞬间,两匹马奔驰到便到了城楼之下。城楼下黑『色』千里马上白衣男子对着城楼上的侍卫高声喊道:“打开城门。”
侍卫看着城楼下的人似乎有些熟悉,但还是不敢怠慢自己的职责,眼下才四经天,这城门不到五经天是不能轻易打开的,尤其是在对方的身份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万一是刺客的话,那么今天所有守城的人还有连带所有人的一家老小明天都将命丧黄泉了。
于是那名侍卫便扯着嗓子对着楼下不断徘徊来徘徊去的两个白衣人喊道:“时辰未到,如果事情特殊,请出示令牌,否则恕难从命!”
☆、v17
于是那名侍卫便扯着嗓子对着楼下不断徘徊来徘徊去的两个白衣人喊道:“时辰未到,如果事情特殊,请出示令牌,否则恕难从命!”
城楼下接连着两天赶路的楚凌和羽胜两个人同样一身的风尘仆仆,听到侍卫的话,两个人相视了一眼。
“是不是没有带令牌?”看着羽胜深锁的眉宇,楚凌试探『性』的问道。
“恩,走时太过匆忙,忘了在马车上了!”说着羽胜的眉变得更加的深锁了。
“那我们等会吧,赶了这么久的路了,就趁这几个时辰的空当休息会吧!”楚凌看了看天边已经微微有些泛红了。这几天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就算不难为自己,也难为那两匹彻夜载着他们的马儿了。
两个人翻身下马,任由两匹马一同走向远方去寻找新嫩的草根和水源,羽胜轻轻地揽住楚凌,一只手搭在她的平坦的小肚子上。“没事吧?累不累?”
楚凌一脸的莫名其妙和茫然,“有什么事啊?我不好好的吗?”
羽胜继续『摸』着楚凌的小肚子,继续说道:“小家伙,赶了这么久的路,你有没有累到啊!”
这下子楚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在说什么......”
抬起头来,羽胜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笑容:“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的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了!”笑意在唇畔『荡』漾开来,羽胜看着一脸错愕的楚凌,心中满是得意。
“孩子!”楚凌喃喃道,自己除了那天新婚之夜,后来便都没有和羽胜圆过房,就算有时候羽胜会来自己房里休息,那也只是两个人点一盏烛灯,望着窗外的月光,最后和衣相拥着睡眠。这么说那就是新婚之夜的那次了,这么说来都已经快要两个月了。“可是我没感觉啊!一点孕『妇』的反应都没有!”想了一会楚凌的心情明显变得激动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楚凌诧异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以前自己也见过怀孕的人,可是一般一两个月的时候,孕『妇』都会有干呕,喜吃酸味的东西,自己这种现状一点都没有啊,怎么会怀孕呢!
“恩,那天在聊山客栈里我帮你把脉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你当时被人下『药』,我怕有人会危害我们,所以一直没有说。现在回到北黄了,就算有人要害我们,我也可以保护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了!不必防备那些在暗处的敌人了。”
“羽胜!”心里有一阵突如其来的感动,尽管到现在为止楚凌还不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肚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小生命,那么悄然无寂的来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嘘!安静!”楚凌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羽胜的食指堵上了楚凌的樱唇,将楚凌的身子扳转了过来,“看那边,日出!”果然看过去的时候,天边的的亮度又更加深了几分,赤『色』的云层在天边不断地额变换着颜『色』,最后一轮红日在云层的包裹下渐渐展现出来,宛若女子般的娇羞与炽烈。渐渐地那些云层层层退却,最后只剩下那轮温暖和煦的太阳在天边摇摇升起,大地顿时一片光亮,所有的一切在黑暗中苏醒。
而此时城楼大门也被缓缓地打开,沉重的门在寂静的早晨发出的声音惊起了林中的鸟儿,齐齐双飞,犹如惊起一滩鸥鹭。
“走吧!城门开了!”牵起楚凌娇柔的手。两个人牵手走过高高的城门,刚才值班的侍卫在面前看到他们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和惊慌,这个白衣的男子似乎特别的熟悉,想了半天那名小小的侍卫才想起来,似乎是羽胜公子,等待他缓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个白『色』的身影早已携手远去。
到公子府的时候,羽胜便发现气氛有些异常,安静压抑的出奇。楚凌明显感觉到了羽胜握住自己的手似乎又紧了很多。
果然刚走没几步便出来一大队的军队将自己层层包围起来,里面走出来一位羽胜自己都陌生的将领,对着羽胜鞠了一躬,行了个礼,“公子,皇上下了圣旨,您一回来,就不让您出府!所以末将得罪了!”紧接着所有身穿铠甲的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了过来。
“大胆!”羽胜满脸怒气看着那些将自己层层包围的人。自己根本就突围不出去。忽然楚凌贴到了他身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交给我!”心里突然就像是石头落地般坦然。只见羽胜沉声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为难你们了,但是这位姑娘你们让她出去。”
为首的将领似乎是左右为难,“这......”
“你们难道是想本王亲自出去吗?还是你们人头落地!”
“末将不敢!”果然这一招强硬的招式起了奏效。为首的年轻将领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放行,人群中自动的敞开了一条路,在楚凌轻盈的身影掠过之后又严严实实的合了起来。走出公子府,楚凌心里默念着刚才羽胜嘱咐自己的话:先去将军府找到王胜将军,请他拍王家军前来救援自己,然后自己再和王将军一起进宫,面见皇,请求他收回成命,毕竟两国交战是需要三思而行的,尤其是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
楚凌出了公子府便是一步都不敢怠慢的直奔将军府而去。
看着眼前那幢巍峨宽敞的庭院,楚凌不禁心里充满感慨,这里果然洋溢着一股浓重的武生气息,但看这庭院里除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椅之外,剩余的便都是一个个排列有序的习武人日常习武所用的木桩子,除此之外便无任何的花草树木的摆饰。楚凌来回逐步的观赏者这四周的一切,同时耐心的等待着管家的前去通报。
一出半响,那位虽年过半百但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的老管家便快步走了过来,见到楚凌躬身道:“姑娘,主子在书房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