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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作对,颜妃娘娘召集了府中全部的人,在前院正准备训斥人呢。”
☆、一二二章 欺善怕恶
蓉儿刚进得屋来,舞碧便罢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没料到她根本不加理会,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通,竹筒倒豆子似的全抖了出来。
说完后见两人没接话,又说道:“就颜妃娘娘那性子,跟个软柿子一样,指不定谁训斥谁呢,到时候肯定又是哭着回去。”
“住口!要说自己出去说个够再进来。”见她说个不停,舞碧只得出声制止,面带不悦的回头瞪着她。蓉儿吐了吐舌头,夸张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
一直沉默的惜玉霍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如枯叶及地,随着便风一般的掠进了屋中。等到舞碧和蓉儿追着进屋时,惜玉已经从屋中出来,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公主您这是要去哪里呀?”两人扯着裙摆急忙追上去,暗自抱怨公主怎么能这般任性,要做什么也不知会一声,要出去也不梳洗一番,就那样披头散发的出了门去。
前院中聚集了百十人,从各房的使唤大小丫头,到后院烧火做饭的老妈子,再到看门打杂的仆役基本上全都被叫过来了,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视线齐齐的看着台阶上那名白衣女子,私下里却议论纷纷说个不停。
太妃为了锻炼颜妃,特地让人将府中的让你召集在了一起,自己却并未出面,放手将这个烂摊子交由颜妃来收拾,希望借此能让她得到锻炼,只有不断的吸收经验。将来她才能做得了这府里的主母。
“众位叔伯大婶,想必大家也知道苏妃回了娘家,这府里暂时由妾身做主,妾身刚开始接手苏妃娘娘的事务。有许多地方都不甚明白,若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妄大家体谅则个。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来与妾身说。妾身能处理的便处理,处理不了会去请示太妃娘娘,请大家不要故意为难妾身。”
很显然,颜妃恐怕要让太妃失望了。站在那里连脊背也挺不止,说话的时候唯唯诺诺,没有半点底气和当家主母的气势,不像是主母在训话。倒像是新来的丫鬟在自我介绍,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一般。
这番话一说,台阶下一片哗然,几人一堆的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最后纷纷吵吵嚷嚷的叫嚣着各自的问题。什么人手不够、银子不够、账务未核算、账目与实际不符等等,众人各说纷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闹得沸沸扬扬。
这些个问题颜妃没一个能答得上,不由得直冒冷汗,拢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揪着帕子,紧张得不知所措,嗫嗫道:“这些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处理得了的,大家全部各归原位。回去安分守己的做事,妾身定会秉公办理,请大家放心。”
台下的人听了颜妃的话,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随后便有人开始起哄,叫嚣道:“颜妃娘娘。既然您是当家做主的这些事儿您就得拿主意,您若是不处理好,大家也没心思做事,什么时候处理好了,大伙儿什么时候再去做事。”
这话一出,立即便有人随着附和,“颜妃娘娘,您也别为难自己了,您要是实在处理不来,那就干脆别插手管这码子事儿,说上一声您管不了,小的们立即去请示苏妃娘娘就是,往后就不牢您费心了。”
“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么?妾身好话说尽,你们怎么还故意刁难,难道非逼着妾身发火才肯罢休么?”到了这份上,颜妃心知自己退不得,若是退了这一步,往后更无颜面做主,只得强自镇定,身子却微微的轻颤着。
颜妃本是想要立威,却不料下面的人根本不买账,反而更加嚣张起来,说的话语也不再是恭恭敬敬的,挑衅十足。
☆、一二三 扒了裤子再打
“没人承认是么?来人,下面所有的人每人打二十大板,打到有人愿意承认或者将人供出来为止。”话音刚落下,几名银甲军护卫立即便去准备行刑用的东西。
惜玉扫视台下一遍,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打完了第一遍没人承认的话,翻倍,从头再打一遍。若是还没人承认的话,继续翻倍。”
台下的人面面相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想着公主可能是虚张声势,想把捣乱的人揪出来惩戒杀鸡儆猴罢了,只要大家都不承认,料想她也没辙,毕竟这么多的人,若是全打了谁来做事?
银甲军很快便搬来了行刑用的长凳和板子,上前禀报道:“公主,属下准备完毕,请公主示下先从谁打起?”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唏嘘,这么快就搬来了,而且还是五套!难不成是要动真格的?当中的一些人立即便萌生了惬意,可他们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扔的,要不然早就供了出来,只好拼命的往人群中间慢慢挪去,希望先把那人打得自己招了,省得大家跟着受皮肉之苦。
惜玉抬臂,指着角落站着的几名环抱着手臂的汉子,从颜妃站着的方位来看,鸡蛋应该就是从那边扔过来的。而且几人一脸的傲慢,幸灾乐祸的冷眼看着,一副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模样,即便不是他们,打了也不冤枉。
银甲军将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即得令,上前去便将六名汉子给带到了前面。将其中一人按到了长凳上趴着,那人很是不服气,吼道:“公主,你滥用职权,我又没犯错,凭什么打我?你不给个说法怎么能服众!”
“看你不顺眼,行么?”惜玉挑眉,歪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一手靠在椅子扶手上杵着头。又加了一句:“扒了裤子再打。”
台下的人忍不住暗暗发笑,又想着等一下自己是不是也会被。。。。。。立即便笑不出来了。只盼着那人能被打得承认,管他是不是罪魁祸首,只要有人认罪就行。
在那汉子鬼哭狼嚎的叫声中,银甲军毫不犹豫的扒下了他的裤子。当然,不是完全扒了下来,只是褪下了一部分而已,就算公主让他们全扒了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将来王爷若是知道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板子下去。那汉子狼嚎一声,四肢无力的趴在了凳子上。
银甲军可不是吃素的,等到二十板子打完后。那汉子被人架起来扔在一边,有气无力的哭嚎着,屁股上被打得开了花,青一块、紫一块,肿起老高,再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的下场了。
第二人被按倒在长凳上的时候,还没打便开始哭嚎,一个劲儿的解释不是自己,几板子打下去之后,便再也没了力气去辩解,只剩下痛哭流涕的份儿,到最后连哭也没了力气,只剩下呜咽声了。
台下的人心中惊惧交加,一个个愣在那里不敢说话,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会被瞄上,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第三人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被人架住后使劲的想要挣开却没能得逞,便抬手朝着上面悠闲的公主笑道:“公主殿下,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算今日打得大家胡乱认了罪,大家也不会服你,你就是个是非不分的泼妇!”
☆、一二四 叙旧还是讨债?
听到了最后一句,苏妃黯淡的眸子才渐渐亮了起来,直直的看着苏明信的眼睛,问道:“公主太厉害了,你也看到了,她是站在颜妃那一边的,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她?”
苏明信大喜,紧紧的扣住了姐姐的双臂,只要她同意相助,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姐姐放心,我花了高价从南疆请来了一位高人,莫说一个公主,十个也不在话下,咱们去里面慢慢商量。”
听到‘南疆’二字,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蓝姝悚然动容,霍地便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苏明信,你请的人是谁?”顿了一下,又道:“你个缺心眼的,那些招摇撞骗打着活神仙名号的人且能信得,你别傻乎乎的被人骗了银子去。”
苏明信闻言回身,得意道:“小姝,你尽管放心,我这次花的银子绝对是物超所值,不信的话,等我和姐姐商量完了正事就偷偷的带你去看看那位高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高人。”
“好,我等着,等着看你出糗,哼!”蓝姝白眼一番便鄙薄他一番,目送着姐弟二人进屋去商量事情,一人独自坐在那里发呆。
南疆,高人。这些字太过于敏感,蓝姝想起前几日姐姐传来的书信。祭司不在南疆,而苏明信请了南疆来的高人,这会只是一个巧合么?蓝姝仰头叹了一声,心道希望是一个巧合吧,心中莫名却的不安起来,想着不要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才好。
姐弟二人并未商量多久。苏妃出来后脸色有些不自然,随即便吩咐人备较回了王府。等了半天的蓝姝立即揪住苏明信,让他带自己去偷偷的见一下那位高人,苏明信无法。只好带着她过去。
那是苏府后院的佛堂,自从信佛的苏老太爷过世以后,那里除了打扫的下人而外便再也没有人进去。那佛堂中放置了一尊巨大的金身佛像。大殿四周挂满宽大的暗黄锦布,上面绣着佛教图案,将整个佛堂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微微的亮光透进去。
蓝姝没敢进去,只是偷偷的掀开帘子一脚往里瞧,远远望了一遍,整个佛堂空无一人。蓝姝正要开口斥骂苏明信。却见那大佛的手掌心中有一人盘腿静坐,整个身子隐藏在黑暗中,若不是他身上那一袭白衣,很难让人发现这里有人。
借着昏暗的光亮,只能勉强瞧见那男子的轮廓。陌生的轮廓,却给蓝姝一种熟悉的压迫感。那种感觉好似是头顶被人倒下了一整桶凉水,浑身一下子瑟瑟发抖,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身子一软,险些就倒了下去,身后的苏明信眼捷手快,弯腰抱起蓝姝便悄然出了佛堂。
一直到了前厅,苏明信将人放下来坐在了椅子上。立即便吩咐人去叫大夫,稍稍缓过了气的蓝姝急忙连连罢手制止。苏明信便改为让人去泡安神茶端来,走过去半蹲在蓝姝身前,关切地问道:“小姝,你刚才怎么了?”
蓝姝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回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苏明信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她冰冷的小手,笑道:“好,我先去忙些事情,等一下再来看你。”
“嗯。”蓝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目送着苏明信离去,心中乱成了一团,不知自己究竟该站在哪一边才是。
姐姐说她欠公主一个人情,让自己能还的时候便还了。而萧舒靖也照顾了她们姐妹两好几年,虽然称不上是无微不至,但是也把自己当做自家妹子一般对待,即使自己屡次犯错,他也从来未曾责骂自己过一句,只是默默的替自己收拾残局。
于情于理,她都该还公主一个人情,理所当然的站在姐夫那一边。可是与他们做对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啊,这段姻缘虽然从一开始就不是她想要的,也很讨厌这个人,可后来的日子中,他却为自己慢慢的改掉了所有的陋习,甚至为了讨她开心还去某了个差事。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是也不会别人来对付他。
☆、一二五 反击