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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因为这样这家酒肆才会有这么多的儒生前来,每天讨论国家大事吧!
“掌柜的,这位小哥生的好俊啊!”人群中有位儒生高声喊道。掌柜的却不理会,直接引着楚凌进了另一间房,仔细的锁上门后,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久,才回来,一副谨慎模样。
问道:“你可是百里老人的徒儿?”
楚凌弯身作揖“在下正是,师傅命徒儿前来取一样东西!”
“请公子稍等片刻!”掌柜的走到一个箱子前,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小盒子,很是慎重的打开它,一副羊皮做的图纸展现在眼前。
“这是?”楚凌此刻也看清了,是一幅地图,地图上纵横交错,这么复杂的地图,莫非是皇宫的地形图。
“公子,这是当年构建皇宫的一位工匠凭记忆冒死画出的地形图,临死之前交由我保管,说来日必有大用,今日我将它交由公子,望公子能救出高景成先生啊!”掌柜的说的一番老泪纵横,楚凌也明白,同为六国的后人,肩负着亡国的重担,若是他南宫项能勤政爱民,自然六国后人也不会秘密组织这个复国活动。
只可惜南宫项天生残暴,横征暴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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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负使命
“在下此去,必当竭尽所能!”楚凌又向掌柜的作了一揖,以作告别。拿着图纸藏在怀中,走出门去。
经过大堂之上,不经意间听到有儒生在讨论,燕皇将要在三月十五举行生辰大宴的事,不由得心生一计。
或许这正是自己的机会,仔细掐算日子,还有十多天,离自己策划救出高景成老前辈时间充裕,还尚可仔细思量思量自己的刺杀大计。想到开心之处,不由得泛上笑意,殊不知正有人盯着她看。
“这位公子,从未见过,不知来自何方?”身前不知何时矗立了一位干瘦却挺拔的书生,一身白净的衣服,儒雅淡然。
楚凌这才回过神来,“在下姓楚,不知先生有何贵干?”
说着书生鞠了一躬“在下项燕,今日有幸得见公子,故来问候一声。”说着又离去了,回到了桌上和其他儒生一起讨论者“国家大事”。楚凌不由得蹙起了柳梢眉,这人是撑饱了吃的没事做么。
待楚凌走后,项燕才又抬起头来,望着那离去的身形,此人长得怎如何俊俏,像个女儿家一样,自己今天怎么会去如此突兀的冒犯人家,真是不该啊!
夜黑风高,一轮弯月挂在天际,发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黑暗中的世界,一抹身影在月光下越过高高的围墙,随即消失在树影中,是楚凌,一身夜行衣,今晚就是来就出高景成前辈的,经过几日对地图的仔细研究,楚凌已对宫中的地形十分熟悉,除了正殿之外,只有后宫那几处荒僻的地带可以囚禁人,楚凌想那高景成前辈想来也是被关在那几处。
一队整齐的护卫队巡逻走过,楚凌将自己的身子阴藏在花丛之中,待他们走后,四周又安静了,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不巧不远处又听到有脚步声走来,楚凌赶紧一闪跃上房梁之上。来人是两个太监,带着微弱的灯笼,一边走一边似乎在谩骂着谁。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皇上宴会上还需要他来击缶,咱家真想现在就毒打那个死瞎子一顿,让他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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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灰尘
“陈公公,消消气,等宴会结束了,你老在皇帝面前多美言几句,那个瞎子还能活的过几天?”
说完,两个太监阴笑着走远了。而在房顶上的楚凌却把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刚才说的击缶之人,想必就是高景成前辈了,那自己顺着他们来的方向去找,准是没错的。
顺着那条小路,还没走出几步路,就又有灯光过来,楚凌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宰了那个太监,将那身衣服换在自己身上便不用再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寻找高景成前辈了。
沿着那条小路,一路上果然人越来越少,连空气中都透着荒凉的味道。走进一座宫殿,想必这是荒废已久的了,楚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密密覆盖的灰尘,四处结成的蛛网,不经有点怀疑,这样的地方应该不像是有人在这里居住,而且事实证明,屋内确实无一人影。那高景成前辈会被囚禁在哪?那两个太监明明是顺着这条路出去的,正当楚凌准备另辟蹊径走出去时,却听到了有细微的声音似乎是从地面之下传来,习武之人的听觉总是比寻常之人敏觉些,楚凌不经想,难道这里有暗道?
想着便开始四处寻找暗道,这四周肯定是有机关的,果不其然,就在楚凌找的近似绝望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墙上的一幅画,竟发现那幅画后面的墙是空心的,敲击声不见沉闷,只听得清脆,那暗道的路口就是在此处了,心里不经一阵窃喜。运足了力气将石门推开,里面果然有灯光映透出来。
楚凌刚跨进脚步,里面却传来苍老而巍峨的声音:“不知侠士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楚凌不经一愣,“敢问先生可是高景成前辈?”
这才走了进去,不经更加吃惊了,里面的老人披头散发,双脚被镣铐铐着,双眼上是模糊不清的暗色东西,直到走的更近些,楚凌才惊愕的发现,那些居然都是被挖掉双眼后没有处理好的伤口,一直发炎腐烂,导致了如今这般恐怖的模样。
“高景成!高景成!”老人带着讽刺的笑意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却是数不尽的凄凉与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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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从长计议
此刻楚凌也明白了,那其中的苦楚不是旁人能够理解的,高景成与张火一起刺燕,张火死了,而他却还苟延残喘的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作为一个阶下囚,一个人在这暗无天日的暗道里被关了几十年,只是楚凌不明白,是什么支撑着他度过那些黑暗的岁月。
“前辈,在下是奉家师之名前来解救老前辈的。”看着老人一脸的漠然,楚凌又赶紧补上一句:“家师姓百里。”
“百里?”显然这句话引起了老人的注意,突然抬起了头,迷蒙无神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精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
“高景成早就死了,孩子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可是前辈您就是高景成先生不是吗?前辈此次前来就是特意解救先生逃出这苦海的!”
“我意已决!孩子回去吧!高景成绝不会离开这儿的!除非我死了!”说完,竟躺在了那张满是草铺砌而成的地面上,以地为床,完全不理楚凌的疑惑与尴尬。
楚凌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又退了出来,这高景成前辈竟然不想回去,那他甘愿在这里受苦吗?亦或是在这里呆的久了,对外在的世界产生了恐惧?可是这些理由似乎都无法能够补足前辈甘愿呆在这苦海的缘由。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再从长记忆,想着楚凌又沿着那条小道原路返回。
一路谨慎的前行,面前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借着闪耀的火光,面前看得清那宫门口几个大字——未央宫,走得近了,才发现这座宫殿似乎异常的繁闹,一个个丫鬟,太监都行色匆匆的走过,宫殿内还传来凄厉的叫声。虽然诧异但楚凌还是低着头打算快速走过,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身前有人挡住了去路,楚凌抬起头,发现是位太监主管,心中不由得一颤,难道是自己伪装的穿帮了,手也不由得摸向了身上所藏的佩剑,握紧了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岂料面前的人却用那公鸭般的尖锐嗓音开口了:“你是哪个宫的?咱家怎么没见过你啊!”
“启禀公公,小的是药膳监的!”楚凌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但下一秒却又落下了谷底。
“就你了,你随咱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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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尽折腰
楚凌在那太监身后干瞪了不知道多少白眼,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紧跟其后,来到未央宫内,一进门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住了,一句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胸口被人插了一刀,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而站立其旁的竟是个衣着光华,羽冠阑珊的男子,看似年纪也不过如自己一般大小,剑气的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见有人来,男子如黑夜般的目光射了过来,满是不耐烦的语气,“陈公公,你怎么现在才来!怎么办事的!”
领着楚凌进殿的公公一听此话,立刻浑身哆嗦的跪在了地上,口中不断喊着“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楚凌也半疑半惑的跟在那个太监身后跪了下去。
“算了,本公子今天累了,你等把这给我收拾干净了!”说完举步走了,身后一干人等,看到那位公子走了,都一个个拿起衣袖擦着额头上滴下的汗珠,甚是有的双腿哆嗦的再次跪倒在了地上,楚凌此刻心中满是疑虑,此人是谁?怎么这么多人竟如此畏惧他。
“你,这里收拾干净了!”恢复了神态过来的太监又开始了仪气指使。
见楚凌没有反应,那位太监很不客气的走上前来,踢了楚凌一脚,把沉思中的楚凌彻底惊醒,好痛!
“你!”意识到自己的过度反应,楚凌立刻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低下头去,弱弱的答了一声:“是!”
楚凌开始把那具还未完全冷却尸体拖出去,那位太监总管见有人收拾留下一句,“都给收拾干净了!不然明日南宫羽彦公子不高兴了,你们就跟这具尸体一样的下场!到时候连咱家自身的脑袋都保不住!更别说你们了!”说完趾高气扬的走掉了。
楚凌这才明白,原来那个人就是燕皇的儿子,南宫羽彦,传言中这南宫羽彦天性顽劣,跟燕皇简直如出一辙,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小小年纪就会动用私刑随便弃人命于不顾,果真是可怕。传言中燕皇众多儿子中只有羽胜颇有风范,文武兼备,心怀天下,仁厚爱民,坦荡磊落。不知道那位长得如何?
可怜楚凌满腹怨气,却无从发泄,还要处理掉这具可怜的尸首。不过也正好可以轻轻松松岀宫去,不用再翻越那高耸的围墙,如此想着心情也不由得愉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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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一统江山
刚收拾完屋子踏出这座宫殿,奈何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你,过来!”
是刚才的南宫羽彦公子!怎么又折回来了?楚凌不由得在心里连连叫苦!
“不知公子召见小的,有何吩咐?”楚凌只得又返回过去,跪在地上,心中却将南宫羽彦骂了不知有几十遍。
“本公子睡不着,突然诗兴大发,要作画,你来给本公子磨墨!”说着南宫羽彦径自走到了书桌前,提起一只毛笔来。楚凌跟着他走了过去,很不情愿的拿起砚台磨着墨。
只见南宫羽彦很有架势的拿起了画笔三笔两笔不一会儿一幅画作完了,拿在手里甚是沾沾自喜般。楚凌用余光瞥了一眼那幅画,差一点扑哧一声笑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